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逼迫

第二十章 逼迫

一個身著黑色襯衫的男子筆直的站在一個剛死的人身邊,他手中銀白色的手槍抵在一個年輕男人的頭上,低啞的聲音中充滿了冰冷:「她在哪?」

「我真的…」年輕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額頭便被子彈給穿透。

黑襯衫的男子轉過身來,邪魅的雙眸中竟是冷然,說道:「全部殺了。」再問,也不會問出他想要的了。

隨著幾聲搶響,地上跪著的人便再無活著的了。

黑襯衫男子收起了銀白色的手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南宮魅從頭到尾將這場屠殺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目光自看到了那個黑襯衫男人之後,便再也沒有移開過半分。

即使她只能是一個旁觀者,即使她不能走進他們之中,即使一切都顯得那麼虛無,她依舊想要撲上去,抱著黑襯衫的男人,大聲的對他說,她在這!她在這!

可是一切都只是徒勞,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最愛的人從她身邊走過,而不知道她就在這!

黑襯衫男子便是_上官穆少。

過眉的斜劉海隨風輕輕的晃動著,本該邪魅的惑人的雙眸中卻充斥著深深的沉痛,似要滴出血來一般。

他俊美的臉龐上卻有著新長出來的鬍鬚,使原本桀熬不馴的他顯得那麼的頹廢。

南宮魅虛無的身體在意識的操縱下跟著他來到了他們曾經定情的湖邊,只見他筆直的站在那裡,雙眸顯得那樣的空洞,悲傷。

一根根香煙頭在他身邊堆積,由少而多,已經有了好多。

南宮魅心疼的看著瘦消了好多的上官穆少,伸出纖細的手指意圖撫摸他蒼白的容顏,可是,她的指尖卻穿透了他的臉。

她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撕裂,正在流出猩紅的液體。

她想尖叫,可是卻開口無聲。

她想哭泣,可是卻眼角無淚。

她想擺脫這樣無力的處境,可是卻無能為力。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為她難過,為她在兩個月之內變的蒼老。

接連幾天里,南宮魅都寸步不離的跟在上官穆少身邊,看著他瘋狂的追殺岩幫還活著的人,不斷的殺人,甚至動用了他最不願意動用的力量_南宮家的勢力。

南宮魅暗殺岩幫老大后,傳言中了毒,便失去了蹤跡。

生死未卜!

他每日每夜都為了尋找她而忙碌著,可是她明明就在他身邊,卻不能伸手撫平他緊皺的眉。

她的心在滴血,可是她依舊堅持呆在他的身邊,即使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冥冥之中拉扯著她離開。

已經整整半個月過去了,國都已近,可是南宮魅卻依舊沒有一絲轉醒的跡象。

洛銘眉頭緊皺的站在她的床塌邊,眼神冰冷的看著她安穩的睡容,她睡的倒是很舒服啊!

他坐到她的床邊,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雪白的肌膚,狹長的雙眸微微眯起,邪惡的說道:「你休想就這樣從本王身邊逃掉!」說完,他薄涼的唇霸道的吻上了她的紅唇,滑潤的舌肆意的攻城掠地。

他瘋狂的吻著她,霸道的剝奪她生命的氧。他在逼她,可是,就在她快要真正窒息時,她依舊沒有睜開那雙總是冰冷看人的雙眸。

他不得不放開了她的唇,卻在她的唇瓣上咬下了一道傷痕。鮮血的味道,再熟悉不過。

他薄薄的唇片被她的血染紅,顯的那般妖艷。他卻勾起了一抹冷笑,低聲說著:「魅兒,你不是最討厭本王碰你的,那本王現在就要了你!若你不睜開眼睛,就再沒有反抗的機會了!」他是想叫她含格的,畢竟在他心中,這才是她真正的身份,可是他卻喚不出口,他想叫她魅兒,也是他第一次這樣叫她。

他染血的唇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印下一朵又一朵的血玫瑰,他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個角落,他帶著她一次又一次的撲向烏山的風雲。

在疲憊和失望中,他摟著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其實是多麼希望,在他沉睡之後,她會睜開雙眸,從他懷中偷偷溜走,或者是再拿著鋒利的武器指著他的喉嚨。他知道,她下不了手的,即使她殺人如麻!

那次她半夜想要殺他,他一直都清清楚楚,可是他卻賭了,還勝的那麼徹底!

這次,他依舊要賭,還是要勝的完美!

火紅的太陽依舊破開黑暗,鑽出了雲層。將它的光和熱散在廣闊的大地之上。

戰王洛銘依舊沒有離開馬車,守在南宮魅的身邊。

曾經星月在洛銘懷中撒嬌的馬車,此時她進也不能進。

可是,她卻連抱怨也不敢,看到洛銘那雙沒有任何溫度的眼眸,她便已經喪失了所有開口的力氣。

或許,她從來就沒有真正得到過他的寵愛!也或者,這只是她面對不一樣的洛銘的不適應而已!

