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祝小平生日快樂.
小平不好意思,明明要昨天就完結的,可是破網路55555
今天更新會很多,補上昨天欠你的生日禮物.
「王后怎麼還是沒有學會?」田辟疆遠遠的笑道。紫怡氣惱,轉身回頭,也不知是腳下沒站穩還是如何,便聽到「喀喇」一聲,紫怡覺得腳腕一軟,身子倒向一旁。「小心!」田辟疆手快,扶住了她,紫怡此刻才覺得鑽心的疼痛去腳腕處傳來,痛的她冒了一頭冷汗。
「王后?」田辟疆急問道:「王后怎麼了?」
「我的腳腕!」紫怡疼得呲牙咧嘴,「也許是骨折了。」
「快,傳醫師!」
紫怡疼得滿頭冒汗,腳腕處一陣一陣的抽痛讓她都有些眩暈,只能由著田辟疆抱著。由醫師正骨的時候更痛,那些醫師還不懂用麻醉藥,紫怡正痛的厲害,也沒法為自己診治。好不容易包好,紫怡是又痛又累沒了力氣,一直抱著她的田辟疆也喘著粗氣一身汗,衣服都粘在身上。「一定是運動太少了,我居然變得這麼嬌嫩!」好不容易疼痛緩解了些,紫怡看著被包裹成粽子的腳腕,心中很是鬱悶。自己還是那個征戰沙場的鐘離春么?怎麼一個轉身就能將她整治成這個樣子?抬頭看看田辟疆身上被自己折騰出的狼藉,紫怡有些不好意思,卻也不知說什麼好。
倒是田辟疆先開口了,「都是寡人不好。寡人不該在你身後突然說話,驚了你。」
紫怡將手掌按在汗淋淋的額頭上,苦笑道:「我現在真是沒用地很。就這麼居然就將腳骨折了,我以後還能做什麼?」
「這是你分心了。和身體沒關係的。」田辟疆開導著紫怡道:「寡人看你和禽滑比劍比輕功,很是厲害的。」
紫怡黯然搖了搖頭,道:「以前就算不用他讓,我也能和他拼個平手,可現在他都要招招讓我。我出全力才能勉強贏。再這麼過下去,我恐怕便真成了碰不得地較弱花朵。」
「鍾離,你切莫多想,醫師說並不嚴重,過一個月你就能行走如常了。」
紫怡嘆了口氣,依然悵然不樂。
「王后——」田辟疆欲言又止,似乎有話要說。
「你要說什麼?」紫怡微微有些奇怪,道:「有話便說罷。」
田辟疆舔舔唇,道:「魏國派龐涓統帥八萬大進攻趙國。趙王派人來寡人求救。」
「趙國和齊國是盟國,便算是為了守諾,也是要救的。」紫怡笑了笑。道:「況且趙國定然會劃撥很多城池給齊國,正好趁此機會擴張領土。你是一定會出兵地。對么?」
田辟疆獃獃的看著紫怡,半響才到:「知寡人者。鍾離也!今日在朝堂上那些大夫們還吵的熱鬧,為出兵與否爭執不休,哎!過慣了安逸日子,那些大夫們便不願意多起征伐。」
「怎麼,領軍的將軍定了下來么?」紫怡打斷了田辟疆,道:「我知道你定然會出兵的,那些大夫阻不了你。」
田辟疆沖紫怡點點頭,道:「這次寡人也派兵八萬,由田忌將軍做主將,救援趙國。」
「我想你一定會讓孫臏做軍師地,對么?」
「這計劃田將軍方才才向寡人提起,王后怎麼就得之了?」田辟疆更是驚異。
