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第 204 章

204.第 204 章

作者有話要說:

氣氛有些壓抑,迷藏便將大阿哥放出來賣個蠢逗大家笑笑。三福晉在皇後宮中很好,很快三福晉便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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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皇上懲罰誠親王一事迅速成了朝中大臣茶餘飯後的一大熱門談資,甚至前些日子胤祉這位王爺被皇上提前攆回京的事兒也被拿來一起說道說道。

之前不知道誠親王做錯了什麼被皇上攆回去,太子還能為誠親王求情跪到走路姿勢都有些不正常。而如今皇上都拿下了誠親王的親王雙俸了,太子竟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眼睜睜地看著可謂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誠親王受罰,這絕對是不正常。又許是誠親王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兒,錯到連太子都沒法兒為誠親王求情。

也不知誠親王最近是怎麼了,連連昏頭做錯事兒……難不成是被人給下招兒,或是扎小人了?

眾多版本議論來議論去,最後都是一個同樣的結果。皇上太子誠親王這爺三個自打秋獮回來就都不正常,也不知是吃了什麼迷魂藥。

自打有御史成功彈劾了胤祉這位王爺以後,眾人雖羨慕但也沒有繼續輕舉妄動。誰不知道這天底下最尊貴的爺三個那是一肚子壞水兒,指不定是先禮後兵呢。

說不定皇上這是在圖謀著什麼,要是他們點到即止表現的好說不定皇上還會嘉獎他們。

等到群臣見到十四貝勒在年底封印之前突然站在朝堂上的時候突然就明白過來了,皇上果然是拐彎抹角演了一齣戲。

不就是讓十四貝勒上朝聽政么,至於先打壓打壓誠親王堵住他們的嘴么?難道皇皇以為直接將十四貝勒推出來會引起「群憤」不成?

當年誠親王那一系列他們都見識到了,怎麼可能到十四貝勒這裡說三道四……小題大做,真是脫了那啥干那啥……

覺得猜到事情始末的大臣好生在心中笑話了一番康熙,怎麼皇上會做出這等「脫了褲子放屁」的蠢事兒?想明白過來的大臣又開始琢磨皇上懲罰誠親王懲罰得太輕了,光把親王雙俸奪了怎麼能行?

誰不知道京城日進斗金的龍源樓和玉寶齋都是誠親王手裡的產業,就算玉寶齋掛在了六爺的名下那銀子八成最後也流進了誠親王的庫房。

親王雙俸才那麼點銀子,誠親王要是連那點銀子都死扣的話就成了笑話了。

要演戲也得演足了才好,皇上這處罰太輕,太輕!怎麼也得加點碼,降個爵位什麼的才夠意思。

這要是真讓皇上將誠親王的爵位給降了,這彈劾之人可就要名留青史了。一時間御史彈劾的熱情高漲,以至於總有許多人裝成路人一趟一趟從胤祉的誠親王府門口經過。

只是誠親王府門口光禿禿只剩兩隻石獅子,連門房都不出來了……

「走罷走罷,誠親王怎麼也得在頭些天好好配合皇上演戲不出來。老劉那倔老頭都派小廝守在誠親王府門口好幾日了,小廝說王府的門連開都沒開開過……」一個路人打扮的人拉著另一個「路人」說著,尋思了一番后二人最終離開了這一條街。

誠親王府門口是一個門房都沒有,但隔壁榮親王府可是有門房的。這來來往往的人和以往有了很大不一樣,這其中的意思他們也是明白的。「今兒上午這都來了幾撥了,這些大人不都挺忙的么……」

怎麼一個個都像是吃飽了撐的,往牆根底下一杵就是一個多時辰。他們這些有遮擋的門房都嫌天冷凍得慌呢,難道這些人是炭做的不怕冷么?

「真是搞不懂……」一個新來的門房搓著手說著,另一個門房聽后冷哼了一聲。「你要搞懂了就不用在這大冷天里在外面杵著當門房了,你就老老實實給王爺看好門罷少不了你的銀子的。」

這裡面住著的兩位爺那可是出了名的出手闊綽,過些時日過了年雞鴨魚肉白花花的銀子那都是別人干幾年都不一定能得來的。

想做誠王爺和榮王爺門房的人那可是海了去了,誰要是不想做了那純屬是腦子壞掉了。

大阿哥扔了兩粒銀瓜子大賞了跑腿的小廝,讓他再好生打探打探。「老三這幾日都沒出府?老六那邊你看了么,爺才不信那傢伙能坐得住那麼長時間的板凳!」

老三老六他們哥倆府邸是挨著的,指不定胤祉就挖門盜洞從胤祚那邊溜出去了。要是溜出去了,那就立馬聯繫御史再進行一番彈劾!

也不知他三弟最近是怎麼了,總被他汗阿瑪訓斥。上次一巴掌打得臉腫了半邊,前兩天更是用戰功換來的親王雙俸也被汗阿瑪奪了。

這要是再來兩天是不是就可以奪爵圈禁了,緊接著就該太子爺也倒霉了?

他都忍了這麼多年了,等到胤祉被圈胤礽被廢以後他就不用再忍了。江南的甄家也等了這麼多年總得給個交代不是?

等他成為太子的,就拿胤俄第一個開刀!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示好,結果這廝竟然一點回應都沒有!還真以為他沒了額娘以後有人能像他額娘一樣保他了?真是和他死去的額娘一樣蠢笨!

罷了,帝王路總是孤寂的。他胤禔一個人孤軍奮戰也能做上那個位子!

