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林峰設計】
連續兩天登錄不了作者中心,我以為是起點的毛病,搞了半天原來是自己電腦的Ie設置出了問題,實在不好意思啊,先發個4000字的,我接著再寫一章字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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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坐在書房中,面前坐著十位南疆軍的將領,這些平時耀武揚威的將領此刻在他面前卻是一個個小心翼翼的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惹惱了眼前的軍師。雖然這兩族的第一勇士已死,但他們都知道這林峰還是后招未出,再加上武功高絕的大王都對林峰言聽計從,自己哪敢得罪?
林峰將最近的行動再次在腦海中思量了一遍,這才發現自己的失誤的根源所在,現在的天朝軍何人為帥?現在的天朝軍何人為先鋒?現在的天朝軍軍師是何人?這些他都一無所知,兩軍交戰,知己知彼者往往才可勝出,而現在卻犯了敵知彼而己不知敵這樣一個簡單的錯誤。
追其根源還是自己輕敵了,總以為天朝可以領兵打仗的大將都在北方,南方必然無大將,確實是自己失誤了,林峰嘆了一口長氣「探子營可曾得知天朝軍內況?」
最末端坐立的將軍慌忙站起說道「稟軍師,經過我方探子仔細查詢方才得知,這天朝軍目前以一名叫葉開的書生為帥,這葉開既是領兵之帥也同時擔任軍師職務,可以說天朝軍的一切行動都是葉開在指揮」
葉開?林峰一愣,天朝中沒有任何一個官員叫這個名字,此人這是從那裡冒出來的?「可有此人的詳細資料?」
「這倒是沒有」將軍說道「這葉開與那兩個天朝大將一樣是最近突然冒出來的,事先沒有任何消息傳出」
「你確定是最近嗎?」
「末將確定是最近」將軍道「前些時日與吳尤交手的乃是天朝派下來的三個草包將軍,這葉開一上任才處死了這三人換上自己的人馬」
莫非這葉開是天朝培養的大將?或是某位大將之後?林峰皺皺眉頭問道「探子可曾查出這葉開多大年紀?」
「只有二十上下」
二十?林峰心中一驚,天朝決不可能讓一個弱冠之年的人擔此大任,姓葉又不可能是大將之後,這葉開究竟是從那裡冒出來的?
這時外面又有探子返回,大將接過急報遞給林峰。林峰一看之下微微有些發獃:天朝軍正在挖山取石頭?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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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京城皇宮內,皇上如同往常一樣仍在處理奏摺,一旁的高之任將手中端著的蓮子羹放到一個小太監手中低聲示意他再去加熱一番,小太監低低偌一聲急匆匆的離去,看著小太監離去的背影高之任微微嘆口氣,為了批閱這些奏摺,皇上晚飯都沒有吃,御膳房準備的宵夜蓮子羹如今也是加熱了四邊了,可是皇上還是沒有停手的意思。當皇上的真苦。
少許皇上背後傳來一聲輕微的咳嗽聲,皇上笑笑「高之任」
「奴才明白」高之任接過小太監遞來的蓮子羹放在書桌上「皇上您好歹吃一點,奴才們就在門外伺候」
皇上拿起蓮子羹笑笑「你們也去吃點東西吧,有事朕再叫你」
「是」高之任低聲回應而後便帶著一眾太監宮女離去。
高之任剛剛離去,面具人便慢慢的從皇上背後走出將兩份密函放在皇上面前「南疆喜訊」
「哦」皇上微微一愣,馬上拿起最上面的密函看起「剿滅南疆大將吳尤?好…好…這吳尤乃是趙王的左膀右臂,如此一來日後的平亂可就順利多了」
「請皇上看一下第二封,奴才擔保皇上看完之後會睡一個好覺」
「短短數日,難道還有比剿滅吳尤更好的消息嗎?」皇上略帶疑惑的拿起第二份密函一看之下大驚道「未耗一兵一卒,石埋敵軍數萬?胡漢族第一勇士胡達爾被我軍斬殺?」皇上大吃一驚,指著密函「這…這…這是真的?」
「奴才核實過了,情況屬實,胡達爾在畈城被皇上的夢中賢臣千刀萬剮」
「真的未耗一兵一卒?」
「我軍也有受傷」面具人嘆道「道路泥濘,我軍數十位士卒縱馬摔傷」
皇上微微一愣,大笑道「好你個奴才,竟敢跟朕開玩笑,看朕不殺了你」
「要殺奴才,也要等奴才先恭喜皇上今夜終於可以安睡了」
「朕得此大喜能安睡嗎?」皇上龍顏大悅再次拿起密函讀閱「未耗一兵一卒,石埋敵軍數萬,真乃是天之大喜啊,朕要將此喜訊傳給滿朝文武……不…不…朕還要昭告天下,讓天下人皆知道我天朝之謀士對敵是如何犀利……哈哈哈」
「一草一木皆為吾之兵,一塵一土皆為吾之將,這葉開到真是沒說大話」
「得此賢臣,朕心甚慰,你說朕要獎勵他什麼?」
面具人笑道「皇上莫不是糊塗了,奴才可是只會侍候主子,此等大事,奴才怎敢進言?」
「對…對…是朕糊塗了」皇上笑笑,隨即一愣后罵道「好你個狗奴才,平日里你跟朕進言還少嗎?現如今怎地矯情起來,瞧朕不打爛你的嘴」
面具人笑笑后說道「葉開原本是一書生,依奴才看,不如封為大學士,如此既能堵住幽幽之口,又能保葉開不遭奸臣妒忌」
「對…愛卿所言即是…朕明日便下旨封葉開為當朝大學士」皇上點頭笑道「餘下幾位,朕也要好好褒獎一番,絕不能辜負忠士之心」
