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章
?因為先前裡面還留了點熱液,余燦這次進去的很順利。而容蘭身子被長棍進入又頂-弄,那股酥癢的感覺又產生了,她搭著余燦的肩,紅著臉,嘴角情不自禁的溢出了一絲呻-吟,同時又小聲道:「說好了啊,不能用力啦。」
「嗯。」余燦點著頭,挺動著腰肢,卻當真不再猛烈,只緩緩的一抽一送,感覺著那言語難以形容的舒爽。
原先他初嘗情-事,被欲-念燒得頭昏腦脹,進了緊窄的幽-道便想著大力戳刺去品嘗那刺激銷-魂的滋味,那時候,他只是憑著本能,而現在他嘗了幾回,覺得這樣遠遠不夠了。
那樣太快了,根本來不及品味就完事了,他得慢慢來。
余燦扶著容蘭的腰,深深淺淺的抽-送著,並且慢慢體會著不同時候的美感,同時也不忘看看容蘭的反應。
而這會的容蘭,唇可咬上了。
容蘭可以感覺到余燦的粗-長在自己的身子里進出,給她帶來飽-脹充盈的感覺,它似潮水般輕輕涌動,拍打著壁壘。沒了之前的兇猛撞擊,也就沒了那難以承受的刺激,可就這麼一來一去的,怎麼那酥-癢的感覺越來越甚了?
當身子的某一點被碰撞到后,她情難自已的呼出了聲,「嗯……嗯……啊……官人,不要碰那裡?」
「哪裡?」余燦見她手指扣著自己的肩膀緊了,忙停下來問。
「唔,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你剛才頂到了一個地方,感覺好奇怪……啊,不要頂那裡啊……」
余燦看著容蘭迷離的眼神,再聽著她一聲聲的嬌吟,知道自己定是不小心碰到了容蘭身上的敏-感點,為了確認,他便一次次的頂弄著。而容蘭花房淺窄,他只要一攪動就會很輕易的碰到,所以幾次頂弄下來,容蘭下面溢出了不少的水,這吟聲也就更加綿延。
「不要再頂那裡了……嗯……」一**的刺激襲來,容蘭又有些承受不住。
余燦親著她的唇,道:「我沒用力啊。」聲音無辜,眼神里閃現的卻是狡黠的光彩,而在說話間,他一挺腰又往那處撞去。
——每次頂到那裡,他也好舒服的,怎麼能說不頂就不頂呢!
更何況,他真的沒用力嘛……
潮水一**襲來,將愉悅一點點堆積,容蘭咬著唇,感覺著熱流從深處湧出又流向四肢百骸最後將她整個人包圍,她有些暈眩,又有些著迷,而當那浪潮掀至一個高度,當那歡愉累積到一個地步,她再也吃不消了,腰一挺身子一綳,啊呀一聲,便丟了去。
密處又開始收縮痙-攣,余燦感覺自己的棍子像被緊緊含-住似的,真是美急了。覺察到身下的人軟下來,兩人有些脫離,他有些使不上勁時,他又微微分開了她的腿,然後托起她的臀,繼續抽-送著。
她到了,他還沒呢。
可是醒轉過來的容蘭見他還在繼續時,皺起臉了,「你怎麼還沒好……嗯……」話還沒說完,她又吟了起來,原來余燦見她要推拒便又開始撞擊她的那一點了。餘韻還沒消,她的身子敏-感極了,所以他一動,那股麻-癢的感覺便又傳遍全身。
「唔,不用力就快不了啊……」余燦想了想,這麼答道。試了這麼久,他有點明白了,這麼慢慢來雖然很舒服,但是要泄出來好像沒用力時那麼容易。那他嘗了這麼久欠抽慢弄的,現在該嘗嘗大力鞭撻的痛快啦。
余燦心裡這麼打算著,面上卻一派正經的道:「你要是想讓我快點,那我就用力了哦。」說著,他當真加重了力道。
不用力,他慢慢來,她吃不消;用力,太刺激,她還是吃不消。容蘭得出結論,嘴癟了,而當感覺到他開始大力□時,她一激靈,腰一收,翻身就跑——「我不來了!」
棍子脫離溫熱,失落一瞬襲來,余燦聽著容蘭的回答,傻眼了,怎麼能不來呢,這不在選擇裡面呀!
