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擦槍走火好嚇人
?余燦心裡這麼想著,腰部更加使勁,而在用力之下,他那棍子似終於擠進去了頭,可是還想繼續往裡時,又動不了了。
容蘭早就疼得淚流不止,掙扎著要躲閃。而在這一上一下間,棍子被磨蹭到,余燦又疼又興奮,臉色開始變紅,情到時,也不再是單純的嘴貼嘴,而是將舌頭滑進了容蘭的嘴裡。容蘭嗚嗚的喊不出話來,只能將手推著他的肩。
余燦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也越來越不想被容蘭推開,所以手摟起她的腰,棍子情不自禁的劇烈抽動起來。
容蘭疼急了,指甲深深的嵌在了余燦的背上,劃出了幾道痕印,感覺到體內有什麼東西撕開時,再一次哭喊了出來——「好疼啊!」
而隨著容蘭這一聲,余燦只覺身體的浪掀至到了一個頂點,然後再架不住,轟隆隆的噴射出來。
滾燙的白液有力的噴射在容蘭的花房,激得她一個戰慄,感覺到身上的人這一刻只抱緊了她不再動的時候,容蘭心生疑惑,便睜開眼看去,卻見自家官人正趴在自己肩上,輕蹙眉頭,面色緋紅,似乎微微還喘著氣。
容蘭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見他許久都不動了,便喃喃道:「是不是好了啊?」
余燦正被方才那致命的快感襲的暈眩,聽得耳邊容蘭這一問,猛然回神,見自己趴在她的身上,兩個人都是衣衫不整近乎赤-裸,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臉更紅了,然後趕緊坐起身離開她。而這一動,他那棍子便抽出了容蘭的花房,瓊漿玉液就溢了出來。
感覺到下面濕漉漉的,容蘭坐起身,然後下邊針扎的疼便洶湧的襲上心頭。
「疼。」她哭著嗓子道。
余燦見狀,手足無措,想了想,道:「那你早點睡吧,睡一覺就不疼了。」
「可是這髒兮兮的怎麼睡?」容蘭看著下邊的濁物,皺著臉道。
余燦一聽,不幹了,「哪裡髒了!」
「你看啊,都流了一屁股了怎麼不臟……呀,怎麼還有血啊!」看到那白里隱隱還冒著點血絲,容蘭變了臉色,「你把我戳傷了啊!」
余燦看著容蘭驚慌的樣子,皺著眉頭解釋道:「你別瞎說!你們女人第一次都會這樣的!」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也疑惑,難道就這樣給她破了瓜了?
容蘭看他篤定的樣子,相信了,想到什麼,又道:「可我要去洗洗,黏在屁股上臟死了!」說著便要起床,可是下邊太痛了,她腳一落地就疼得直吸氣。
余燦正在為容蘭左一句「臟死了」右一句「臟死了」心生不滿呢,回頭見著容蘭痛得嗚咽,又有些不忍了,「真的很疼啊?」
容蘭回頭瞪眼道:「要不你試試!」
余燦臉綠了,「我怎麼試啊!」
容蘭不管,道:「你扶我過去,我走不了了!」
聽著容蘭指使的口氣,余燦皺眉了,「我為什麼要扶你過去!」
「你不扶我過去誰扶我過去!」容蘭回道。
余燦聽著她理直氣壯的這一句,沒話了,正琢磨著該怎麼回應時,容蘭已經將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看著那雪白跟藕搬水嫩的胳膊,余燦眨了下眼睛,腦子一熱,然後乖乖的下床扶著她去內間。
只是走了幾步發現容蘭慢吞吞的還一直吸著氣,他不耐煩了,「你能不能走快點啊,別跟個老太太似的!」
「疼嘛!」容蘭痛得都懶得理他了。
余燦低頭見她臉色都發白了,撇了下嘴,而後開始內心作劇烈掙扎,半晌后,他心一定,攔腰將她抱起。
容蘭正在感受著下面的疼,冷不防被抱起嚇了一跳,抬頭見余燦目光閃爍卻又綳著個臉辦正經,忍不住抿唇笑了。
余燦餘光瞥見她的笑意,瞪眼道:「你笑什麼!你看你都重死了!」
「我哪裡重了!」恨重心理女子皆有,容蘭聽著這話,咬牙了。
余燦目光閃了閃,哼了一聲后不說話了——他剛才也就隨口說了這句,容蘭抱在懷裡,還真是一點都不重。
進了內間,容蘭探了下桶里的水,道:「呀,都冷了。」
「那就讓他們再燒些唄。」余燦毫不在意的說道。
容蘭瞅了他一眼,道:「都什麼時候了,多麻煩人啊!」
「那有什麼麻煩的。」余燦不置可否,以前不管多晚回來,這熱水總是說要就要的。
容蘭見他這態度,道:「你呀,都不知道體諒人。」
「我哪有不體諒了!」我要不體諒你,剛才能扶你抱你!余燦氣哼哼的道。
容蘭一想他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也就不再說了,只道:「算了,我就用這溫水擦一下吧。」說著,拿起邊上乾淨的帕子便去浸水,過了半晌,回頭又道:「你還在這幹什麼?」
余燦一聽,傻眼了,想到她擦的是什麼地方時,臉一熱,扭頭走了。
哼!過河拆橋!
