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家業
用過晚膳之後，楊征正準備離開飯桌，楊恆卻留住了他，讓楊征心中頗為不安，以為自己又有什麼地方讓這個父親大人不滿意的地方了，楊恆並不做聲，而是帶著楊征慢慢的走到了書房，一到書房。楊恆便坐上那張太師椅，掏出一把鑰匙，打開身旁的一個柜子，從裡面弄出一本帳本，擺在書桌之上，看著楊征，嘆了一口氣，還是說道：「征兒，你也不小了，我應該早告訴你，只是…，不過你現在也快要成親了，我就讓你開始接觸我們家的生意。」
「生意？！」楊征有點好奇，因為在古代，商人地位極底，一般做官的大多瞧不起。
「不錯，」楊恆點點頭，「你爺爺是……」接著的是楊恆追憶了一段自己父親的光榮歷史，更稱讚自己父親拿得起放得下，竟舍官而隱居到此，做了一點小小的生意，開了一百來家米鋪。五十家布鋪，一家酒坊，十家酒樓，十家妓院，還有一些其他大大小小的一點生意。其中本縣城唯一的那家妓院天香閣便屬於楊家所有，只是表面上由別人打理。最後再小小的說了一下自己由於不善經營，使生意逐年下降，言談中，楊恆對於自己身為商人的身份似乎很不願意提起，看來楊恆要不是子承父業，不得不接手，很可能死也不會做生意的。
「原本我並不打算將生意交給你，只希望你能認真讀書考取功名，可是現在看來，你實在不是那個料啊，只好將生意慢慢交給你了。」楊恆不無感嘆的說道，雖然父親期望自家不要在朝為官，但是身為封建文人的楊恆還是以修身，平家，治天下為座右銘。可惜自己這個兒子沒有出息啊。說不得，只好如此了。
楊征腦袋還停留在自己家擁有一百家米鋪，五十家布鋪，十家酒樓，十家妓院那裡，那將是多大的財富？難怪楊家這麼奢侈。
楊恆見楊征還在發獃，不由得敲了敲他的腦袋，說道：「你都聽見了我在說什麼了嗎？」
楊征連忙回道：「聽見了，聽見了，你是說讓我做生意。」
「不錯，但是現在不能一次交給你，我想先把天香閣的生意交給你。由你暫時打理，如果沒有多大問題的話，再慢慢的將生意都交給你。」楊恆可不敢一下把所有的生意交給這個傻兒子啊。
楊征狂喜，天香閣！哥哥來了。
楊征最後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出了楊恆的書房，一回到自己房中，楊征便把帳簿狠狠的摔在床上，阿雪此時正好來整理房間，見楊征如此，不解的問道：「少爺，有什麼高興的事？」
這事怎麼能對阿雪說呢，只好上前抱起阿雪，在空中旋了一圈，說道：「沒什麼，只是想到昨晚上阿雪那麼聽話，心裡高興啊。」
阿雪臉色一紅。不依的用小手捶著楊征的胸口，嘴裡說道：「不來了，不來了，昨晚少爺要人家作那麼羞人的動作。」
「那裡羞人了，只不過叫你正爬著嘛，要不，今晚再換一個動作？」楊征打趣道，他現在發現自己越來越色了。
阿雪將頭埋在楊征的胸口，雙手握著耳朵，一個勁的搖著，道：「少爺壞，阿雪不聽了，不聽了。」
楊征和阿雪就這樣鬧著，笑著，過了一會。阿雪有事出去。楊征拿起帳本，叫上小六，便往天香閣趕去，這回他學乖了，怕湘雲看見，直接讓小六把車駕往後院，走後門。
守後門的大多是楊家的人，見是楊家的馬車，自然讓其進去了。楊征一進後院，妓院的管事之人便迎了上來，這管事的是一賊眉鼠眼的老頭，只見他笑呵呵的對楊征說道：「少爺，老爺已經知會過我，要將這裡的生意交給你了。」
楊征不耐煩的點點頭道：「恩，這個生意的事情就別忙著說了，我今次來只要是……」
