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相殘。
--------------------ps:本章為長評而更。
淚猛然間抬起頭「轟隆隆——」響亮的雷聲劃破了沉寂的天空,一道刺眼的白色轉瞬即逝。
萱粉紅色的披風被雨水打濕沉沉的披在身上,血眸目視前方的淚,一隻手緊扣手裡的手槍瞄準著淚……
「萱!」舞緊張的看著她們對立的兩人。直覺告訴她,這不是演戲……
目光慢慢朝下移動。
看到了淚身上的那件飛舞著的紫色的披風——
一個致命妖嬈的花朵吸引了她的視線,那是……彼岸花!
「淚,把披風脫下來!」舞突然間知道了萱血發紅瞳的原因。
淚聽到這聲音,先是一愣,之後快速的脫下身上的披風,扔在地上「轟」的一下萱的身子向前一傾,倒在了澈的懷裡。
「左丘澈……你果然沒安好心」舞皺了一下眉,這披風是誰給她的?彼岸花是萱失憶的原因澈也自己知道。
「舞,澈的事以後再說,眼前要先處理一下你那所謂的『父親』安銘……」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這才是她們的使命,她們三人,如同懸崖邊的吊蘭。
「也是……」舞回過頭,目視安銘。
「你、你要做什麼……」目睹了慘死的雲霧幟,安銘的氣勢已經全然煙消雲散。
「我?你是說哪方面的做什麼?」舞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貼在了安銘的腹部「是指,這樣嗎?」說罷將利刃插了進去。
「噗……」安銘感覺到腹部猛地一疼,險些栽倒在地上。
「這就受不了了嗎?那如果我這樣呢?」舞掏出一瓶白色的顆粒物,一顆顆灑在了安銘的傷口上面……果然如同她所預料的,慘叫連連……
「在傷口上撒鹽,果然很好玩……」舞隨手一丟,把鹽瓶扔在了地上。
一隻手勾起了安銘的下巴。
安銘看著自己眼前的親生女兒,此刻自己如此懼怕的人,和自己的妻子百分之九十的相似。
「我這雙手上,曾沾滿了鮮血,但都不曾是我想要的人的鮮血……」我一步步從最底層的殺手踏著無數人的屍體爬了上來,我擁有了無窮的能力,只為了有一天雙手上沾滿的,是你的鮮血……舞抽出匕首,狠狠地在安銘的脖子上拉出一道致命的傷口。
親眼看著安銘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舞如釋重負,望著天空,雨水沖刷掉了她身上的鮮血,同樣在此刻沖刷掉了她所有的仇恨,舞看著身後風的肩膀,把頭靠在了上面……
「每天都想著復仇,是不是太累了?」風伸出手抱住了舞薄弱的身子,語氣如此輕柔。
「就算以前如此,此刻,也在不是了……」舞面色蒼白,整個人依偎在風的懷裡。
「林默。」淚此刻冰冷尊貴的聲音響在了林默的耳邊,打破了他的思索。
「啊、」
「放心好了,我不會像舞和萱那樣對你的,她們可都是太心慈手軟了,你不是很喜歡你所謂的金錢嗎?那今天就讓他們來洗清你所有的罪惡,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