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震驚

「你們兩個都怎麼了，一驚一乍的，還這麼大聲，隔壁都聽見了。」正在旁邊一個辦公室批改英語試卷的一位女老師走了過來。

「周老師，崇陽高中一個學生的數學考了滿分。」年輕的數學老師叫道，他的臉上寫滿了驚訝。

「什麼？你們數學的也有滿分的？」周老師驚訝道，她是聽說這些的數學試卷難度完全一點也不能高考的時候差，並且有些題筆直高考可能還要更難。

「什麼意思？」兩位數學老師看向周老師。

「我們英語也由一個學生考了滿分的，而且英語的作文寫得特別好。」周老師問道：「那個學生的學號是什麼？」

考生的名字班級是封住的，只能夠看到學號。中年的數學老師說出學號之後，周老師驚呼道：「那個英語滿分的學生學號也是這個。」

三人面面相覷，突然異口同聲地說道：「去看看其他科目。」然後三人一起奔去找其他的科目的評卷老師。

G市教育局局長的家裡，教育局局長郭崇禮正在與父親郭金耀喝著茶。

「爸，這一次的數學試卷如果真有人考了滿分，你真給保送？」郭崇禮問道。

郭金耀放下紫砂壺茶杯，道：「那當然，這一次的數學試卷每一道題都是我精挑細選的，就算讓那些研究生來考，也未必能夠得到140份以上，更不用說滿分。如果這高三真的有學生考到滿分，那就是真正的天才。就算其它的科目分數低，也值得保送進京大了。」他對自己出的試卷很有信心。

郭崇禮能夠坐上這個教育局局長，想到的東西要比別人多，「在這次考試中，讓考生都先習慣一下這種難度的考題，到了真正高考的時候，考生也就不會再這麼緊張。再來，這也是可以測試出某一些天才學生的機會。爸，你這是一舉兩得。」

郭金耀微微笑著點頭，算是承認了郭崇禮的話。就在此時，郭金耀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郭老，打擾了，我是育才學校的校長鄧才簽。」

「哦，是小鄧啊，有什麼事嗎？」

「郭老，高三全部考生的試卷都批改完畢，崇陽高中有一名學生數學考了滿分。」

「你說什麼？有學生數學考了滿分，不會搞錯了吧？」郭金耀驚得從沙發上彈起。

郭崇禮也驚訝地站了起來，他沒聽錯吧？有學生考了滿分？

「沒錯，我們反覆確認了很多次，要不要我把試卷拿過去給您過過眼？」鄧校長小心翼翼地問道。

「當然要，現在，立刻，馬上給拿過來給我看看。」郭金耀著急地喊道，掛掉電話之後，他依然有些不敢相信，他現在萬分著急，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個學生的考卷。

那邊的鄧校長被掛掉電話之後，還一臉笑容地拿起洛雨的數學試卷往走跑，難得有機會近距離接觸頂頭上司，當然積極。

不過十幾分鐘，鄧校長就拿著一張試捲來到郭家。

「妙，實在是太妙了，他的答案比我的還要完美。」郭金耀拍著大腿，激動地說道。

郭崇禮有些不太相信，「他的答案比爸你的還要完美，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了。」郭金耀指著試卷說道：「我出的這些題有些已經涉及到了大學所學得領域，特別是最後的這一道題，就算用大學所學的知識解答也很繁瑣，更別提用高中所學的知識了。但是這個學生卻只是用高中的知識就解答了出來，並且答案比用大學公式解答出來的更加簡單易懂。比我所寫的答案要更加的好，更加的完美。」

「這……這個學生是崇陽高中的趙春民嗎？我記得上次他考了全市第三。」郭崇禮問鄧校長。

「不是，是一個叫做洛雨的學生，他是崇陽高中，高三《七》班的學生。」鄧校長擦了一下額頭的汗，因為長得有些肥胖，趕來的時候又急，所以現在額頭還冒著汗。

「洛雨？好像沒怎麼聽過這個名字。」郭崇禮對於上市聯考前十名的學生都還有印象，但是就是沒有這個叫做洛雨的。

鄧校長說道：「是沒有，而且就是單科數學成績上，也沒有他的名字。」作為一名校長，他不只知道全市的總分成績前二十名學生，單科前十名的他也很清楚。

「恩，看來這是一匹黑馬了。」郭崇禮低估道。

沒有人會認為洛雨是作弊，畢竟雖然他是在本校的考場考試，但是監考的老師卻是育才高中的，而且試卷的保密程度也很嚴格，特別是這套數學試卷。出題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郭金耀，全部的題目都是由他來出的，而且為了不泄露題目，郭崇禮親自派人監督印刷雨封存。試卷只有等到考試的時候才會真正開封。這樣也防止了試題的泄露，杜絕了作弊的行為。你說可以抄別人的？傻啊，洛雨的試卷是滿分，他抄誰的去？