那賊老頭那會不明白楊征的意思，會心一笑，道：「這個，少爺，外人都不知道我和楊家的關係。我就不陪你去了，從門向里拐就到外廳了。」
楊征連忙起身朝里走去，穿過一個暗門，原來幽靜的空間馬上被喧囂的歡歌笑語所籠罩，鶯鶯燕燕。來來去去都是胭脂味。這大堂乃是一般姿色，稍上等的便要到二樓去，一般人是去不了的了。
一老鴇看見楊征不知道從那裡鑽出來，連忙迎了上去，笑道：「楊公子，今兒個怎麼有空來我這天香閣了。」
楊征見這老鴇雖然年老色衰，但也丰韻尤存，比起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道有一翻不同的滋味。不由上前笑著說道：「還不是捨不得媽媽你啊，今個專門來看你了。」
那老鴇呵呵笑道：「瞧你這張嘴，都快甜死人了，楊少爺，還是不是老規矩，上二樓找小桃紅。小杏兒，小…」那老鴇一連說了好幾個名字，聽得楊征暗暗匝舌不宜，看來那死去的楊征還不是一般的強啊。
見老鴇還要說下去，楊征連忙打斷道：「今個我就玩個新鮮的，就去趙小姐的房裡吧。」
第一十五章媚女
「趙…？那可不行啊，楊少爺，你要知道，我家媚兒可只賣藝不賣身啊。」老鴇慌忙說道，這趙媚兒可是天香閣的頭牌，搖錢樹啊，不知道有多少達官貴族想要一親芳澤，可惜這趙媚兒一來還小，二來天香閣的媽媽們覺得吃不到的葡萄才更能撩拔男人。
楊征說道：「不錯，少爺我就是來聽聽小曲的。」
老鴇捂著嘴笑道：「哎喲，楊少爺敢情轉了性，這個是個希奇事啊。好好，媽媽就帶你上去。」一聽楊征說是去聽小曲，老鴇也不好有什麼意見了，只是心裡暗暗懷疑，這楊征能聽得懂嗎？
順著木質的樓梯而上，老鴇將楊征帶到了一間最東邊的房間，敲了敲門，道：「女兒啊，楊公子他來聽你的小曲來了。」裡面傳來了一聲應聲。接著便是腳步落地的聲音。
楊征將一塊碎銀塞進老鴇的手中，老鴇則識趣的離了去。
門被人從裡面打開，楊征朝裡面看去，不由得眼睛一亮，這媚兒不愧媚的稱號，長得極為狐媚，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嬌滴滴的面目，釵鳳頻擂，紅唇嗔，羅緯香衾。將楊征看得獃獃痴痴，這不是熟女的熟女。
趙媚兒見楊征的色相，心裡不由一陣厭惡，嘴上卻一笑，作了個禮道：「楊公子，快裡邊請。」
楊徵用衣袖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跟在了趙媚兒身後進了去。屋內極為簡單，除了一張床之外，便是衣櫥，梳妝台，靠窗有兩張桌子，桌子上擺著小酒水果之內，楊征竟自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趙媚兒倒下一杯酒，放在楊征身邊，問道：「楊公子，不知道你想聽什麼曲子？」
楊征也不大明白這古代妓院都有那些曲兒，便笑著回道：「媚兒姑娘，你就唱你最拿手的一曲吧。」
趙媚兒聽了，拿起琵琶，嬌喉婉轉，唱了起來，楊征那裡能聽得進去她唱了些什麼，只是色咪咪的看著趙媚兒，但見她水剪清眸，春桃拂臉，意態幽花殊麗，玉肢風前香軟。心中不由驚艷，難怪古代文人一直流連雕欄妓院之中，原來這別有一翻滋味。
趙媚兒見楊征並沒有欣賞曲調，只是一直色色的看著自己，心下不由惱怒，不悅的問道：「楊公子，不知奴家唱得怎麼樣？」
