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又來找茬了!

34.又來找茬了!

丞相府,木澤的屋子裡。

「爹,你看看那個賤人把孩兒打的!」木澤痛的指著自己已經上藥的臉憤怒道:「爹,你一定要替孩兒報仇,將木雲清那個賤人狠狠的打一頓。」不報這個仇難解他心頭之恨!

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這張臉了,如今被木雲清那個賤人當眾打臉讓他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老爺啊!你一定要為澤兒做主啊!大小姐可太狠了,澤兒怎麼說也是她的弟弟。她怎麼就能下這麼狠的手,毀了澤兒的臉啊?這讓澤兒以後還如何出門啊!」程悅咬牙切齒道,是一臉的心疼看著木澤。

女兒被木雲清害得失了清譽天天被人指著罵,天天噩夢不斷,自己最疼愛的兒子也被她打了。這叫她如何不恨。

「老爺,澤兒可是你唯一的兒子啊!難道你就忍心看著他受這樣的委屈啊!」程悅又痛心疾首的哭道。

木遠風黑著一張憤怒的臉,手緊緊的攥住,怒道:「管家,去將那個孽女帶過來。」聽到木遠風的話,程悅終於一陣得意。可看著自己兒子的模樣在想到女兒現在那副樣子又是一陣陣的心疼。

雲清苑裡,雲清正在聚精會神的畫著什麼東西。

「小姐,管家過來了。」弄花稟報道。說完后就立在了一旁。過了許久,雲清這才放下手中的筆,將已經畫好的東西遞給了弄花漫不經心道:「給林掌柜送去。」弄花接過,應了聲是,很快就去辦了。

雲清微微抿唇一笑,道:「走吧!去見見我們這位管家。」弄月和曉曉兩人聽命跟在了雲清的後面。

「見過大小姐。給大小姐請安。」管家一臉諂媚道。自從上次之後,管家對這位大小姐就一直很是畏懼。語氣中客客氣氣的多了幾分討好的意圖。

「不知管家來我這裡有何事啊?」雲清挑眉道。

管家討好的笑道:「相爺吩咐老奴來請大小姐過去一趟。」

「哦!這樣啊!」雲清漫不經心的輕輕道:「不知父親找本小姐何事啊?」

「這…老奴不知,大小姐還是請隨老奴走一趟吧。」

「看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既然如此,本小姐就不必去了。管家回去告訴父親吧。」雲清挑眉道。

「這…!」管家是一陣為難。若不能將大小姐帶過去,相爺決不會輕易饒了他,可這位大小姐如今也不是好惹的人!

「怎麼?管家沒有聽明白本小姐的話么?還是管家想要本小姐親自送你出去不成?」雲清語氣突然一冷,漠然道。最後那句話更是咬的極重。

「不…不,老奴這就去稟告相爺。」管家惶恐,退出了雲清苑。

出了雲清苑,管家是又一陣膽顫的回了大少爺的住所將剛剛的話稟告給了相爺。聽完管家的回稟,木遠風怒的抬手就將桌子上的杯子摔了出去。杯子被摔的是四分五裂的,也依然止不住木遠風此刻心裡的怒火。

「老爺,這大小姐也太不把老爺您放在眼裡了。」程悅在一旁添油加醋道。這一說,木遠風更加怒氣沖沖了。

「這個家是本相做主,本相倒要看看,有本相在她還敢猖狂到什麼地步去。」木遠風恨恨道。直接的離開了木澤的房間朝雲清苑而去。留下程悅和木澤一臉的得意之色。

「澤兒,你好好看著,娘親怎麼給你們報仇。」程悅道。說完追著木遠風而去。

這一次,木遠風是帶著十幾個奴才怒氣沖沖的朝雲清苑這邊來了。那憤怒的眼神此刻是恨不得打死了這個忤逆他的女兒。

「父親這是何意!」雲清冷冷的看著這個她叫父親的男子,帶著一幫奴才怒氣沖沖的樣子衝進她的院子。

木遠風揚手,一個巴掌就要朝雲清拍了過來。可雲清又怎麼會讓木遠風打到自己,微微朝後退了一步。弄月抓住了木遠風那想打過來的手一臉的冷漠。主子已經將她和弄花指給了小姐做貼身婢女,她自然是不能讓別人欺負了小姐去。