見胤禔招招手,一旁的小圖子趕忙上前。「爺……有何吩咐?」胤禔想了想,從書桌的暗格中抽出了一個信封。「你去將這封信交給張道長,他自會明白的。」

小圖子接過去以後便退了出去,一副木訥的樣子讓胤禔很是放心。上了馬車后小圖子便將信封拆開,將準備了許久的信件替換了進去。

還不知道信已經被掉包的胤禔靠在椅背上悠哉游哉地躺著,腦中想著給那位太子殿下準備一份「厚禮」。乾脆省事兒一同埋在土裡,還能更隱蔽一些。

當年他想借巫蠱一事兒陷害他三弟,結果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身子一點事兒都沒有。說自己中蠱了誰會信?連他自己都不信……

不過胤禔懷疑自己生不齣兒子的事兒八成和那個娃娃有關,暗中讓人將那木偶挖出來以後又找了個道士做了個木偶。

只不過木偶上的生辰八字換成了胤祉的,沒想到還真有效果了。看樣子那個道士做的巫蠱還是有幾分水平,這還沒埋土裡呢就生效了。

這回他要讓這兩個好哥倆一同被厭棄,奪回原本就應該屬於他的東西。

康熙雖說禁了胤祉的足,但可沒說不讓別人去看望胤祉。更何況胤祉和胤祚的府邸本就是通著的,連大門都不用出直接過來就是了。

胤祚就是鑽了這個空子,每日去宗人府走一圈以後便趕回府里到他三哥身邊陪著。一看他三哥剛寫的摺子,胤祚登時便急紅了眼睛。

「三哥你這是要鬧那樣,非得讓汗阿瑪奪了你的爵位真把三哥你關到宗人府里不成?好三哥,弟弟求你了不行么?咱汗阿瑪和皇額娘都愁得慌了神了,求求你別再添亂了成不?」

要是沒有胤祉死死地按著,胤祚已經給他的好三哥跪下了。

「三哥你知道不知道現在咱哥幾個聽到十弟要來都得躲著走,那位再怎麼不好三哥你也不能……」不能在人家不滿百日的時候剃了頭啊,這不是上杆子往御史手裡遞把柄么?

是嫌那兩大庫還沒被彈劾的填,滿想要再來幾本?以前無所謂是以前的事兒了,現在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三哥你倒是說句話啊,傻了么?」胤祚半跪半蹲的姿勢照著胤祉的胸口打了一拳,這一拳下去胤祉直接咳出一口血。

「三哥,三哥你怎麼吐血了……小順子快去叫太醫!太醫!」胤祚見他三哥被他一拳打得咳血了慌了神兒了,胤祉連忙叫住了小順子並拉著胤祚的手將他拽了起來。

他這幾日只是有些太累了實際上什麼事兒都沒有歇一歇就好了,胤祚用在他身上那點力氣根本就像是撓痒痒……「別怕,三哥沒事兒。小順子回來,爺歇一會就好……」

胤祚被胤祚托著手站了起來,摸到他三哥袖子里的手腕纏著的紗布后驚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三,三哥,你的手……你不會又割腕了罷。三哥你可也別想不開啊……你可別嚇唬弟弟……三嫂最近聽平靜的,那血經別再寫了……」胤祚見到紗布再看到他三哥的狀態便明白過來了,他三哥又是背著他們在弄那些玄乎的東西。

怪不得他三哥的身子會虛弱得這般嚴重,他這個就住在隔壁的親弟弟竟然都不知道這一碼事兒。

胤祉看著胤祚一臉愧疚的神情嘆了口氣,他沒有顏面再去見他的福晉只好以這種方式為她做點力所能及的。

「三哥沒事兒,你先前也說了不是讓三哥別添亂了么……」胤祉說罷連忙掏出帕子捂著嘴巴咳嗽起來,咳完立馬將帕子攥在手心。「汗阿瑪的計劃你也是知道的,只是在靜嫻那裡出了大問題……」

胤祚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胤祉手中的帕子上,至於胤祉所說的計劃被他過濾了出去。「管他什麼計劃不計劃的,三哥你可不能再這麼拚命了。你這麼拼三嫂也看不見,這是何苦的……婉柔說最近三嫂挺好的,也能用下不少飯菜了……」

胤祚激動的聲音有些刺耳,胤祉忍著嘴裡的甜腥揉了揉太陽穴才好一些。「三哥我這是在贖罪,只要你三嫂能振作起來我做什麼都願意。兩個孩子那邊你先多陪陪他們罷,賈璉如今也是在躲著三……咳咳……」

話還未說完胤祉又劇烈咳嗽起來,雪白的帕子上殷出的點點紅色觸目驚心。胤祚見狀趕忙要跑出去叫太醫,胤祉連忙起身將胤祚拽了回來。「三哥只是吐血又不是昏過去了,別大驚小怪的……乖,聽話。」

胤祉像是哄兩個侄兒似的哄著胤祚,胤祚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到底是誰不聽話,三哥你不能諱疾忌醫。這話三哥可是從弟弟小時候墨跡到大婚,三哥你……三哥你的玉呢?」

胤祚突然發現他三哥總系在腰間的玉佩不見,這玉可是他三哥萬萬丟不得的護身符。結果胤祚瞧他三哥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似乎早就知道這玉不見了。

在胤祚冷靜下來以後坐在一旁撓了撓後腦勺,他距離他三哥說的穩重還是差得遠。這玉他三哥平日里珍惜得很,怎麼會沒注意到不在腰間……

「沒丟,沒複製丟。剩下的幾百字迷藏會在替/。換的時候加進去,猜猜三福晉怎麼樣了?猜到有驚喜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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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三爺很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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