楊征連忙拍馬道：「妙哉，妙哉，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可惜沒有人與趙姑娘伴舞，否則當更妙。」
趙媚兒有心為難，問道：「不知楊公子從奴家曲里聽出了什麼？」
「這個，姑娘的仙曲豈是我這等凡夫俗子所能了解的。不知姑娘能否賞臉喝一杯？」楊征倒下一杯酒問道。
趙媚兒無法，只好起身前來端酒，當趙媚兒快要接近的時候，楊征假裝忽然跌倒，撲倒在趙媚兒的懷裡，將一杯酒俱淋在了趙媚兒胸前，楊征慌忙站起來，用手在其胸前擦拭道：「真真不好意思，趙姑娘，我可能是酒喝多了，一不小心，還望勿怪！」
那趙媚兒被一個大男人在自己胸前摸來摸去，不由又氣又急，漲紅了臉，半晌說出一句話來，道：「楊公子，還請你自重。」邊說還邊打倒楊征那雙魔手。
楊征吶吶的收回自己的魔手，暗自叫了一聲，心道：放心吧，你逃不出少爺我的手心的。
趙媚兒心裡惱火，說道：「奴家有點不太舒服，楊公子能不能改日再來？」
楊征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出了趙媚兒的房裡，楊征轉了幾轉，又回到了後院，徑直走進那賊老頭的房間，開口一句話就說道：「這個趙媚兒我要定了，不要再讓她接客該，日送我府上。」
自家少爺開口，那老傢伙還能說什麼呢？只好點頭了。楊征心滿意足的打道回府了。
神仙日子容易過，轉眼便到了楊征的大喜之日，至於婚禮是如何盛大，任何熱鬧，自不必一一細表，單說這楊征好不容易挨到了婚禮結束，便迫不及待的闖進了洞房，打開房門，只見床上正端坐著一人，遮著紅蓋頭，不用說，正是李湘雲。
李湘雲聽見楊征的腳步聲，心中不由惴惴不安，出嫁前就已經聽母親說過了，新婚的第一次往往是很疼的。
楊征興奮的一把掀開紅蓋頭，看見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湘雲此刻卻露出一幅小女人樣子，羞答答的底著頭不敢看楊征，楊征呵呵一傻笑，用手挑起李大小姐的下巴，道：「人說人生有兩大幸事，金榜提名時和洞房花燭夜，今我楊征何其有幸，竟然能娶到娘子你這般天仙一樣的人兒。即便是此刻叫我死去也願了。」
李湘云何時聽過如此動人的情話，粉臉潮紅，問道：「楊…征，你真覺得我美嗎？」
楊征掛了掛她的鼻子，道：「怎麼還叫我楊征呢？應該叫我相公才對，我的湘雲怎麼會不美呢？即便是天上的仙女恐怕也稍遜你幾分。」
李湘雲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問道：「那為什麼一直都沒有人上我家提親除了你這個傻瓜啊？」
楊征笑道：「這就是他們不懂欣賞我的小娘子了，是上天故意把你留給我的。」
「楊…，相公，我有點怕。」李大小姐怯怯的說道。
楊征握起李湘雲的雙手，吹掉蠟燭，說道：「別怕，有我在。」說晚便溫柔的將其一把摟入懷中。
「相公，你可要好好愛惜奴家啊。」湘雲求饒道。
楊征並不回話，接著只聽見一陣恩啊之聲，不多時，帳內便響起了萎靡之聲，一時之間，滿屋春色。
直到下半夜，累倒的李湘雲見楊征正要起來，詢聲問道：「相公，你這個是要去哪裡呀？」
楊征愛憐的掛了掛她的鼻子，道：「你忘了，還有你的好姐妹雪兒呢。」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兩腿打顫的楊征這才從雪兒房間裡面爬了出來。
