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求月票!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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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求月票!6000他是故意的!

也十分得意,韓遇城嘴角上揚,睨著穿著一身迷彩訓練服,頭戴黑色貝雷帽,英氣逼人的大侄子。

兩個男人,看起來一樣的健壯,韓遇城不老,韓翊也不再輕浮,所以,看起來像一對兄弟,卻差了一個輩分。

他一個25歲的大男人,要喊這兩個不到兩歲大的小毛孩,弟弟!

韓翊就知道,這老傢伙是故意帶倆小屁孩來他面前嘚瑟的!

「哥哥!」

「哥哥!」

小韓韓和小小韓異口同聲地喊,他們仰著小腦袋,崇拜地看著他很久了。

韓翊愣了下,這對穿著迷彩服的小人兒,還真是有模有樣的,皮膚白白.嫩嫩,可愛得很,他蹲了下去,「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弟弟啊?」

雖然是雙胞胎,長得卻不是一模一樣,他笑著道,笑容有點僵硬,畢竟,嚴肅慣了。

「我!我是哥哥!」小韓韓大聲道。

「我是弟弟!一杠……兩星……」小小韓的注意力集中在韓翊迷彩服的肩章上,小傢伙白.嫩的小手指指著,小.嘴裡喃喃道。

這孩子,這都懂?就在韓翊驚訝時,旁邊的小韓韓大聲開口:「一杠兩星是中尉!」

「還沒有我們家巴頓厲害!」剛剛還崇拜眼前的大哥哥的小傢伙們,這會兒認清楚韓翊的軍銜后,變了心!

韓遇城站在一旁,看著韓翊那吃癟的神情,更加得意。

「你倆小子,拿哥哥跟狗比?」他嚴肅地問。

「巴頓不是狗,巴頓是軍犬!」

「巴頓是將軍!」

兩個小傢伙連忙大聲反駁,義正言辭的,一雙雙烏黑大眼抗議地看著韓翊。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對,巴頓是軍犬,是將軍,我就一小當兵的,行了吧?」這倆小不點大的小子,這麼小,就知道這些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教的!

「這還差不多……」小韓韓撅著嘴道。

「嘿!這小子,小不點大,還有脾氣了!」韓翊看著傲嬌的小地弟,沒好氣道,嘴角儘是寵溺的笑容,他的雙手一把扣住他的腋下,站起身,將小傢伙抱起,居高在頭頂,原地轉著圈。

看著這一幕,韓遇城嘴角的笑容愈發的溫和。

不一會兒,小傢伙們和韓翊這個,比他們大了二十多歲的大哥哥打鬧成了一片,韓遇城則和韓翊的隊長在沒人的空地聊著天。

聊的都是關於韓翊的話題。

他這個四叔比韓翊的父母還要對他上心。

「你跟我隊長聊些什麼?是不是在他面前打我小報告了?」韓翊走到韓遇城跟前,揚聲問道。

他冷哼,「我會跟你一樣無聊?」仍然對他沒好口氣,淡淡嘲諷道,目光落在不遠處蹲著玩一堆子彈殼的兒子們那。

韓翊嘴裡叼著一根兔尾巴草,一臉不服氣,「看來,我得再當個幾年兵,過個十來年再要孩子,那樣,不至於我的閨女或兒子要喊這倆小不點為叔啊!」

「哈——」韓翊話音剛落下,韓遇城笑出了聲兒,他想起了笑笑。

一歲多的小女孩要喊兩歲大的小男孩為「叔叔」,越想越得意,恨不能這就告訴韓翊!

「您笑什麼!」韓翊板著臉,「大老遠地帶倆小傢伙過來找我,您不就是為了炫耀?幼稚!要不是您37歲才為人父,兩小子至於比我小20多歲么?真嫌棄!」

韓遇城仍然一臉得意的樣兒,他哪會輕易被韓翊激怒,「韓翊啊,我笑你蠢!得,時候不早了,這兩弟弟,你見也算見過了,一大家子的人,也就你沒見過他們了。」

他說罷,轉身。

「老韓!」韓翊看著他的背影,大聲喊。

韓遇城驀地轉身,滿臉不悅,「你小子又開始沒大沒小了?!」

「看見青舞了么?」韓翊別著臉,表情不悅,淡淡地問。

「誰?」他故意裝沒聽清楚的樣兒,反問。

「青舞!就是你以前的那個手下,安插在崔老妖婆身邊,監視她的啞巴!那個,暗戀你十好幾年的青舞!」韓翊的口氣明顯不對,嘲諷地看著他。

在女人面前,親情也就沒那麼重要了,他對韓遇城,是敬佩,但,一想到青舞也愛著他,他這心裡仍然很不是滋味!

