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背後主使之人...程悅!
木丞相府,香閣。
木遠風手裡拿著莫念師太親手給的符,那顆心總算是安定了下來。同時也因為莫念師太離去時的那番話黑了一張臉。他差點就失去這個孩子了。
「父親,還好今日有莫念師太在,不然七夫人可得受多大的委屈啊!」雲清淡淡道:「只是女兒很好奇,這玄塵道長怎麼就一口指定了鬼怪在七夫人的香閣里?他可是第一次進府,怎麼就那麼清楚呢?」
這不輕不緩的一句話。瞬間就讓在場的有些人緊張起來了。
「你受委屈了。」木遠風看著蘇媚安慰了一聲。
「相爺,你可得為妾身做主啊!妾身和這位道長素無仇怨,他怎麼能這麼害妾身和妾身的孩子呢?」蘇媚趁機哭訴道。
「你放心,本相決不會委屈了你和孩子去。」木遠風輕輕拍了拍蘇媚的手,安慰道。
「父親,你可要好好審問這位玄塵道長才是,看看是不是有人故意拿這件事污衊七夫人。不然,七夫人和肚子里的孩子委屈可受大了。」雲清看著玄塵緩緩道。
果然,雲清提起蘇媚那肚子里的孩子,木遠風的臉上瞬間就變了。差點他就因為自己相信了這個假道士的話,讓這個還未出生的孩子就沒了。
聽到雲清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程悅也顧不得震驚於蘇媚這個賤人有孕的事情了。若真的讓老爺知道了真相,只怕她這一次可真的就要失寵了。
「老爺,肯定是這個假道士想要來相府騙吃騙喝。這才將相府里的事情打聽清楚了,才會想要污衊了七妹妹去。」程悅心急的找了一個借口道。
「二夫人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呢?」雲清挑眉看著程悅冷笑道:「既然說玄塵道長早就打聽清楚了相府里的事情想要來騙吃騙喝。那也應該知道鬧鬼的院子該是二夫人的雪閣和妹妹的雲依苑才是。怎麼會無端端的指向七夫人的香閣呢?可玄塵道長卻一來相府就直言說鬼怪是在七夫人的香閣,這不就是蓄意陷害么?二夫人這麼著急想要為玄塵道長開脫,難道這件事和二夫人有關?」
程悅被雲清的話直接堵住,想要開口解釋,卻也明白自己只會越描越黑。只能閉緊了嘴不敢在輕易開口了。
可木雲依卻忍受不了木雲清那口氣了。
「姐姐,你憑什麼說這件事和我娘親有關?姐姐你這樣問是故意要將髒水潑到我娘親的身上么?」
「本小姐可沒有那個意思要陷害二夫人。至於二夫人究竟是不是真的是清白的不如問問玄塵道長就是了。」雲清冷笑道:「玄塵道長,你說是不是啊!」
「夠了,你們不要在吵了。」木遠風一陣頭疼。指著玄塵道:「你說,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若敢欺瞞,本相立刻殺了你。」
玄塵一陣哆嗦,腿早已經被木遠風的話嚇軟。
「玄塵,只是你將實情說出來,本小姐或許還能給你求求情饒你一命。就看你自己要不要這條性命了?」雲清涼涼道。
「我…」那假道士玄塵目光看了看程悅一眼,又看了看殺氣騰騰的木遠風,他可不想死啊!
