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黃鶯嚇得低下了頭。徐嬌兒可不會看眼色,她用力地扯著史玄的衣袖,她心裡有多在乎,她抓的力道便有多大,恨不得將衣衫從史玄的身上扯下。可她當然不會真的扯下,免得讓小妖精飽了眼福,哼!
史玄安撫地將徐嬌兒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裡,「她是我的義姐。」
徐嬌兒一愣,嗅?可人家不是這麼說的,人家說他是她的夫婿呢。
史玄從徐嬌兒純真的臉上看出了端倪,疑惑地說:「怎麼了?」
徐嬌兒癟著嘴,眼眶微紅,她實在不想在別人面前丟臉,可不知為何,一想到他是別人的夫婿,她的心就疼得厲害,這個疼她、護她、愛她的男人若是真的有正妻了,她可怎麼辦?她可不要做小……大、大不了她便跟他和離。她大聲地吼了出來,「她說你是她的夫婿!」
認識徐嬌兒這麼久以來,史玄從未見過她委屈的模樣,便是跟她大伯那一家吵架,她也是佔上風的,偶爾吃了虧,她也不會流露出這副神情。他的心一疼,連忙將徐嬌兒擁在懷裡,好生地哄著,「我的妻只有你,若是騙你便五雷轟頂。」
徐嬌兒激動的情緒微微鎮定,抬頭望他,正要開口,史若水輕輕地插了話進來,「是我不好,跟你開了玩笑。」
徐嬌兒一愣,眼睛望向了史若水,只見史若水俏皮地對她說:「弟媳,我不過是逗逗你罷了,你不會當真了吧?」
徐嬌兒才不理會史若水,立刻轉過頭,拉著史玄進屋子,「我們回去吃飯。」
「史玄,我風餐露宿地過來,你便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史若水的目光盈盈地看著史玄。
徐嬌兒往史玄前面一站,擋住了史若水的目光,「我可沒說不招待你。」史若水的話雖然是對著史玄說,可她卻聽出了別的意思,不就是她這個弟媳不會做人嗎,「只是這竹屋不是什麼大的地方,姐姐不要急。」
聽徐嬌兒喊自己姐姐,史若水有一種想吐的衝動,面上卻冷靜地說:「哦?」
「那竹屋。」徐嬌兒的手指著自己以前的竹屋說:「那裡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姐姐若是不介意,大可以住那裡,至於一日三餐,姐姐帶了丫鬟,應該自己能解決。今日時日太晚了,明日得空再請姐姐過來敘一敘。」說完,徐嬌兒不想看這個裝腔作勢的女人,一把抓著史玄回屋子了。
氣得黃鶯猛跺腳,「一個農婦,憑什麼……」
「住嘴。」史若水陰森地看著緊閉的門,「我們走吧。」
黃鶯心中諸多不願,也只能乖乖地跟了上去。
竹屋內卻不是一派的風平浪靜,徐嬌兒雙手環胸地看著前面鎮定地吃飯的史玄,史玄吃完了,擦了擦嘴,溫和地看著她,「怎麼了?」
「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徐嬌兒滿臉的不悅,只差沒在臉上寫著她不開心幾個字了。「剛剛不是說了嗎,她是我的義姐。」他淡定地說。
「呵呵,看著可不是這麼一個意思。」她沒好氣地說。
「哦?」
「她說你是她的相公!」徐嬌兒的牙默默地磨著,恨不得見誰都要咬一口。
「她也說了,只是開玩笑而已。」史玄不甚在意地說。
「你……」徐嬌兒氣得前面的碗筷動也沒有動過。
「快點吃飯。」史玄眼神幽暗地看著她。
徐嬌兒正在氣頭上,才沒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咬著牙不說話。
史玄站起來,坐在她旁邊,拿起碗筷,「娘子真是淘氣,非要為夫喂你。」
「你幹什麼,我自己會吃。」徐嬌兒連忙說。
「為夫難得要喂你吃,你還嫌棄不成。」他執意喂她吃飯,一筷子菜、一筷子飯,將她的肚皮填得飽飽的,直至她吃不下了,他才放下筷子。
徐嬌兒這時的火氣稍微降了不少,圓滾滾的眼睛望著他,「她喜歡你。」
史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我喜歡的是你。」
甜滋滋的味道在心頭緩緩地散開,徐嬌兒的嘴角有著怎麼也抿不下去的笑意,「嘴巴倒是甜,不知羞。」
