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再臨二郎廟
「不信是吧?來來來,且與我大戰三百回合,看看雙修的法子到底有沒有效!」
肖宇言罷在她翹臀上一拍。
「呀!」
小青驚呼一聲,趕忙將聲音壓了回去,紅著一張俏臉,瞪大眼睛回望過去,耿直道:「誰怕誰呀!」
肖宇心中一動,改為撫摸揉捏,笑著道:
「真的不怕?」
小青只覺得渾身一震酥麻,一股難言的麻癢從接觸的部位傳來,忍不住嚶嚀一聲,道:
「混蛋!快、快住手,那麼多人……」
「放心,他們看不到。」
「那、那也不行……啊!」
小青的麵皮自然不如肖宇厚,很快就敗下陣來,忍不住細如貓吟的哀求,「不要在這裡……」
「那也成,只要你答應我那天的法子。」
「呸!」小青臉色更是紅潤,口中發出細細的嬌吟,美眸流轉,剛想硬氣兩句,又覺得一股麻癢襲來,終於潰不成軍,「我、我知道了!」
肖宇哈哈大笑,「喊我什麼?」
小青嬌喘吁吁,身上一絲力氣也沒有,軟軟躺在肖宇懷中,仰起俏臉,眼中水波盈盈,眸光流轉,情意綿綿道:
「爺,我的爺~~」
「……」
肖宇只在杭州城與小青待了一天,然後又馬不停蹄地穿越到了另一個時空。
睜開眼睛,車水馬龍的喧囂聲湧入耳中,卻是置身於一片熱鬧的集市之上。
抬目便能望到,不遠處是一尊神廟。
灌江口二郎真君顯聖廟。
「倒是省去跑路的功夫。」肖宇輕輕吐了口氣,臉上露出一抹緬懷。
正是晌午,陽光正好。
二郎廟外,大姑娘小媳婦,富豪鄉紳,窮苦百姓,往來的香客絡繹不絕。
只是這些人前來,到底是求神庇佑,還是求一個心安,就不清楚了。反正肖宇很肯定,面癱二郎絕不是在意這些俗事的人。
肖宇正準備走入大殿中,忽然見到旁邊擺著一個小小的卦攤,旁邊挑著一張布簾,一面書「鐵口直斷」,一面書「一卦千斤」,不由讓肖宇想起了誅仙世界的周一仙與周小環。
這對爺孫兩卻是閑不住的人,又開始了雲遊世界去了,許久不見,忽然還有些懷念那些鬥嘴的日子。
那卦攤後面,坐著著一個老人,鬚髮皆白,做道士打扮,看起來倒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
見肖宇的眼光掃過來,連忙道:
「不知這位公子要算些什麼?前程姻緣,天下大千,皆在卦中。」
肖宇笑道:
「那就算上一卦吧。」
那老道遞來一個簽筒,「公子請抽籤。」
肖宇笑了一笑,隨手搖出一支簽來。
低頭一看,竟然一支上上籤,上面寫著四句小詩,不用看也知道是些好話。
「公子好手氣,出了支上上籤,且讓貧道為你解一解。」
肖宇晃晃簽筒,「我猜你這裡面都是上上籤?」
「咦,公子倒是好眼力。」老道倒是絲毫不以為意。
肖宇啞然失笑,道:「您老倒是實誠人。」
說著丟下一錠銀子,就要離開。
那老道卻將拉住他的衣袖,「公子慢走。」
「嗯?」
「你這簽還沒解呢。」老道淡淡開口,「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風雲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這簽自然是上上之簽,想必公子定是人中龍鳳,貴不可言。」
「只是大鵬雖大,卻終究有落入泥濘的時候,真龍雖強,卻也要當心過猶不及,忌亢龍有悔之局。」
肖宇心中一動,向這老道看去,這幾句話倒是有些意思,只是仔細觀看,卻見他體內只有淡淡的靈氣涌動,勉強只能算得上修行之人,然而氣血已衰,再沒有寸進的可能。
於是微微點頭,道了聲謝,轉身進了二郎廟中。
等肖宇進了二郎廟,那白首老道一個激靈,忽然清醒過來,「咦,怎得有這麼大一錠銀子?」
他抬手一抹,便將銀子攏入手中,然後放入口中一咬,「真的!老道今兒倒是發了筆橫財!回去得沽一壺好酒犒勞自己!」說著一臉的眉飛色舞,剛才的風範全然不見。
肖宇進了廟中,直接向後院走去。
未行得幾步,忽聽得一聲低喝傳來:「什麼人!?」
一名高瘦的黑面男子大步行來,見了肖宇以後,頓時一怔:「是你?!」
肖宇淡淡道,「好久不見,李太尉。」
「好膽!你闖下那般潑天大禍,居然還有膽量來此!」
聲音氣急,二話不說,揮手甩出一物,迅若風雷,向肖宇迎面打來。
肖宇隨手伸出,抓在手中,卻是一把玉圭。
「老混蛋!我早就看你不爽了!」肖宇冷哼一聲,反手一掌拍出。
當日他拿著三聖母的書信,前來拜見二郎神,結果卻被這廝刁難,去做了圈讓人鬱悶的任務。
考驗心性?
磨鍊氣度?
關我屁事!卻要你來狗拿耗子!
肖宇只知道自己很不爽,那麼讓對方更不爽,才能出氣!
他現在的修為何等之高,縱使只用了三掌力,也遠不是李煥章能夠接下的。
在這一掌還沒落下的瞬間,李煥章就是臉色大變,頭皮發麻,一股寒意猛地襲上心頭,甚至覺得這一掌遮蔽了整個天空,影響了心神。
「擋不住!此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之強?」
他深吸口氣,忍不住脫口而出道:「大哥救命!」
這一聲喊在清寂的廟宇中來回回蕩。
下一瞬,一道虹光呼嘯而來,將肖宇的這一掌接下。
七彩毫光之中,顯出一個人影來,卻是一個凈面無須,俊朗飄逸的男子,身著月白長衫,腰間纏玉帶懸寶劍,負手而立,同廟中的神像有七八分相似,不是二郎顯聖真君還能有誰?
肖宇拱手抱拳一拜,「見過真君。」
二郎神不說話,只是冷冷望著肖宇,空氣中有山呼海嘯一般的氣勢涌動。
當年肖宇來到這裡,連二郎神的一個眼神都幾乎受不住,但此時此刻,這般如山嶽般沉重的氣勢,已經再不算什麼。
楊戩微微動容,冷聲開口道:「你來何事?莫非以為我會手下留情?」
其聲如金鐵交鳴,帶著冷峻,有錚錚殺伐之意,在這廟中回蕩不絕。
「自然是請罪來著。」
那件事肖宇確實心中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