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序言【未完結的故事2】

序言【未完結的故事2】

似乎只要林強在的地方，德拉岑-彼得洛維奇就無處不在。

「這傢伙真是煩死了。」任憑林強塞住多少耳塞都頂不住德拉岑-彼得洛維奇的轟炸。

似乎這傢伙就是認準了要把林強培養成另一個林強故事中的林強。一個渴望夢想，渴望著籃球的傢伙。

忘了說了，這傢伙是林強在京城一個叫石景山業餘體校的地方遇到。

德拉岑-彼得洛維奇從一開始遇到林強，就反覆訴說著一個只有開頭的故事。一個也是叫做林強的故事，一個關於籃球的故事，但它只是也只有一個開頭。

德拉岑-彼得洛維奇說這個林強的故事從不遠的九十年代說起，一個喜歡籃球走上職業籃球，夢想成為最強投手，中國籃球歷史上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職業球員。

從他迷茫懵懂跟隨人潮抗議美帝轟炸我國大使館到自覺學習壓力到改變一生平凡軌跡的契機，再到遇到貴人相助發現了絕佳的籃球天賦，再到欲進入職業隊卻因年齡太小不得，只好上業餘體校，再到對抗不公平的斗獸之戰。

一切的一切，在德拉岑-彼得洛維奇的口中似乎真實存在過，似乎他就伴著這個林強一起成長著，然而故事卻是到此為止。德拉岑-彼得洛維奇只說到此，似乎故事就至此截然而至。

每每當林強問起這個故事接下去的發展，德拉岑-彼得洛維奇就無法接下去，他只是表示這個故事他真實存在過，卻消失了。

而一次林強刨根尋底，卻發現似乎有過這個故事存在，不過卻沒有這個人的存在。是的，另一個林強故事似真似假，非真非假。種種疑問不斷盤旋在林強腦海中，久久不能忘去。

每當林強聽到這個故事都有一股特殊的感覺，似乎感同身受。可能是這個傢伙同名，也可能是喜歡這個有關夢想的故事。

但林強不喜歡籃球，他喜歡的乒乓球。他曾反覆告訴自己這件事實，也在德拉岑-彼得洛維奇不斷籃球宣傳轟炸中堅定想法。

似乎林強的現實與另一個林強的故事愈行愈遠，並沒有因德拉岑-彼得洛維奇的存在而接軌過，只是聽說過，只是喜歡這個故事，僅此而已。

德拉岑-彼得洛維奇的出現次數越來越少，從當初每天的喋喋不休到現在十天半月露一面就消失，讓林強有點這傢伙要灰飛煙滅的趕腳。

在林強再一次固執面前，德拉岑-彼得洛維奇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其實這個故事是假的。」

「這個只有開頭的故事是哪個叫做懶-鬼-朙的傢伙寫的，我只是一個『老爺爺』一樣的存在。不過故事卻是我真是經歷過，那小子和你一樣倔。真是美好的回憶。」

「懶-鬼-朙？」林強記住了這個生僻的筆名。「這個傢伙沒在繼續寫這個故事？」

「沒有，這個傢伙太監了。」

「太監？」

「哦，就是斷更了，消失了。」德拉岑-彼得洛維奇解釋道。

「其實我蠻喜歡這個故事的。」林強笑著說，想了想突然發問：「你要消失了？」

「對，似乎在不久之後。」德拉岑-彼得洛維奇如實回到。

林強聞言愣住了，愣了很久。艱難問道：「為什麼？」

「沒能量了，其實我能存在這世界也是一種能量的存在。」德拉岑-彼得洛維奇想了想，用通俗的解釋。

「那你需要的能量的是什麼？」林強聞言，眼神一亮。「我能幫你什麼？」

「對籃球的摯愛，讓我以這種形式存在。」德拉岑-彼得洛維奇笑了，笑的很難聽。至少林強是這樣覺得。

「你有任務？」

「對，就像是那個林強故事中的那樣，我想我存在的合理之處就是那樣。」

「你希望我打籃球？」

「是，但又不是？」德拉岑-彼得洛維奇很嚴肅。「熱愛籃球，而不是被迫。」

「可是，我不想看到你消失。這樣說矯情，但我真的不希望。」林強有些失落。

德拉岑-彼得洛維奇安慰道：「別這樣，我想其實這也是我的一種好結局。」

林強似乎發現了寫什麼蛛絲馬跡，問道：「其實林強的故事就是我的故事？」

「你想多了，那只是一個同名的故事。」德拉岑-彼得洛維奇表情奇怪，卻語氣堅定。

「不，你騙我，我現在更加肯定了。」林強屏住呼吸，又問道：「能告訴嗎？」

「對不起，不能。」德拉岑-彼得洛維奇的表情抱歉。

「我是不是失去了什麼，或者說我丟掉了什麼？」林強抓到一點東西。

「愛，你對籃球的熱愛。」德拉岑-彼得洛維奇表情凝重。

「熱愛？」

「對，從我遇見你的時候就發現了。但我不能說，這是你自己的事。不能干涉你。」德拉岑-彼得洛維奇笑了。

「所以，你就一直用那種方式培養我對籃球的興趣？」林強哭笑不得。

「抱歉，我沒想到這種方式竟然是反效果的。」德拉岑-彼得洛維奇也苦笑。

「其實，我還是熱愛著籃球的，對吧！」林強看著浮現在眼前的德拉岑-彼得洛維奇：「不然，你怎麼會一直存在？」

「也可以這樣說。」

「能幫我一起找回對籃球的熱愛嗎？」林強滿懷希望。

「抱歉，我可能做不到。」德拉岑-彼得洛維奇搖頭。「能幫到你的只能是你自己。」

……

……

「喂，籃球是快樂的吧？」林強突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德拉岑-彼得洛維奇想了想，回到：「對，純粹的快樂。」

「那就對了，享受籃球，享受其中的快樂不就行了？」林強想通了，也想透了。

德拉岑-彼得洛維奇想了想，點頭道：「似乎也行得通，或許是我想太多了。」

「就是這麼簡單。」林強揮了揮手臂，真誠望向德拉岑-彼得洛維奇：「能教我打籃球？」

德拉岑-彼得洛維奇點頭同意了。「可以，這是我存在的意義。」

「也是我在那個故事的夢想？」林強還在回想那個故事。

「對，可以這樣說。」

「那個未完的故事，就是我要完成的夢想。」林強無比肯定。

「你猜對了。」德拉岑-彼得洛維奇微笑。

PS：這個序言和正文出入很大，是個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