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瞳孔放大

18.第18章 瞳孔放大

獨眼不可一世地走上前。

不可一世地看著齊天,不可一世地說:「我們當家的讓我來通知你,比斗場地改了,定在城外。三局兩勝,比試刀技、箭術、拳腳。」

獨眼說完,看了一眼齊天身邊的侯米爾,繼而發出不屑的聲音。

目光再次轉向齊天,不可一世地說:「我們大當家的不會讓你輸得太慘,放心,會給你放水的。」

獨眼說完,轉身離開。

看著離去的獨眼,齊天心想:「太囂張了,有種你再囂張一次試試,保證打得你滿臉桃花開,順便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啥這樣紅。臭不要臉的!!!」

蝮蛇太強勢,無形中給齊天施加壓力,齊天只能自我調節,緩解壓力。

「他演技真好!!!」

侯米爾一臉羨慕地說。

齊天看了一眼這個頭痛的包袱,沉聲說:「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好人不好演,壞蛋卻很容易。」

侯米爾低頭沉思,繼而很快對齊天說:「大聖哥,咱們是好人,還是壞人?」

齊天帶著侯米爾,走向集長侯天正早已備好的馬車,並且邊走邊說:「咱們當然是好人,是要把所有壞人都打敗的好人。」

兩人相繼坐上車,馬車緩慢地走出侯家集。

車上的齊天對侯米爾說:「好好努力,人民是會記住你的。」

「放心吧大聖哥,等我學會你的刀法,小弟第一個上陣,奮勇殺敵!!!」

侯米爾說著,舉起拳頭很形象地敲了一下胸膛,似是起誓。

雖然侯米爾保養的好,但是他的實際年齡要比齊天大五歲,也就是二十二歲。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侯米爾倘然忘記「拍戲」的事。

很快,便到了王家窩棚。

即便這一路有說有笑,可齊天的心裡一直念著那位姑娘——未婚妻王春妮。

看著遠去的馬車,齊天恨不得立馬出現在春妮的面前,抱起她,在落滿雪的地上轉一個圈,或者跳一支華爾茲。

齊天會跳舞,卻不能跳,至少現在不能——身邊還有一個累贅。

齊天咬了下嘴唇,無奈的帶著侯米爾回家,回到老獵戶的身邊。

雖然老獵戶戚白石不是齊天的親爺爺,但是兩人長久以來的相處,戚白石對齊天無微不至的照顧,在齊天心裡,已經把他當成親爺爺。

畢竟,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只有老獵戶一個親人。

老獵戶,也只有齊天這一個親人。

老獵戶的兒子,與齊天的父親,一同葬身在那場風雪中。

由於剛剛下過雪,山路很是不好走,三里的路,兩人走了一個多小時。

齊天來到家門口,突然看見曾堆的雪人脖子上,多了一條獸皮圍脖,很是醒目。

細看之下,雪人的鼻子——野雞雞毛,已然不見,被取代的則是染過血的動物骨頭。

看著這些,齊天幾近泫然。

不顧身邊的侯米爾,大步奔向院子,跑進屋裡,只見老獵戶正在用各種佐料腌制野雞,還是用齊天推薦的方法。

齊天忍不住,瞬間奔向老獵戶,撲進懷裡,放聲哭泣。

入神製作吮指原味雞的老獵戶,沒察覺有人進屋,直到感覺勁風撲面,才抬頭看見一個黑影向他奔來。

老獵戶知道齊天會回來,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做他喜歡吃的吮指原味雞。

當初齊天動手做的時候,說是在宮廷葯膳書里看到的,然而老獵戶只是在一旁偷看。

僅憑一點記憶的老獵戶,硬是把吮指原味雞的製作過程和配方,神還原。

齊天在懷裡抽泣,原本興奮的老獵戶沒有忍住,繼而比齊天哭的還難過。

站在門外的侯米爾聽到有哭聲,想著必然是一場哭戲,於是大步走進屋子裡,趁著老獵戶難過時,沒有注意到他,瞬間跪在了老獵戶身前,抱著大腿,放聲大哭。

三人的哭聲此起彼伏,一個比一個聲音大。

齊天率先反應過來,看著痛哭的侯米爾,瞬間就懵逼了——顯然把這累贅忘記了。

由於齊天撲在老獵戶的懷裡,側臉看向侯米爾時,身子微動,恰好引得老獵戶有了反應。

老獵戶看向痛哭的侯米爾,以為是齊天,就在準備繼續投入痛哭時,瞬間反應過來那人不是齊天。

老獵戶一臉茫然地看著齊天,齊天卻一臉無奈地看著老獵戶,繼而兩人的目光齊齊看向忘情痛哭的侯米爾。

這演技,絕對能拿奧斯卡影帝!!!

