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一百四十八君墨塵發覺自己跟吳桑好像溝通出了問題(二更完)
見是君墨安出言阻止,皇帝馬上神情溫和的望向他道「墨安,有何不可?說來聽聽。」
君墨安目光溫和的望眼邊上的垂頭不語的吳桑,復又望向皇帝道「據四弟講,兒臣暈了三年有餘。這其間的都發生了什麼,兒臣並不十分清楚。但兒臣在醒來后確有聽到了過桑哥的名字。剛兒臣從母后與二哥的口中聽出雲裳生的與四弟的小廝桑哥極像,而且聽四弟的意思兩人的相像程度不次於我與四弟。若是父皇張榜天下,那些人按圖索驥尋到雲裳的頭上,圖她負咒聖女的身份到還好說,就怕別有用心的人把桑哥混同與雲裳,到時候世人皆以為兒臣所娶是墨塵的女人,損了兒臣的顏面倒是小事,只怕傳到別國於咱大昭的顏面有損。」
靜聽君墨安將反對的理由說完,皇帝垂眸略思,面上浮起欣慰之情「墨安所言極是,是為父疏於考慮了。攖」
太子聽了道「四弟考量確實周祥,只是由著那桑哥私離王府,在江湖遊走總不是個事。一來有損咱皇家的威儀,二來四弟一心繫在他的身上,怕是也無法安心政務。這可怎麼辦好?償」
皇后聽完太子的話略一沉思,道「陛下,妾身倒是有個法子,只是不知怡王肯與不肯?」
聽她有法子解了桑哥的難題皇帝忙望向她到「梓桐有什麼好法子,快說出來聽聽。」
皇后望眼吳桑道「妾身還記得上次見著桑哥時的感受,他的眼裡有怡王。妾身私以為桑哥這次離府總歸也離不開一個「情」。字」
皇帝聽皇后講完停頓的空,轉頭看向君墨塵道「墨安,桑哥到底為了什麼而私自離府?」
「回父皇,其實並不是什麼大事。那日,蘭兒私領桑哥去見了雲裳,並言兒臣是因為將她誤認成負咒聖女才帶回府的。桑哥覺得兒臣騙了她,一氣之下便留字出走了。」
聽他將因由說完,皇帝冷哼一聲「將個小廝貫得如此沒有禮法,你倒是好本事!」
君墨塵聽了忙低頭道「父皇教訓的是。」
皇帝還想藉機訓他,皇後面浮淺笑道「果然被妾身猜中了。妾身以為,這桑哥離府並不是目無禮法,而是太在乎怡王了。只要咱們順著她的思路去做,她肯定會現身的。」
皇帝聽瞭望著皇后道「梓桐就不要賣關子了,你心裡到底有什麼法子?」
「是這樣,即然桑哥在乎怡王到可以輕易被別人挑動,那麼如果她得知怡王將要成婚的消息,因為氣急與不甘也無法坐視不理。所以,臣妾以為乾脆由陛下做主替怡王辦了婚事。至於新娘,臣妾身邊的紅雲容貌出眾,天姿聰穎做個當家主母也算拿的出手。妾身讓她認了安國當義父,到時以將軍女兒的身份出嫁,外面也說不得什麼。只要咱婚禮的動靜做的大好些,那桑哥定會出現的。」
「好,就按梓桐說的辦。」皇帝贊同的點頭,轉頭對著太監到「去鸞鳴宮把紅雲宣來。」而後沖著君墨塵道「你回去準備下,這月二十九便是個好日子,父皇替你把婚事辦了。」
「父皇……」君墨塵急欲說服皇帝,可是皇帝根本就不給他機會轉頭對著君墨安道「這幾日你四弟為你的婚事操勞許多,這次你三哥的婚事,你也同著雲裳也替他準備準備。」
君墨安聽了正要說話,吳桑已先他一步,沖著皇帝行禮道「雲裳一定儘力,不負皇上所託。」
見她答的乾脆,皇帝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言語嗔怪道「雲裳,即然你與墨塵成親了,咱們也算是一家人了,今後別在皇上,皇上的太見外了。」
「是,父皇。」
皇帝瞧眼她再瞧眼邊上不時目光溫柔落在她面上的君墨安,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樣才對。」
吳桑即然同意了,君墨安與君墨塵都沒了反對的理由,就這樣,君墨塵被賜了婚,半月之後便要迎娶皇后的貼身侍女紅雲。
暈迷三年的四皇子新婚之後終於醒來,只養男僕不的女色的三皇子也終於要娶妻入府。大昭皇帝很久沒有這樣順遂痛快了,很自然便在宮裡設宴大肆慶祝了一翻。
四皇子久病沉苛身體尚未復原飲不得酒,雲裳又是女子,大夥便把都敬到了君墨塵的身上。
君墨塵情致也莫名的高漲,來者不拒。等到宴會散場,他已現了醉態,被君墨安架著,步子虛浮的上了馬車。
吳桑坐在車廂,想著自己答應替君墨塵婚禮操勞時他投過的怨念的眼神,苦笑了。
閉目安神時聽得前面的車廂有君墨塵說著酒話的聲音。
雖然聲音斷斷續續且模模糊糊,但她仍能聽出來他反覆說的都是「府里多個女人,桑哥會嫌擠的。」
她聽了一愣,便似聽到了花開的聲音。可是很快的心尖便有刺痛似潮水湧來,又快速退去。
她再傾耳,除了馬鈴與車輪聲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
回到秦王府,吳桑自行回了「望雲軒」,而君墨安揮退上管家自行扶著君墨塵回了住處。
想著君墨塵即將迎娶別的女人,吳桑只覺得心間發澀,以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口。
一個生來就註定無法與人廝守的人,有什麼資格吃醋泛酸呢。
能替他抹去好男寵的名聲,便算是自己為他所做的最後一件事吧。
她想著,突然又想起了蘭兒。
堂上他竟拒了皇后的賜婚!
