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長安淪陷會陳宮,家眷未歸定妙計
(接著上一章節講)
「將軍,我們什麼時候起兵攻打李、郭二賊啊?將軍昏迷這半月以來,李、郭接連取勝。沒有你的將令我們一直也不敢發兵。」站在後面的侯成問道。
「李傕、郭汜……遭了,說不定他們現在正在攻打長安!少帝有難,王允性命不保。」此話一出大家更奇怪了。「將軍,董賊剛死,王司徒協助少帝處理朝政,量那李,郭二賊也沒這麼快,何況萬事還有將軍呢!」我還沒看清是誰說的此話,就進來了一位將軍「將軍不好了,長安方向喊殺之聲震天,只見長安上空通明一片,必是長安有亂,不知將軍我們是否發兵相救?」原來此人就是宋憲,今日他值守,所以剛才不在。話還沒說完眾人都死死地盯著我,他們肯定是奇怪於我剛才在未收到信息之前就知道了此事。突然臧霸說:「將軍,我願為先鋒,定取賊將首級。」
「來不及了,我想公台也快趕來了。」要知道三國的事我可清楚得很。話音剛落就見到一個士卒沖了進來「報,陳宮求……」,『求見』一詞還沒說完就看到一位儒雅之士急沖沖的闖了進來,「將軍,由於事態緊急,在下多有冒犯,還望恕罪!」「公台不必驚慌,我都知道了,是不是長安城陷,王允殉國,少帝處境難料?」我反問道,只見陳宮連連稱是,並以驚異的眼神望著我「將軍是怎麼知道的?莫非有人先到此已經稟報給將軍了?」張遼忙說:「我們也是剛知,將軍不知什麼原因已經昏迷半月了,剛醒,沒有人來報過。」其餘眾將都點頭稱是,就連嚴氏、貂蟬以及呂布之女也連忙點頭。(說實話我只是懷疑李郭二人已打到長安了,還真沒想到有這麼快,大概是運氣好吧!)
「奇怪,不是聽人說呂布有勇無謀嗎?今天為什麼他卻能未卜先知。」陳宮滿是疑惑的想著,看到那軍醫之後方才明白並非有假。其實奇怪的又何止陳宮,這裡的每個人都和他一樣疑惑不解。
「公台放心,堳塢到長安有幾十里路,我這裡就步兵兩萬,騎兵八千。現在李傕、郭汜有西涼精兵十萬有餘,我們若攻打長安救獻帝只是自尋死路。搞不好還會連累獻帝。所以我想暫時仍駐紮於堳塢,這裡城池堅固,料那李、郭二賊也不會貿然進攻。」我知道陳宮一定要勸我別進軍長安,故意這樣說。
「將軍所言甚是,但不知將軍是怎麼知道知道我心裡所想的呢?」陳宮滿是疑惑的詢問。我只是向眾人笑了笑然後說:「我知道公台一定很奇怪於為何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其實在這裡的每個人和你一樣疑惑。我只能說至從昏迷醒來之後,我自己也不知道其個中緣由,而且自己的長相、聲音、甚至是性格也發生了些許變化,以前的很多事情也記不大清了,不過對於未發生的事情好像還略知一二。公台若不是現在站在這裡,我還真想不起你的模樣。」我故意向陳宮這樣說,順便讓眾人都聽見,怕的就是以後混不下去,畢竟現在是個將軍嘛。
眾人聽我這樣說,心裡那塊鐵也就落下了。郝萌忙說道:「恭喜將軍獲得此能力,他日我們追隨將軍定能戰無不勝,創下不朽的功業。」「我等願誓死追隨將軍!」眾將拱手齊聲說。
「好,感謝各位兄弟這樣抬舉我!」其餘的人都開心地不得了,因為這是呂布第一次把自己的手下稱為兄弟,讓他們感到很是親密。
「公台,我有一事相求!」我對陳宮說,「將軍有何事只管吩咐,只要我陳宮能做到,赴湯蹈火也在所部辭。」陳宮堅定地回答。「如今李、郭再次挾天子以令諸侯,必然會天下大亂,現在正是我們建功立業之秋。在下不才,欲救百姓於水深火熱,然而我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雖然有眾位兄弟鼎力相助,但卻缺少出謀劃策之人啊。若先生不棄,在下永不會忘記先生之恩。」我知道陳宮之意,故意這樣說道。陳宮立即跪在地上,滿是笑容的答道:「主公,有用得著公台的地方儘管吩咐,只要我陳宮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叫陳公台。」「好,好,有公台相助何愁大事不成!」我一邊說著一邊扶起了他。
