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 昏禮

第一百二十七 昏禮

若水,再多些時間他們就撐不住了。」天一撐著堅瀟血雨中,她一臉淡然地說,「或許我們的命運還會重複,對不起,我們還是保護不了你。」

「嗯,或許,我可以保護你們。」楊若水仰頭看著天,聽過一種說法,當你想哭的時候,就將頭仰成三十度,這樣淚就流不下來。若水把頭仰成了三十度,淚流下來,三十五度,淚流下來,四十度,淚還是流下來

她不能重複水的悲慘故事,起碼她不能讓這群朋友陪她一起重複那個慘痛的故事。

「馨兒,這就是你們的大本營?」楊若水揉了揉發酸的脖子,這又黑又破的地方就是所謂魔王的宮殿嗎?說實話,她打心底里鄙視,這哪是什麼宮殿,這壓根就是一鼠窩。

馨兒輕哼了一聲,冷冷地說,「怎麼了,嫌棄了。還不是你們人鬧的,又是修地鐵,又是挖煤挖礦的,好好的地下就沒一塊安靜的地方。這到是其次了,你怎麼在這裡,還要跟他成親,你是不是瘋了。傑怎麼辦?」

「嗯?」楊若水仰頭想了想,「好在他還活著吧!」

「你到真夠樂天的。怎麼,不是又移情別戀了吧!」

「怎麼會。」楊若水再次仰頭,想將淚倒回淚腺,這會兒他應該正生氣吧!撇下他們跟著卓一衡走,他應該會和所有人一樣想吧。又是她不堅定,又是她對感情不認真。唉!誤會也好。反正現在形式不明,誤會她比擔心她好。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有時看著你簡單得像個白痴,有時又讓人猜不透。他不會好好對你的,他娶你只是想給成浩報仇。你還是找機會早點溜了吧。」

「呃?」楊若水仔細地打量著她,馨兒冷冰冰地眼裡像是有一點擔心,「你跟卓一衡什麼關係啊?他不會又是你那什麼什麼吧!」

「他是我哥。」

「關係可真複雜。」

「你廢話可真多。」

「可不是,我們家人多嗎。」

「你……」

「我……想問你,蓉蓉到底是不是你害成那樣的。」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死都死了的人,那有那麼多廢話。」

「可我不相信你會做出那樣的事。馨兒,你們到底什麼?怎麼住房這麼差?現在妖怪的環境都這麼差嗎?」楊若水的思維跳躍性一直很強,能跟上她的思維還真的要點本事。

馨兒揉了揉腦袋。無奈地嘆了口氣,「你的問題還真不是一般多。你先擔心你現在地處境才是真的。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還有心事問這些八卦問題。」

「現在什麼時候?」楊若水眨巴著眼,一臉的茫然。她嫁衣也穿了。人也被逮了。蓋頭也蓋——過了。這會兒她愣是還沒明白她要面臨什麼。

「你——」馨兒瞪著她,一臉的不可至信。什麼人啊,不對,應該說。什麼豬啊。「你不知道一會卓一衡要幹嘛嗎?」

「幹嘛?他不會還真地要娶我吧!」楊若水撇了撇嘴,「我跟他又沒什麼感情。我看他是想拿我祭成浩吧。唉,不就是死吧!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死就死唄!」她仰著臉一付不在乎的樣子。她也怕死。不過尾巴大點說,用她一個人的死換來九個式神的生。這筆帳值。

「你真是白痴,我告訴你,他不只要娶你,一會兒還會跟你……」馨兒忍無可忍,她看了看紅燭,看了看白痴,再看了看床,「洞房!」

「啊!」楊若水張著大嘴,等著塞鵝蛋。

愣了半天,她晃了過來,神神道道地摸著床底,掀著枕頭一陣亂翻亂找。

馨兒抹著腦門的「井」字一陣狂暈,「你找什麼啊!」

「刀、匕首、剪刀、三尺白綾,有沒有?借我一樣。」楊若水左右擺頭,跟個上急的鴨子一樣。

馨兒無力地搖了搖頭。「得了吧,你!你有膽子自殺嗎?你真對卓一衡沒意思。」

「那當然!」

「好,我帶你走。」

楊若水心中的暗喜還沒浮起來,一個聲音又殺了過來,「你帶誰走呢?馨兒,和人交朋友,你可不是瘋了吧!你知道她是誰嗎?」

馨兒懶懶地撐了個懶腰,鄙視地望了他一眼,「怎麼不偷聽了,我還以為你能多忍一會兒呢。」

「哼~~~」

看著臉色異常地兩人,楊若水再傻也看得出自己被耍了。在她臉紅脖子粗的空檔,兩個人的臉色變了變,同時賊笑地看著她,賊賊地外加親熱地說,「若水啊,我們有事跟你商量。」

山邊陰冷地屋子裡,九個式神默默地坐在客廳里,九個人有八個面色暗然,他們都默黙的低著頭,憤怒、心灰、失望,種種不忿地表情輪翻出現在他們臉上。

小狐狸甩著尾巴一臉憤然地說,「阿水怎麼這樣,我們都打得過那些妖怪的。」

「就是,她一點都不相信我們。」

「可不是嗎?阿水不是喜歡那個左一橫吧。」太常酸酸的話,引來眾人一陣眼色。傑一直悶在那兒,看他憋得頭頂暗火的樣兒,指不定再受點刺激就暴走了。

天一仍是閑閑地看著書,一副淡然的樣子。朱雀站在一邊,臉色變幻的同時,還不忘緊緊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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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我的邪眼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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