「他其他科目的成績怎麼樣？」郭崇禮問鄧校長。

鄧校長愣了，糟糕，那些老師給他彙報的時候，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個數學試卷上面，其他科目的試卷他都給放一邊了。當然，這種事他是絕對不會說的，畢竟說出來的話，他的意圖太過明顯，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其他科目的試卷，老師們還沒有登記完畢，正在整理，所以暫時還看到不到其他科目的成績。」

郭崇禮正想要說什麼，卻被郭金耀打斷，「其他的科目就算成績怎麼樣也沒有關係，就這數學一科，我說過，只要有學生能把這數學試卷考滿分，我就保送他進京大。明天星期一，我想要去找這孩子聊聊。」郭金耀說得出做得到，他的意思是將洛雨當做了特長生招進京大。

洛雨並不知道因為自己的數學試卷引起了這位華國著名的數學教授注意，今天特別早吃晚飯，吃過晚飯後，洛雨就準備出小區走走，電腦的顯示屏壞了，修好也用不了多久，所以洛雨順便出去買一個新的顯示屏回來。

買到顯示屏之後，洛雨準備抄小路回去，晚上七點半，天已經完全黑了，小路上行人很少。前方突然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四大大漢攔住了三個十幾歲的少年，其中一個大漢臉上還有一道長達十公分的疤痕，手臂紋著一隻老虎，他抱著一個濃妝艷抹，穿著暴露的女人，凶神惡煞地對著金黃色頭髮的帥氣少年道：「小子，你找死是不是，居然敢欺負我彪哥的女人。」

後面的三個小弟跟著喊起來。

「就是，我看你是活膩了，居然敢欺負我們大嫂，今天你們不跪下來向我們大嫂道歉，我們就打斷你們兩條腿。」

「對，跪下來道歉。」

「只道歉怎麼夠，還要拿出幾千塊出來賠償我們大嫂的精神損失費。」

靠在所謂的彪哥懷裡的女人假裝委屈地哭說道：「彪哥，他們還摸了我，你要給我做主啊！」

那還得了，那彪哥一聽到自己的女人被別這幾個臭小子摸了，立刻火冒三丈，對著三個小弟說道：「他媽的，居然敢摸我的女人，先給我教訓一頓再說。」

「等等。」一個微胖的少年喊道：「放你們媽的狗屁，誰會碰你們那個賤女人？明明就是你們那個女人想要纏著我們浩哥不放，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另外一個黑衣少年也放話道：「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敢動我們一根頭髮，你們下半輩子就在監獄里過吧！」

金髮少年則雙手抱胸，仰著下巴對彪哥說道：「就你那個女人，送給我們，我們還嫌她臟。還想要讓我們道歉賠錢？做夢。」

「好，好，有種，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就算是市長的兒子，今天我也要廢了你們，給我上。」彪哥最討厭別人在他面前囂張，特別還是三個毛都沒長齊的少年。

三個跟班立刻沖了上去，與三個少年毆打起來。

三個少年沒有想到這些人真的敢打他們，再加上他們平時都是錦衣玉食，雖然也打過架，有兩手，但是又怎麼打得過身材比他們高大，打架經驗又比他們豐富的混混？不一會兒，三人就被打得鼻青臉腫，相對於他們三個來說，三個混混也只是受了點輕傷而已。

將三人打趴在地上后，三個混混立刻搜了他們的身，將他們的錢包都搜了出來。

「呸，就只有幾百塊，還好意思裝大爺。」彪哥打開三個錢包，加起來還不夠八百塊，連張□□都沒有，當然裡面還有一些會員卡之類，但是他碰也不碰，就將錢包扔在了地上，還踩上了幾腳。

被壓在地上的三個少年，滿臉的屈辱，金髮少年嘴角已經破損，他狠狠地瞪著彪哥，咬牙切齒道：「咳咳……居然敢打本少爺，我記住你們了。」

被威脅的彪哥怒了，「你這小子居然還敢威脅我？看我不把你牙齒全打碎了。」說完，蹲下身，左手揪住少年的衣領，右手掄起拳頭，準備一拳打下去。就在此時，一個冷清地聲音響起。

「你們擋路了。」

背著光，一個身體消瘦，手中還提著一個顯示屏紙箱的少年緩緩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