在老獵戶面前,痛哭的侯米爾,足以令齊天感到尷尬,繼而推了推侯米爾。

見對方沒有反應,齊天咽了一口口水,心想:「這演技,也是醉了。」

齊天趴在侯米爾的耳邊,輕聲說:「放飯了。」

沒想到這一句話,侯米爾立時停止哭聲,不顧擦乾淚水,並四下看了看,緊接著說出一句令齊天險些暈倒的話。

「飯呢?怎麼還是在片場??」

齊天為了掩蓋侯米爾的身份,輕聲對老獵戶說:「無意中被我傷了腦子,時常說一些咱們聽不懂的話。找不到他的家人,只能帶回來了。」

老獵戶勉強答應,卻總感覺眼前之人怪怪的——因為沒有看見侯米爾的辮子。

瞬間出手拿掉了侯米爾的狗皮帽子,黑亮短髮出現在老獵戶面前,立時大驚!

1911年12月7日,清廷下旨剪辮子。

在那之前也有人剪辮子,只是很少。

新時代,受西方教育影響,很多女學生在1900年左右,便開始剪齊耳短髮,或者留著近似波波頭的髮型。

齊天深知剪辮子的嚴重性,於是急忙解釋說:「爺爺,他之前腦子受傷,不剪辮子沒法醫治,所以他……」

沒等說完,老獵戶便說:「你別說了,你爺爺我還是看得開的,無論出於什麼原因,剪了就剪了吧!再說,你不也是經常剪辮子嗎?現在都成小辮子了。」

重生而來的齊天,很不喜歡留辮子,感覺像女人,整理起來還很麻煩,總是趁著老獵戶不在家,一點一點剪短,直到此時已不足一尺。

聽老獵戶這樣說,心下如釋重負,頓時後悔,不該帶著這個累贅回家。

……

吃過晚飯,趁著天還沒黑,齊天告別老獵戶,去見心儀的姑娘。

齊天來到春妮家門口,恰好看見在門口玩耍的小舅子胖小。

胖小看見齊天險些驚叫出聲,多虧齊天手快,及時用手堵住胖小的嘴,否則這大晚上的四鄰肯定不得安生。

齊天在胖小的耳邊小聲說:「不許叫,否則姐夫打你屁股。」

胖小輕微點頭。

齊天鬆開了手,輕聲說:「你姐在家嗎?」

「不在。」

胖小邊說邊搖頭。

「去你表姐家了?」

齊天再問。

胖小笑著點頭,點完頭便開始偷笑。

齊天很納悶,問句話有什麼好偷笑的?

就在齊天準備再問,突然眼前一黑,一雙光滑的手遮擋住了眼睛。身後並傳出怪異的聲音:「猜猜我是誰?」

齊天自然知道對方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娘,可是……

「不知道。」齊天語氣肯定地說。

此時的春妮很是氣憤,輕咬了一下嘴唇,繼而又說:「用點心,肯定能猜中。」

春妮剛說完,對面的胖小便忍不住哈哈大笑。

春妮急忙對弟弟使了個眼色,示意不許出聲。

「真的猜不出來。我心裡只有一個姑娘,怕她傷心難過,更不會去認識別人……」

齊天說到這裡,身後的春妮咯咯偷笑,心想:「還算你小子有良心。」

就在春妮偷笑的間隙,齊天瞬間轉身,繼而將春妮抱起,在雪地上轉圈,肆意的笑著,瞬間掃除所有陰霾。

春妮被齊天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驚叫,轉眼便陷入愉悅中。

轉了五六圈,春妮便頭暈,讓齊天放下,可齊天又不肯。

春妮很享受這樣的相處方式,總是在不經意間給對方帶去歡樂和驚喜。

可是……

「拴柱哥,我真的頭暈,快吐了。」

春妮話音稍落,便發出噁心欲嘔的聲音。

齊天大驚,立馬放下春妮,心想:「這回玩大了。」

春妮確實頭暈,但沒有嘔吐的跡象,剛剛只是假裝的。

不過,齊天如果繼續轉,或許真的會發生悲劇。

頭暈的春妮,一時沒有了方向感,繼而不受控制地撞進齊天的懷裡。

齊天對胖小揮揮手,將其支開。

雙手只是放在空中,身子僵硬的跟木頭似的,不敢碰春妮。

立時想到一句話:「這算不算碰瓷兒?」

春妮是真的頭暈,過了一會兒,借著齊天結識的身體,一點一點的站直的身子。

看清眼前的人,瞬間有些心慌,因為是第一次靠近齊天,甚至連對方呼吸都能感覺到。

立時,臉上升騰起兩片害羞的紅暈。

緊接著不再依託齊天的身子,可畢竟剛剛恢復,由於腳下不穩,瞬間腳下一滑,悲劇了……

然而,這一次又是齊天出手,再次的跌進齊天的懷裡,春妮看著滿面緊張的齊天,眼神中多了一份似水柔情,恨不得將春妮融化。

兩個人就這樣看著。

齊天的腦海瞬間閃過一個念頭,繼而俯身,慢慢地靠近身下的人。

春妮不明所以,瞳孔逐漸放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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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關東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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