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屠夫之名,劉逸無奈
于吉說的話蔡邕相信,要知道于吉被人稱做『活神仙』,他說的話在人們看來當然不會有假。更何況,這關係到大漢朝的安危。蔡邕雖然固執,儒家的精神深入骨髓,但他卻是堅定的大漢擁護者。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么:「死貧道不死道友。」蔡邕可不敢拿大漢的命運來冒險,為了維護大漢朝的利益,蔡邕是絕對不反對犧牲那些蠻夷。
見自己說了這麼久都沒搞定的事,被于吉幾句話輕輕鬆鬆的擺平了,劉逸心裡感嘆道:「神棍的力量就是大啊。」
蔡邕見目的達到了,也不敢在這多待,連忙出去傳遞消息去了。外面還有好多人還在那抗議了,要是晚了鬧出亂子來,被那些侍衛送到監獄去就麻煩了。
這個消息傳了出去,原本吵的沸沸揚揚的書生頓時全都安靜了。此時再沒有一個人出來反對,畢竟在他們心裡還是大漢重要。原來反對的大多是蔡邕的學生,和其他地方過來的一些讀書人。他們被劉逸安排在一些內政崗位上。遼東出身或者在遼東住過很久的人則沒有一個出來反對的。他們有的親眼見過鮮卑搶劫,有的本身就有親人死在他們屠刀下,對鮮卑人恨之入骨。現在三殿下這個命令雖然比較血腥,但劉逸這個決定,讓他們心情非常激動。「終於能夠報仇了。」遼東官員相互交換眼神,雖然沒說話,但包涵的意思大家都知道。
雖說漢人如果遇到個英明的皇帝,開疆擴土,自然要殺掉很多外族。但是漢人很少會對那些毫無還手之力的人施以屠刀。再加上游牧民族簡直把中原百姓當作了狩獵場,遇到災荒年則來打劫一番;如果遇到好年月,實力強大了,則又來打劫一番;倘若中原朝廷弱了,還想把整個漢人都征服。如此作為,邊境百姓對他們說不恨是假的。在邊境生活過的人才能體會到這種刻骨銘心的仇恨。那些整天背著「遠人不服,則修文德以來之」的士大夫如何能體會到。蔡邕是一個正宗儒家弟子,但他依然體會不到這種情緒。中原繁華地區的百姓又有多少人能體會呢?
對這些人,劉逸不怪他們,畢竟他們沒有生活在這樣一個環境下,主要是腐朽的朝廷不能給他的子民提供強有力的保護。當然,對蔡老丈人,他就是想怪也不敢。雖說蔡琰老婆現在一心向著他,但要是劉逸對她父親不敬,蔡琰肯定會不理他。
一天時間很容易就過去了,劉逸感覺到很疲憊。這種疲憊的感覺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此刻,劉逸彷彿還是那個為了生活而奔波的小職員。「屠夫!呵呵轉眼間我就從一個良好小市民變成了一個屠夫。這種感覺真不好受。哎,想這麼多幹嘛呢?不是說好想怎麼干就怎麼幹嗎?管他什麼屠夫不屠夫的,如果現在自己不當屠夫,日後死的就都是自己族人了。」自嘲的一笑,收拾好精神,慢慢走進卧室。燈光下,劉逸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每一腳踩下去彷彿都帶有千斤重量,顯得堅實而沉重。
回到卧室,蔡琰在坐在油燈下,獃獃的想著什麼,連劉逸進來都沒有發現。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劉逸問道。
「沒,沒想什麼。」蔡琰那神情象做賊心虛,讓人想不懷疑都難。
「呵呵,我的蔡琰老婆竟然學會撒謊了,再不說實話,晚上相公可要懲罰你了。」劉逸壞壞的笑道。
蔡琰一聽,臉更紅了,不過低著頭不說話。叫丫鬟端來一盆溫水,放在床邊,替劉逸脫掉鞋子,把腳放進盆里,熟練的洗著。
劉逸喜歡讓蔡琰服侍自己,而蔡琰也願意服侍劉逸。所以這些瑣事都是蔡琰自己做,有時候海棠那丫頭也來幫忙。海棠現在已經是劉逸府上的丫鬟總管,她性子活潑,在一個地方待不住,劉逸索性把府里丫鬟都劃為她管。海棠乾的不亦樂乎,她對這些事情感興趣的緊。
洗完,蔡琰幫劉逸脫下衣服,只剩一個四角褲。這是劉逸自己設計,蔡琰親自裁剪的愛心小褲。
