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少,別惹我】第004章:把她拱手讓人6000

【韓少,別惹我】第004章:把她拱手讓人6000

【韓少,別惹我】第004章:把她拱手讓人6000公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窗戶開著,風很大,把桌上的花瓶都吹倒了,她就趴在風口,自虐似地讓冷風肆虐著自己。

大雪過後,俯瞰下面,是白茫茫的一片。

韓翊那嘲諷的話,還在耳畔。

她嘴角嘲諷地上揚,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可笑。

因為一盤水餃,她就跟韓翊上.床了!是有多缺愛?何況,韓翊對她的一點點關心,只是在逗她玩!

其實,她都明白。

不過是在裝傻,人,總愛做美夢,有時候知道是夢,還要放縱自己沉淪其中。

——

他是不是太久沒碰女人,才會對一個圖謀不軌的女人產生濃厚的興趣?明知道她只是個卧底,跟著他,是想監視他,跟他發生關係也是為了取得他的信任,他居然像個愣頭青似的!

大冬天的,一身貂皮大衣的韓翊,戴著墨鏡,左耳上戴著藍牙耳機,一副富家公子哥打扮,開著敞篷跑車,邊吹冷風,邊煩躁地想。

也許只是那無奈的責任感在作祟。

當兵,對他最大的改變就是,比起以前,他有了責任感、使命感!

一個來電,將他拉回神,「喂!」

「你和叫青舞的女佣人,是什麼關係?」質問的聲音傳來,低沉穩重。

韓翊挑眉,他們到底是知道了。

「我玩個女人,也要跟你們彙報?」他不服氣地反問,唇角上揚,一臉的桀驁不馴,戴著好幾枚指環的大手,輕.握著方向盤。

「001!注意你的態度!你這態度不該是一個卧底該有的態度!」

韓翊咬牙,抑制住了那股任性與衝動,「她是狼眼安插在崔女士身邊的卧底,現在為了幫狼眼故意接近我,她不知道我的身份!我跟她發生了什麼,到時候,我會在報告里一一寫明!」

他冷靜地說道,表情也變得嚴肅。

「你小子!」韓偉梁已然料到他們發生過什麼了,沒好氣道,「亂搞男女關係,這是違紀!」

韓翊挑眉,「我知道!一切後果,我自個兒承擔!」

「衝動!衝動是魔鬼!」韓偉梁喝斥道,氣憤地掛斷。

「給我查下這個人!」穿著軍裝的韓偉梁,將一張照片丟給他的警衛員,沉聲吩咐道。

不一會兒,關於青舞的所有資料都被查到了。

「首長,這個青舞,本名寧曼舞,現年26周歲,孤兒。」警衛員對他報告道,韓偉梁拿著青舞的資料,看著看著,濃眉上挑。

「我們查青舞資料的時候,遇到了黑客,這些黑客屬於狼眼的人!費了很大力氣,才查到啊!」警衛員又道。所以,韓翊憑個人能力,根本查不到青舞的資料。

十歲那年,生父因販毒、綁架,被特種兵在家中擊斃,青舞成了孤兒,由當地民政部門撫養,後來韓遇城一直資助她讀書。

由於文化成績不夠,初中畢業就去了武術學校。

讓韓偉梁挑眉的是,她十歲前的凄慘遭遇。

她六歲喪母后,經常遭受生父的虐.待、毒打,甚至性.侵!

警衛員早已被他叫出去了,韓偉梁站在窗口,雙手在身後交握,看著窗外,長長嘆口氣。

——

包廂里,歌舞昇平,一派淫.靡之景,韓翊像往常一樣,左.擁.右.抱,而喬世勛,仍然不近女色。

他似乎看不上風月場所的女人。

「韓少,我們今晚去哪玩呀?」坐在他左大.腿上的女人,嗲聲問。

坐他右大.腿上的女人不幹了,「韓少明明答應我,今晚帶我走的……是吧,韓少?」

韓翊揚唇,「有么?你們兩個這樣,我可就為難了,要不,兩個今晚都跟我如何?」

風流不羈的話,在喬世勛聽來,委實噁心,他不屑地睨了眼韓翊。他一直很不看好韓翊,這種草包也就適合當炮灰!

