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姦細·死亡的威脅(2)
月妃也不是笨人,豈會看不出林妃打什麼主意,不過她也蠻樂意迎合林妃的主意,畢竟回皇宮也是無趣,不如陪在皇上身邊,說不定還可以製造跟皇上舊情復燃的機會。
玉妃的興奮一直都維持著高濃度,她不斷地跟竹妃介紹著亞國的風景名勝和美食,看來這位小公主在月宮已經待著煩悶至極了。
孟心竹剛剛送走玉妃,宏德龍湫便走進房間,輕輕將她攬在懷裡,摩擦著她的臉頰。「玉妃也太興奮了,一天到晚都跟你說話,弄得我想見你,卻又不忍心打斷她。」
孟心竹笑了笑,輕輕拍拍他的後背,「她還小嘛,離家這麼久,高興也很正常呀!」
「跟我到艙頂看星星去,如何?」孟心竹笑著點點頭。
到達亞國邊境,便遇到親來迎接的亞皇。無論是否真心,這位「阿斗」皇帝對於月皇在皇位上的幫助很是感激,禮節上也很周道。
在駐地搭好帳篷,孟心竹還沒來得及收拾一下行李,明公公便匆匆前來稟報,說是月的部分屬國的皇后和皇妃前來請她安。孟心竹一怔,明公公則笑道:「娘娘不必意外,現在天下都知道娘娘是皇上最寵愛的后妃,她們自然是要來拜見娘娘的。」
唉,人都是現實的!這些屬國皇后皇妃們顯然也是帶著各種目的前來。
而宏德龍湫正在大帳內與亞皇說著話,這位亞皇並沒有什麼治國的才能,幸好宏德龍湫給他安排了幾個好幫手,亞皇現在完全把月皇當作自己的哥哥一般看待,把這次端哲跟他說的話都告訴給月皇。
兩人正說著話,小昭便走進來通報,說是林可風求見,他已經結束了衛國的行動。
宏德龍湫看著他交過來的資料,不由地笑了起來,把其中與亞國有關的資料交給亞皇。
「原來這次叛亂是端哲的主意?他居然還借亞之名,行刺月皇哥哥!此人,此人……」
「不用這麼激動,現在看清他的真面目也不晚。不過,這次朕倒要看看,端哲能給朕和諸位國君一個什麼樣的交待!風長老,都帶來了嗎?」
「回皇上,人證、物證,老臣都帶來了。」
宏德龍湫還沒說話,明公公又走進來,說:「啟稟皇上,衛太子端哲求見。」
「哈,朕正要找他呢,他倒自己送上門了。」
「月皇哥哥,不如就讓我們看看端哲如何解釋這一切吧!」
端哲和兩個中年人一起走進大帳,見月皇和亞皇坐在一起,並沒有驚訝,他向月皇見了禮,收到亞的邀請函之時,衛皇正染風寒,所以這次各國會議由他這個監國太子代表衛國出席。「月皇兄,此次前來,父皇讓小弟帶了幾份禮物,送給幾位嫂嫂。」
端哲一拍手,命人將禮物抬進來,都是些珍奇異寶中的珍品。「另外,母后也有禮物,讓小弟一定要親手交給幾位嫂嫂。」
「小明子,宣竹妃她們過來。」
孟心竹在帳內與十來個屬國的皇后皇妃攀談著,聽到月皇傳召,這些娘娘才起身告退。
衛皇後送來的禮物並不貴重,卻是她親自縫製的香囊,裡面裝著衛國獨有的珍貴香料。
宏德龍湫將孟心竹拉坐在身邊,月妃則拉著玉妃走到大帳一角坐下,小聲地談論著各自的香囊。宏德龍湫略看了一下竹妃手中的香囊,便笑道:「舅母有心了!衛太子代朕謝過吧!」他轉頭看看小昭,「朕這裡,也有份禮物,想送給衛太子。」
小昭端著一個蓋著布的托盤走到端哲面前,端哲挑挑眉,掀開蓋布,看著托盤裡放著一個橢圓形的黃金令牌,端哲的心不由地一沉,雖然他盡量保持鎮定,但他眼中閃過的一絲驚訝和慌亂卻被宏德龍湫捕捉到了。
宏德龍湫笑了笑,濾著手中的茶,「其實這不算是什麼禮物,只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衛太子以後可要把自己的東西收好了,隨便亂放很容易引起麻煩。」
端哲怔了怔,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身邊有著月皇的眼線,他也知道月皇的情報網的強大,不過再強大的網路也不可能把天下所有的人都監視起來,所以他在培養軍政勢力的同時,也決定在江湖上培養著自己的絕殺隊伍。
他經常以理佛為由到衛國皇家寺廟住上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待在寺廟裡的則是他的替身,他本人易容后,以各種身份出現在江湖中,他暗中在其他國家裡組建了好幾個殺手組織,沒有人知道他是幕後的老闆,而他總是以一個不能拒絕的身份偶爾向這些組織下達任務。
可是月皇怎麼可能發現呢?若月皇早就發現的話,也不會讓他如此秘密壯大了七八年才開始興師問罪吧?難道是因為最近那次的失敗任務?但是就算是知道有個不能拒絕的人在幕後,也不可能就直接確定是他吧?看來月皇在詐他。
端哲正正身體,笑道:「小弟不明白月皇的意思,這個令牌雖然好看,不過不是小弟的東西,不存在所謂的物歸原主吧!」
「是嗎?小昭,把人帶上來。」
端哲當然記得這個自己設在亞國的殺手組織,一個本來應該全部毀滅的組織,居然還有人能倖存下來,更麻煩的是,還落在月皇手上了。
「月皇是什麼意思?」
「朕,」宏德龍湫看看亞皇,「和亞皇,都想聽聽,衛太子將如何解釋?」
「端哲對此並不知情,沒有什麼可解釋的,如果月皇認為端哲就是他們口中那個什麼不可拒絕的人,那麼就請拿出證據吧。」
宏德龍湫笑了笑,「端哲,你應該有聽說過一種叫『真言露』的東西吧!」端哲挑挑眉,「若明日大會之上,你喝了幾滴,不知會說些什麼真言呢?會不會與這些衛太子並不認識的人所說的一致呢?」
「哈哈哈!月皇想要端哲的命,直說無妨,不必給端哲按什麼罪名,更不必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