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醒來第一個見到的人,是你!

番外(五)醒來第一個見到的人,是你!

靈隱寺。

也許正如靈隱老和尚所說的那樣,慕容惜顏的運氣還算不錯。吃下母蠱后,她真的有了一絲的反應。但這一絲的反應有並不是代表著慕容惜顏可以立馬活潑亂跳的好起來。她仍舊還是處於隨時會喪命的階段。而王子軒也沒有在月湖停留太久,帶著慕容惜顏回了靈隱寺。

帶回來之後,靈隱老和尚只是念叨了一句:阿彌陀佛!

「她現在暫時不會有事了。但隨時還是會有喪命的危險。她吃下了母蠱,就表示著從此以後她的身體里還會有著另外一個女子的記憶。」靈隱看著王子軒指著他心口的位子說道:「而你的存在,哪怕你什麼也沒有做,可只要你出現在她的面前,也隨時會要了她的命。因為她的心裡有著你的記憶。一旦她體內的母蠱發作,另一個女子的記憶隨著蘇醒,她就會立刻喪命。」

「說了那麼多,你說點有用的。怎麼才可以救她。」王子軒面色沉沉還沒有開口,一旁的無塵打斷了靈隱的話。

王子軒也緊張的看著靈隱接下來的話。

「徹底封住她的記憶。或許,她還有一線生機。」靈隱淡淡的開口,但他那平淡的語氣里似乎還藏著其他的事情。

「就那麼簡單?」無塵可以說是最了解靈隱的人了。自然也是發現了他語氣中的隱晦。

王子軒聽聞后更是緊張的看著靈隱。只見靈隱掃了無塵一眼,挑了挑眉沉聲道:「自然是沒有那麼簡單的。一旦運用此法,她就會武功盡失。從此以後,半絲武功也沒有了。更重要的一點是,一旦運用了此法之後,她就只有十年的壽命。十年一過,就是她最後的期限。」

「什麼?十年?靈隱,你這是什麼救人的法子?」無塵一聽頓時氣的大罵。

王子軒的心也在聽到這一句之後好像什麼東西沉了一樣。

「保她十年不死已經是和尚最大的期限了。否則,就憑她現在身中幻心蠱毒,她現在就該是一具屍體了。」靈隱道。

本來走這一步就是一步險棋。但不管是險棋還是什麼,他賭上了一把。把母蠱給她吃下,否則,就是和尚他也是沒有辦法的。

「老神棍啊老神棍。你這是謀害人命。我徒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非宰了你這個老神棍不可。」無塵氣的還在大罵。

靈隱也不在意無塵的罵聲,頓了頓繼續道:「救還是不救她?就看師弟你了?」那意思便是,要運用此法還需要無塵一起護法。

無塵看著躺在床上氣息還是很微弱的人,雖然比前面幾天好了許多,但情況依然不容樂觀。在耽擱下去只怕是…命也沒有了。到時候別說十年了。十分鐘都是奢望了。無塵咬牙,「救!當然要救了!」

靈隱就知道無塵會答應,然後看著一旁的王子軒吩咐道:「你在外面看著,我們沒有出來之前不能讓任何人進來打擾。還有,她醒來之後關於從前的事情什麼也不會記得了。從此以後,關於蘇婉言和慕容惜顏的記憶她統統都會忘記消失。你們要做的就是,不要在她的面前在提從前的事情。包括蘇婉言與慕容惜顏這個名字。一旦她在這中間記起關於半點蘇婉言和慕容惜顏的事情,別說十年的性命,和尚我一天也保證不了。為了她從今以後可以好好的活著,她需要一個全新的身份。你明白了吧?」

王子軒點點頭,然後退出了房間。

靈隱的意思他明白,也就是說,當她在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她不能在是蘇婉言,也不能在是慕容惜顏。

靈隱和無塵兩人在裡面為慕容惜顏運功將記憶封住整整的在房間里已經快一天了。這期間,楚離陌雲清蘇白衣來過一次。見到人沒有出來后又離開了。而王子軒也把靈隱的話和三人說了。蘇白衣聽完了之後便是直接的離開了靈隱寺了。等到後來他們在想起來蘇白衣人的時候,蘇白衣已經離開了南楚城不知去向了。而楚離陌和雲清兩人也離開了靈隱寺,至於去了哪裡,短時間內還真是沒有消息。

這裡暫且不提。

靈隱和無塵兩人一出了房間,兩人則是異口同聲的對著王子軒道:「她醒了你直接帶她下山。沒事不要在來打擾了。」但看他們兩人的樣子就知道,兩人是內力耗盡了。

無塵看著王子軒又囑咐了一句,「老夫就把她交給你了。你好好的照顧她。」

「是。」

而這次為了將慕容惜顏體內的幻心蠱和她的記憶跟著一起封住,靈隱和無塵兩人同時運用玄天真經與鳳凰真經,幾乎是快耗盡了一身的功力才將人給救了回來。而他們兩人,這十年內,估計是要好好的閉關了。

所以靈隱說的保她十年不死就是這個原因。他們兩人是耗盡了內力才救回了慕容惜顏一命。

……

慕容惜顏是在第二天醒過來的。她醒過來的時候身邊除了王子軒也就只有王子軒了。靈隱好無塵兩個人早就閉關去了。

清晨,和煦的陽光打在了進來落在女子的臉上,躺在床上的女子微微的睜了睜眼。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這是在哪裡?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誰?

