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遭蹂躪

慘遭蹂躪

窮奇被問的不耐煩了,低吼道;「我怎麼知道?我跟主人碰見她的時候,她叫雲妍,後來奪舍了什麼魔修那辰,之後又變成了閆茹好,卻堅持自己叫司然,她那個親妹妹雲歌也叫她司然。反正那個女人古古怪怪的,我都害怕她,我覺得就算沒主人救她,她也死不了,或者說,死了也能再生。」

夢魔聞言一驚!夢幻般的藍眸迸射出凌厲的刀光。「怎麼可能?!她又沒成仙成魔,怎麼可能奪舍兩次?」

「所以我才說她古古怪怪的!別再問了,煩死了,吃你一點東西就這麼難?大不了勞資親自闖一回仙界!」沒看到它自從那個女人來了,從未踏出天魔宮大殿一步嗎?萬一那個女人不小心被任何一個魔界之人弄死,它又正好在旁邊,萬一把它奪舍了,它不虧死了!

它可不敢告訴夢魔,那個女人可不止奪舍了兩回,真正的前身可是仙尊煉製出來的九品仙丹。

沒有解惑,心底的疑問反而更多了!夢魔見窮奇真的不耐煩了,丟下儲物空間里早就有的鳳爪龍肉給它,匆匆離去。

司然剛回到鳳鸞宮準備打坐修鍊,鞏固修為,雲歌找上了門。

一進門,雲歌扯著司然抱怨個不停。「我不來找你,你是不是都把我忘了?還有,你怎麼跑到天魔宮去住了?」用自個的肩膀撞了司然一下,眼神曖昧的奸笑道;「你們兩個不會,這個這個……那個那個了吧?」

司然一見連雲歌都誤會了,滿頭黑線,一把拽著雲歌往房裡頭走,一邊解釋。「我跟他什麼關係也沒有。上次跟你喝完酒,我醉了兩個多月才醒。」

「你也醉了兩個多月啊!」雲歌語氣輕快,夾雜著幸災樂禍。

司然白了雲歌一眼。「你肯定也醉了很久,少笑話我!」拽著雲歌坐在梳妝台前,繼續道;「酒醒之後,體內靈氣暴動,又渡雷劫,折騰了大半個月,一結束,我就立刻回來了,我們兩個可是前後腳。」

雲歌見司然說的一臉認真,一副惋惜恨鐵不成鋼之色,用手指戳著司然的肩膀。「你也真是的!魔尊可是魔界的霸主,你怎麼不把他拿下啊!他要成了我的姐夫,我以後在魔界還不橫著走啊!」心中卻在狐疑,墨千引明明當著她的面承認過喜歡司然的。那天吃醋,還弄暈了她。

眼角斜瞟著司然,看來是她這個閨蜜喜歡的還不到愛的地步,又或者是因為有諸多顧忌,才不敢愛吧。

司然沒好氣的推看雲歌一掌。「你乾脆當螃蟹的了!還想橫著走,美得你!」

雲歌站起身來一把拽著司然的胳膊,笑問道;「你剛渡過雷劫?」眼神如雷達般掃過司然的修為。「恭喜哦!現在什麼修為了?」那天見面,她就發覺看不透司然的修為,卻因為幾百年沒見,有太多話要說,一時之間居然給忘了!

司然一掃雲歌的修為停滯在化神後期巔峰,對於只有兩百多歲的雲歌來說,此等修為,在修真界已屬天才中的妖孽。淺笑著道;「剛突破合體初期。」

「哇喔!我還以為你最多煉虛期呢!原來前陣子,那些宮女談的沸沸揚揚,不怕死的敢在天魔宮內,魔尊眼皮子底下渡劫的人是你啊!」雲歌眼神閃閃發亮的揪住司然的胳膊,滿心都是為司然進步神速的欣喜。

一掃四周的環境,忽然氣憤填膺的道;「我現在恨不得立刻帶你回歸劍宗,讓那些當年瞧不起你,罵你是廢材的那些修士好好看,誰才是真正的廢物!」

司然滿心感動的拍拍雲歌的背,安撫道;「好了,都過去幾百年了,我早就忘了,你也別生氣了。」

雲歌嬉笑一聲,兩個並排坐在兩張凳子上。

雲歌抱住司然的胳膊,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滿臉都是對未來美好的憧憬。「我就說;我們兩個肯定都是天才,以這種速度修鍊下去,我們兩人一起成仙,一起長生不老,做兩個老不死的妖精,禍害遺千年,哈哈哈哈哈!」