正是楊征大婚的當晚，由於蝴蝶效應，北平，燕王府上，手下眾謀臣正在商量朝廷的動作，忽然，咔嚓嚓、轟隆隆，半夜一聲霹靂，狂風聚起，大雨傾盆，議事廳上的瓦片被吹落於地，眾皆大驚，相顧愕然，燕王手下一謀臣姚廣孝卻喜道：「恭喜主公，恭喜主公，此乃吉祥之兆也，飛龍在天，從一風雨，瓦墜於地，將易黃也。此乃天意，非人力所能及也，此翻用兵，必能大勝。」燕王大喜，決定由軍師姚廣孝寫一篇檄文，由於這次軍事行動取名叫「靖難」，史稱靖難之變，竟然在楊征的新婚之夜發生了。
第一十五章媚女
「趙…？那可不行啊，楊少爺，你要知道，我家媚兒可只賣藝不賣身啊。」老鴇慌忙說道，這趙媚兒可是天香閣的頭牌，搖錢樹啊，不知道有多少達官貴族想要一親芳澤，可惜這趙媚兒一來還小，二來天香閣的媽媽們覺得吃不到的葡萄才更能撩拔男人。
楊征說道：「不錯，少爺我就是來聽聽小曲的。」
老鴇捂著嘴笑道：「哎喲，楊少爺敢情轉了性，這個是個希奇事啊。好好，媽媽就帶你上去。」一聽楊征說是去聽小曲，老鴇也不好有什麼意見了，只是心裡暗暗懷疑，這楊征能聽得懂嗎？
順著木質的樓梯而上，老鴇將楊征帶到了一間最東邊的房間，敲了敲門，道：「女兒啊，楊公子他來聽你的小曲來了。」裡面傳來了一聲應聲。接著便是腳步落地的聲音。
楊征將一塊碎銀塞進老鴇的手中，老鴇則識趣的離了去。
門被人從裡面打開，楊征朝裡面看去，不由得眼睛一亮，這媚兒不愧媚的稱號，長得極為狐媚，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嬌滴滴的面目，釵鳳頻擂，紅唇嗔，羅緯香衾。將楊征看得獃獃痴痴，這不是熟女的熟女。
趙媚兒見楊征的色相，心裡不由一陣厭惡，嘴上卻一笑，作了個禮道：「楊公子，快裡邊請。」
楊徵用衣袖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跟在了趙媚兒身後進了去。屋內極為簡單，除了一張床之外，便是衣櫥，梳妝台，靠窗有兩張桌子，桌子上擺著小酒水果之內，楊征竟自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趙媚兒倒下一杯酒，放在楊征身邊，問道：「楊公子，不知道你想聽什麼曲子？」
楊征也不大明白這古代妓院都有那些曲兒，便笑著回道：「媚兒姑娘，你就唱你最拿手的一曲吧。」
趙媚兒聽了，拿起琵琶，嬌喉婉轉，唱了起來，楊征那裡能聽得進去她唱了些什麼，只是色咪咪的看著趙媚兒，但見她水剪清眸，春桃拂臉，意態幽花殊麗，玉肢風前香軟。心中不由驚艷，難怪古代文人一直流連雕欄妓院之中，原來這別有一翻滋味。
趙媚兒見楊征並沒有欣賞曲調，只是一直色色的看著自己，心下不由惱怒，不悅的問道：「楊公子，不知奴家唱得怎麼樣？」
楊征連忙拍馬道：「妙哉，妙哉，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可惜沒有人與趙姑娘伴舞，否則當更妙。」
趙媚兒有心為難，問道：「不知楊公子從奴家曲里聽出了什麼？」
「這個，姑娘的仙曲豈是我這等凡夫俗子所能了解的。不知姑娘能否賞臉喝一杯？」楊征倒下一杯酒問道。
趙媚兒無法，只好起身前來端酒，當趙媚兒快要接近的時候，楊征假裝忽然跌倒，撲倒在趙媚兒的懷裡，將一杯酒俱淋在了趙媚兒胸前，楊征慌忙站起來，用手在其胸前擦拭道：「真真不好意思，趙姑娘，我可能是酒喝多了，一不小心，還望勿怪！」
