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生辰宴前夕,真相!
時間過去的很快,一轉眼間就到了木遠風生辰的前夕。
自從程悅將握在手中的大權交了出來,那些個府里的夫人小姐們也開始蹦躂了起來。更是人人上趕著來巴結雲清了。一時間,雲清苑天天有人上趕著來湊熱鬧卻都被雲清一一趕了出去,見識了雲清的厲害,倒也不敢有人在上門了。
只是程悅的日子卻沒有以前那樣的自在,高高在上了。自從失去了掌管財政大權,府里的下人們也開始敢在背後議論紛紛,更不要說那些夫人小姐們了更是不將她當成一回事。
更重要的是,國公府也的人也對程悅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原本程悅就是國公府的庶女,一直不招國公府的人待見。後來嫁給木遠風之後又掌握了王洛顏的嫁妝這才在國公府揚眉吐氣了一回。可這次,偏偏程悅失去了這一切。更重要的是,國公府的人親自派了程海瀾和程媛媛來給木雲清賠禮道歉。至此,雲清才將程媛媛毀壞她娘親遺物的事情作罷。可這一下國公府的裡子和面子是都丟的乾乾淨淨的。別提現在國公府的人有多麼怨恨木府的人和程悅了!
最覺得冤屈的就是程海瀾了,明明這件事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卻不得不被家裡的爺爺和父親逼著自己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妹妹來給木雲清道歉。
「事情打聽清楚了么?」雲清手裡拿著一本武功秘籍看著。來到這裡之後,雲清就一直在想著,這裡的人所練的內功和輕功。上次和弄花提了一下,然後弄花便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本武功秘籍給她。雲清已經看了好幾日了,招式倒是都會了,可那些輕功內力什麼的她練了半天也沒有練會。這讓雲清很是沮喪。可她是誰,又怎麼會服輸,這不天天捧著這秘籍在研究。倒是讓曉曉她們幾個小丫頭笑話了好幾天。
「打聽清楚了,皇上想將三公主嫁給王大少爺。」弄月將打聽來的消息稟報道。
「什麼?」雲清神色一沉。眸子里頓時清冷一片。
那是在王家她就覺得大表哥有心事,於是便讓弄月去查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卻不想,皇帝居然將主意打到大表哥頭上去了。
「那日王將軍和王大少爺回京面聖,皇上當著王將軍和王大少爺的面提了一下此事。但王將軍當面拒絕了。後來皇上也沒有在提。但看皇上近日來的動作,只怕是非要王大少爺娶三公主不可。」弄月又道。
難怪當時她提起婉言姐姐時,大表哥臉上會閃過那樣的表情。大表哥和婉言姐姐兩情相悅,只是是大表哥怕婉言姐姐知道了會傷心吧?
「弄花、弄月既然皇帝想讓大表哥娶三公主,那我們就給三公主送去一份大禮,保證要讓三公主終身難忘。」雲清道。眸子中卻閃過一道冷冽的殺意。
「是。」弄花弄月兩人恭敬道。
「還有,明天就是木相的生辰宴了。交代你們的事情做好了沒有。」
「小姐放心。這幾天我們都盯著府里的動靜。決不會讓明天出差錯。」弄花道。
雲清抿唇一笑。這一天終於來了,明天她會讓木雲依和楚飛揚終身難忘這場為他們準備的宴會的。接下來的每一天她要讓木雲依在痛苦與恐懼中度過!
半夜時分,靜悄悄的雲清苑卻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南宮公子這個習慣可不好。」南宮錦一接近雲清苑,雲清就知道有人進來了,更是聞到了南宮錦身上的那股藥味還有一股女人的胭脂味。還有那一身奇怪的裝扮。
一個大男人,把自己弄的花枝招展的,又那麼濃重的胭脂味,南宮錦果然是重口味!
雲清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
但不可否認,此人穿的花枝招展可還是到哪都是一張妖孽到風華絕代的臉。
天知道南宮錦有多麼冤枉,他穿成這樣還不是某個小心眼的男人說,若要去見雲清必須把自己打扮的妖艷一點,女人一點。於是,他便將自己折騰成了這幅鬼樣子。
他的一世英名風流倜儻的形象可全都毀了!
「大半夜的,南宮公子好興緻?」雲清清冷一笑,挑眉望著南宮錦又道:「說吧,南宮公子這麼晚了駕臨本小姐這裡有何貴幹。」
「不是木大小姐說想要本公子幫你救一個人么?這麼都天了也不見木大小姐來找本公子,那本公子只好親自來找木大小姐了。」誰讓本公子守信用呢?南宮在心裡又腹議了一句。
「本小姐說過,時間到了自會去請南宮公子。」雲清挑眉道。那意思就是,南宮錦你這麼的不請自來本小姐不歡迎你。
「本公子也想啊!」南宮錦一幅很無奈的模樣道:「本公子明天就要離開大楚,不知何時回來。所以本公子不能失信於木大小姐你啊!」本公子可是非常講信用的。南宮錦默默道。
他是不想離開大楚來的,可那個病秧子還等著他救命呢?所以,他得去為那個病秧子找解藥啊!