「你說的是她啊……怎麼,你那麼關心她?」他反問。

「誰關心她了?!聽說她懷了喬世勛的種,那孩子,生下來了吧?你說,喬世勛會不會回來找她,會不會認這個孩子?」想到這件事,他更加憤慨。

如果時間能倒回那一晚,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把青舞讓給喬世勛,讓他帶走了青舞。

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青舞沒告訴他,是否真的跟喬世勛上.床了?如果有,喬世勛說不定會誤會孩子是他的。

「韓翊!喬世勛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明白,他那樣窮途末路的極端分子,你說,他會惦記著一個孩子?一個女人?!」韓遇城表情嚴肅起來,他看著韓翊,沉聲反問。

所以,青舞這樣對他說的時候,他一下就覺得她在撒謊。

他曾經的屬下,沒那麼蠢。

「那個死女人,真夠蠢的,生嫌疑犯的孩子……!」韓翊握拳,咬著牙道。

「是個小女孩,取名叫笑笑,長得很俊。青舞說,她沒親人,這孩子是她唯一的親人,她才生下的。韓翊,目前來說,你不要考慮兒女情長的事兒,專心把任務執行好,對你,對大家都有好處!」

他沉聲囑咐他道。

「誰談兒女情長了?!」韓翊驕傲地反駁,他不肯承認自己對青舞動心了,那麼一個心裡愛著他四叔的女人,他怎麼會稀罕要?!

他看著韓遇城的背影,嘴角的笑容複雜,怎麼他稍微喜歡的女人,都對他死心塌地的。

曾經,他還迷戀過何初夏……

看著他抱起了兩個小傢伙,一輛軍用越野在他們跟前停下。

「哥哥再見!」

小韓韓和小小韓異口同聲地喊。

韓翊摘掉貝雷帽,沖他們揮舞,嘴角的笑,不染一絲雜質,他不該為了一個女人跟韓遇城賭氣,不值得。

女人也許會背叛他,但他的親人永遠不會!

——

回城的路上,小傢伙們在安全座椅里睡著了,他給何初夏打電話,沒人接聽,有點不放心,打給大外科值班室,問她的情況。

外科的值班醫生告訴他,何初夏正在做手術。

剛掛了電話,接到了蔡院長的電話,他在電話里,一個勁地求他,求他賞個臉,晚上一起吃頓飯。

為的是高海明的事。

「韓總,甭管您願不願意來,我蔡某今晚這頓飯是請定了哈,您不來,我就不走!」蔡院長最後說急了,死皮賴臉道。

韓遇城眯著眼,「看情況吧。」

他掛斷。

他想帶著何初夏一起去應酬蔡院長的飯局,但,他們回到家中,打她手機還是沒人接,她還在手術中。

——

外科手術室,正在進行一台驚心動魄的手術。

倒不是病人的情況有多危及,而是,這個病人的特殊性。

「止血鉗!」

「啊,給!」穿著綠色手術衣的何初夏,對助手吩咐,助手醫生顯然在發愣,遲疑了下,才將止血鉗給了她。

「我說你們還在怕什麼?!都是醫務工作者,嘗試都不知道嗎?艾滋病的傳播方式就那三種,怎麼一個個的跟不敢喘氣似的?!」她忍不住地沖實習的醫生、護士氣憤地指責。

「何醫生,你別跟他們置氣,這幫孩子膽量畢竟還沒鍛鍊出來!」刷手護士沖她勸道。

「他們是根本一點常識都不懂。病人已經全麻了,你們身上也沒創口,怎麼就看他如蛇蠍?」她邊說邊盯著病人的胸腔。

一顆子彈嵌在離心臟只有五毫米的地方。

「何醫生,不是我們沒常識,是,是艾滋病,太可怕了。而且,這個病人,還是壞人……」實習的護士,小聲道,

何初夏沒理她,旁邊的助手喝斥了下護士,因為,主刀的何初夏現在正在取子彈。

手術室外,韓遇柏一直在緊盯著手術室裡面的情況,同時,好幾名便衣警察也在盯著。

子彈剛被取出來,病人突然大出.血,帶有艾滋病毒的鮮血灑得何初夏口罩上都是,其他人驚呆了。

「都愣著幹嘛,止血!」隨著她一聲喝,其他人才反應過來,像對常規病人那樣,為這個艾滋病人止血,待血止住,何初夏才讓護士幫她擦掉口罩上的血跡。

「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們都要救!不管他是有艾滋病,還是有嚴重的傳染病,我們也都要救!」見病人情況穩定下來,她才回答剛剛實習醫生的話。