面具人拿起桌上的蓮子羹笑道「這羹又涼了,皇上要不要再熱熱?」
「你這一說朕到真覺得餓了」皇上嚷道「高之任速速讓御膳房再做兩碗蓮子羹來」
門外的高之任趕忙答道「是」
面具人也嚷道「老高,做三碗,有兩碗要放鹽的,莫要忘了」
「是」高之任老臉有些發黑,你知道一碗蓮子羹要多少錢嗎?就連皇上也不是每日都能吃的,你一下就要兩碗,也不怕撐死你。想雖這樣想,卻又不敢不答應,只好憤憤離去
皇上笑笑問道「你還是不能吃糖?」
「奴才這輩子恐怕是吃不了這玩意了」面具人嘆口氣,以前多喜歡吃甜食,如今卻是於此無緣了「御醫說了,奴才只要不吃糖身體便與常人無異,但若是再吃甜品,恐怕性命不長」
「朕聽說揚州的景心顏醫術精湛,可曾找她看過?」
「看過」面具人嘆口氣說道「葉開一去南疆,奴才便就登門擺放過這景神醫,但還是無法醫治,只說是讓奴才不能吃甜食和肉食,多吃豆類食物,慢慢調理個三五年或許可以好轉」
三五年?皇上笑笑這奴才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讓他三五年別吃甜食和肉食,真比要了他命還難。
面具人看了眼皇上面前的一份奏摺說道「奴才還聽說今日超堂上又為了此事爭吵過?」
「是吵了起來」皇上苦笑一聲道「鄒青跟靜王和王相在超堂上吵的朕都頭痛了,你說說看,此次朕是否能去?」
「絕不能去」面具人急忙說道「胡漢天奴兩族甚是狡詐,此次邀請皇上與陸城和談必然有鬼,皇上萬萬不可前去」
「可是靜王和王相聯名上書勸解朕務必前去,言辭中引經據典,大談聖人之道,朕也覺得如若不去,會讓人以為朕是示弱與兩族,恐怕讓天下臣民疑心與朕」
「皇上,這鄒青雖說喜愛名利,但大事上從不糊塗,他這樣做定然有些道理再加上」面具人壓低聲音說道「暗衛前日里曾經發現王相和靜王曾經密會過兩族之人,恐怕……」
「不會….」皇上擺擺手說道「靜兒雖說是陰險了一些,但這些都是祖宗的基業,靜兒絕不會做這種投敵賣國之事的,朕以為這是有人在陷害與靜兒」
既然皇上都這樣說,作奴才的還能說什麼,「奴才還是覺得此事應當三思而行,萬不可草率,如若要去一定要多帶兵士,以防萬一」
「朕知道了」皇上點點頭「朕會命令京城防軍隨朕一同前去」
「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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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瘦猴,你究竟搞什麼鬼?」賤人王拿起一塊白花花的石頭極度鬱悶的問道「這都兩天了,你讓下邊的士卒不訓練,不行軍,只在這山中挖石頭,你腦袋沒壞掉吧?」
葉開笑笑並不理睬賤人王的無知,轉身向帳內走去「好好乾你的活,莫要問太多了」
「我他娘的都快淡出鳥來了」賤人王狠狠的將石塊砸在地上奪過手下兵士一張大弓「我巡山去了,沒事別叫我」
巡山?有你這麼巡的嗎?葉開笑笑「打到好東西別忘了你爹」
賤人王老臉又是一黑,剛想發作,但轉念想到跟葉瘦猴發作實在是討不到什麼好處,只好悶悶不樂的縱馬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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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趙王府,身穿一身金黃色盔甲的趙王端坐在黃金做成的椅子上,面前的林峰正在侃侃而談
「這天朝軍來勢兇猛,我認為咱們應當收縮兵力與王城內,藉助王城的地利之勢阻擊天朝軍」
「可是現在三個城正好是三角之勢,若是天朝軍來了…….」
「不可」林峰擺手道「三處死守雖說是可以形成犄角之勢,但這恰恰也是給了天朝軍的可乘之機,倘若他們合兵圍毆我軍一城,又切斷我軍兩城之援路,這樣一來我三城必將成為敵軍口中之蠶葉,吞噬只是在早晚之間」
「可是,若我們合兵一處,則再也沒有迴旋餘地了」趙王不無擔心的問道「如此破釜沉舟的做法,軍師認為我軍勝算多少?」
「我軍九成以上」林峰面露得色「城內糧草足夠我軍食用一年有餘,城牆頗高,敵軍功之不易再加上我已讓士卒們多尋油料,到時如果天朝軍敢來,必然可讓他們有來無回」
「油料?」趙王一愣后急問道「可是要將油料灑在城牆上?」
「此其一種用途,城牆上薩滿少許油料,則敵軍攀登不利」林峰笑笑「這第二種用途,王爺看看帳外的投石車可否猜出?」
「投石車?」趙王疑惑的看了眼外面的投石車,思考了良久仍然不知這林峰究竟是何意只好笑道「本王殺敵還可,這計謀還是林軍師的特長,本王猜不出」
林峰眼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壓低聲音說道「若是讓這投石車將易燃的油料潑在敵軍陣營中,到時再發火箭…….」
「妙啊」趙王一拍大腿,喜道「軍師果然妙計,此計一出,我軍不費一兵一卒便可安然退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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