第21章：石馬村之辱

李天珍這話一說完，李叔便拿了把剪刀過來，走到了劉瘸子跟前。

「劉瘸子，這剪刀我可是磨亮了的，咔嚓一刀，輕輕鬆鬆地就能把李天珍的衣服給剪破了。」李叔說完，臉上露出了一臉的淫笑。

李叔既然是村裡為數不多的跟劉仁清關係比較好的人，那他身上當然也有劉仁清的毛病，不然就不會臭味相投臭到一起去了。

其實，在陳寡婦死了老公之後，李叔有一段時間，沒少去陳寡婦家門前晃悠。為了得到陳寡婦的芳心，當年的李叔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偷偷幫陳寡婦挑水啊，插秧啊，鋤地啊……什麼都干過。

不過讓李叔鬱悶的是，他幫了陳寡婦這麼多，陳寡婦卻不領他的情，至始至終，一點兒便宜也都沒讓他佔到。更悲劇的事，李叔幫陳寡婦幹活兒的那些事，很快就走漏了風聲，讓李叔的老婆給知道了。

李叔的老婆沈二娘可是石馬村的第一悍婦。這女人，長的那是膘肥馬壯，一米六的個，一百六十多斤，打起架來，那是不輸於任何男人的。

沈二娘有兩**寶，一是那張罵人的嘴，二是那條踢人的腿。可以說，沈二娘就是憑著這兩**寶，才能在家裡把那李叔整治得服服帖帖的。

在沈二娘發現李叔在打陳寡婦的主意之後，她不但把李叔給胖揍了一頓，還把陳寡婦家的門給砸了一個大洞。當然，李叔與陳寡婦家的祖宗八代，也都很不幸的被沈二娘逐個問候了一遍。

那件事，被石馬村的村民們稱為「二娘風波」。在「二娘風波」之後，李叔可就再也不敢打陳寡婦的主意了，甚至見了陳寡婦，他都會刻意躲得遠遠的。

李叔之所以這樣，這並不是因為他洗心革面了，而是因為他怕老婆。據說，在李叔向沈二娘求饒的時候，沈二娘說，要是李叔再敢打陳寡婦的主意，她就要用棍子打斷李叔的腿。

在揍出去偷腥的李叔的時候，沈二娘可是從不會心軟的，當然，在下手的時候，沈二娘也是不會留情的。雖然李叔也知道，沈二娘不會打斷他的腿。但是，要讓沈二娘知道了他還在打陳寡婦的主意，一頓慘烈地毒打那是絕對免不了的。

今日，李叔之所以表現得如此積極，這麼快就去把剪刀拿來了。他一是想向滅門婆示好，二嘛，他也想快點看到陳寡婦的身體。

雖然李叔知道自己偷不著腥，但要是能看看，過過眼癮，那也是很不錯的。

對於劉瘸子來說，因為有滅門婆在場，李叔遞過來的這把剪刀，他是不得不接的。

為了自己和哥哥劉大強一家能保住命，劉瘸子只得戰戰兢兢地把剪刀伸到了陳寡婦上衣的扣子那裡。

「咔嚓！」伴著劉瘸子手中那把剪刀的兩塊刀片在重合時發出的清脆的聲音，陳寡婦胸口上的那顆扣子掉了下來。

扣子一掉落，陳寡婦那還算豐滿的胸部便把那衣服頂出了一條口子。從那口子看進去，能依稀看到一些肉色。

此時，李叔已在旁睜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陳寡婦的那地方。

「快剪啊！」李叔焦急地催促劉瘸子道。李叔知道，劉瘸子要再剪掉兩顆扣子，陳寡婦那地方就會完全露出來了。

李叔的話音一落，便有一隻手捏住了他的耳朵。在捏住李叔的耳朵之後，那隻手足足旋轉了二百七十多度，李叔給痛得「啊」的叫了出來。

這擰李叔耳朵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原配夫人沈二娘。

剛才，李叔色眯眯的樣兒沈二娘可全都看見了。以沈二娘的性格，這事兒絕不是擰一擰耳朵就能過了的。

「老婆，我錯了。」李叔被沈二娘擰了耳朵，卻也不敢還手，只有向她求饒的份兒。

「錯了，老娘今天不上點兒家法，你***下次還要犯！」說著，沈二娘便一把將手伸進了李叔的褲襠，然後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李叔又是一陣慘叫，不過讓他稍感欣慰的是，他沒有聽到蛋碎的聲音。