她想著突然覺出一絲詭異。
雖說君墨塵並沒有講過宮中的鬥爭,但從楚夫人口裡她便知道能在宮裡存活下來的人絕對不簡單。
再想著三年前,麗妃久病之後撒手人寰,君墨塵無故中毒。再想著他出使東凌時的一路兇險,君墨安的三年沉昏。她越發覺得皇后賜婚之事不簡單。
蘭兒不成,皇后又換賜自己鸞鳴宮的紅雲,擺明了窺視怡王府身邊的位置,想安個眼線在君墨塵的身邊。
想到眼線,她猛然的記起蘭兒踢自己那一腳決不是曾通女子的力道。
蘭兒會武,且功力不淺!
明明身懷武功卻要假裝柔弱的女人,絕不會是什麼孤女!
吳桑將一切串連在一起猛然的明白一件事情。蘭兒是皇后與太子的人。
君墨塵抗婚是只是因為他已知道真相了吧。
自己傾心的女人竟是個棋子,他的心會有多痛!
想到這君墨塵今日宴會上來都不拒的喝酒,豪飲。吳桑覺得心痛,替君墨塵。
所以,當身帶酒氣的君墨塵推門進屋時,她主動上前替他脫下外袍,並替他倒好了醒酒的茶。
君墨塵接過茶,眯眼瞧著看起來有些小心翼翼的吳桑道「你也知道錯了?」
吳桑一愣望著君墨塵,不明就理的問道「桑哥不知道王爺說的是什麼意思?」
「叫夫君!」
瞧著君墨塵眯的都看不到瞳孔的眼眸,吳桑低頭順從的喊了聲「夫君。」
因為尷尬,她的聲音極輕。
君墨安拔了拔耳朵道「聲音太小聽不清。」
他言語還算清淅,可是張口時的酒氣依然沖鼻,吳桑可不想跟個醉漢爭長短,便深吸氣,提了音量「夫君。」
君墨塵只覺得她帶著羞怯與不甘的聲音美如天籟,聽一遍是斷然不夠的「再大聲點,為夫聽不清。」
吳桑能喊出口本就是極限了現在瞧著他一臉促狹的拔著耳朵,不知足的樣,羞急而惱「想聽,等大婚過完,想讓人喊多少聲都有人喊。」
君墨塵本就對於吳桑在天安殿承下替自己準備婚事的事不滿,現在她自己提出來火氣根本就壓不住了,一把抓住她的肩道「你就那麼巴不得我娶個別的女人進府?」
吳桑被他捏的肩痛,皺了眉道「皇后即然想把女人安進怡王府,肯定不會幹休,這次不成還有下次呢。再說你總不能一直頂個龍陽王爺的名號吧!」
君墨塵瞧她皺眉鬆了手勁便並沒有鬆開對她的鉗制,盯著她的眼睛道「叫夫君。」
吳桑對於他的執著無語「你今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心情不爽。」君墨塵說完黑眸盯著她道「別轉移話題,叫夫君。」
吳桑無語,反正已經叫過兩次了「夫君,酒多傷身,你還是早點睡吧。」
「娘子這是在邀請為夫嗎?」
君墨塵兩眼放光的望著吳桑,手便開始不老實起來。
吳桑以手護住身前,擋開他不安分的爪子,很誠心的安慰道「桑哥明白夫君的心情。但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出氣不是。」
君墨塵正準備下手移開她的手,聽完她一翻話,眯眼望著她道「你即然明白,就用實際行動給為夫道歉。」
君墨塵說著微揚起下巴,以手點了點自己的唇。
吳桑瞧著他的樣實在沒忍住「騙你是的蘭兒,要道歉也是找她。」
「關蘭兒什麼事?」
「桑哥明白夫君一腔情義錯付的痛苦,可是你這樣不愛惜身體不正中了皇后的意嗎?」
這是哪跟哪啊?
君墨塵發覺自己跟吳桑好像溝通出了問題。
他扳正她的身體,直視著她的眼睛道「你以為,為夫借酒消愁是因為蘭兒騙了為夫?」
吳桑望著他,皺眉道「難道不是嗎?」
君墨塵搓敗的嘆了口氣「桑哥啊桑哥,為夫瞧你平日里挺聰明的,今兒怎麼變得這麼笨了?」
他一口一個為夫說的順口,瞧著吳桑有些怔怔忡忡的望著自己,心下覺得她實在可愛,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一啄,而後滿意的瞧著她抬手摸下自己被吻的唇,耳根飛速的竄紅
---題外話---今更完了,明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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