紫怡吐吐舌頭,腳腕還是很痛,她不由皺了皺眉頭,道:「整個齊國,最合適的自然是田忌將軍,而將軍一定會建議大王讓孫臏做軍師,我猜的對么?」紫怡幽幽嘆了口氣,道:「可惜我卻在這時候傷了腿,等到我能走,他們也該打完回來了。」
「王后還想要去?」
「我這個樣子能去么?」紫怡苦笑著,道:「我現在哪裡也去不了,只能乖乖躺著。」紫怡盯著頭側的燈,默然不語。田辟疆以為她疲憊了,起身退出,吩咐旁人用心照顧。
孫臏,他討伐魏國一雪前恥的日子就不遠了。紫怡默默的想著,眼中卻感到酸澀腫脹,心中湧上一股說不清楚的感覺。
「王后?王后?」
似乎有個聲音在呼喚,紫怡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好久才變得清晰起來。「平兒?」紫怡視線遊走兩圈,平兒出嫁以後還是常常回來與紫怡作伴。「好痛!」紫怡剛剛想要動一動身體,腳腕處一陣劇痛,痛的紫怡冷汗冒了一身。
「王后別動。」平兒壓住紫怡地身體,用絲帕替她擦去額頭的冷汗。
紫怡這才回想起來,自己把腳骨扭折了,起碼有一個月下不得床。
「王后睡了好久,大王都來過三次了。」紫雲道。
田辟疆?他來過?紫怡模模糊糊的想著,問道:「大王說什麼沒有?」
「看著王后尚且昏睡,坐了一會兒,便又離開了.小說網電腦站www,.更新最快.」平兒答道。
紫怡覺得自己很累,非常累,她不想睜開眼睛,不想要思考,只想就這麼昏昏沉沉睡著,永遠都沒有人打擾才好。紫怡這一覺不知道睡了有多久,醒過來地時候卻沒有好轉,整個腦子都是暈的,鼻子里呼呼往出冒熱氣,眼皮燙地眼珠子看東西都發紅。「平兒?」紫怡昏昏沉沉地叫?
「王后怎麼樣了?」平兒聽到叫聲,馬上奔了過來。
紫怡燒的厲害,昏昏沉沉只想睡覺。
「王后,平兒去叫醫師來!」平兒見紫怡表情不對,急了起來。
「不用。」紫怡制止了平兒。定定神,道:「去取我地金針來。」
平兒愣了一下,飛跑著去準備東西。屋子裡剩下的幾個小丫頭嚇壞了。手忙腳亂的卻不知自己在幹嘛。紫怡微微笑了笑,道:「你們別怕。我學過醫術地,死不了。」
平兒很快將東西拿了來,紫怡掙扎著坐起來,咬咬牙,用金針刺穴。讓血脈流通,又開了一副葯,讓平兒按方抓取。
好不容易弄完,紫怡也將力氣消耗的差不多,眼前一黑,身子一軟,意識漸漸模糊。
迷迷糊糊中,紫怡覺得耳邊有琴聲如廉般淌過,琴聲在低音間徘徊。古樸浩蕩的聲音敲擊著心弦。琴音上揚,宛若置身泰山之峰,華山之巔。看群山萬壑屹立於東方旭日之下。琴音轉高,圓潤蒼勁。突然一落。又百轉千回,哀怨入骨。
眼前好像出現了一座飛瀑。如夢如幻,可望而不可及。清溪飛流直下,在落譚處激起一片水音。潺潺廉順流而下,遇到岩石,發出叮咚脆響,漸不可聞。溪水已經嶺湖水之中,任自漂流……
「孫哥哥!」紫怡猛地醒來,才發現不過是一場夢,沒有琴聲,更沒有孫臏。想想孫臏現在也正在和魏軍打仗,怎麼會來呢?
