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少,別惹我】第029章:只做情人,不做妻子8000

【韓少,別惹我】第029章:只做情人,不做妻子8000

【韓少,別惹我】第029章:只做情人,不做妻子8000「進去!」冰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將青舞從那股失落的惆悵中拉回神,她這才看到別墅里的奢華。

她差點就要邁開步子進去,差點就暴露了自己。

一臉冰冷的喬世勛,眯著眼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穿著大氣黑色抹胸晚禮服的女人,她好像沒聽見,還堵在他的跟前。

真是聾子、啞巴?

修長的中指朝她的后腰用力一按,青舞才邁開步子,她轉過頭,一臉慌張地看著冷酷陰沉的男人,在他面前扮小白兔。

「真是聾子?啞巴?」喬世勛淡淡地問,他隨手脫掉了外套,丟給青舞,青舞立即識相地像個傭人一樣,將他的外套掛在一旁乳白色的歐式衣架上。

隨即,喬世勛指了指自己的腳,穿著晚禮服的青舞,立即蹲下,幫他脫掉皮鞋,穿上拖鞋。

她小心翼翼,偽裝成女僕的樣子,不能讓這個殺人不眨眼的軍火走私販看出一點破綻!在她眼裡,韓翊是個不學無術,沒什麼本事的紈絝子弟,但喬世勛不同,連韓遇城都不能與他正面抗衡。

喬世勛很滿意青舞的服務,他邁開步子,青舞也站了起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此刻,竟在害怕什麼……

她怕被喬世勛染指!

這具幼年就已經骯髒了的身體,就算被喬世勛染指了,又有什麼可惜的?

但她腦子裡,總揮不開韓翊的臉。

她在心裡嘲諷地笑笑,沒有忘記,她是被韓翊拱手讓給喬世勛的。

很快,她被喬世勛帶上了別墅二樓的一個房間,這個房間,燈光是暗紅色的,很暗,模糊地看清楚有一張大床,床是什麼樣的,她看不清楚。

突然間,眼前一片漆黑,身後的喬世勛用布條蒙住了她的雙眼!

她不安地掙扎,雙手被喬世勛突然扣住,他用繩子綁住了她的手腕!

一直把自己當漢子的青舞,此時此刻,全然變成了一個女人,一個十分在乎自己楨潔的女人!而她可能要面臨的是被喬世勛玷污,被他玩弄!

而她反抗不得,只能被他予取予求……

她什麼都看不見,只知道自己雙眼被蒙住了,雙手被扣在了身後,然後又纏在了什麼架子上,她背靠著那個架子。

幽暗之中,男人坐在單人沙發上,右手扣著酒杯,左手拿著洋酒瓶,他翹著二郎腿,看著被他綁在十字架上的女人,像打量藝術品一樣,欣賞著。

穿著黑色抹胸晚禮服的女人,雙眼蒙著黑色緞帶,披著一頭烏黑秀髮,雙手被綁著纏在十字架上。

她的身材完美,酥.胸半.裸,腰.肢纖細……

她隱隱地不安著,微微扭動著身子,嘴裡發出抗議的聲音。

「沒想到,韓翊真把你送給我了……」喬世勛喃喃道,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在試探。

青舞還在不安地掙扎,即使她聽到了喬世勛的話,尤其那個「送」字,為什麼心會狠狠地抽疼一下?

送,韓翊把她當物品一樣,送給了喬世勛。

她在心酸什麼?

難不成,韓翊會把她當戀人看待?不過是她在一廂情願,做著不切實際的夢!

原來,她對韓翊的感情,已經在悄悄地萌芽了。

或許是源於那盤水餃,或許是她在做噩夢時,他的安慰……

人類的情感,說簡單又複雜。

黑暗裡,感覺男人在朝他走近,青舞的心,一點點地懸了起來。

從來沒如此緊張過,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住,她聞到了屬於喬世勛身上的味道以及酒精的味道。

不是紅酒,不是白酒,應該是洋酒。

喬世勛在她的跟前站定,倒了酒,「很久很久沒玩過女人了,你,倒是激發了我的一點興緻……真的只是個女傭?看起來不太像……」他又自言自語道。

青舞悶.哼著,搖著頭,故作膽小不安的樣兒。

這時,有液體從她的發頂頭皮蔓延開,往下.流淌,雙頰有溫熱的感覺,那液體沿著她的脖子,灌進了衣服里……

是酒!

喬世勛從她的發頂倒了一杯酒下來!

他想幹什麼?!