司然也跟著笑出聲,沒有掃興的提醒雲歌,此刻她們兩個正身處魔界,恐怕一輩子都離不開這個地方,更別談去仙界了。

她很享受此刻的安寧,喜歡聽雲歌在她耳邊呱噪。

芝麻探頭探腦的從司然的衣袖中鑽了出來,剛露出一個頭,就被眼尖的雲歌發現。「哇啊!這是什麼東西?!」

雲歌眼疾手快的一把連同芝麻跟司然的袖子掐住,生怕剛發現的萌物跑了,這才用另一隻手把芝麻小心的拽了出來。

抓到眼前一看,小小的東西粉嘟嘟的,只有成人拳頭大小,短腿短手,胖乎乎的,背上還長著一雙薄如蟬翼的翅膀,耳朵很短卻很肥厚,整個就是一胖乎乎圓滾滾的粉色湯圓。

「啊!啊!啊!啊!啊!太可愛了!太可愛了!受不了了,實在受不了!」雲歌兩手掐住芝麻來回的揉搓蹂躪,用自己的臉蹭,擠壓,還用嘴親,最後……還用上了牙咬!

司然就這麼好似被人潑了一臉的狗血,獃滯的望著雲歌發出曖昧的尖叫聲,把芝麻從頭到腳趾頭蹂躪了一番。

粉嘟嘟的肉身上沾滿了雲歌的口水,一副被折騰的暈乎乎可憐蠢萌樣。

回過神,最終好笑的搖搖頭。

她知道芝麻長的很萌,之前帶著永遠一副謙卑面具的天魔女柴藤送它回來的時候,都被芝麻起了貪念,更別提從不會在她面前掩飾自己情緒的雲歌。

寢宮外的地魔女們聽見雲歌曖昧的尖叫聲,互相飛快的攛掇了幾眼,神識一致的想要穿過牆壁窺視寢宮內的情景,結果全被反彈了回來!各個收回恨恨不已的眼神。

她們怎麼忘了?這裡可是魔宮!所有的建築材料全部都是防神識穿透的!

連天魔女柴藤都對寢宮內,發出的一聲又一聲曖昧的尖叫聲,起了窺探的心思,眼神不由自主的往寢宮內探測,眼中露出鄙夷的神色,那兩個凡女不會在寢宮內……。

夢魔趕過來的時候,正好聽見雲歌發出的曖昧尖叫聲,臉色一黑,想起了什麼不好的畫面。迅速的從探頭探腦的地魔女中間隱身飛速的穿過,越過天魔女柴藤的身邊,沒有被任何一個人察覺。

悄無聲息的衝進了寢宮的內間,沒看到腦海中想象的兩女糾纏的不潔畫面,只有兩個女孩相對的坐在梳妝台前,一個對著手中粉嘟嘟的寵物,不停的蹂躪,發出曖昧的爽朗笑聲。

另一個靜靜的凝視著對方,嘴角勾起微笑的弧度,眼中盛滿了溫暖。

夢魔趕緊隱匿在一旁,不讓她們察覺。

雲歌的瘋勁終於過了,看著被蹂躪過後,依舊暈乎乎的小寵物,沖著司然道;「它是你的寵物?叫什麼名字?」

「叫芝麻。」司然笑著回答。

「小傢伙長的實在太萌了!」雲歌依依不捨的捧著芝麻還給了司然。

司然心中一動,忽然問道;「你以前不是揚言要收十個寵物嗎?」

雲歌一聽,情緒有些低落的擺擺手道;「別提了,以前看中了一個寵物,師父死活不讓我養……。」怎麼又順口叫師父了!明明要跟他斷絕師徒關係的!

「我把芝麻送給你如何?」司然撫摸著快要回過神來的芝麻,想起湯圓臨走前的交代,她必須把雲歌帶回混沌界。讓芝麻成為她的寵物,提前培養一下感情也好。

「真的?!」雲歌興奮的尖叫一聲,眼神閃閃發亮,隨即眼神忽然又黯淡了下來,狐疑的盯著司然;「這麼可愛的芝麻你確定要送給我?你可別送給我之後,臨頭又反悔!」

司然淡淡一笑,用手指戳了雲歌的額頭。「我不後悔,只要芝麻同意就好。」

回過神來的芝麻一聽,忽然放聲尖叫。「我不要跟這個色雌性,我也是雌的!」轉過頭沖著雲歌。「我不會喜歡你的!哪怕你剛才強迫了我,令我沒了貞操,我也不會喜歡你的,你死心吧!」

