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肖克垣和張濤商量了一下,做了分工,由張濤負責給飛機做偽裝,由肖克垣對周圍進行偵察,身後的峭壁對他來說還不是很困難的,畢竟這是肖克垣的強項嘛!
肖克垣在山頂用望遠鏡觀察才知道這是個不大的小島,島的另一面海岸線上住著些人家。想知道自己身處的環境就必須許詢問當地人了。肖克垣走了幾個小時後來到這個小漁村,村頭有兩個男子正在修理一艘木船,看見身穿迷彩服的肖克垣大為吃驚。
「您好,二位能告訴我這島叫什麼名字?」肖克垣走過去問。
「哦!」其中的一個反映了過來,「此乃潿洲島。兄台何方人士,如何來此?」
肖克垣皺了皺眉,暗想:「這人說話怎麼象古代人似的。都什麼時代了,還這樣文縐縐的。不過潿洲島是什麼地方自己好象沒有印象。」
「兄台?你……」
「哦,我坐的船遇上了風暴,我是遇難飄到這裡的,所以不知道潿洲島是屬於那裡。」
「哦,兄台有所不知,潿洲島乃粵洲所轄之地,往南即南海是也。」
「粵洲?是哪裡?沒聽說過啊。」聽的莫名其妙的肖克垣忽然打了個冷戰,問那男子:「現在是哪年?」
那男子身邊年齡稍微小一點的男子答道:「怎麼連什麼時候都不知么?現乃大宋慶曆十一年。」
「啊?」肖克垣大吃一驚,頓時覺得頭混腦漲,實在想不明白怎麼會變成這樣,這麼說自己是在濃霧中穿梭時空來到了遠古的北宋時期。細算了一下,應該是公元1051年。整整跨越了900多年。怎麼也想不到小說中的尋秦記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還能回去嗎?腦袋裡登時變的亂烘烘的。
那兩個男子望著張著大嘴發獃的他,覺得很奇怪,不過還是拍拍他的肩膀說:「小民施慶春,他乃吾弟慶野,既然是落難之人,如兄台不嫌,可去小民含舍暫住如何?」
肖克垣此時才慢慢回過神來,感激的對施慶春說:「多謝多謝,我還有個一起落難的朋友,我必須把他也接來。」
「無妨,可要我兄弟幫忙?」
「多謝美意,在下一個人就可以。」
「那好,我兄弟在此恭候了。」說罷向肖克垣一拱拳。
肖克垣也入鄉隨俗的回了一禮。
轉身向來的方向走去。
當肖克垣回到降落地點時,發現張濤已經死去多時了,左腿褲腿挽到了膝蓋處,小腿上有兩個血點,是蛇,毒蛇咬過的傷口,肖克垣翻開張濤的眼睛,瞳孔已經擴散,回天無力了。
一天之內失去了兩位戰友,而現在的處境更讓肖克垣覺得迷茫,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掩埋了張濤,只攜帶了一把微聲手槍和軍刀,向漁村走去。
夜晚降臨,漁村亮起篝火,施慶春兄弟為肖克垣引見了村長,村長熱情的款待了(遠方)的客人,奇怪的裝束惹來村民的圍觀,覺得十分新鮮。淳樸的民風使肖克垣更覺得心裡暖洋洋的。還為他拿來一套當地人穿的衣服,換下了迷彩服,宛然一個當地漁民的形象,肖克垣自己都覺得好笑。
接下來的日子,兩兄弟帶著他出海捕魚,看著海天一色的壯觀和迷人的海灘,肖克垣漸漸適應了這種平淡的生活。慢慢從施家兄弟口中得知,此地的東鄰就是海南島,沒想到竟然從新疆跑到了海南,肖克垣想破頭也無法解釋,當然也不能對這兄弟二人說自己是從未來來這的,以21世紀的科學都無法解釋的事,怎麼能對北宋的人說明白呢?肖克垣只能暗自苦笑了。據施慶春說,在九海村(現廣西北海市)有一惡霸,經常帶領家奴來魚肉村民,人們是敢怒不敢言,每隔一段時間就乘船來這強收漁民辛苦捕撈的魚,村民們恨之入骨,去無可奈何。聽到這裡,肖克垣不禁皺了皺眉,去也沒說什麼。
一日清晨,吵鬧聲驚醒了睡夢中的肖克垣,施慶春正拉扯著憤怒的施慶野,肖克垣打開窗子看見一夥彪型大漢手持大刀大聲威脅村民,一個矮胖子正罵咧咧的吆五喝六,他肯定是那惡霸了。肖克垣摸了摸腰間的手槍和軍刀,走出房門,大聲喊道:「他奶奶的,不想活了?吵的老子不能睡覺。」
聽到這聲大吼,外面的人一下都楞住了,那伙家丁見只是他一個人登時又來了脾氣:「你小子是不想活了?和我家大爺如此說話。」說完便吵吵嚷嚷的向他衝來,最前面的家丁衝到肖克垣身前,剛剛舉起大刀就被肖克垣抓住了手腕,咯蹦一聲,接著一聲慘嚎,那家丁的手腕已經被肖克垣扭斷,肖克垣用的正是特種部隊的擒拿手,這些招數是把散打、武術、拳擊、粘衣十八跌等精華經過科學的研究總結在一起的精華,這些家丁又怎麼能是對手呢?一轉眼的工夫,7、8個家丁都已經在地上慘叫了。矮胖子一看大事不好,轉身就想帶著剩下的家丁想跑,肖克垣掏出軍匕甩了出去。正扎在胖子的小腿上,胖子倒在地上,眼見著血從刀身不停汩汩的冒,不禁大駭,何時見過這樣的匕首,竟然還在刀身備有血槽,任他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這是先進了900多年的武器。他現在只知道回身不停的向肖克垣磕頭,大叫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