「只是…唉…」我故意這樣嘆道。
「夫君為何嘆息啊?」貂蟬忙問。我把自己佯裝的很落寞,然後說:「只是義父丁原為了我而死,後來我又殺了義父董卓。雖然皆是為了國家大事、黎民百姓,但在天下人眼裡我只是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他們都叫我三姓家奴,這樣的名聲欲成大事恐沒多少人會響應。我這人本來也沒什麼大志向,所以我欲尋一個賢德之君,然後輔佐他。如今我相貌有了變化,所以準備將自己姓名改為秦風,字龍淵。他們罵我三姓家奴,我就所幸做個四姓家奴,讓他們罵去吧!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宋憲驚訝地望著我道:「將軍何不自己來做這賢主,為百姓謀福。何況現在天下大亂,各路諸侯爭名奪利,都是宵小之輩,哪來賢德之君啊?以將軍的才能想成大事是易如反掌!至於更名之事,我思量后覺得有道理,望將軍深思!」眾人一起道「望將軍深思!」
我自信地道:「諸位此言差矣,高官厚祿,堆金積玉都是泡影;錦衣綉襖,狐服貂裘也是眼雲煙。如今我秦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如果來做這賢主,世人都會以為我是個沽名釣譽之徒。何況我們名不正言不順,屆時無人響應,則大事難成。各位放心我們的主公他日必是一位明君,他一定會善用各位的。若有不願追隨的,你們且莫強求,我絕不勉強。」眾人見我說得很有道理,一時啞口無言。
一時沉默后,高順突然道:「將軍到哪,我就跟到哪,末將誓死追隨將軍。」
「我等誓死追誰將軍。」眾人齊聲說道。魏續接著道:「只是不知將軍所言何人,天下真有這樣的明君嗎?」
我見他們似乎聽進了我的話,感覺很是欣慰。於是慢悠悠地說:「袁紹勢力雖大,然而他卻是無能之輩,此人沒有十分的把握絕不敢貿然行動,他日必敗。袁術的野心更大,最近他剛得了傳國玉璽,不日定會稱帝,成為天下都憤恨的人。袁氏兄弟都不配為我們的主公。曹操明裡賢德,實則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此事公台比我更清楚,那句『寧可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就是最好的明證。孫策卧居江東,這人有勇無謀,只知為父報仇,他日定會死於非命。他的弟弟孫權倒是博學多才,他日必是一方霸主,只是現在還年幼。但是孫家做事都是內事問張昭,外事問周瑜,哪會重用我們。所以曹操孫氏也不能為我們的主公。至於荊州劉表,年已花甲,一向都沒什麼大志向,加上他的實權都在蔡氏一族手中。益州劉璋暗弱,不能用人。因此劉表劉璋之輩更不配做我們的主公。」我侃侃而談的說了一大堆,其實就是要為後面提出劉備埋下伏筆,要知道劉關張才是我最欽佩的啊。說了這麼大堆,我自己也覺得好笑,就是不知他們是否能懂。
「照將軍這樣說,天下諸侯都不是明主,敢問將軍所說的明主究竟是何人?」陳宮問道。看樣子陳宮聽出了我話中有話,不妨現在就提出來,「劉備,劉玄德。」
眾人好奇心大起。張遼問道:「莫非虎牢關三英戰將軍的那位平原令劉備?」「正是那人!」眾人聽我如此說皆贊劉關張之才,畢竟三英戰呂布之時,他們中有不少人當時就在虎牢關。然而陳宮看上去似乎還有疑慮,「敢問將軍,劉備現居何職?」陳宮問道。我連忙回答道:「仍是平原縣令。」誰知此語一出,眾人那讚許之聲立戛然而止。
「諸位有所不知,劉玄德現雖為縣令,但不日就會升為徐州之主。劉備是中山靖王之後,孝景帝玄孫,當今天子的皇叔,賢德之名冠絕天下。他一直抱有興復漢室的志向,但是他身邊缺少能人。謀臣沒有出謀劃策的,武將也只有關、張而已。加之此人善用賢才,我們前去必能重用。」我自信的說道。
