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妓院
一夜激情過後，楊征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次日清晨，當第一鏤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內的時候，楊征醒了過來，看見阿雪正將被褥上的一塊血布用剪刀剪下來，臉色蒼白的阿雪並沒有注意到楊征已經醒了過來，正專心專意的折好布塊，收入懷中，然後端來盥洗用具，躺在床上的楊征不由感嘆萬分，古代的男人真是好，想到以前都是自己好好伺候著尤麗，直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阿雪因為剛被奪掉處子之身，下身紅腫疼痛，走起路來，樣子極為彆扭，眉黛更是輕皺，看得楊征心痛不已，急忙起身，便要上前去幫忙，說道：「阿雪，讓我來吧，你行動不便，好好休息一下。」
阿雪見少爺已經醒來，說了此話，連忙回道：「那怎麼行，我是專門來伺候少爺的……」
還沒有等她說完，楊征便一把奪過盆子，將她拉到床上坐好，道：「雪兒你要是再不聽我話，我可是要生氣了，要像昨晚一樣好好懲罰你哦。」
阿雪得少爺照顧，又是感動有是恐慌，恐慌者，想到自己只不過是一小小丫鬟，等到人老珠黃之後，少爺將自己一腳踢開，與等死又有和區別，想到傷心處，不由暗暗垂淚，雙眼紅腫，楊征見此，不明原因，開玩笑逗她道：「雪兒，可別哭了，再哭，變成大花貓了，少爺可就不要了。」
阿雪一聞此言，哭得更為凄慘，一下子便撲到楊征懷裡，斷斷續續道：「少…爺不要雪兒了，雪兒也不要活了。」言之切，情之深，令楊征等式手足無措，慌忙拍著阿雪的背後安慰道：「別哭，別哭，少爺剛才只是開了個玩笑，少爺怎麼可能不要阿雪呢？少爺要和阿雪一直活到牙齒掉光光，頭髮白光光。」
阿雪聽楊征說得好笑，停止了哭聲，抬起螓首，眼角依自掛著淚滴，天真的問道：「真的，少爺真的不會不要阿雪？」
楊征愛憐的拭掉阿雪的眼角的淚水，輕輕撫摩阿雪的臉龐，認真的說道：「傻丫頭，當然是真的了，少爺永遠都不會不要阿雪，少爺還要娶了阿雪。」
阿雪搖了搖頭，回道：「雪兒只要能在少爺身邊永遠伺候就心滿意足了。」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楊征竟然看痴了，心下暗暗決定，一定要娶了雪兒，阿雪得到少爺保證，又哭了這麼久，竟在楊征懷中睡了過去，楊征愛惜的將其抱放到床上，蓋好被子，親了親她小巧的鼻子，走了出去。
出得門來，竟被楊府的豪華壯麗給嚇了一跳，正房廂蕪游廊，悉皆小巧別緻，且院中隨處只樹木皆在，府中丫鬟小廝奔走不停，正在打扮各處，一片喜氣揚揚的樣子，這是內院，楊征邁出內院，向前院走去，一路上，小廝丫鬟少爺叫個不停，穿過一個東西的穿堂，儀門內大院落，上面正間大正房，兩邊俱是廂房，四通八達，軒昂壯麗。
這時，一個小廝打扮的下人走了過來，對楊征說道：「少爺，老爺已經去了縣衙，您是用過早餐再出去，還是現在就出去？到外面用膳？」
楊征見他一雙三角眼，嘴邊掛著淫褻的笑容，便知不是什麼好角色，可惜自己情況不熟悉，暫且留其在身邊吧，楊征恩啊一聲，道：「去老地方吧。」
那下人連忙回道：「好呢，小六這就去準備。」
不大一會，馬車就已經準備好了，小六恭敬的請楊征坐了上去，一揚馬鞭，便絕塵而起，那小六駕得極快，簡直就是橫衝直撞，一路上只惹得雞飛狗跳，楊征透過車簾，看見青石板砌成的寬闊古道，兩旁高堂室宇，層台景榭，畫棟雕檐，鋪陳華麗，房舍都極具規模，人丁興旺。
楊征一邊感嘆，一邊思索，自己來這裡，到底能做些什麼？建文元年，那個短命的皇帝，僅僅做了四年，便被自己的叔叔趕了下來，最後下落不明，他叔叔便是歷史上有名的明成祖永樂帝朱棣，。《明史》說他「貌奇偉，美髯髯，智勇有大略.」又說他「知人善任，表裡洞達，雄武之略，同符高祖。」似非溢美之詞，他確有過人之處。明成祖是明太祖朱元璋的第四子，初封燕王，鎮守北平(今北京)。朱元璋死後，傳位給他的孫子允墳，年號建文。「時諸王以尊屬雍重兵，多不法。」且欲圖害燕王.建文元年(1399年)，明成祖起兵自稱「靖難」，四年，破京師(今江蘇南京)，奪取帝位，改年號為永樂。
看來內亂將起啊，自己熟知歷史，是否該投機一把，攀上永樂帝呢？只是這個成祖好殺，永樂初年，為清除建文餘黨，朱棣採取了血腥的政策，「瓜蔓抄、殺十族」都是在這一時期產生的，有的文人犯了罪，不光他的親戚九族，而且他的朋友也要被株連處死，這就叫殺十族。當時的恐怖氣氛可見一斑。太監的勢力在永樂朝也得到了充分的發展，許多太監都參與到了政治中來，並成為了舉足輕重的人物。這也是明朝宦官專政的禍根。
楊征所處的陽泉縣是北方的某一小縣，正是燕王的地盤。楊家祖上隨著朱元璋南征北戰，戰功無數，但是楊家祖上也是一位極有遠見之人，知道兔死狗哼。在朱元璋要登基之前，便萌生了退意，稱病要告老還鄉，朱元璋此時還是極為照顧手下大將的，便問道：「爾既要告老還鄉，欲求何？」楊家祖上回道：「欲黃金萬兩，良田千畝。」朱元璋見其只求財寶，不求功名，心下暗喜，便遂了他的心愿。楊祖便一直隱姓埋名，在一個偏遠小鎮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因此便也逃過了胡惟庸案，藍玉案，只是到了楊征父親楊恆這一代，家世已經大不如前，楊恆無奈這才考了個功名，但也僅僅是做了個縣令，不敢有違祖上不得在朝為大官的祖訓。
到了死去的楊征，更是不堪，整個一花花公子，相信要不是有了現在的楊征替了他，楊家終有破亡的一天，楊家祖上頗有家產，便投資做了一些生意，有賺有虧，到了楊恆手上，由於不善經營，更是每況愈下，否則楊恆也不會出朝為官。當然拉，楊恆為官最主要的還是地位問題。商人地位在古代不高，這誰都知道，但是就是出了楊恆這麼一個另類，暗地裡做著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