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蔡先生,您當定了本公子的岳父!
蔡邕不愧是一代文豪,其修養素質相當高,強忍著腹中的難受,只不過稍微有點窘,對席間眾人道:「蔡某生平未飲過如此性烈之酒,讓諸位見笑了!」
我見蔡邕有些窘,便給其解圍道:「不瞞先生,別說是先生你,就連家父初飲本公子新法釀造的這烈酒之時,也如先生這般模樣!」
蔡邕聞言后,甚是驚詫,他沒想到這絕世烈酒,就出自於北斗山莊,不由問道:「公子的意思是,此酒乃是貴庄所釀造?」
典韋得意地插話,「此烈酒不但是庄中所釀,釀酒之法還是出自咱們少莊主之手!想不到吧,嘿嘿!」提起本公子的過人之處,典韋等人是無比的驕傲自豪,彷彿我就是他們家親人似的!
蔡邕聽了典韋的賣弄后,覺得太震撼了,這楊公子最多7歲,就能創出優良的釀酒法,長大后還得了!
蔡邕還未將此事完全消化掉,我這個少莊主又厚顏無恥地說出令蔡邕更震撼的話,「今日楊興寫與您的漢語拼音,乃是本公子所創!興因庄中瑣事繁多,沒空撰寫漢語字典,考慮到普天之下,唯有先生能勝任此項工作,特將此事拜託給先生,現今蒙先生不棄,願意編撰此字典,此事辦成后,乃是天下學子之福,興在此替天下學子謝過先生!」說完向蔡邕深深一揖。
席間眾人聞言后,暗道,我靠!明明是楊鳳將蔡邕拐騙而來,又將其強留于山庄,並威逼其編撰字典,而少莊主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是蔡邕自願的!真的能掰!而且將自己的學識抬到與蔡邕一般的高度,自詡天下就他二人能編撰漢語字典!真是無恥到極點!
而蔡邕竟然對此毫不在意:「蔡某能為天下學子做些許小事,何足掛齒,乃是應該的,也是蔡邕的榮幸!公子可說是找對人了!蔡某最適合干這種為天下學子作貢獻之事!哈哈!」席中許典等人不由心中狂罵,靠!公子已經夠無恥的了,現在又來了位跟少莊主一樣有才學,同樣無恥而又狂妄至極的蔡邕,這下山莊之中多了這位老無恥跟少莊主一唱一合的,今後的北斗山莊可就熱鬧啦!
此時的蔡邕被我吹捧了一句:普天之下唯有蔡先生能勝任此事,所作之事,乃是為天下學子造福。他就彷彿找到了知音般,美得找不著北,將以前的不悅忘得一干二盡,竟然跟我互相吹捧攀談起來:「公子高才,小小年紀就能創出漢語拼音,對天下學子乃是一大貢獻!不知是楊公子師承何人!」
「小子的師傅乃是陳其,師傅只教導本公子識字,其它的都是本公子多看書的緣故,從書中領悟而來!」我已習慣了瞎掰吹牛,掰起來后,那可是得心應手。
「啊!楊公子竟然是從書中領悟的,可憐老夫做了幾十年的學問,所看之書不下萬卷,可還沒領悟出啥!而公子不但領悟創出這漢語拼音,還想到要用此拼音為每個漢字注音,真乃是天下學子之幸!
可老夫搞不懂,為何要用白話文為每個漢字註釋?用文言文為漢字註釋不挺好的嗎?老夫愚昧,還請楊公子仔細解說!」蔡邕對用白話文註釋,心中有些疑問,忍不住向我問及此事。
「蔡先生以為大漢朝識字之人,為何如此少?興以為就是這狗屁的文言文害的!文字的用途嘛,就是用來記錄文檔資料的一種標記而已,不需要搞的那麼複雜,在記錄時也不需要作的花團錦簇,把具體情況說清楚就行了!文章詩詞寫得再好是沒用的,最主要的是國家富強,百姓生活富裕!
而要做到以上這兩點,人民就得都識字,明事理,而不是一味的遵從前人留下的規矩,要敢於創新,百姓才能提高生產力,其生活就會隨著生產力的提高而提高!百姓富裕了,國家自然富饒!
現今的知識分子,即蔡先生口中的士族,將文言文及詩詞歌賦當寶似的維護著,還美其名曰是讀書人的斯文,其主要目的就是在封鎖文化知識的傳播!本公子將每個漢字用白話文註釋就是要衝破這種封,要讓有心學習文化的廣大人群都能認識和理解每個漢字的意思!而不是費盡心機的去理解那之乎者也的無用之說!」我不知不覺地將蔡邕當作政治部的學員,並把政治課上的那套煽動言論說了出來。
蔡邕見我竟然說出這種離經叛道的歪理,可又找不著駁斥的地方,只得打著哈哈道:「楊公子高論,蔡某聞所未聞!」
我也知道,象蔡邕這樣的人,一時半會是不理解這種歪論的,也不跟其在這方面糾纏,而是在想自己最感興趣的蔡琰。
此刻的蔡琰還不到三歲,就一黃毛丫頭,跟本就看不出有何姿色。但是考慮到其將來名氣跟才華,於是我打主意要先把蔡琰弄到手上再說,哪怕只是先敲定一個在這個時代所謂的名份也好!不是有娃娃親嘛?俺也順便整一個又何妨!我現在都覺得我有些無恥了,人家蔡妹妹現在不過才最多3歲而已,可我竟然就打這樣的不良主意,是不是有點無恥啊?