見她要逃開,他也顧不得別的,伸手就攬住她的腰拖了回來。
椒-乳被胳膊擠壓,異樣傳遍全身,只是感覺到頂在自己身上的硬硬的棍子,容蘭又驚慌的要逃走,怕他壓倒自己,乾脆背轉過身去。余燦翻不動她,只能在後面抱著她防止她跑開,而這因為摟的太緊,她彎著身翹起的屁股就貼在了他的小腹上,然後,他的棍子就滑到了她的股間。
容蘭還在掙扎,余燦還在攔阻,而因為需要太迫切,情急之下,他也管不得別的,扶著棍子就從後面進了去。
而當棍子推開壁壘一層層侵入時,余燦跟容蘭都不約而同的怔住了,因為這個姿勢,這種進入,帶來的感覺,太奇妙了。
更緊了,也進的更深了。
余燦像是發現了新奇的東西,眼睛亮起來了,然後就著這個姿勢又開始小心翼翼的抽-動起來了,而當他發現這樣的抽-插更美時,又不由自主用力起來。
容蘭這時早就哼吟連連了,原先那姿勢若是棍子只碰到了壁壘,那現在,棍子似乎已經將那壁壘推開又戳穿了。
「官人!官人!嗯……啊……」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愉快太劇烈,她再不能說出連貫的字句,而那眼角的淚又因為難以承受的快樂而溢了出來。
余燦一手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一手又摟進她的腰貼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在她的陣陣呻吟中,不停進出著。
上下都被挑動著,容蘭只覺身子還是自己的,頭腦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思緒全部被抽走,只剩下了一**的暈眩。腰背壓著,她只能挺著脊背昂著頭,然後不停用呻-吟來紓緩自己體內難以克制的興奮。
興奮……太興奮了……
容蘭被戳弄著,終於哭出來了,「官人,官人,輕點,輕點!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呵……」
余燦這會兒正在興緻上,如何能輕,所以在又一次撞擊中,容蘭身子一傾,下面熱流一涌,又一次丟了。
余燦看著她徹底癱軟下來,有些鬱悶了,「你怎麼那麼快啊!」
容蘭無力的睜開眼皮,哭著臉道:「那你怎麼還不好啊……」
余燦看著自己依然挺立著的棍子,有些無奈,其實他剛才差點也到了,可是容蘭一個先到,身子一軟,就卸了他一半的勁。想著總不能就這樣半途而廢,余燦便打算接著來。
容蘭見他又要分開自己的腿,求饒了,「嗚嗚,再來會弄壞的。」
「可不出來我難受啊。」想了想,又道,「我這次快點好了吧!」說著,便又要進去,可這時容蘭已經平躺了,並且身子軟成了水,她已經沒法動彈了,所以他也就不方便再進去了。思索半晌,他有了主意。
他抱起容蘭,讓她坐在他的身上——這樣子她也跑不掉了。然後扶著棍子對準花房,再一挺身,刺了進去。
然後……兩人又齊齊的哼了出來。
這姿勢,進的更深更里了。
真是要命啊!
容蘭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摟著余燦的脖子趴在他的身上,而余燦,再感覺完新的滋味后,又開始了漫漫的探索之旅……
紅綃帳暖,嬌聲陣陣,人影層疊。
月落,夜深。
風情不歇。
次日一早,容蘭沒按往常那樣起床。余燦醒來時看見她還在靠著自己睡得沉,嘴一咧,將她一摟,又繼續睡了過去。
——起那麼早幹嘛,睡懶覺多好。
……
容蘭歇了兩天才緩過來,而在這兩天里,她再沒讓余燦碰她一根手指,原因無它,那晚上太持久太劇烈了,她下邊都紅腫了。
余燦不相信,可架不住容蘭吹眉瞪眼,所以只能忍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想頭,每天晚上睡枯覺。
而當得知她不疼了時,他又雀躍著想要再去就那些姿勢探索一番,可誰知,他剛想撲過去呢,容蘭一個坐起,扯開了褲子,而後驚道:「哎呀,怎麼這麼快就來了呀!」
嗯,余燦還沒享遍新婚的滋味呢,容蘭的月事就來了。可把他給鬱悶的。
而來了月事的容蘭,碰又碰不得,惹又惹不得,真是讓人好生煩躁。
——怎麼她來了月事脾氣就那麼壞了呢?余燦望著天,覺得此事太過古怪,他不就是多睡了會么,至於拎著他的耳朵把他喊醒么?