「哎呀,討厭!韓少,你,你,怎麼這麼壞!」

「三個人一起玩就叫壞了?別說你們以前沒一起伺候過一個男人!」韓翊扣著一個女人的下巴,邪笑道。

這兩個女人可是貨真價實的坐台小姐,不是女警假扮的。

只見喬世勛站了起來,「喂!姓喬的,你去哪?!」

喬世勛頭也沒回地,走了。

「韓少,我們也走吧!」左大.腿上的女人,急了。

「好啊,走!」韓翊說著,拍著兩個女人的屁.股,站了起來,一副風流糜爛的樣兒。

——

青舞是被門鈴聲吵醒的。

大半夜的,喝得爛醉,渾身女人香水味的韓翊,剛進門就把她抱住了,他身上的味道令她厭惡,雙手用力推開他。

韓翊那搖晃的身子撞到了鞋櫃,這女人,力氣不小!

青舞眯著眼,冷冷地看著一身爛醉,臉頰上,胸口處都有紅唇印,只穿著一件襯衫,手裡拿著大衣的他。

「推我……怎麼著,不想給本少玩了?」韓翊說著,丟掉手裡的大衣,朝她走來。

青舞連忙後退,躲閃,表情不悅,他朝她逼來,她步步後退,直到後背靠在了牆壁上,韓翊的身子欺了過來,右手手掌按著牆壁,左手扣著她的下巴。

她極力忍著揍他的衝動!

「吃醋了?」他邪笑著問,一臉玩味兒。

吃醋,是什麼?

看到他臉上、胸口的紅唇印,難過嗎?

沒什麼可難過的,他本來就是這種人。

偽裝起唯唯諾諾的樣兒,她搖頭,一言不發。

韓翊笑了,失落地笑著,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那天罵你啞巴,生氣了?」

「乖,別生氣,只要你乖乖的,一心一意對我,本少是不會虧待你的。」看著她俏.麗的臉蛋,他笑著道,語氣卻是真的溫柔。

她差點又被他蠱惑了。

韓翊的手指,輕輕地撫摸她的唇,額頭抵著她的額,姿勢曖昧,說話時,灼熱的氣息噴洒在她唇邊,她雙手暗暗握成了拳頭,狠著心,不為他所動。

「我不在的這些天,想我沒有?」他粗噶地問,距離上次,很多天沒來了。

青舞毫無反應。

韓翊有點挫敗,張口咬住了她飽.滿粉潤的唇,她閉著雙眼,隱忍著推開他的衝動。

他吻著吻著,便對她上.下.其.手,她剋制不住,從唇齒間發出低吟,即使很想推開他,也還要扮演著一個予取予求,任由他玩弄的女僕。

看得出她的不情願,但他不想客氣!

「捂什麼嘴,你不是啞巴么?又叫不出來!」看著身下捂著嘴的她,他用力將她手肘拿開,邪惡道。

青舞側過頭,閉著眼,眼角掛著清透的淚珠。

「哭什麼?你這女人,真拿你沒辦法……」他動作放緩,看著她的臉,輕輕柔柔地說道。

又在迷惑她了!

青舞一睜眼,剛好對上他那張溫柔的俊臉,心臟又不爭氣地動了下。

「別哭了,說實話,看到你哭,我,於心不忍……」他又道。眼前的皮膚白.皙,長相標緻的女人,對於他而言,像一個謎。

他突然很想知道她的過去。

可他,無從得知。

青舞突然複雜地揚唇,她無聲地側過頭,閉上雙眼。

他會於心不忍?

怎麼可能!

這一晚,他溫柔地幫她擦乾淨身子,擁著她,沉沉睡去。

青舞卻一直沒睡,一向獨居習慣了的她,不習慣被他抱著睡,她想下床,奈何,他的鐵臂緊緊圈著她,她無法掙脫。

就像她無法再次掙脫他的求.歡一樣。

早上吃飯的時候,他又是對她百般殷勤,強迫她吃了很多,「今個兒,帶你出去轉轉!」

他笑著道。

她詫異地看著他,以為他是開玩笑的。

她要去刷碗,被他拉著,「今天我奶奶生日,你陪我去挑禮物,順道帶你出去逛逛,我可是認真的。」

青舞愣了愣,韓翊親自幫她挑了身衣服,他牽著她的手,出了公寓。

買好禮物后,他竟然帶她去了遊樂場。

他玩那些娛樂項目的時候,爽朗得像個大孩子,而她,一直木頭一樣的,什麼都不肯玩。

她是被韓翊拽著上了過山車的。

驚險刺激,終於教她忍不住地叫出聲。

下了過山車,她雙.腿虛軟,感覺仍然天旋地轉,無助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韓翊忍俊不禁,「原來,你也是個膽小鬼啊!」