「王后,你終於醒了。」平兒沙啞著嗓子,紫怡看到她地眼睛紅紅的,好似哭過。
「平兒,我沒事,別擔心。」一張嘴,紫怡發現嗓子就像火燒一樣,還帶著一種噁心地粘連感,頓時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平兒拿過水杯,喂到紫怡嘴邊。紫怡疲憊的連手都不想抬起來,就著平兒的手喝了幾口。「剛才有人彈琴么?」
「沒有啊!」平兒瞪大眼睛搖著頭。
紫怡笑了笑,搖搖頭示意喝夠了。
「大王到!」屋外有人通報。
屋內的侍女們馬上跪下了去,齊呼「大
紫怡懶懶的閉上眼睛,現在她一點也不想動,一句話也不想說。珠簾被掀開,一個高大地身影闖了進來。一隻溫暖覆上紫怡的額頭,紫怡的眼睛控制不住的眨了一下,只好睜開眼看著田辟疆。
田辟疆細細的觀察著紫怡神色,道:「你靜心修養,其他事情不必擔心。「戰局打的怎麼樣了?」紫怡有氣沒力的問道。
「很順利,再用不多久他們便會回來。」
「嗯。」紫怡低低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又問道:「禽滑呢?怎麼不見他?」
「禽滑也隨田忌將軍一道出征了。」
紫怡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她也沒有力氣再說話了。田辟疆皺了皺眉,道:「都快兩天了,不能不吃東西,平兒,讓他們送點粥來!」
「我不想吃。」雖然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但是紫怡一點胃口都沒有,胃裡還噁心的很。
「不想吃也要吃一點!」田辟疆生硬的說道,平兒端來了粥,田辟疆接過,舀了一勺送到紫怡嘴邊。
鼻子聞到了粥地香味兒,紫怡卻只覺得厭煩,只想伸出手去推開,田辟疆卻硬將那勺粥遞到紫怡嘴邊,逼著她張開嘴喝下去。一勺,兩勺,三勺,才喝了三勺,紫怡便忍不住一陣噁心,將先前喝下的粥吐了出來。平兒急忙上前,替紫怡擦去污物。
田辟疆皺皺眉,又舀了一勺送到紫怡嘴邊。「我不要喝了。」紫怡側過頭去,不肯再張嘴,田辟疆卻硬將那勺子塞到紫怡口中,逼著她喝下這一勺。
又是一陣噁心,紫怡忍不住又要將喝下的東西吐出來,卻見田辟疆忽然伏下身子,紫怡尚且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兒,田辟疆地唇便貼在紫怡唇上。紫怡瞪大了眼睛,田辟疆這個混蛋,怎麼可以趁著自己受傷便趁機佔便宜?可她實在是沒力氣推開這個傢伙,只能狠狠的瞪著他兩人地氣息在交融著,紫怡覺得一股熱氣緩緩從唇邊滿溢進口中,那股噁心地感覺被壓了下去。又推又打,好容易將那個討厭的傢伙推開。便見田辟疆舔了舔唇邊,道:「粥喝下去了么?」
「田辟疆,你怎麼可以!」紫怡氣得想罵人。卻力氣不支氣喘吁吁地,只說了半句便接不下去。
「鍾離做寡人的王后也有半年了。這樣都不行么?」田辟疆唇邊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又舀了一勺粥遞到紫怡唇邊:「別再吐了,不然寡人就這麼一口一口喂你。」
紫怡氣惱不已,卻沒辦法,只能張開口喝了下去。這一次噁心地感覺倒是沒了。胃口開始接納食物,田辟疆一勺一勺將那碗粥都餵給紫怡喝下,才起身離開「田辟疆你給我等著!」紫怡忿忿的道:「等我好了站起來,這個虧我一定討回來!」
「討?怎麼討?」田辟疆笑嘻嘻地將半邊臉湊近紫怡,道:「要不你親我一下,這樣就扯平了。」
紫怡張口便咬,可田辟疆躲的快,紫怡這一咬便落了空。這一躺就是半個月,田辟疆幾乎日日抽空來。每日與紫怡說些關於戰局或是其他的事情,陪紫怡消磨時間。紫怡的腿傷也日漸好轉,可是田辟疆說什麼也不讓她下地。讓紫怡很是氣悶。
這日紫怡實在躺不住,看著腳腕也消腫退於。便要平兒幫忙穿好衣服。扶著平兒的肩膀從卧榻上起來,做單腳跳。
「王后小心。」紫怡這一舉動嚇壞了平兒。緊緊拉著紫怡,不敢鬆手。
「嘿嘿,沒事兒,再不下床走走,我地腳就要廢了,骨頭長好了也就要忘了怎麼走路。」紫怡將身體重量都放在完好的那一條腿上,一跳一跳往外挪。「我要出去晒晒太陽。」
