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得瑟的鐵匠大叔（求推求收）
「看你那得瑟的樣，我們在家可也沒閑著，收穫不比你們小，我跟你說。」旁邊的鐵匠大叔，有些不甘寂寞的說到。
看到管家和獵人大叔瞟過來的眼光，鐵匠大叔一臉自信的瞪了回去。
「你們還別不信，讓石頭給你們說道說道。」鐵匠大叔也知道自己大喇叭的名聲在外，還是明智的選擇了讓石磊來說。
「對了，管家大叔，別忘了讓咱這些莊戶注意保密，不論是各自的技藝，還是原料產地一類的，這可是咱們的錢袋子，一定得把控好了。」石磊並沒有接鐵匠大叔的話茬，而是說起了別的東西，故意吊吊鐵匠大叔的胃口。
「這個莊戶們都知道，都是可以讓他們子子孫孫的吃上飽飯的技藝，他們肯定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管家大叔不疾不徐的說到。
石磊倒是忘記了，這時候的人把自己的技藝，看的比什麼都重，根本不需要自己提醒的。
「況且別人即使知道了咱們用的原料，也沒多大事，他們也沒那個本事，做的跟咱們一樣好的。」管家大叔自信的補充到。
「嗯，也對。這些東西正是打響名頭的時候，一定要精工細作。量也不要太大了，物以稀為貴嘛，咱得把它們的地位給抬起來。」
「下一趟除了那些緊俏貨以外，要不要試著朝益州那邊運雅魚了？」管家詢問道。
雅魚這種靠鮮美味道打天下的東西，不是鮮活的，肯定就要失色很多了。可是活魚想要運到幾百里以外的益州去，像第一次走商這樣陸運，肯定是不現實的。
即使是靠水運，光運費也是個不小的數字。對於剛開始發展的石磊他們來說，也是無力負擔的。也就是這一趟的收穫足夠豐厚了，管家大叔才有這個底氣，提出這樣的建議來。
「還是先不了吧，等回頭咱們在益州那邊站穩腳跟以後，再考慮自己來做雅魚吧。」石磊想了想還是作罷了。
「我的想法呢，咱們發展這些，是為了讓所有的莊戶們，都能過上好日子，只是讓這些有手藝的人家先富起來，還是不行的，其他沒有一技之長的莊戶們，也不能就閑著啊。」
石磊這話，讓幾個大叔都贊同的很，也都暖心的很。家主心裡裝著所有人哪，並沒有因為賺錢了，就忘了別人。
「你交代買的雞鴨還有豬一類的，也是為了這個吧？我嫌麻煩就沒買啊。」管家大叔想起走之前石磊的囑託，有些後悔的說到。
「沒事啊，之前那是我考慮不周，從益州那買這些活物帶回來，太不現實了。總不能只帶死的回來吧，不買就對了。
咱有錢了，從雅州這邊買不是更好，比益州那裡還便宜，也好運回來。」石磊趕緊先承認了錯誤。
「商隊出去這段時間，我也教了不少人家一些小吃什麼的，不說讓他們多麼富裕，多一項混個肚圓的營生，還是沒問題的。
另外我也想著，讓這些莊戶出去鍛煉一下。以後商隊規模肯定會越來越大的，人手也可以從這些人裡面補充。到時候他們都是做生意的熟手了，用著也順手。」石磊將自己的打算說了一下。
「石頭教的很多吃食，都是我這輩子都沒吃過的東西。也不知道他怎麼琢磨出來這麼多古怪的美食的。尤其是那個臭豆腐啊，你們一定要嘗一嘗。
那段時間每家不同的吃食嘗一口，用不幾家就飽到撐，我每天都撐的肚子溜圓。」鐵匠大叔一臉回味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那挺好的，回頭讓他們準備準備，和下一趟商隊一起去益州就是了。」管家大叔高興的說道。
「不過這樣一來，採集山貨的人手，就不太夠了啊，以後的商隊貨物會不會少了點？」管家大叔略有擔憂的說到。
「這點上我也考慮到了，我覺得咱們可以從周圍的那些僚人，還有其他山民手裡收各種山貨。這些人進山都是一把好手，手裡肯定有不少好貨。」石磊確實考慮過這點。
居民成分非常複雜的雅州這裡，可不是只有漢人生活的。想來這些山民的情況，應該不是很樂觀，要不也不會有那麼多，關於山民造反的記載了。不是活不下去了，沒人喜歡干這種殺頭的買賣。
找他們買東西，正好解決了雙方的困擾，算是一個雙贏的局面。只要帶著自己的誠意去，想來打開局面應該不難。
「嗯，這是個好想法，咱家跟這些山民還真有點交情。回頭我跟幾個相熟的頭人聯繫一下，他們肯定巴不得咱們過去呢。」管家大叔肯定的說到。
看來這交情還不一般，難道又是老爹給鋪好的路子？管他呢，家裡路子這麼野，看起來也不是壞事啊。