當然,他也沒走遠,只在外邊等著。他抱著人進來,待會還得抱著人出去呢。真是麻煩!
而當容蘭擦洗完后將她抱回到床上,余燦想了想,也回到了內室,然後拿著帕子擦起了自己的棍子——上面還有些血跡呢。
等到兩人再次上了床,四周安靜下來時,氣氛又變得古怪。
容蘭覺得疼,也就不再動,只平躺著,可是她是個擇席的,所以雖然覺得有些累了,也閉了半天眼睛了,可還是睡不著。
而余燦呢,感覺著近在咫尺的溫香軟玉,心裡又開始活動了起來,而下面那棍子也再次精神起來——嗯,剛才雖然一開始痛了些,可最後那感覺,真的好舒服,看來小蔡說的不假啊!
余燦生出了再來一次的念頭,可想著剛才容蘭痛不欲生的模樣,又有些不敢下手,可是不下手,又有些心痒痒——小蔡不是說女人做那事也會快活似神仙的么,難道她就一點都沒感覺?
余燦想著,斜了一眼邊上的容蘭,然後心裡又開始劇烈鬥爭——要不要再撲上去?
而就在他看著容蘭想入非非時,冷不丁的發現容蘭轉過頭來也盯著他了。對上那明亮的大眼睛時,余燦心一顫,一時間竟有了些做賊心虛的感覺,然後趕忙別過頭。
容蘭納悶道:「你看我幹嘛?」
「誰看你了!」余燦否認道。
容蘭撇撇嘴,覺得有些熱,又把胳膊放到了被子外,然後嘆道:「我睡不著。」
余燦瞥了一眼她的膀子,翕動了下嘴巴,終於把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你這胳膊上的疤是怎麼回事?」
剛才扶她去內室時他就看到了,一指長的疤,橫在胳膊內側,看著怪突兀的,就跟白玉上的瑕疵一樣。
容蘭抬起胳膊看了看,回道:「唔,那是跟我二姐打架弄的。」
「……」余燦看她把跟人打架這回事說得輕飄飄的,面色變了——他差點忘了,這丫頭可是個野的!
「那你怎麼跟你二姐打架了啊!」半晌后,余燦忍不住好奇又問道。
「她罵我呢!」
「……」罵你就要跟人打架……還真是……
容蘭卻不高興再繼續說這個話題離開,因為容梅那句罵人的話太傷人了,所以她吸了口氣后,放下胳膊,道:「我們不要說這個了。」
說著,目光隨意往余燦那這麼一瞥……
然後……
咦?
啊!
「啊啊啊啊!你怎麼又來了啊!」容蘭驚慌,趕緊轉個身扯過被子退到牆角,「你剛才不是變小了么!」
她又看到了余燦豎起來的帳篷了……
「……」余燦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不過察覺到容蘭避之不及的態度,便回道,「誰要再來!」——好像一定要碰你似的!
當心裡冒出這想法時,余燦怔了下,是哦,這丫頭又兇悍又蠻橫又不愛乾淨,他幹嘛一次次的想要跟她……哼!
於是,余燦看著容蘭的眼神又變得不屑,見身上的被子都被她扯過去了,手一拉,扯了過來。往身上一蓋后,他背轉過身又道:「快點睡覺!」
「那咱說好啦,你可不許再來了啊……」容蘭小聲道。
「……哼!」
容蘭觀望了半天,見他真沒再來的意思,琢磨了下后,便掀開被角也鑽了進去。
「唉,把被子給我點,都被你捲走了!」容蘭拉扯道。
余燦不搭理她,只是過了一會後,身子動了動,把被子鬆了過去。
這丫頭,真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