陳宮又問道:「陶謙在徐州這麼久了,深得民心。雖無勇將,但是智謀之士卻不乏,敢問劉玄德小小縣令怎麼得到徐州啊?何況陶謙如果死,他的兒子還在啊。」眾人再以那奇怪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我。還好《三國演義》自己看了好幾遍,於是又心下思量后說:「曹操不久之後就會攻打徐州,其個中緣由各位以後就會知道,也不便細說。而那時諸侯都不會相助於陶謙,只有平原縣令劉備會帶兵前往。如果曹操兵退,陶謙就會把徐州讓於劉備。」見眾人還是不解的望著我,我接著說道:「此事日後定見分曉,還請諸位不必多疑。到時若不是如此,我但憑各位處置。」「我等豈敢,但憑將軍吩咐!」眾人一起答道。
「奉先,我等何時前去投靠劉備?」我就知道侯成最心急。只是他仍把我當作呂布,這可不是個辦法,得想個法子讓他們住口。我無奈的回答道:「眾位以後只管叫我秦風,秦龍淵。呂布之名休得再提。臧霸你吩咐下去,讓士卒也不要再提。若有人問,就說呂布為殺李、郭二賊而遭不幸,現由我秦風接替其職位。我就是呂布得讓士卒知道,以免生亂。待事情商量完畢之後,你就去處理吧。」「臧霸領命!」一個粗狂的聲音回答道。我接著說:「至於投靠劉備之事,尚需從長計議,為今之計是要想辦法領出各位在長安城的家眷。」眾人本來就很擔心他們的家人,聽我如此說,顯得更為焦慮。
曹性終於耐不住性子了,要知道他是最在乎親人的,「如今長安城不準進,也不準出。進出都需要特別的通行令,不知有什麼方法能救出眾家眷啊?」
我見眾位如此擔心有些不忍,忙說道:「眾位將軍不用擔心,解救之法我已有。既然公台成竹在胸,你們先問他吧!」
聽我如此說眾人皆將眼光轉向陳宮。陳宮忙說道:「法子倒是有,只是還得依靠將軍此計才能成功。」「公台的計謀莫非是讓我假降,然後設法救出眾家眷。」感覺陳宮之計和我相似,所以這樣發問。「正是如此!」陳宮驚奇的回答道。我接著說:「好,好,好,看來公台和我不謀而合。」眾人見如此都笑了,只有陳宮顯得有些不解。一切皆好之後我把計謀說於眾人,叫他們明日只需如此如此。
事情都定下來后,天已經黑透了。我把眾人都留在了府中,沐浴完畢之後,就和他們一起用餐。兩個時辰之後眾人皆醉,由於這漢代的酒和水沒多大區別,濃度還不及當代啤酒,所以他們醉后,我卻很清醒。待眾人被士卒帶回家休息之後。貂蟬突然進屋來,芙蓉面,冰雪肌,顯然這是剛出浴的美人。一看就知道剛描眉畫眼,傅粉施朱了。眉毛像初春的柳葉,臉蛋如三月的桃花。纖腰裊娜,檀口輕盈。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加之其貌若梨花,腰如楊柳,長挑身材,瓜子臉兒…一時我還想不到那麼多詞語來形容她了,簡直就是仙女下凡,一時令我芳心大動。不過我立即便意識到自己不能這麼做,要知道貂蟬並不愛呂布,更何況是我呢?再說我長這麼大以來還沒和女人同過床呢,於是我決定做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閉門不納德魯男子。「你自己去休息吧,我待會去原地休息。」貂蟬自然明白我說的原地就是今天醒來后和大家議事的屋子,聽我如此說她似有不悅,勉為其難的退下了。
當我回到屋子躺在床上想了很久,感覺這發生的一切太讓人難以置信了,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待我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之後,一種疼痛的感覺襲來。看來這不是夢啊!只是為何我會在這裡呢?如果真在三國,那我以後怎麼辦呢?很久后自己才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