「那太好了，咱可不僅是去做生意的，更不能為了一時的利益，可勁盤剝人家。如果能和山民們建立更深的情誼，那就更好了，那樣別人就是想做和咱們一樣的買賣也沒招了，壟斷的生意最好賺啊。」石磊補充道。
「不過我比較擔心的一點，是咱們這麼干，會不會影響和周圍駐軍的關係啊？要是牽扯到了他們的利益，就不太好辦了。」石磊有些擔心的說到。
周圍那麼多軍鎮，要說和這些山民沒有一點聯繫，誰也不能信啊。而且他們也是龐大的利益共同體，萬一挖了人家的牆角，即使有和軍頭們的良好關係在，也是個麻煩事。
「大郎放心吧，這些傢伙靠著過路的商客就餓不著。他們的手，也伸不進山民那邊去，兩邊打生打死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咱們這麼干，不僅礙不著他們，還幫了他們大忙了。這幫山民日子好過點，也就沒那麼多跟軍鎮玩命的了，商路也能通暢不少，他們的油水不是更多了嗎。
之前也不是沒有和山民做生意的，不過這幫子傢伙，根本就是吸血鬼啊。仗著自己做得是獨一份的生意，給的價錢還不夠打發要飯的呢。結果所有人都被氣不過的山民給砍了，如今都成了猛獸的糞便了。
然後軍鎮的人，再奉命去砍些山民的人頭回來，這也就是之前幾回所謂的山民造反的經過了。
這樣的事情多來了幾回，結果就沒人願意再跟他們做生意了。」管家大叔的話讓石磊徹底放心了，感情咱這生意已經是獨一份了啊。
「那咱們更得帶著誠意去做這個生意，可不能做成一鎚子買賣，像那些吸血鬼一樣殺雞取卵的傻事，更不能幹。」石磊叮囑道。
「我跟你說，我們的收穫可不僅是那些吃食，還有新式的武器和鎧甲呢。」
鐵匠大叔等了老半天，也沒聽到石磊說起自己的收穫，急得抓耳撓腮的。給石磊連連使眼色也沒得到回應，乾脆還是自己來說吧。
這表現讓旁邊的石磊暗笑不已，鐵匠大叔果然還是沒忍住。不過石磊倒是成功忍住了沒有笑出來，面上一副很嚴肅的樣子，其實是努力憋著呢。
管家大叔聽了這話，也變得嚴肅了起來。別的都好說，事關家族的武力的東西，必須重視起來。
對於一個武勛世家來說，一切可以提高武力的東西，都應當珍而重之，而且應當排在所有東西的首位，錢財完全可以先放到一邊去。
「什麼樣的武器鎧甲？」管家大叔嚴肅的問。
獵人大叔雖然沒言語，但是看神情，分明也在關注著這個事情。耳朵都豎起來了，整個人都有些戒備的樣子，警惕著周圍是不是有偷聽的人。事關武力的事情，都應該作為家族的最高秘密，必須保守好這樣的秘密才行。
鐵匠大叔於是如此這般的，將之前研究各種形制的兵器的過程，給描述了一遍。當然少不了添油加醋的，把過程描述的曲折一點，順便多突出了一下自己英明神武的個人形象，這水平堪比後世的評書名家們了。
不過早就聽膩鐵匠大叔說事的另外兩位大叔，都知道如何選擇性的聽取鐵匠大叔的話。
「另外，石頭說的那種板甲，我也給做好了。今個過來，本來就是要告訴石頭這個好消息的。」鐵匠大叔最後得意洋洋的說到。
「那還等什麼，咱們一起去看看。」管家大叔亟不可待的拉上石磊他們，就朝鐵匠鋪那邊走去。想要見識一下這些新式的武器鎧甲，到底有沒有鐵匠大叔說的那麼厲害。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嘛，他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眼睛。
雖然鐵匠大叔出了名的大喇叭還愛吹牛，但這樣的大事上，他還不至於說謊。特別是關係到自己的手藝的事情，鐵匠大叔可是從來不含糊也不將就的，從來有一碼是一碼。
只是鐵匠大叔說的那些新武器的表現，有點突破了他們的認知了。這樣的東西，一般都是極其罕有的神兵利器，可以名垂千古的那種，從來沒想到有大量出現的可能啊。
鐵匠大叔驕傲的把自己的成果全都擺了出來，其他兩位大叔，都不客氣的上手挑了件兵器，就開始看了起來。而石磊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件看上去暗沉沉的比較低調，但一看就覺得夠沉穩，讓人安心的板甲上。
在場的幾位，可以說都是行家裡手，雖然不是都精通打鐵，但是一件兵器是好是壞，還是懂得怎麼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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