那趙媚兒被一個大男人在自己胸前摸來摸去，不由又氣又急，漲紅了臉，半晌說出一句話來，道：「楊公子，還請你自重。」邊說還邊打倒楊征那雙魔手。
楊征吶吶的收回自己的魔手，暗自叫了一聲，心道：放心吧，你逃不出少爺我的手心的。
趙媚兒心裡惱火，說道：「奴家有點不太舒服，楊公子能不能改日再來？」
楊征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出了趙媚兒的房裡，楊征轉了幾轉，又回到了後院，徑直走進那賊老頭的房間，開口一句話就說道：「這個趙媚兒我要定了，不要再讓她接客該，日送我府上。」
自家少爺開口，那老傢伙還能說什麼呢？只好點頭了。楊征心滿意足的打道回府了。
神仙日子容易過，轉眼便到了楊征的大喜之日，至於婚禮是如何盛大，任何熱鬧，自不必一一細表，單說這楊征好不容易挨到了婚禮結束，便迫不及待的闖進了洞房，打開房門，只見床上正端坐著一人，遮著紅蓋頭，不用說，正是李湘雲。
李湘雲聽見楊征的腳步聲，心中不由惴惴不安，出嫁前就已經聽母親說過了，新婚的第一次往往是很疼的。
楊征興奮的一把掀開紅蓋頭，看見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湘雲此刻卻露出一幅小女人樣子，羞答答的底著頭不敢看楊征，楊征呵呵一傻笑，用手挑起李大小姐的下巴，道：「人說人生有兩大幸事，金榜提名時和洞房花燭夜，今我楊征何其有幸，竟然能娶到娘子你這般天仙一樣的人兒。即便是此刻叫我死去也願了。」
李湘云何時聽過如此動人的情話，粉臉潮紅，問道：「楊…征，你真覺得我美嗎？」
楊征掛了掛她的鼻子，道：「怎麼還叫我楊征呢？應該叫我相公才對，我的湘雲怎麼會不美呢？即便是天上的仙女恐怕也稍遜你幾分。」
李湘雲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問道：「那為什麼一直都沒有人上我家提親除了你這個傻瓜啊？」
楊征笑道：「這就是他們不懂欣賞我的小娘子了，是上天故意把你留給我的。」
「楊…，相公，我有點怕。」李大小姐怯怯的說道。
楊征握起李湘雲的雙手，吹掉蠟燭，說道：「別怕，有我在。」說晚便溫柔的將其一把摟入懷中。
「相公，你可要好好愛惜奴家啊。」湘雲求饒道。
楊征並不回話，接著只聽見一陣恩啊之聲，不多時，帳內便響起了萎靡之聲，一時之間，滿屋春色。
直到下半夜，累倒的李湘雲見楊征正要起來，詢聲問道：「相公，你這個是要去哪裡呀？」
楊征愛憐的掛了掛她的鼻子，道：「你忘了，還有你的好姐妹雪兒呢。」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兩腿打顫的楊征這才從雪兒房間裡面爬了出來。
正是楊征大婚的當晚，由於蝴蝶效應，北平，燕王府上，手下眾謀臣正在商量朝廷的動作，忽然，咔嚓嚓、轟隆隆，半夜一聲霹靂，狂風聚起，大雨傾盆，議事廳上的瓦片被吹落於地，眾皆大驚，相顧愕然，燕王手下一謀臣姚廣孝卻喜道：「恭喜主公，恭喜主公，此乃吉祥之兆也，飛龍在天，從一風雨，瓦墜於地，將易黃也。此乃天意，非人力所能及也，此翻用兵，必能大勝。」燕王大喜，決定由軍師姚廣孝寫一篇檄文，由於這次軍事行動取名叫「靖難」，史稱靖難之變，竟然在楊征的新婚之夜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