劉逸把被子掀開,鑽了進去。蔡琰熄了燈,然後脫下衣服,只留下一件淺紅色肚兜和一件小褲,也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劉逸不等她躺下,把蔡琰抱在身上,一隻手很不老實的在蔡琰屁股上撫摩著,另一隻手則伸進肚兜里,握住一隻大白兔。兩人一起睡了好多年了,劉逸幾乎每天都是抱著蔡琰睡的。以前蔡琰還是個青蘋果,經過劉逸幾年的開發,現在已經熟的差不多了,像蔡琰這麼大的女子很多都開始出嫁了。不是劉逸不想女人,他前一輩子就是個小處男,為此還被朋友取笑過。但他不願意將自己的處男之身破在自己不喜歡的人身上,因此一直到二十五了還是個童子雞。自從重生以後,劉逸可能是身體的原因,心理上對男女之事的**也變淡了。不過變淡了不代表他沒興趣,當初硬是睡了蔡琰,就是因為他對女人身體好奇。雖然當時還不能做一個真正的男人,但研究研究還是可以的。
劉逸身體慢慢長大后,心理**也隨著強烈起來,但他怕蔡琰過早破身對以後修行不利,才一直忍著。蔡琰是他最喜歡的女人,也是他最早的女人,遲早也會邁入修行大道。現在蔡琰還在打基礎,她可沒有劉逸那麼變態的神器幫助,只能一步步往上走。現在蔡琰基礎已經打好了,劉逸邪惡的心又不安分起來。
撫摩著蔡琰全身,下面的小劉逸早就支起帳篷,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
蔡琰被劉逸摸的全身躁熱,身體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不安分的攪動著,漸漸的呼吸急促起來。忽然,蔡琰捉住劉逸作怪的手,道:「相公你弄的我好難受。」
劉逸得意的想道:「那當然,咱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啊。以前起碼看過幾十部A片,這點手段還是有的。」不過這話只能想想罷了,是不能說出來的。
不過被蔡琰這一打攪,劉逸**也消退了,只好停了下來。
「你剛才想什麼呢?不說的話我可繼續了。」劉逸想起剛才被她避過去的問題,威脅道。
「沒什麼。」蔡琰好象還沒恢復過來,庸懶的答道,說話有氣無力的。
見她不說,劉逸輕輕咬了下她耳垂,舌頭輕舔著。
蔡琰身軀微微一顫,似乎軟了很多,央求道:「相公,別舔那,嗯,妾身說就是了。」
劉逸得意的道:「早說不就行了,非逼我使出絕招。」劉逸早就知道蔡琰耳垂特別敏感,有時候只稍微一碰她就發軟。
「我在想相公以後會不會不要我了。」蔡琰聲音象蚊子似的,喃喃道。
劉逸要是個普通人說不定還聽不清她說什麼,一楞,問道:「怎麼問起這個,相公怎麼會不要你呢?你聽誰說閑話呢?」
「那相公為什麼這麼久不要我,是不是嫌棄我年齡比相公大。」蔡琰有些委屈的問道。
劉逸此時心裡直喊冤枉,他的本意是為了蔡琰好,而蔡琰卻這樣想。
蔡琰見劉逸不說話,以為他不方便說,於是道:「如果相公有什麼難言之隱,那就不用說了,妾身只是問問。」不過那語氣就像要哭出來。
劉逸心想這是哪跟哪,要是這話別人知道了,那誤會可大了。何況下面小劉逸正精神抖擻著了,古代人的性知識實在有點欠缺.連忙道:「瞎想什麼了,以前沒要你只是見你年齡小,太早要了你對你以後身體發育不好,哪這麼多鬼念頭?」
蔡琰見劉逸是為她好,心裡甜孜孜的,摟住劉逸脖子,身子往上爬到劉逸身上,道:「我就知道相公不會不要我。」
劉逸問道:「你聽誰說的這些東西,以前你可不會這樣想。」
蔡琰現在丟掉了心理包袱,聽見他這樣問,有些害羞,低聲道:「娘問我們兩個那個沒有,我說沒有,於是娘說怎麼我們兩個睡在一起幾年了還沒那個,是不是你有其他女人了所以不和我那個。。。」
劉逸聽了哭笑不得,這什麼跟什麼啊,這個岳母還什麼都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