一杯酒太少,只沾濕.了她胸前的衣襟,喬世勛揚唇,隨手丟掉酒杯,舉著大半瓶威士忌,潑向青舞那潔白的胸口處。

「啊——」冰涼的酒液刺激著她的皮膚,身上的毛孔都縮了起來!她嚇得發出聲音來,當然,這聲音是裝出來的。

她曾是韓遇城培養出來的卧底,心理素質還是有的,這一點虐.待其實不算什麼。

喬世勛看著她濕透的衣襟,滿意地笑了。

「還有小半瓶酒,你希望我倒在哪?ok,我忘了,你聽不見……」喬世勛又自言自語道,酒瓶瓶口抵在了青舞的腹部,酒瓶瓶身往上傾斜,辛辣的酒精滲透進布料,她感覺到了那股冰涼,全身又打了個寒戰。

他是變.態!

正常的男人不會做出這樣變.態的事情!

青舞暗忖。

一瓶酒倒完,青舞身上的禮服濕.了大.片,喬世勛不甚滿意,立即去酒櫃邊,又開了幾瓶酒,全部倒在了青舞的身上,直到她身上的禮服完全濕透。

禮服濕噠噠地黏在身上,烈酒彷彿從毛孔里滲透進她的肌膚里,灼著她細膩柔嫩的肌膚。

這個變.態想對她做什麼?

此刻,她只祈禱,喬世勛不要玷污她。

他打她,折磨她都可以,就是不要強.殲她!

那樣,她會生不如死!

暗紅色的光線里,穿著白襯衫深色西褲的男人,手裡多了一根鞭子,他站在離青舞不遠的地方,長鞭在空中劃開,發出清脆的聲音。

「啊——」她嚇得又喊了聲,「唔唔——唔——」

喬世勛揚唇,耐心地笑著,他再次抬起了手裡的長鞭,揮舞起來,這一下,鞭子落在了青舞身上,那黑色晚禮服被劃開一刀斜口,女人白.皙的肌膚頓時印上血紅的鞭痕,受傷的皮膚吸收了烈酒……

當辣椒水沾上皮膚,灼痛的,火辣辣的感覺,十分痛苦,此刻,青舞的痛苦比沾上辣椒水要痛上百倍!

她跺著腳,那是身體最真實的反應,嘴裡發出嗚咽聲,不停搖著頭。

喬世勛哪肯放過她,又甩了一下,青舞的裙子再次被劃破,他的鞭子就這麼一下一下地落下,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似破皮又沒破的印痕。

她的嗚咽聲越大,喬世勛越開心,虐打她,能夠讓他興奮!

青舞不知他打了她多久,她一直在承受著柔體上的折磨與痛楚,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喬世勛沒有強.殲她!

——

淋浴下,衣衫完好的青舞,坐在地上,任由冰冷的水流沖刷著自己,她雙臂抱膝,不停地回憶著曾經所遭受的屈辱和折磨!

韓翊衝進來,先是開了燈,看著淋浴下的人兒,他的心狠狠地絞痛起來!

衝過去關了水,難免的,冷水打在了他的頭上、臉上,而坐在浴.室地磚上的青舞,身上的衣服已經半濕。

「青舞!」韓翊咬著牙低吼,他不過是嚇唬嚇唬她,她怎麼就跟被嚇瘋了似的?

「別打我……好痛的……我也是人……我會疼……」從小到大,似乎,沒人把她當人看待過。

她的父親沒有,喬世勛把她當奴隸虐打,就連她最在乎的男人,韓翊,也沒把她當女人看待過……

她抱著自己的身子,表情痛苦,不停落淚,看起來那樣的惹人心憐。

「乖,我,我剛剛就是嚇唬嚇唬你,青舞,我,我沒要打你!別怕了,我錯了,我不該拿皮帶嚇唬你,我錯了還不成么?!」她如此柔弱,他突然不會哄人了,結結巴巴,僵硬地說道。