「娘子呢,娘子喜不喜歡我?」史玄湊近她,望著她的黑眸里寫滿了認真。
徐嬌兒彆扭地扭過頭,不去看他,嘀咕地說:「平日一回來就去沐浴,今日還不趕緊去。」見她逃避,史玄不滿意地伸手扳正她的臉,「娘子,你要是不說的話,為夫就要好好逼供一番了。」
「呵呵。」徐嬌兒嘲弄地說:「你威脅我?」哼,她偏不說。而且想到他招蜂引蝶,她氣得要命,她就知道他是個不安分的,長得好看就亂勾引別的姑娘家,她以後要好好看牢他。
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無辜的史玄將她一把抱了起來,「是該沐浴,娘子還沒沐浴吧,那我們一起吧。」
徐嬌兒驚訝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直到他抱著她到屋子裡,木桶里不知道什麼時候放滿了熱水,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快速地剝掉,她立刻知道這個可惡的男人心裡在想什麼了。
「下流、無恥,你放開我。」她嬌喊著,雙手用力地推拒著他,可史玄的力氣自然比她大,一把制住了她,直接將她丟進了熱呼呼的木桶里。
史玄一邊脫衣服,一邊戲譫她,「對著娘子,我自然是下流、無恥了。娘子放心好了,我只對你下流、無恥。」語鋒一轉,「倒是你,對我這麼不放心,我很生氣。」
徐嬌兒臉色微變,「什麼我對你不放心?」
「別人說什麼你就信。」史玄眼神幽幽地望著她,在她的注視下,走進了木桶。
當初特意讓人將木桶打造得大就是為了泡澡,如今倒是多了另一個用處,鴛鴦浴。
「我沒有信,我就是氣。」徐嬌兒嘟著嘴。
史玄走入木桶,將她摟在懷裡,吻著她的小嘴,「氣什麼?」
「氣你在外面還有一個不清不楚的義姐。」徐嬌兒惱怒地推著他,不讓他吻,結果他直接將她的手往後一扳。
「不信我。」史玄張口在她的脖頸上咬了一口,因為打獵的關係,她身體的每一寸都是緊實有彈性,令他貪婪得不住上下其手。
「我沒有。」
「那別人說什麼,你就信。」史玄又咬了一口。
他第二次強調史若水只是別人,徐嬌兒總算聽進去了,水眸疑惑地看著他,「是別人?」
「不然呢。」他輕含她的小嘴,模糊不清地說:「對我有恩的是義父,可不是她,再說我對義父的情也還得差不多了。」
徐橋兒躁動的心漸緩,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多了一抹喜色,手往他的肩膀上輕敲了一下,「算你說清楚了。」
「哦?」史玄雙眸緊盯著她,眯著眼打量她紅潤的小臉,「不過我跟你之間的事情還未說清楚。」
「啊?」
「敢懷疑我?」史玄陰森森地笑了,大掌在水的掩飾下,無聲息地到了她的私處,略微用力地捏住她嬌嫩的花瓣,看著她的神情似是愉悅又似是痛苦,「嬌兒,為夫很生氣。」
「史玄,啊……放開。」徐嬌兒嬌喘著。
「還不好好贖罪,嗯?」他低低地說。
「要、要如何……啊!」她咬著唇,感受著他的手指在她的身體里動著,以前不會這樣敏感,可現在的她已經被他調教得一個動作就能化為春水。
「我決定要讓你知道我對你有多麼的認真。」史玄拉開她的雙腿,堅硬的巨物帶著水,噗嗤一聲,一同進入了她的身體。
徐嬌兒弓著身體,蜷縮著雙腳,被盈滿的瞬間,她的眼角一片濕潤。好奇怪,每一次都會這樣,被他這樣那樣的時候,明明心裡害羞不已,可身體卻又無法控制,好想將她自己就這樣掏心掏肺地全部給他。
「娘子,喜歡我嗎?」史玄問道。
「喜歡。」徐嬌兒在他的身上如波浪一般起起伏伏,情不自禁地說。
「是愛我,還是愛我?」他壞壞地在她的耳邊問。
這有什麼不同。她又是想笑,又是想罵他,他卻突然在她身體狠狠地一挺,她驚得連忙說:「愛愛愛愛。」
史玄喉間發出沉沉的笑意,她怎麼會如此的可愛,如此的讓人放不開她,也只有她能讓他這般的在意。
他忽然抱起了徐嬌兒,木桶里委實不方便,他將她帶到了床榻上,胡亂地用棉帕擦擦彼此的身體,便重新將她壓在了床榻上,雙手扳開她的雙腿,臀部在她的腿間起起伏伏,粗壯的巨物蠻狠地佔領領地,「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