「可是,何醫生,萬一我們被感染上……我們是人,又不是聖人。」小護士喃喃問。

「你們以為,醫院會不顧我們這些醫護人員的自身安危?手術前不是找了我們幾個身上沒有傷口的進來的?就算病人有嚴重的傳染病,醫院也會給我們配防護服吧?干外科的,這點心理素質都沒有,還來幹什麼?」她又教訓道。

「何醫生,你也越來越毒舌了啊,頗有當年杜醫生的范兒!」麻醉師在一旁,揚聲道。

她笑笑,也算能體會到杜墨言曾經的用心了。

手術順利結束,看到門外站著的韓遇柏,她豎起右手,沖他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去洗漱了。

「初夏,情況怎樣?」何初夏剛出來,遇到了韓遇柏,他沉聲問。

「二哥,手術很順利,子彈沒有到心臟,病人沒生命危險!」何初夏沉聲回答,看了時間,已經天黑了。

「辛苦了!手術過程沒意外情況吧?給艾滋病人做手術,也夠難為你們這些醫生的!」韓遇柏笑著道。

「手術過程沒什麼,只要大家身上沒傷口,艾滋病人的血液不沾到傷口,就沒什麼危險。」她平靜道。

看著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她笑了,「二哥,我給我家那位回個電話去,今晚我留這,看著這病人!」

「去吧!」韓遇柏點頭。

——

一桌的蔡院長的家人都面帶拘謹,他們一個接一個地給韓遇城敬酒賠不是,請他原諒高海明。

高海明的老婆都來了,韓遇城覺得很諷刺,這女人,心是有多大。

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她這個做妻子的還要幫他收拾爛攤子,剛剛這女人也說了,家裡兒子開學就高三了,最緊張的一年,不想讓兒子知道他爸爸出軌,索性湊合著過下去。

正是因為有她這樣的縱容,那高海明才會那麼肆無忌憚。

「蔡院長,你我也是多年的老交情,這件事,我對事不對人,高海明調戲的是我韓遇城的老婆,我的性子,你是了解的,別說他是你的侄女婿,他就是我的親兄弟,我也照打不誤!」韓遇城終於開腔。

「是是是!韓兄,我了解你的意思!那畜生是活該被打,打殘了,我都不會幫他說一句好話!這不,我們今晚請你,是想把這事化了,我保證,那畜生以後絕對不會再欺負小何了,對了,他在華仁的職位,也被免了!我也保證,那畜生不會報復你,他也沒那膽兒!」蔡院長連忙道。

雖是侄女婿被韓遇城打了,但是,他們仍然怕韓遇城報復,牽連到一家老小,才請酒賠不是來的。

韓遇城點頭,「這個結果,我很滿意。」

蔡家人聽到他這句話,終於鬆了口氣。

這時,韓遇城的手機響了,他起身,離開座位,出了包廂,去了包廂外間。

「我剛下手術,今晚得加班了,這邊來了位特殊的病人,我得留下看著。」何初夏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韓遇城坐在外間的會客沙發上,聽到她的話,他挑眉。

頓時就不高興了。

「什麼特殊病人?還要你伺候一夜?」他不悅地問。

「這得保密!什麼伺候啊,真難聽!你在哪了?他們兩個呢?你們今天去哪玩了?」她一連串地問,真想跟他們父子三人一起出去玩,四口人還沒一起出遊過呢。

「蔡院長為了那狗東西,在請我吃飯。你不是怕姓高的報警告我打人么,這下,放心了吧?」他沉聲道。

聽著他低沉渾厚的聲音,他的這些話,教她這個怕事的小女人安心。

「韓先生,您真箇拽的啊,把人打成那樣了,人居然還反著給你賠禮道歉,黑白顛倒了啊……」她笑著道,他們是畏懼韓遇城的權勢吧。

韓遇城得意地揚唇,「就那姓高的渣滓,若不是他動了你,也配我出手揍他?我跟你說,我現在想起那肥豬,還噁心著!」

她撇嘴,「韓先生威武!好啦,我得去吃飯了,你早點回家,帶好兒子們。」

「我去醫院陪你!」韓遇城沉聲道。

「不要!要你陪什麼啊,我又不是坐著不動的,你在,影響我工作。」她真怕他來醫院,他要是來了,她這工作還要不要了?