青舞的淚水仍然不停地流下,韓翊想幫她脫掉身上已經濕.了的大衣,但是她的手臂一直抱著,他沒法動手。

「我也想做一個普通的女人,我也想被愛,被寵……可是我沒那個命……我沒有那個命……你們誰都不把我當人看……」青舞不哭了,說話時,甚至在笑。

那笑容夾雜著諷刺。

「不是,青舞,我把你當女人,我想寵你——」

「就你對我最不好!」青舞突然抓.住他的衣襟,那潔白的素手緊緊抓著他的衣領,指節泛白,雙眼充滿怨意地瞪著他。

「你也打過我……不把我當人看……高高在上……以為娶我,我就必須答應你,不答應你就是不識好歹……羞辱我……」青舞苦笑著說道,不知哪來的勇氣,說出了對他的不滿。

就算,她也覺得自己卑微,不識好歹,但是,心底深處也還是渴望那份平等的。

她的指責,韓翊聽在耳里,疼在心裡。

是,她說得沒錯。

他一直是個驕傲的男人,當青舞表現出不把他當回事的時候,他肯定也就對她不客氣了,嘴上處處損她,羞辱她,以掩飾自己那不平衡的內心。

「青舞,我那都是氣話!我沒有不把你當人!」韓翊沉聲道。

青舞緩緩搖頭,宣洩過,她清醒了不少,也意識到了對韓翊說了這麼多不該說的話。

她就要爬起,韓翊扶著她站起,直接將她的大衣脫掉,將她抱住,「你是不是被你爸,被喬世勛打過?所以,剛剛那麼激動……」

「你別問!」青舞大聲反駁,心臟在顫抖。

那都是她的醜事,她不想讓他知道。

如果,人的記憶能夠像鉛筆字,很容易用橡皮擦擦掉就好了!她想抹掉過去的那些不堪的記憶,想讓那些知道她過去的人,永遠閉口不談。

「好!我不問!你現在該洗個熱水澡,別凍著涼了!」韓翊沉聲道,心疼地看著她,經過剛剛那麼一鬧,他忘記了她的可惡。

「你出去……」她輕聲道。

韓翊不放心,想留下,但青舞的態度很堅定。

他出去了。

浴.室只剩下她一個人,她木然地脫掉了衣服,進了淋浴間,用溫熱的水流,沖刷著溫暖著自己的身體。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看著這具在她眼裡早已殘破的身子。

喬世勛沒有把她打得皮開肉綻,所以沒有留下什麼疤痕。

威士忌、紅酒、鹽水、辣椒水,他都用過……

外間的韓翊,揉了揉臉頰上被貝特朗打出的淤傷,想到青舞剛剛的反常,他心裡很不痛快,尤其喬世勛。

他點了根煙,去了陽台。

韓遇城剛伺候好老婆大人睡著,接到了大侄子韓翊打來的電話。

問題,在他的意料之中。

韓翊問,喬世勛當年到底對青舞做過什麼?喬世勛是否做了筆錄?他當時在部隊,對於這些不得而知。

「韓翊,你這大半夜的,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韓遇城好奇地問,他跟青舞是不是又鬧矛盾了?

「四叔,您知道什麼都告訴我,別瞞著我!我突然問起,是因為之前不想知道!你現在不告訴我,我明天也可以去查!」沒有去查喬世勛對青舞做過什麼,是因為他本身對青舞心存愧疚,不敢面對那些。

沒有一個男人願意看到或是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欺辱、凌虐!

「據說,喬世勛有性.虐待的癖好,但他又有精神潔癖。警方的筆錄上,他對青舞動過鞭子抽打虐.待,但,並沒染指青舞。」韓遇城如實道。

韓翊苦笑,不知該慶幸還是替青舞感覺悲哀,腦子裡幻想著青舞被我喬世勛虐.待時的畫面,他有衝去監獄把死刑緩期執行的喬世勛宰了的衝動!

「韓翊!你是不是又欺負青舞了?!我說你小子什麼時候能像個真正的男人?!凈知道欺負女人!」韓遇城沉聲道,刺激著他。

「我沒——」若說沒欺負她,他還真心虛,韓翊識相地打住,想起什麼,又問:「四叔,青舞的生父,是不是也長期虐打她?」他這是明知故問,但是,他還想知道一些細節。

何止虐打!

韓遇城在心裡反駁,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最見不得的就是孩童和女人被欺負。

也不知青舞這些年是否忘記了幼年的苦難。

「你說呢?韓翊,青舞從小到大受的苦,遠遠超乎你的想象,如果你在乎她,就對她好點!她自卑又敏感,承受不起你的欺凌,雖然她看起來很倔強!」韓遇城又道。

他到底還是幫青舞保守了那最見不得光的秘密,也是出於對青舞隱私的尊重。

韓翊這次態度很誠懇地答應了韓遇城,很快掛了電話。

越是外表堅強,刀槍不入的女人,內心越是脆弱吧?沒有刀槍不入的堅強外表,如何保護那顆玻璃般易碎的心?

青舞說,他看不起她,總羞辱她。

韓翊苦笑,他也沒真正看不起她呀,羞辱她,只是逞嘴皮之快!誰教她總讓他不痛快呢?