正如靈隱所說的那樣,她什麼也不記得了。如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只有剛剛醒過來的記憶。

但她醒過來的第一眼見到的卻是一個男人,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她看見他緩緩的朝自己走過來,男人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如清晨的陽光一般的溫暖人心。那一抹溫暖的笑,就那樣深深的照到了她的心裡。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裡?」醒來后的第一眼,她看著他問,純真的如嬰兒一般。

「我是王子軒。這裡是靈隱寺,我們來靈隱寺禮佛,你貪玩不小心從後山摔了一跤。你已經睡了好幾天了。」王子軒道。這是當時她還沒有醒過來時,王子軒就已經想好的話。

「王子軒?王子軒?」慕容惜顏重複的念了兩句。但想了半天的時間也沒有一點的記憶了。慕容惜顏抬起頭看著王子軒,雖然她沒有半點關於他的記憶了,可看著這張臉,她總感覺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可她努力的想要記起,卻怎麼也記不起來了。她看著他,輕輕開口,「我為什麼會感覺到你很熟悉?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一樣?可我什麼也不記得了。」

慕容惜顏話落,王子軒的身子聞言猛的顫了一下,卻也只是那一下而已。王子軒露出溫和的笑,淡淡道:「你摔了一跤,傷到了頭。所以記憶都沒有了。好在你人沒事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你說我是因為貪玩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後一覺醒過來什麼也不記得了?」慕容惜顏沒有懷疑王子軒的話,只是嘟了嘟嘴,「那我怎麼這一摔連自己是誰也忘記了?我又是誰?」

「你叫蘇心兒。」王子軒道。

「蘇心兒。你是說我叫蘇心兒?」

「嗯。」王子軒點點頭,「你是南楚蘇少越大人之女。十天前你來靈隱寺禮佛,然後你貪玩跑到了後山在後山摔了一跤。我發現你的時候你已經昏迷不醒了。」

在慕容惜顏還沒有醒過來的時候,王子軒就已經將事情辦好了。她是蘇少越大人真正的女兒,自然是要以蘇家之女重新生活下去的。當年的婉言也希望他可以替她找到真正的蘇婉言。如今這便是最好的機會了。南楚城內他已經打理好了一切。從今以後,她不在是慕容惜顏而是蘇心兒。

「哦。原來是這樣。」許久后,曾經的慕容惜顏,如今的蘇心兒應了一聲后又看著王子軒如好奇寶寶一樣說道:「我現在什麼也不記得了。你可以和我說說從前的事情么?」

對於如今的蘇心兒來說,沒有記憶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因為這個世界對於她來說是陌生的,恐懼的。

「你的傷才剛剛好,現在需要好好的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在慢慢和你說。」王子軒找了一個借口輕輕道。說完了也不等蘇心兒在開口了就離開房間了。

「唉…我話還沒有說完呢。我已經好了,不需要休息了。」蘇心兒喊道。但王子軒的人影早已經離開了。

最後,等到蘇心兒休息好的時候,王子軒也沒有和她說從前的事情。

在靈隱寺又休養了一天後,等到她的身體完全沒有大礙了之後,王子軒這才放心的讓她回南楚城去。而蘇府的人,蘇少越大人以及蘇夫人親自來到了靈隱寺來接他們的女兒回家。

靈隱寺山門口。

蘇心兒看著這陣仗心底不知怎麼有些緊張和害怕的,身子往王子軒的身後躲了躲。

蘇少越和蘇夫人就站在山門口,當他們看到親生女兒那一刻的時候,眸子里的淚水是怎麼也止不住的。看到她,似乎看到了當年的婉言。傷心,難過,自責,還有欣喜。欣喜過去了這麼多年,他們的女兒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了。

王子軒也是發現了蘇心兒現在的緊張與恐懼,輕聲道:「他們就是你的父母。知道你受傷之後從南楚趕過來接你回家的。」

「心兒,我的孩子。」蘇夫人看到蘇心兒出來,在也忍不住的走了上去將她抱在了懷裡。心裡有許多的話,卻也不知道該要如何的開口了,只能緊緊的抱著她。一旁的蘇少越也跟著在一旁落淚。

蘇心兒身子有些一怔,只能任由蘇夫人抱著。

這就是她的母親?

可為什麼她感覺還是會一絲的陌生呢?但在這些許的陌生中又帶著一絲絲的溫暖。這也許就是血脈相連的原因吧?

「娘。」蘇心兒柔柔的喊了一聲。

這一聲娘,喊的蘇夫人的心是既難受又高興。「心兒。娘的寶貝,你受苦了。」

「對不起,是心兒不好。心兒不該貪玩的。心兒要是不貪玩也就不會摔了一跤了連記憶也沒有了,還把爹娘給忘記了。」在娘親的懷裡,她感覺到了很溫暖。這種感覺是從來都沒有的。

「心兒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是啊。心兒你沒事就好了。」蘇少越也在一旁跟著應道。

「蘇伯父,蘇伯母,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下山吧?」王子軒在一旁溫和有禮的開口。雖然他現在是南楚城的楚王,掌管著南楚城的大小事物。但在長輩的面前他還是那麼的有禮。

蘇少越看了自己的夫人和失而復得的女兒一眼點點頭,「子軒說的對,我們還是先下山吧。」

蘇夫人這才回過了神,放開了一直抱著的女兒。眼裡含著欣喜的淚,道:「我們回家。」短短的一句話,卻包含了許多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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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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