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他笑著道。

她看著他的俊臉,此時此刻,忘記了所有的不快和目的,抿著唇,沖他微微一笑。

這是她這輩子以來,最快樂的一天,當然,也是最痛苦的一天。

——

他帶著她去參加崔女士的生日宴。

「韓翊,你怎麼帶這個啞巴過來?還是女伴!簡直丟奶奶的臉!」青舞就在一旁,崔女士肆無忌憚地損道。

「奶奶,我這不是偶爾換換口味么!」韓翊笑嘻嘻道,將禮物送給她。

青舞一動不動,假裝沒聽見。

痛苦太多,快樂太少,所以,一點點的快樂可以抹去很多的痛苦。

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快樂,如此短暫。

晚宴上,喬世勛看上了她,韓翊將她拱手讓給了喬世勛……

那一刻,她的心在滴血。

被喬世勛摟著出了酒店,走到他的房車邊上,「上車!」他說完,走到了另一側車門。

青舞眼角的餘光瞥了眼跟崔女士一起出來的韓翊,還能聽到他那輕佻的聲音,她心死地開了車門,彎腰進去。

原來,她不過是件物品,誰要他給誰。

「你叫青舞?本名是什麼?」喬世勛眯著眼,打量著對面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嬌俏女人。

青舞緩緩搖頭,怯生生地看著對面的陌生男人。

她本名叫什麼,她自己都快不記得了。

「是真的啞巴?還是裝的?」喬世勛幽幽地問,她的心震了震,立即豎起了防備,一臉疑惑,還是搖頭。

「你跟韓翊,什麼關係?」喬世勛狐疑地問,他對韓翊的懷疑仍然存在,聽說,他今天帶著這個啞巴去遊樂場玩了。一個花花公子哥,對一個啞巴這麼上心?

出於試探,他問他要了青舞,沒想到,他答應地那麼爽快,就如同她是件物品,他根本不當回事。

青舞還是搖頭。

「明白了,你是他的玩物,現在,他把你給我了。」喬世勛又道,眼神輕佻。

他把你給我了……

這句話,深深地刺進了她的心裡。

喬世勛不再言語。

——

韓翊頻頻失神,惹得崔女士有點不滿,到了老宅,他要出去,被她制止住。

「今晚,你哪也不許去!尤其不許出去鬼混!咱們的貨就要上岸了,這段時間,你給我認真點!別成天花天酒地的,跟喬世勛學學!」崔女士電對他教訓道。

「奶奶!您怎麼又妄自菲薄?!在您眼裡,我就不如喬世勛?我可是您孫子,他算老幾?」韓翊佯裝自大道。

「你可別小看他!他跟著他爸闖蕩的時候,你還在奶奶懷裡撒嬌呢!不過,我的乖孫子,怎麼會比不上他呢?等這批貨到手,奶奶就幫你踹了他!」崔女士對韓翊哄道,哄著他,不過是要把他當槍使。

韓翊表面應付,心裡想的都是青舞。

喬世勛雖然看起來不近女色,誰知他有沒有什麼變.態嗜好?今晚的青舞,能不能逃脫他的魔爪?

她一定可以自救吧?

韓遇城一定對她做過系統的培訓!

但是,如果讓喬世勛發現她是卧底,那她豈不是更危險?

——

「喬兄,那小啞巴,玩起來怎樣?」會議散去,韓翊走到喬世勛跟前,邪肆地問。一臉輕佻,雙手插褲袋裡。

喬世勛揚唇,「非常刺激!她身上的那些煙頭燙傷,不會是你弄的吧?」

韓翊的心,倏地收緊,他真的,侮辱過青舞了!

不然,怎麼會知道她身上有傷疤?!

「哈!你這就說笑了,我才認識她多久?那些都是老傷!」他揚聲反駁,一副無所謂的樣兒。

剛出門,就看到了在會議室外,畢恭畢敬等著喬世勛的,他幾天不見的青舞。

她面無表情,像沒看到他一樣,等喬世勛上前時,他立即上前,親密地挽住他的手臂……

韓翊的拳頭,暗暗握緊,緊.咬牙齒,失神地看著他們的背影。

她怎麼不反抗?!

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自保的,為什麼要跟喬世勛攪合在一起?

原因只有一個:她要像潛伏在他身邊一樣,潛伏在喬世勛身邊!

韓翊的心,酸澀難忍,那種受傷的感覺,狠狠地折磨著他的心。

她壓根就不在乎他!