雲歌聞言放聲大笑,笑著笑著,笑聲逐漸變小,有點不舍失落的抬眼看著司然。「它不願意跟著我就算了,反正我們兩姐妹從此以後不分離,它跟著你,我以後隨時也能看得見,隨便拿來玩。」

芝麻一聽,駭然失色的嗖的一下鑽入司然的衣袖中,悶聲大喊道;「我才不會跟你玩,我永遠也看不上你。我喜歡溫柔可欺的雄性,你死心吧!我們兩個是沒有結果的!」

司然抬眼看著雲歌哭笑不得的樣子,心中一酸,輕拍了一下芝麻躲在袖子****起來的小身子。「你又在瞎說瞎想些什麼?我妹妹是想把你當寵物養!不是情人!」

「我不要當奴隸,我不要契約,我要自由!」芝麻想也不想,立刻堅定大聲的拒絕。

「什麼奴隸?是寵物,寵物懂不懂?」司然拿眼光暗示雲歌。

雲歌立馬會意,誘哄道;「小小的一團,還沒有我的手掌大,我契約你幹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還指望你衝鋒上陣為我殺敵不成?」

芝麻很想大聲的反駁,我怎麼沒用了!我長大了可以隨便帶著主人穿越結界,想去哪去哪!可這話它不能說!悶哼不樂意的依舊質疑道;「真的不契約?那你養我當寵物幹嘛?」難道還是窺視它的貞潔?它不要一個人類當伴侶!麻麻,快來救命啊!物種不同,會死獸的!

雲歌朝司然遞眼色,芝麻很顯然對她戒心很重,她說話,它根本不相信啊!

司然伸手隔著衣袖,撫摸著芝麻有些緊繃防備的小身體。「芝麻,你可能不相信,有一個世界,那裡的人很喜歡小動物,他們會把它們照顧的很好,給它們洗澡,喂飯,帶它們出去散步。有些人甚至對它們,比對自己的後代子女還要關心、愛護,這就是寵物,不需要契約的,只要相伴就可以。」

司然感覺手掌下的芝麻微微一動,抬起手,放它悄悄的鑽到袖口邊,依舊一臉防備的盯著司然。「不需要契約,還成天被主人伺候?你不會騙我吧?」眼角的餘光卻瞟了雲歌好幾眼。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司然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頭點了點芝麻粉嘟嘟的額頭。「她有沒有惡意,你會感覺不出來?」

虛空獸是這世間至善之獸,永遠以德報怨,以恩報仇,而且,心思敏銳,能在第一時間感應到,與之接觸之人的善惡。

當初司然在混沌界闖下大禍,害的無數無辜的虛空獸枉死,毀了它們的家園,它們並沒有一直對她喊打喊殺,就是因為它們能在第一時間感應到她心中的愧疚,悔意,善意,最終選擇大方的原諒她,接受她。

否則換成心懷惡意之人,早在第一時間被丟出混沌界了,哪容許她在那裡一待就是兩百多年!

芝麻睜著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司然,又回頭瞅瞅雲歌,有些猶豫了。它是至善之獸,能感覺到雲歌之前雖然蹂躪了它一番,卻滿滿都是善良的愛意,它才會……誤會的!

司然趕緊暗示雲歌,有門!趕緊繼續誘騙啊!伸出粉嫩的舌尖,輕舔了一下嘴唇,示意嘴饞的吃貨動作。低頭,瞟了芝麻一眼,意有所指。

雲歌立馬看懂了司然的暗示,興奮的翻手間變出七彩空間里種植出來最甜的靈果,在芝麻眼前晃了晃。「想不想做姐的寵物?姐保證,永遠不契約,永遠寵著你,愛著你,好吃好喝的供著,養著,怎麼樣?」

芝麻心動了,卻依舊有些猶豫,眼珠子盯著散發著甜香味的極品靈果,在它眼前晃過來晃過去,好想答應啊,可萬一上當受騙了怎麼破?

隱匿在一旁的夢魔見此一幕,眼神微黯,神色複雜,嘴角直抽,整張臉像開了染坊,五顏六色,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表達他此刻的糟心程度!

盯著司然的側臉,心中狂吼;那可是能隨便穿越結界的神獸啊!神獸啊!從未見過的品種啊!你怎麼能隨隨便便就送人了?親妹妹也沒這麼大方的!

嘴角抽抽的對著雲歌,這丫頭,你要搞搞清楚!你只是想養一個寵物而已,說的像養情人!有沒有搞錯!

害得他都對芝麻起了嫉妒之心,恨不得取而代之!

憤恨鄙夷的盯著小小的一團芝麻,真不明白這東西怎麼就那麼討女人喜歡?看來看去也就那樣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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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舍逆天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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