再怎麼說，這李叔都是自己的老公，因此，沈二娘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把他的那玩意兒給廢了的。要知道，若是親手廢了李叔的那玩意兒，到頭來吃苦的還是她沈二娘自己。所以，在教訓李叔的時候，沈二娘還是把握了一下火候的。

在教訓完李叔之後，沈二娘便扯著李叔的耳朵，把李叔帶回了家。

李叔被沈二娘帶走之後，所有的焦點又都回到了陳寡婦的身上。

「繼續啊！你不想活命了嗎？」李天珍說。

李天珍這話一說完，劉瘸子便又開始戰戰兢兢地剪陳寡婦的扣子了。在劉瘸子剪掉第二顆扣子之後，他欣喜的發現，陳寡婦裡面穿得有件白色的小背心。

看到那小背心，劉瘸子無疑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在劉瘸子看來，陳寡婦只要多一件衣服，他便能多磨蹭一點兒時間。

就在劉瘸子暗自欣喜的時候，眼尖的李天珍也看到了陳寡婦裡面的那件白色小背心。

「我數三聲，你要是扒不光那淫婦的衣服，你就得死！」李天珍說。

說完這句之後，李天珍便開始數起數來了。

「一、二、三！」

在這種情況下，保命才是最重要的。因此，在李天珍剛數到「一」的時候，劉瘸子便加快了自己的動作頻率。

不過，劉瘸子的動作縱然再快，那也是快不過李天珍數數的速度的。因此，在李天珍數完「三」之後，劉瘸子還是沒能把陳寡婦的衣服扒光，她的身上，還留著那件白色的背心。

「劉瘸子，這衣服你可沒扒完。這樣，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先把這淫婦的衣服、褲子給扒光，然後當著全村人的面，就在這石馬祠里，把這淫婦給幹了，我便饒了你和你哥劉大強的性命。」李天珍說。

石馬祠可是石馬村村民心中的聖地，這這樣的聖地，怎能容得這樣的事發生。因此，李天珍如此做，她羞辱的不僅是陳寡婦與劉瘸子，而是整個石馬村。

此時，在場的村民們個個都是滿腔怒火了，不過可惜的是，沒有一個村民敢把怒火給發出來，沒有一個村民敢再做出頭鳥。

李天珍是一個極有心計的女人，她剛才之所以如此說，那就是想看看石馬村到底還有沒有有血性的人，還有沒有敢站出來跟她作對的人？

在看到石馬村的村民一個個仍舊是一副熊包樣的時候，李天珍哈哈大笑了起來。無疑，石馬村村民們此時表現出來的軟弱，讓李天珍更有些肆無忌憚了。

現在，石馬村的村民們想的是。當事人劉瘸子能奮起反抗，不聽李天珍的號令，捍衛石馬村的尊嚴。

劉瘸子也不是傻子，在見了村民們的反應之後，劉瘸子也已經心灰意冷了。畢竟，這石馬村又不是他劉瘸子一個人的，因此，他劉瘸子完全沒有捨命逞英雄的必要。

從本能上來說，劉瘸子肯定是想上陳寡婦的，不過，他是想在新婚之夜上。可是，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劉瘸子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劉瘸子只能硬著頭皮，把石馬祠當成自己的新房，把老虎凳當成自己的婚床，把村民們視作無物。

就這樣，劉瘸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眾目睽睽之下，在石馬村的聖地石馬祠，把陳寡婦給幹了。也就是在這一天，石馬村遭受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