感覺著耳朵還在隱隱作痛,余燦不滿的看了正在疊床的容蘭一眼,可是當目光落在她翹起的屁股上時,不滿又變成了著迷。
——這都好幾天了,怎麼還沒好啊!
「你站著幹嘛呀,也不幫我。」容蘭鋪完床,看到余燦傻站在她身後,又嘮叨起來了。
余燦眨了眨眼睛,道:「要我幫你什麼?」
容蘭看了下四周,見也確實沒什麼收拾的了,便道:「那你可以自己找點事情做嘛。」
「又沒什麼事好做。」余燦嘀咕著。
容蘭一想也是,也就不再說話了。確實,在這裡住了幾天了,每天都做著相同的事,真是無聊透頂了。
「好想念在四平鎮的日子呀。」容蘭想起之前的逍遙時光,不由嘆道。那時候她是想幹啥幹啥,想去哪去哪,多自在!
這時,外邊一個小廝跑了過來,道:「三少爺,小蔡公子又來了。」
余燦一聽,眉頭皺起來了。
小蔡是侯府的常客,可是每次都只敢偷偷摸摸的來找余燦,因為早先時候他曾頂撞過余正,把他氣得不輕。生怕兒子被帶壞,余正便下令讓余燦跟他保持距離,後來余老侯爺一攪合,余正便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小蔡畏懼余正,卻不敢再正大光明的來找余燦了。
而這幾天來,小蔡已經來了幾回了,但每次都被拒之門外,因為余正那天在氣頭上,已經關照門房,一旦看到小蔡公子來,就說余燦被禁足了。那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還一直來做什麼?難道有什麼重要的事?
余燦想著,便問下人:「他有說什麼事沒?」
下人低頭回報道:「好像說有急事,這才讓小的一定要進來告訴您。」
他能有什麼急事?余燦雖然不信,但還是決定溜出去見他一下。
容蘭看他出門,卻道:「你又要出去玩啦?」
余燦頓下腳步回答道:「不是,我就到門頭瞧瞧他。」
容蘭撇撇嘴,不說話了。
余燦走到小門外時,小蔡正蹲在樹蔭底下。
今天的日頭有點烈,小蔡眯著眼有些不耐煩,見余燦出來,連忙站起,同時氣哼哼的道:「你大爺的,老子等了這麼久你才出來!」
余燦不想跟他廢話,只道:「你找我什麼事啊?」
「有大事哩!」這會小蔡又眉開眼笑了,「燦哥兒,明天可是笑閑齋小聚啦,你來不來?」
笑閑齋,一個靜雅的莊園,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辦一個聚會,到場的都是風華正茂的公子哥,非富即貴不能進。他們在裡面尋歡作樂,快活異常。小蔡是裡面的常客,余燦也參加過幾回,不過他並不喜歡那裡的熱鬧。
於是,他回絕道:「我就不去了。」
「你怎麼能不去呢!」小蔡眼睛瞪大了,「你要不去我多無聊啊,再說了,我聽大郎說了,明天似乎有大人物會到場。」
「大人物?誰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大郎這個禽獸老喜歡賣關子!不過他跟宮裡的人熟,說不準聽到了什麼消息,嘿嘿,我們都在猜是太子來還是二殿下來呢。」
「他們來又怎麼了?」余燦蹙眉了。
「那你就不懂了吧。皇帝陛下據說身子不行了,那這皇位不就快要易主啦,現在要是攀上了兩位皇子,以後榮華富貴還說不準呢!」
「小蔡。」
「唵?」
「你怎麼有這想法了?」余燦看著一臉奮色的小蔡,眉頭皺得更緊了。小蔡是個沒心沒肺的主,一門心思只想著玩樂,什麼時候起了這個念頭?