豪華的馬車平穩的前行著,洛銘慵懶的側躺著身子,靜靜的看著懷中安穩睡著的人兒。

如果她只是睡著,如果她是心甘情願這樣讓他抱著如睡,這一切該是多麼美好!他的心,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冰冷。

他溫柔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卻冰冷的說道:「本王再給你三天的時間,若你還不醒來,本王便在三日之後狡殺上官子炎…他的命,現在由你來決定!」

他溫柔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卻冰冷的說道:「本王再給你三天的時間,若你還不醒來,本王便在三日之後狡殺上官子炎…他的命,現在由你來決定!」

湛藍的天空偶爾飄過幾朵雪白的雲朵,涼爽的秋已經開始轉冷,已然到了秋末冬初。

長長的隊伍依舊不斷的前行著,國都近在眼前,不出幾日便可到達,所有士兵都異常興奮。

可是,被押送的俘虜們,依舊穿著單薄的囚衣,忍受著這越來越寒冷的天氣。

上官子炎被綁著雙手,無力的邁著步子。

他的雙眸毫無生氣,十分空洞,彷彿此時的他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他已經知道洛銘下達的命令,今日夕陽沉落之時,便是他命喪黃泉之時。

可是他並不是為他即將到來的死亡而感到悲傷,而是一種心被掏空的空虛感。

洛銘既然要他死了,那麼南宮魅恐怕是已經…

他不敢再想!只想什麼也不想!等著夕陽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之中,死亡或許已經成為了他的解脫。

只願我能陪你走過奈何橋!

南宮魅曾說過的話,如今要由他去實現了!

魅兒,奈何橋上見。

夕陽西下,已是落幕,或者是生活或者是人生。

行軍隊伍停止了步伐,就地紮營休息。

上官子炎抬頭看著緩緩下落的夕陽,安靜的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他的心,從來沒有比此刻更加寧靜過。

戰王毫華寬大的馬車內,洛銘冰冷的指尖留連於南宮魅滑嫩的臉頰上,他狹長的雙眸充滿了死亡的恨絕。

「魅兒,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他的人頭,也快到了落地的時辰了。」他淡淡的說著,但卻留著餘地。她醒來就會擁有的轉機。

南宮魅的雙眸依舊緊緊地閉著,兩扇濃密的睫毛安靜的搭著。

洛銘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的神色,低壓著嗓子說道:「看來…你也並不是那麼在乎他啊!」他從床塌邊站了起來,再次深深的看了南宮魅一眼后,便轉身走了出去。

洛銘剛離開,南宮魅纖細的手指便輕微的動彈了一下,兩扇濃密的睫毛開始不安的顫動。

夕陽徹底消失在了天空之中,只剩下它最後的光芒在掙扎著。

終於,天空終於只剩下暗藍色。

洛銘緩步來到上官子炎身邊,這也是他第一次來到這裡。

他狹長的雙眸冷冷的看著狼狽不堪的上官子炎,問道:「你,哪點值得她愛?」

上官子炎驚訝於洛銘竟然會問他這樣的問題,嘴角上勾起一抹幸福的弧度,說道:「因為我用心在愛她,而不是只是想佔有她!只要她能夠快樂,便是我最大的滿足!」

「沒用的男人!」洛銘冷哼了一聲,「你所謂的愛,只是讓她為你受盡百般折磨!」

上官子炎不怒反笑,看著洛銘的雙眸中竟然帶著同情,說道:「虧你是令人聞風喪膽,戰無不勝的戰王,可是,你卻根本不懂愛!我替你感到可悲!」

「本王只是不屑!天下早已經沒有一個女人再值得本王愛!」洛銘眉頭微皺,雙眸中隱忍著他也不知道的苦痛。

「可是你對魅兒過分的在乎,早已讓你自己也弄不清楚對她的感情是愛還是佔有了!」上官子炎嘲諷的看著洛銘,「至少我和魅兒都清楚的知道,我們深愛著彼此。」沒有一個男人會不在乎自己愛的女人是別的男人的女人,他也不列外。可是,對於和他對南宮魅的愛相比,他還是更愛她,以至於更愛她!

「你永遠也沒有再愛她的權利了,她也不會再愛你了!」洛銘抽出腰間佩掛的寶劍,眼神如千年寒冰般冰冷。

無疑的,他說到了他的痛處!可是,他還是很明白他在乎南宮魅的原因,為了復仇!為了復仇!

洛銘手中鋒利的寶劍滑破虛空,以完美的弧度畫向上官子炎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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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王妃:狼性王爺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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