青舞從浴.室出來了,她身上只圍著一條彩虹條紋大浴巾,因為是冬天,即使暖氣十足,乍然從浴.室出來,也還是冷的,她有點發抖。

他立即去幫她拿了睡袍,幫她裹上。

「不早了,你回去吧。韓翊,我還是那句,請你放過我,我這輩子,不可能跟你在一起……」青舞喃喃道,垂著頭,不看他的俊臉。

「青舞!」韓翊雙手扣著她的肩膀,沉聲喊她,「青舞!我可以等,等你愛上我,肯跟我在一起!我跟你說的,給笑笑找后媽什麼的,都是氣話!除了你,我不可能再找!因為,我愛的女人,是你!」

大丈夫,就該能屈能伸,即使知道她不愛他,他也直率地說了出來!

他不信,他對她的愛,不能打動她!

我愛的女人,是你!

這一句話,足以震顫著青舞那顆千瘡百孔的心,足以教她感動得淚如雨下!

求婚的時候,他說,他喜歡她。

現在,他說,愛她!

喜歡是淺淺的愛,愛,是深深的喜歡。

她仰著下頜,雙眼與他那雙坦誠的黑漆漆的眸子對視,她有緊緊抱住他的衝動!

韓翊的手捧住了她的素淡臉蛋,「我管你愛的是誰,我都有自信,讓你最終愛上我!」

青舞苦笑,她搖著頭,「不可能,我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韓翊,你別再跟我浪費時間了!我們是不可能的!」

韓翊的心,狠狠地抽疼了下,「我問過了,喬世勛只是打了你,他沒染指你!青舞,我不信你現在還愛著我四叔!我不信你是那種可以為了愛情,連女兒都不要的女人!你到底有什麼苦衷?告訴我,行么?我雖然比你小了三歲,但是,我韓翊自認為是一個有責任心,對自己女人忠貞不二,是可以讓女人依靠的男人!」

「只要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咱家以後什麼事都你說了算!我會做你的二十四孝老公,護著你,寵著你!」他又道。

他的這些話,早已讓青舞的心蠢.蠢.欲.動了,他在給她承諾。

她還是搖頭,「我早就不愛你四叔了,但,我也不愛你……韓翊,如果你愛我,就請你尊重我的選擇!我發誓,打心眼裡就是不想嫁給你!你很好,陽光、陽剛,有責任心,是個好人。你也很優秀,是我不好……韓翊,你走吧……」

韓翊苦笑,一雙閃爍著淚光的眸子緊緊盯著她,青舞被他那熾.熱的受傷的目光看得心虛,就要低下頭,下巴被他捏住,他逼.迫她看著自己。

「是不是我以前的所作所為傷了你?你是不是不信我愛你?青舞!我以前是軍方卧底!作為一名卧底,隨便和女人上.床是違反紀律的!而你,是意外!我為什麼冒著違反紀律,甚至面對軍事法庭的危險跟你在一起?這還不足以說明我對你的心嗎?!」他大聲地吼,不承認曾經是玩弄她。

青舞的心,狠狠地扯了扯,以前,她以為韓翊只是玩玩她,現在,聽他這麼說,彷彿之前所受的一切委屈,都無所謂了……

「可是我跟你上.床,完全是為了獲取情報……韓翊,別說這些了,我對你,無動於衷。我很累,如果你尊重我,請你馬上離開……」

她平靜地說完,用力推開了他的手臂,轉了身。

韓翊怎麼可能甘心?!

他大步上前,拽住她的胳膊,將她轉過來,下一瞬,捧住她的臉,低頭便狠狠吻住了!

青舞的心狠狠地悸動了下,屬於他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那般濃烈,將她緊緊包圍,他的吻熱切而強勢,教她躲閃不開……

很快便沉醉其中……

她喜歡他的吻,依戀他的懷抱,忍不住反手,抱住了他的健碩身軀。

韓翊竊喜,更加堅定地認為,青舞不是對他沒感覺的,她只不過是口是心非!

一吻方畢,兩人皆氣喘吁吁,她回神,手掌心推著他的胸膛,「你——」

「你剛剛還在回吻我!青舞,真不是我想罵你!你明明就不討厭我!非要裝出一副拒我千里之外的樣兒!圖的是什麼?!」他沒好氣道。

「我是不討厭你。韓翊,我不是十幾歲的小女孩,我是三十歲的成熟.女人,你吻我,我當然有感覺,柔體上的感覺……」她紅著臉,硬著頭皮說道。

韓翊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沒好氣地冷笑,「是么?那正好,咱們趁熱打鐵!」

他說完,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

他尊重她,只要了她三次,體力精力旺.盛的他,很體貼地幫她擦乾身體,擁著她入眠。

「韓翊……我可以做你的情.婦,但是,不能做你的妻子……」她貓兒一般地趴在他的懷裡,手撫摸著他堅硬的背脊,小聲道。

「是因為對婚姻沒信心么?因為你童年陰影?好,沒問題,只要你肯跟我維持這關係,我可以誰都不娶!當然,你要是想通了,肯嫁給我了,吱個聲就成!」從小在家庭暴力里長大的孩子,對婚姻沒有信心,對家庭沒有憧憬,應該很正常,韓翊表示理解。