「王后,還是在屋子裡走走吧,腿傷還沒好。」平兒勸道。
紫怡又向前跳了兩步,笑道:「我這不是走的挺穩當么?曬太陽補充鈣質的,骨頭就會長得更快些。」
平兒素知紫怡的脾性,明白拗不過她,只能小心翼翼扶著她向外挪。照顧紫怡的侍女們如臨大敵,好幾個人簇擁著紫怡,個個一臉緊張。好不容易挪到屋外,正是四月天,陽光燦爛的很。
平兒扶著紫怡斜倚*在牆上,當即有侍女為紫怡鋪好坐墊。
「鍾離,你怎麼出來了?」紫怡抬頭一看,田辟疆正大步流星往這邊走。
那些侍女們看到田辟疆,條件反射就跪,「大
紫怡還沒坐穩,身子一側,傷腿有用不上力氣,好在身旁早鋪了軟墊,這一下倒在軟墊上,倒沒摔疼。
田辟疆向前一衝,扶起了歪倒著的紫怡,急急問道:「傷到哪裡沒有。」
「沒事兒。」紫怡搖搖頭。
「你們是怎麼照顧王后的?扶她出來也不留心,若是再傷到,寡人要你們地命!」田辟疆確定紫怡沒事,便開始怒斥跪在地上發抖的幾名侍女。
紫怡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你罵她們做什麼?是我自己要出來想要透透氣的,與她們無關!」
「王后便是太放縱這些奴才,才讓她們越加肆意妄為了!」
「她們也是人,又不是生來就低人一等,便是給你使喚地!」紫怡道:「我身邊的這些丫頭們,若是上了戰場,未必便輸給那些男兒!」
田辟疆見紫怡生氣了,急忙轉口道:「寡人是著急了,王后傷還沒好,別生氣。」
紫怡沖那些跪在地上地女孩子們揮揮手,道:「你們都起來。」
「都起來吧。」田辟疆附和道。
那些女孩子們這才敢紛紛起身,低著頭怯怯站著。
一陣風吹過,微微有些寒氣,紫怡不由縮了一下肩膀。
「屋外冷,王后還是進屋休息地好,若是嫌屋裡悶,不妨將窗戶都打開。」說著田辟疆雙臂一橫,將紫怡整個抱起,向屋內走去。
紫怡忽然覺得眼前一霎,整個世界都顛倒了,她和田辟疆雖然名義上是夫妻,可這種過分親昵的舉動還是第一次從來沒有過。此刻但覺得整個人陷在一個溫暖地懷抱中,腦中空白一片。眼光迴轉。就看到了那些侍女們垂著頭不敢看,心中卻知道她們都已經看的清楚。更是大窘,頭都不敢抬。
「鍾離。寡人很喜歡你。」田辟疆在紫怡耳畔輕聲說道。紫怡豁然驚醒,雙臂用力推開田辟疆。連連道:「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只覺得臉上燒的便似著火了一般,也不知道該看哪裡,將頭拚命低下,不敢看田辟疆。
「放你下來。你自己能走么?」田辟疆一聲輕笑,抱著紫怡便進了屋子,將她輕輕放在卧榻上。
眾侍女都不知該如何,還是平兒率先清醒過來,道:「還愣著幹嘛?去開窗換氣,王后嫌屋內憋悶地!」
田辟疆將紫怡輕放在卧榻上,紫怡氣惱道:「田辟疆,你太過分了!」先前趁著她受傷無力吻她,今天又當眾抱她!
「寡人過分?這個王宮裡不知有多少女子想要被寡人這樣過分一次呢!」田辟疆雙眉一軒。伸手想要替紫怡理順鬢角亂髮。
紫怡抬手打落田辟疆伸過來的手,道:「你想怎樣?」
「王後放心,寡人不會強迫你的。寡人會等到你甘願地那一天。」
田辟疆走後,紫怡長出了一口氣。田辟疆這個花心蘿蔔。實在太善於挑逗人了。紫怡摸摸臉頰。仍舊燙手,自己選擇的這是一條什麼路啊!紫怡後悔了。當初就不該答應做王后,結果不但一事無成,還將身體弄得糟糕了,原來哪有這麼脆弱地?等到腿傷好了,便偷偷走掉算了。紫怡這麼想著,孫臏已經在齊國立足,齊國和魏國已經在短兵相接,恐怕再過不了多久,齊國便能打敗魏國,重新坐回霸主的位置。雖然心中對孫朐舊有些割捨不下的情感,可是想他不久以後就會報仇,就會和龐涓對決,紫怡實在不想看到那一天,兩個曾今要好的人卻成為仇敵出現在戰場上。不如就這麼走掉吧!在風雲變幻的爭鬥中過日子,她委實倦了,少年時是不知天高地厚,狂傲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可是長大了,經過了很多的事情以後,心中對於寧靜的那份渴望便佔了上風。
唯一可惜的,就是這麼一路走來,最後她還是註定要獨自離開,她是不屬於這個時代的,難道就真的不可能在這個時代找到真愛么?