「既然是這樣,那就有勞南宮公子了。」雲清道。
相府南苑。
此時已經是半夜三更,相府里的人早已經熟睡,那些個巡邏的家丁們也早已經不知躲到哪裡去睡覺去了。南苑裡只有兩個伺候的丫鬟,這麼晚了也已經回了自己房裡睡下。整個南苑是安靜的很。
南宮錦看著躺在床上白髮蒼蒼的老女人,又看了看一眼雲清一臉嫌棄的道:「你讓本公子救的人就是她?」南宮錦指了指老太太。
「她的死活不關本小姐的事,本小姐只要她開口說話就行。」雲清冷漠道。
木老太太的死活和她沒有一點關係,就算她沒有中風,將來她也是不會放過她的。
南宮錦既然答應了雲清就不會現在反悔,雖然床上的那個老女人他是一臉的嫌棄一點也不想治。但眼前的女子也說了,不論她的死活。於是,只見南宮錦手中一根銀針揮出瞬間就進入了老太太的身體里。老太太立馬痛苦的掙扎了起來,痛的大喊大叫的。這南苑是這相府里最偏的地方,就算老太太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知道,至於那兩個丫鬟,早在雲清進來時就已經給她們下了迷藥了。
老太太痛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滾,嘴裡不停的喊著:「來人…來人啊!」
雲清一臉冷漠的看著床上痛苦的人,絲毫不為其所動,當年她娘親遭受的只是這小小的一部分而已。
「來人?」雲清清冷一笑,這語氣在夜深人靜的夜晚異常的詭異寒冷。冷笑的看著老太太道:「祖母,孫女勸你還是省點力氣才好。這大晚上的,祖母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老太太痛苦的看著房間里突然出現的雲清等人,眼神恨恨的看著雲清罵道:「是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當然是孫女的一片孝心,特意請來了神醫為祖母醫好了中風之症。」雲清挑眉輕笑道。可那笑容里不帶一絲的溫度。
雲清的話,南宮錦不由的嘴角一抽。她可知道不知道,雖然讓這個老女人開口說話了,但這折磨卻要整整折磨她一個晚上,直到她痛死過去。她這也算是一片孝心?果真是好大的一片『孝心』啊!
「你會這麼好心。」老太太惡狠狠的盯著雲清冷哼道。身上的痛讓她一張蒼老的臉更是猙獰了起來。
「自然了,不然祖母你現在怎麼可以開口說話了。」雲清笑道:「雖然這過程很痛苦,但孫女相信,祖母一定會撐過去的是不是?」
「木雲清,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不要假惺惺的。你以為本夫人會相信你的鬼話。你害死了我的孫兒,現在又想來折磨我了是不是?」老太太痛苦喊道。
「祖母這話可就冤枉了孫女了。明明是木溪堂哥想要殺孫女,孫女都還沒有和他計較呢?誰能想到堂哥自己想不開自殺了呢?果然是做賊心虛了。祖母你說是不是啊?」雲清挑眉冷笑問道。看著老太太痛苦的模樣,雲清又道:「不要以為自己做了孽,就可以高枕無憂在也沒有人知道了。就算是過去十年,二十年還是會敗露的。到時候老天自然是會派人來收了那作孽的人。祖母,你說當年我娘親死的時候是不是也和祖母現在這樣痛苦呢?」
聽著雲清的話,老太太睜大了雙眼看著這個笑的冷漠的女子,彷彿又看到了當年那個女子死去時笑的模樣。
「當年是誰要害死我娘親?你當年在裡面又充當了什麼樣的角色?」雲清厲聲道。
「哈哈…哈哈…」老太太瘋狂大笑,癲狂的看著雲清大聲道:「原來,你是為你那個賤人娘報仇來的。這些年藏的夠深啊,這相府里的人都被你給矇騙過去了。可是,你想知道,你以為我會告訴你么?我就算是死,這些秘密我也要帶到墳墓里去。」
「既然祖母如此想法,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木溪堂哥,本小姐怎麼能不成全祖母呢?只是…祖母一個人去那陰曹地府太寂寞了,孫女定會先將水婉堂姐送下去陪伴祖母的。至於二叔一家,相信過不了多久也會下來陪祖母你的。」雲清冷漠的語氣中不帶一絲的溫度。
「你…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老太太瘋狂的喊道,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卻被痛的翻在了地上。
南宮錦看著雲清那冷漠的臉,可就在這一刻,他突然很心疼這個女子。那顆冰冷下,究竟藏了一顆怎樣的心?
「殺了我?就算本小姐給你這個機會你覺得你能殺的了我么?若祖母真的想看著水婉堂姐和二叔一家下去陪你,孫女自然是成全你。」
是啊!她殺不了她!
可她知道,若不將真相說出來,這個人,一定會去殺了遠南的。她已經沒了木溪這個孫子,怎麼能在禁受沒了遠南這個兒子。
「是你爹…是你爹殺了你娘。」老太太痛苦的喊道:「當年,你爹將毒藥放在你娘的葯里讓程悅那個賤人給你娘端了過去。當時我正好看見,程悅逼著你娘喝了下去。程悅那個賤人說你娘若不死,死的就是你。你娘最後才將那碗毒藥喝了。是你爹和程悅害死了娘,你現在滿意了么?」
雖然雲清早就已經知道這件事和木遠風脫不了關係。可如今聽到,心裡的恨意已經熊熊的燃起。手緊緊的攥著:木遠風、程悅,不將你們挫骨揚灰我誓不罷休!
南宮錦很想上去安慰一下雲清,可卻怎麼也移動不了腳步。殺母之仇!殺母的仇人卻是她的父親,她的心裡一定很難受吧?
「夫人…」聽到夫人的死因,曉曉也最是傷心的。當年是夫人將她帶回來的。夫人待她如親生女兒一般。如今知道夫人居然是被自己的丈夫害死的,曉曉傷心大哭。為夫人不值!
「當年祖母既然看到了卻不阻止,想必也是巴不得我娘親早點死吧?在這剩下來的日子裡,祖母你就好好的在這裡為向我娘親懺悔吧。我娘親已經在地底下等了你們十多年了!」雲清冷冷道。話落,離開了南苑。只留下痛苦驚恐不甘心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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