小蔡見被看穿,眉頭耷拉下來,他揉著手裡的樹葉道:「還不是又被家裡老頭子戳了,說我沒用。我這不就是想做點什麼讓他們瞧瞧么!還有,流蘇也說我了……」
看著好友一臉沮喪,余燦問道:「她說你什麼了?」
「她說我都這麼大了,應該有些打算了,不能就這麼糊裡糊塗的過下去……阿燦,」小蔡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腦門,道,「你說我是不是特渾啊,長這麼大,什麼都不會。」
余燦有些愣住了,他想起容蘭那天晚上說的話了。沉吟半晌后,他收回思緒,對小蔡道:「那你可以去做別的嘛,不要去攙和皇家的事了,省得惹麻煩。」
「怎麼了?」小蔡見他欲言又止,有些奇怪。
余燦垂下眼皮,有些沉默,一會兒才又緩緩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有一次聽我爺爺跟我爹說,讓我大哥二哥不要跟兩位皇子沾上邊,離得越遠越好……你知道的,我爺爺看著不正經,其實心裡門兒清,他說這話,一定有道理的,所以你也就聽著吧,不要去跟兩位皇子靠近了,跟他們身邊的人最好也保持些距離。」
小蔡咬著唇琢磨了下,抬頭道:「阿燦,之前我聽說二皇子在暗地裡是準備跟太子殿下搶位置坐的……你說是不是真有啊?」
「那咱們也管不著啊,隨便他們了。」阿燦覺得有點煩躁,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小蔡點點頭,又道:「那行,那我明天就不跟他們套近乎去了,不過去還是要去的,嘿嘿,據說齋主拿了好多好酒好菜,還請了不少美人。」說到這,小蔡搓著手,又笑得滿臉猥瑣,「還有,你明天也給老子出來啊!你看你都窩在家裡這麼久了不覺得快發霉了嘛!」
「再說吧。」知道自己如果說不去,小蔡一定黏著,所以余燦乾脆先敷衍著。
「那我明天一早可就來接你啊,你要不出來我就跟你沒完!」小蔡卻不吃余燦那一套。
余燦無奈,卻也只是一句「再說吧」。
說完了事,小蔡怕曬,便想著要走了,只是剛走幾步,他又想起還有正事沒說,「哦對了,我差點忘了。阿燦,嘿嘿,怕你太慫,老子我可特意給你找了這東西,怎麼樣,夠意思吧!」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本子。
「我跟你說,這上面可有勁了,不同姿勢,不同招數!老子我看得可是熱血澎湃欲-火焚身啊!你快看看!」
余燦見他眼睛發光,不由好奇了,於是接過他手上的本子就翻看起來。
「怎麼樣怎麼樣?厲害吧!這上面畫得可是栩栩如生啊!嘿嘿……」
小蔡笑得一臉振奮,余燦卻面無表情,他看著上面的畫道:「也沒什麼啊,這個前幾天晚上我就試過了……」
「啊!」小蔡驚呆了,「你你你試過啦!」
「嗯。」
「你之前看過這些春-宮圖了?!」
「沒有啊。」
「那你怎麼就試過啦!啊啊啊啊,我可是好久之後才知道還可以用這個姿勢的!你怎麼這麼快就知道啦!啊啊啊啊!」
丟人啊!
看著小蔡奔走,余燦一臉淡定,他翻看著手裡的《春-宮圖》,心裡想著:不就那麼回事么,不過原來那個叫老漢推車啊,這個叫觀音坐蓮啊……
而等到他翻到後面時,眼睛黏住了,臉也開始燙起來了。
——還還還可以這樣啊!
作者有話要說:蘇渣:俺蘇渣的肉一點都不搞笑不喜劇有木有!哪個焚蛋再說俺的肉是喜劇小心俺咬你哦╭(╯^╰)╮俺是很嚴肅的說哦!
眾人:……
蘇渣:喂!你們都不說話是怎麼回事!
【半晌后】
路人甲:嗚嗚嗚,蘇渣的肉太悲情太傷感了,看得我都快哭了!
路人乙:就是就是,我看得都用掉了一包紙巾,真是太悲哀了,怎麼有這麼悲劇的肉啊!
路人丙:你們別說了,再說我想起來那肉又要難過的哭了!
路人丁:……
蘇渣:……一群混蛋嗷!~~~~(>_
圍觀群眾【淡漠狀】:蘇渣這個沒節操的二貨又開始精分了……
蘇渣:倒地不起……
PS:隔壁劇組快遞來的東西終於上場了,可貌似……被鄙視了(⊙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