他的話,再次感動了她,青舞在他的心口蹭了蹭,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安心地閉上雙眼。

「你不娶,你家人會怨我的……」她輕聲道。

「他們算什麼?沒人能擺布我!」韓翊霸氣道,輕輕拍著她的背。

之後的兩個月,他們一直維持著這樣的關係。

韓翊只要一有空,就來她的公寓,青舞會習慣性地煲著湯等著他,不管他來不來,她都煲湯,他來了,看到他喝著自己煲的湯,她的心都是暖的。

「你吃飽了嗎?」看著他放下碗筷,她笑著問。

韓翊站了起來,走到她身後,青舞正要彎腰收拾碗筷,韓翊將她從身後抱住了,握住了她的左手,他變戲法似地,手裡多了一枚鑽戒。

「上次求婚,這枚戒指還沒訂做好,現在好了,我得給你戴上!」他在她耳邊,沉聲道。

青舞早就呆住了,獃獃地看著他捏著鑽戒,將那優雅的精緻的戒指,套上自己左手無名指。

本就白.皙纖細的素手,配上優雅鑽戒,堪稱完美!

「不……」她回神,本能地拒絕,「我不要!韓翊,我們說好不結婚的!你,你快給我摘下!」

她顫聲道,心臟都在顫抖,因為激動、感動!

韓翊還是受傷了,兩個月了,他每次來都對她很溫柔,經常買東西給她,她居然還不肯接受他的求婚……

「傻女人!誰說要娶你了?!看你美的!」他戲謔她道,緊緊抱著她,握著她的左手,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他彎著身子。

「我說過,除了你,誰都不娶,這戒指你戴著,不是說你戴著就是我老婆了!情人之間也能送戒指!」他笑著道。

青舞鬆了口氣,「不行,這鑽戒太貴重了,我不接受這禮物。」

「你敢不接受,我今晚折騰死你!」韓翊霸氣道,說完堵住了她的嘴,他在飯廳里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

「不行……我不能要,韓翊你……」今晚的韓翊可不像往常那般順著她,只要青舞說一次不要戒指,他就折騰她一次。

最後,青舞只能被迫著答應……

「混蛋!」她用盡氣力地咒罵一句,而後,體力透支地睡著了。

這樣的狀態,韓翊也很滿意,結不結婚已經無所謂。

讓他鬱悶的是,他的那些有權有勢的舅媽、阿姨,閑不住了,趁著快過年這段時間,非要給他安排相親。

青舞正在做早餐,韓翊從她身後將她抱住,她莞爾。

「讓你不珍惜我吧,現在,一足球隊的女人排隊等著我相親,你說怎麼著吧?!」他貼在她耳邊,得意道。

相親……

青舞愣了下,「什麼意思?」

韓翊如實回答。

青舞像個沒事人似的,繼續煎著雞蛋,「很好啊,你去相親,我終於可以不用伺候你了!」

她從沒想過,韓翊會為了她,終身不娶。

人,總是會變的,再深的感情,都會變淡。

聽她這麼說,韓翊心裡很是受傷,「你做夢!我才不讓你得逞!我回頭就一一拒絕了!我就要纏著你,讓你伺候著我!」他孩子氣地霸道地說道。

青舞的心還是被他的話溫暖了,轉瞬覺得自己很自私,既不想他相親,又不嫁給他!

「韓翊,你這樣,會把你的那些親戚都得罪了的。」青舞皺著眉說道。

「得罪他們算什麼?你跟笑笑才是我最親的人!」韓翊揚聲道,青舞苦笑,感動於他的任性和堅持。

韓翊果真都推掉了那些相親,並且對七大姑八大姨都放過狠話了,誰再讓他相親,他就不認誰!

眼見著春節快到了,韓翊對青舞纏了很多次,讓她答應跟他回老宅過年,她就是不答應。

「您,您是怎麼知道的?」臉色慘白的青舞,身上還穿著舞蹈服,看著對面的上了年紀的老人家,顫聲問。

老人是韓翊的外婆,她剛剛問了青舞一個問題,青舞的臉色慘白得像做了噩夢似的。

「看來,是真的了……」老人嘆著氣說道,同情地望著青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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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愛婚約,甜妻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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