「我說!」只要能活著,要他說什麼他都願意了。況且這件事和他本來就沒有多大的關係,他也只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現在可是只拿到了一半的銀子而已,另一半可都還沒有到手了。不能就這樣白白的替人背了黑鍋了。
「是相府里的小廝找到我,說是給我一百兩銀子要我假扮得道高人前來相府。他說,只要我說鬼怪出自香閣,在作法七七四十九天便就可以了。我就想著,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事,就有一百兩銀子拿就答應了下來。可我真的沒有想要害七夫人的意思。」
聽到這裡,木遠風怒氣中燒。恨不得立刻就打死這個假道士。
他差點就勿信了這個假道士的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說,是哪個小廝找你的。」木遠風黑著一張臉怒道。程悅更是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玄塵掃視了香閣里的一群奴婢與小廝,卻發生找自己的那人並沒有在此處。
「父親,不如將相府里的小廝與奴婢們全部都叫過來讓玄塵道長認真的認一認。」看玄塵那目光,雲清就明白了過來那個找他的人並沒有在這裡。
「管家,馬上去將人全部叫過來。」木遠風吩咐道。得了命令,管家很快就去辦了,不一會兒的功夫,相府里的小廝奴婢們就全部到了香閣。男女分成兩隊,各站一邊。那人數,將這個本就不大的香閣占的更是狹窄了起來。
「你看清楚,這裡面可有你說的那個人?」
玄塵一個一個仔細的看著,生怕看錯了或者看漏了自己的命就這樣沒了。
眾人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一個一個的都低著頭。生怕這個一個霉運就降到自己頭上去了。
突然,玄塵在一個小廝面前停了下來,左看看右瞧瞧。
「就是他!」玄塵指著那小廝道。
那一口指認,差點讓程悅昏死過去。可心裡卻是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完了!一切都完了!
「將人帶上來。」管家很快就將那小廝帶了上來。木遠風看著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狠狠的揣了一腳,怒道:「說,是誰指使你乾的。」
那小廝也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認命道:「這一切都是奴才自己做的,沒有人指使。」聽到這裡程悅又是一震。頓時也明白了過來這個奴才是要扛下來了。
「清妹妹,你相信么?」鳳青鸞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小廝的話,卻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麼忠心的人。
「自然是不相信的。」雲清大聲道:「你一個奴才哪裡來的一百兩銀子去請人來污衊七夫人?若說沒有人指使,誰信?」
「大小姐,奴才沒有說謊。奴才是說要給他一百兩銀子自然也是騙他的,誰知道他就真的相信奴才的話了。這件事是奴才一個人做的請相爺殺了奴才吧。」
眼看事情到這裡就真的和其他人沒有關係了一樣。可雲清卻是不相信這個小廝的話。一個小廝哪裡那麼多心機去污衊一個相府里的夫人。看了看玄塵,雲清又道:「玄塵,你真的就相信了這小廝的話,一分錢不拿就和他進府來了?」玄塵不明白雲清為什麼會有此一問,但為了自己能夠保命,玄塵搖了搖頭道:「自然不是,他先給了小人五十兩。小人才跟著他進府來的。」沒有拿到銀子,他怎麼會那麼傻?
「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五十兩,你一個小小的奴才從哪裡來那麼多的銀子?」雲清冷冷質問道。
「是…是!」那小廝沒有想到雲清會如此咄咄逼人,一時不知該如何說明這五十兩銀子的來路。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莫不是你還想告訴本小姐這些銀子是你從相府里偷取的。若真是這樣,盜取相府錢財可是死罪。就是你的親人也要受你的牽連之罪。」雲清冷冷道。
這個奴才將所有的事情都扛了下來,一定是有人拿他的親人威脅他了?
果然,聽到雲清的話,那小廝就一陣哆嗦起來。
「你還不說是誰指使你的么?莫不是想要本小姐將你那剛懷孕的老婆和你老娘一起請過來?」雲清冷冷道。
「不要。大小姐求求你不要。奴才說,奴才說就是了。」聽到雲清那寒慄的話,那小廝也害怕了。
「是二夫人給了奴才好處,叫奴才去辦的。二夫人說了若是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了,就要了奴才一家人的性命。奴才實在是害怕。」
「你…你太讓本相失望了。」木遠風狠狠的打了程悅一記耳光怒道。
「老爺,妾身冤枉啊!」程悅哭道:「是他污衊妾身,妾身根本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老爺你要相信妾身啊!」
「姐姐,妹妹可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害妹妹?」蘇媚也哭著指責道:「相爺,你可得為妾身和孩子做主啊!」
「老爺,妾身冤枉!」程悅繼續哭道。
「爹爹,你要相信娘親…娘親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木雲依本是看戲,可越到後面聽的越是心驚。她沒有想到這件事會牽扯到娘親的身上去。
「你住口!」木遠風呵斥道。
不知是木遠風這殺氣太重嚇住了木雲依,還是木雲依故意使計,木雲依就這樣突然暈了過去!
「依兒。」程悅大喊道。
雲清冷笑的看著這一幕:這暈倒的也太及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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