紫怡正出神的想,便見屋內那些女孩子們一個個跪在她面前。
「你們這是幹嘛,我不是說,平日里沒外人在便不要給我下跪么?」「奴婢們謝過王后救命之恩,願意粉身碎骨,以報王后大恩。」平兒嫁人後,另一個叫做明珠的女孩兒接替了她,做了紫怡這支衛隊的頭領,此刻便是她在說,說罷,明珠重重一個頭叩下去。
紫怡起不得身,趕緊要平兒將她們拉起來,緩緩地道:「你們和我雖然名義上是主僕,其實我心裡都把你們當妹妹看待的,我在這裡沒個親人朋友,最看重的就是你們,還說什麼謝不謝地。」紫怡停了一下,笑道:「快去洗洗臉換換衣服吧,你們互相看看,一個個都成花臉貓了。」
那些女孩子們都紛紛出去換衣洗臉,便只剩下平兒,「王后,她們是真心的感謝呢!像我們這樣隸屬身份低賤地人,命如螻蟻,只要主子一個不高興,便隨時都能要了我們地性命。若非王后將平兒嫁給季真,平兒也難脫生生世世為仆為奴的命運。」
「人命怎麼能如此低賤。」紫怡嘆了口氣,可這是這個時代地法則,她無法改變。「既然這樣,我就把你們都嫁出去,嫁給那些當世的才俊,讓你們都脫了這籍。」無法改變,便想方設法去適應吧,總要盡自己的力做些什麼。「平兒代妹妹們謝謝王后了!」
「謝我幹嘛?」紫怡笑道:「我早說過,若你們這些丫頭有喜歡的男子,就來告訴我,只要我能看的過眼,定然會允諾的。」窗子都被打開了,和暖的風帶進來兩隻蝶,很漂亮的蝴蝶,長著漂亮的花紋,一隻黑色稍大,另一隻黃色稍小。「梁山伯,祝英台。」紫怡看著那蝴蝶,若有所思。
「王后說什麼?平兒沒聽明白」。
紫怡指著那對飛舞的蝴蝶,道:「這對蝴蝶生死都在一起,如果一隻死了,另一隻一定不會獨活。這對蝴蝶身上,有一個傳說。從前有一女子,她傾慕一男子,而男子心中也喜歡那女子。只是那男子出身賤民,女子的家人不喜,另將女子嫁於他人。男子心中悲痛,一病不起,不久就死去了。女子出嫁那天正路過男子的墳墓前,悲痛中的女子在男子墓前哭泣,墳塋突然裂開,女子便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兩人於是化撰飛的蝴蝶,一隻黑色,一隻黃色,生死相依,永世不悔。」
「不我以歸,憂心有忡。
爰居爰處?爰喪其馬?
於以求之?於林之下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於嗟闊兮,不我活兮。
於嗟洵兮,不我信兮。」平兒忽然低聲念著。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紫怡重複著這四個字,澀然笑道:「可是這個執手之人,卻太難遇到了。如果此生都遇不到那個能攜著手走下去的人,那麼也只能孤獨終老此生。」
「王后?」
紫怡笑著搖了搖頭,道:「可惜我腿受傷了,不然就可以一起去踏春賞花,想必現在外面的景色美的很。」
「是啊,很漂亮呢!」平兒點點頭,道:「等王后傷好了便去看看。」
紫怡撫著自己的腿,嘆道:「等我傷好了,恐怕花都謝了,又有什麼好看的?」
「總有遲春的花,一定能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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