——

韓翊的「傷害」,足以讓她清醒,她不再兒女情長,只想著跟在喬世勛身邊,怎樣能幫助到韓遇城。

韓遇城,那才是她該愛慕的男人。

十歲那年,他幫她一槍斃了那個禽獸,帶她出火坑,資助她上學,讓她過上了正常的生活。

而韓翊,不過是玩弄她的渣男。

讓她沒想到的是,崔女士很快就被抓了,韓翊首先被抓的,她才意識到,自己曾經居然對那麼一個混蛋,微微動過心。

「韓遇城現在在哪?!」

「四合院!」

躲在暗處,她看到喬世勛拿著一把槍出去了,她很快跟出去,被他的保鏢攔住。

不再偽裝,她只好動手。

現在的身手大不如從前,花以前雙倍的時間,才將兩名保鏢打倒,她搶了輛摩托車,追喬世勛而去。

「x!你怎麼了?」看著神情恍惚的韓遇城,青舞喃喃地問。

「青舞……」他認出了她,「帶我走,離開這,躲起來,把我殺了!」

青舞開著喬世勛開來的車,聽著副駕駛上韓遇城說的話,更加覺得不對勁。

她眼中,英明神勇的韓遇城,為什麼看起來像個傻.子?

連夜,她帶著一個神志不清的男人,一條退役軍犬,到了深山裡。

韓遇城傻了,他每天抱著那隻黑色箱子,寶貝似地護在懷裡。

即使他傻了,他還對何初夏念念不忘,那箱子里,藏著她的筆記本,給她的鑽戒,送她的首飾……

「你們同是叔侄,差距怎麼那麼大……」看著韓遇城,她淡淡地問。

「夏夏,我愛夏夏,我愛夏夏……」

她看著深情的痴傻的韓遇城,嘴角上揚,眼眶泛紅,這些天以來,她深深地被他對何初夏的深情打動,更加覺得,他才是值得女人愛慕的男人。

而韓翊,不過是個人渣。

他曾對她的「好」,只是想哄她上.床而已。

「嘔——」噁心的感覺再一次襲來,她捂著嘴,跑去衛生間,蹲馬桶上,不停地嘔吐。

這幾天經常這樣,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什麼絕症了。

看著她把韓遇城藏在這,同伴以為她存有私心。

「青舞,你懷.孕了?」it男的一句話,驚著了她,她才意識到,例假已經很久沒來了……

她居然懷.孕了……

孩子是韓翊的,而韓翊,坐牢了……

打掉孩子,是她的第一反應。

不然呢?

留下來,像她一樣,像一根草一樣地活著?

「青舞,我要去石城,夏夏在石城,她肯定在那,你帶我去!」時而正常的韓遇城,又對她下了命令。

在韓翊找到他們之前,她帶韓遇城到了石城。

她抽空去醫院做了檢查,結果的確是,她懷.孕了,胎兒情況穩定。

韓遇城趁機帶著巴頓跑了出去,她好不容易找到他,也看到了他跟何初夏在石城街頭,重逢的畫面……

而她和韓翊,也在賓館里「重逢」了……

他對她出手特狠,毫不憐香惜玉,她好不容易躲在衛生間,逃過了他的追趕。

胸口被他踹了一腳,火辣辣地疼,尤其呼吸的時候。

他居然是卧底。

仍然是個特種兵,坐牢什麼的,都是幌子。他也早就知道她不是真的啞巴,知道她是韓遇城的卧底……

青舞笑了,眼角有溫熱的淚水涌.出。

不管他身份是什麼,事實就是,他從沒把她當回事。

她希望,從今以後,再也遇不到他。

見到他,想起他,她只會覺得自己曾經有多蠢,蠢得像個笑話。

然而,韓翊還是找過她一次。

那次,她差點做了人流手術,躺在手術台上,麻醉醫師剛要給她打麻醉,她起身,冷冷地說:「不做了!」

韓翊逼問她,是不是他的孩子,她矢口否認。

他根本不把她當女人打她的事,她還記得;

他把她拱手讓給喬世勛的事,她也還記得!她青舞,雖然有著不堪的童年,雖然活得像草芥,但她到底是個活生生的人,是個女人,她也有尊嚴。

她在他面前,沒輸掉一點驕傲與自尊。

韓翊丟下一句嘲諷的話,走了,從此,兩年裡,她沒再遇到過他……

她去了外地,在外地,一個人,經歷著懷.孕、生產,迎接她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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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愛婚約,甜妻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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