韓遇城慍怒,「得!我還是回家帶兒子去!」

說著,便掛了電話。

——

那個艾滋病人還在昏迷中,她夜裡每隔兩小時會去看一次,單獨病房,病人右手手腕被手銬拷在床邊的鐵欄上,病房裡有兩名便衣隨時隨刻看著。

她不知道這病人犯了什麼罪,警方保密,韓遇柏也沒透露她一星半點,只讓她小心謹慎。

半夜三更,第四次到了病房,兩名便衣已經睡著了,她進來好一會兒,他們才醒,看了看,又睡了。

何初夏觀察了幾分鐘后,也出去了,她剛出去,病床.上的病人,睜開了雙眼。

——

韓遇城算是知道了她的工作到底有多忙,他已經24個小時沒見到她了,打她手機,她說幾句就掛了,手機里亂糟糟的,都是病人、醫護的喊叫聲。

他在家,陪兩個兒子玩cs實戰,小傢伙們臉上都被抹上了迷彩,戴著迷彩遮陽帽,手裡拿著他給他們買的步槍,模型,

後花園被他布置上了很多埋伏點,沒什麼安全隱患,還有保鏢、保安在一旁看著。

小傢伙們玩得不亦樂乎,最後,一身臭汗,被他抱回別墅,父子三人一起洗澡。

他要去醫院,打算把何初夏扛也扛回家休息。

「老爸,我們也要去!」

「你們不許去!醫院不是什麼好地兒!乖乖在家,看著老爸怎麼把夏夏給逮回來!」他笑著道。

——

韓遇城剛到醫院大門口,感覺有些不對勁,門口有很多輛警車,從警車上下來的,都是特警。

他眯著眼,心臟懸了起來,避開警察,從側門進了醫院。

打她手機,她沒接,打值班室電話,也沒人接。

「好嚇人啊,聽說是艾滋病人!」

他剛到電梯口,有人從裡面出來,聽到兩護士的話,他一把拽住其中一個,「你們說什麼艾滋病?看見何初夏了嗎?!」

「何、何醫生,在大外科觀察室,被,被艾滋病人,劫、劫持了!」護士說著艾滋病人,嘴唇都在發抖,韓遇城聽罷,閃身衝進了電梯。

這時,一批特警剛好衝來,他們要進電梯,叫他出來,韓遇城丟了一個狠戾的眼神,在一個個武裝好,各個拿著狙擊槍的特警眼皮底下,關上電梯門,直奔大外科。

出電梯,就見著了正在疏散人群的警察,有醫護、病人正往外涌,只有他逆行上前。

「別過來!這玩意上,都是我的血!你們再過來一步,老子就扎她!」

病房裡,何初夏被那名艾滋病人劫持著,他手上拿著一把鑷子,鑷子上沾滿了鮮血,那鑷子尖部正抵著何初夏的脖子。

她閉著眼,一動不動,頭髮凌.亂,白大褂上染著幾滴這個病人的血漬。

韓遇柏拿著槍,正瞄準著劫匪的額頭,「毒蜂!我給你五秒鐘,你要是不把這醫生放了,敢刺她一下,我就開槍了!」

韓遇柏一臉黑沉,餘光觀察著何初夏的脖子,那染著血的鑷子也不知有沒有刺到她皮膚里,鑷子上染著血,他分辨不出那是誰的血。

如果老四媳婦出了事……

「好啊!開槍啊,老子就算這次不死,也活不了幾年!倒是你們,人貨兩空!」

聽著歹徒的話,她閉著眼,沒有過多的恐懼。

「你死了,藍藍怎麼辦?」她睜開雙眼,平靜地問。這個名字,是這個病人在昏迷的時候,不停囈語的。

只感覺他的手抖了下,鑷子差點掉了,但很快又被他握緊了,何初夏失望地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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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愛婚約,甜妻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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