「放肆!」被一個婢女緊緊的扣住自己的手,木遠風頓時只覺得臉面都丟盡了。

「父親這麼大的怒火,是女兒哪裡做的不好么?惹父親生氣了?」雲清挑眉冷笑道。

木遠風恨恨的一臉鐵青的臉盯著雲清罵道:「澤兒他是你的親弟弟,你怎麼就下的去手傷了他的臉。本相是你的父親,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父親的?誰教的你這些?」

「父親說錯了。我娘親只生了本小姐一個,可從來沒有生過其他的弟弟妹妹什麼的。至於誰教的我,難道父親忘了么?我娘親可是死了十多年了。自然所有的一切都是父親您學的啊!」雲清輕輕道。

「你…你這個孽女。做錯了事情還死不承認。」木遠風怒喝道:「今日本相就要為你那死去的娘好好的教訓你。」

「父親大概忘記了。這十多年來您把我丟在這相府里如孤女一般從未正眼看待過。現在父親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替我娘親教訓我呢?」

「大小姐,老爺可是你的父親,有你這樣違抗自己父親的么?」一路追了過來的程悅挑撥道。更是恨不得老爺現在就命人打死這個賤人。

「你是個什麼東西?在本小姐這裡有你說話的份么?」雲清冷瞅了程悅一眼,漠然諷刺道。

「你…大小姐,本夫人好歹也是你的長輩,有你這樣說長輩的么?」程悅痛恨道。臉色更是一陣青一陣白。眼淚更是要掉下來了。

「長輩!你也配!不過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姨娘而已。」雲清在次冷諷道。

「老爺,你聽聽大小姐這話,妾身還當不得她一句長輩么?妾身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可憐我那兩個孩兒,還不知道別人在背後怎麼議論呢?」可木遠風此刻卻是被弄月緊緊的攥住,動不得半分。很明顯,沒有雲清的命令,弄月是不會放開木遠風的。

「二夫人要哭喪應該去靈堂給祖母哭去才對,來本小姐這裡哭,二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在詛咒本小姐么?」雲清冷冷道。又看著木遠風道:「父親,現在可還是祖母的喪期啊?您的這位二夫人就穿的如此花花綠綠的是給誰看呢?若被有心人看到了,還不知道怎麼說父親你不孝呢?」

果然,聽雲清一說,木遠風這才認真的看了看程悅一眼,頓時大怒,罵道:「還在這裡給本相丟人現眼,還不趕快回去換了這身衣服。你現在穿成這樣是給誰看。」

程悅的哭聲戈然而止。前面幾天她也是這樣穿的,相爺也沒有說什麼。因為相爺自己根本就沒有把那個死去的老太婆當一回事。可誰能想到,木雲清這個賤人來這件事來說事。但程悅也知道,相爺是真的生氣動怒了,此刻她若不去換了倒霉的人一定是自己。

程悅只能恨恨的瞪著雲清不甘心的離開。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雲清現在已經被程悅的眼神殺死無數回了!

「弄月,還不快放開父親。」雲清淡淡道。弄月這才鬆開了手。只見雲清又淡淡道:「父親可不要怪女兒動手傷了木澤。女兒可是在幫父親教訓他一頓。」

「你傷了人還敢說是為本相做的。」

「自然是為父親做的了。」雲清接道:「父親可知女兒為什麼要教訓木澤。還不是因為木澤目無尊長,口不擇言。他今日是在我這個嫡姐這個口不擇言。我這個做嫡姐的自然是不會真的傷了他。但是,為了他以後不得罪人,女兒才迫不得已的出手教訓了他一頓。想必給木澤治傷的大夫也和父親說了,他的傷幾天就會好。今日他是口不擇言得罪了女兒,可來日他若是口不擇言得罪了什麼貴人,父親覺得木澤還會像今日一樣只是受點皮外傷么?」

聽著雲清的那一番話,木遠風那張臉這才舒緩了下來沒有剛剛那麼的難看了。見狀,雲清又接著道:「若是父親真的要為木澤討回一個公道,女兒願意接受父親的懲罰。」

木遠風這才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這個他從來沒有放在眼裡的女兒。似乎是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但他也明白,現在他也不能輕易懲罰了她去。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朝廷之上,滿朝的文武大臣對他是一片不滿,皇上也似乎動了怒。若真的此刻要為了庶子懲罰了自己的嫡女去,還不定那些大臣如何的指責他,就是王青山也一定會給他找麻煩。

「罷了!木澤的事情這次就算了。以後他在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這個做嫡姐的好好教他便是了。不要在動手傷他了!」最後,木遠風話一轉,看了看雲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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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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