「這位小妹妹,如楊某沒猜錯的話,應是令千金吧?」我指著蔡夫人懷中的小女孩,向蔡邕問道。
「正是小女蔡琰!」蔡邕回答道。其跟本就沒想到我要打蔡琰的主意。
哇噻!果然不出我所料,蔡夫人懷裡的小女孩真的是蔡琰吔!
我大喜,於是我順便手捏了一把蔡琰的小臉蛋,說道:「哇!小妹妹,你好可愛哦!」
此時我的心裏面狂喜,她媽的,名人啊,竟然被老子捏了!過癮喔!呵呵!
「哇哇…」我心目中未來的老婆蔡琰,就被我這麼輕輕的一捏,給捏哭了。
「哦!乖吖!大哥哥惹你玩的!別哭啊!」蔡夫人輕聲哄蔡琰。
而蔡琰這小丫頭片子,竟然就這麼止聲不哭了。
蔡邕見此情形后,也忍不住說起了關於其女蔡琰之事:「我夫人的身子,自打生產下琰兒后,就一直不大好,可是琰兒卻非要其母帶著不可,下人們一但抱住琰兒,琰兒就哭鬧不休,直到從回其母的懷中!可是夫人有病在身!唉!」說到這裡,蔡邕也不由嘆了一口氣。
我聽聞蔡夫人有病在身,再仔細看了一下蔡夫人。果然,蔡夫人一臉臘黃,毫無一絲血色,一幅病殃殃的樣子,在這個缺醫少葯的年代,最多再活個兩三年就不錯的了。
「蔡先生,為何不找郎中為夫人診療呢?」我問道。
蔡邕嘆道:「唉!老夫怎麼會沒請郎中為夫人診治,只是我夫婦尋遍天下名醫,皆告知我夫人是在生產之時落下的病根,無法醫治啊!」
我吃了一口菜,接著問道:「可曾前往南方尋醫過?」我知道南方有一個叫張機的傢伙,是醫治婦科病的高手,就是在三國時能醫治傷寒病的那位。
蔡邕說道:「洛陽一帶的名醫都診治過了,南方還有何了不起的名醫能醫好我家夫人之病!」看來就連蔡邕也對其夫人的病情不抱多大的希望了,一幅聽天由命的樣子。
我見此情形后,不由大喜,暗道有機可趁,便說道:「本公子知道南方有一名醫叫張機,此人對疑難雜症病及婦科病很有一套,先生何不修書一封與我,本公子派人將其接到山莊來,為蔡夫人診療一番!也好讓夫人早日康復!」
我也知道憑自己目前的情況,是請不動張仲景的,何不利用蔡邕的名氣將張名醫騙來,只要其來到北斗山莊,就別想走、就得為本公子效勞!又能為我的便宜岳母治病,這樣一舉幾得的事,為何不幹!呵!呵呵!得意忘形之下,我連後世婦科病的辭彙都整了出來,不過幸好席間眾人都好沒有注意到。
蔡邕飲了口酒後,撏著鬍鬚道:「老夫倒還聽說過此人,只不過老夫不明白楊公子為何認為此人能醫治拙荊之病?」有後世的經驗就是好啊!任蔡邕才學再好,其也不知道張機有此能耐!而本公子卻知道張機能醫治婦科病!
我微微一笑,說道:「蔡先生,咱們打一個賭,如何?本公子賭那張機定能治好蔡夫人之病!」
「如何賭法?」蔡邕問道。
我在又為以後繼續下套:「如那張機真不能醫治好蔡夫人的病,本公子絕不強留你二人在此,並奉送萬金作為賠償;如果那張機將蔡夫人之病醫療好后,蔡先生需為本公子盡心辦事,另蔡夫人醫治好后,今後若生下女孩,不管是幾個,都得將其嫁與本公子做老婆!包括蔡夫人懷中的這個蔡琰!【其實我的目標,就是蔡琰而已,為了不引出起蔡老酸腐的注意,就隨便瞎要條件了。】本公子認為張機醫治好蔡夫人毛病的可能性比較大!呵呵!」
知道歷史發展的我無賴到了極點,是只贏不輸!搞不好蔡琰之母,就是生下蔡琰后不久就病死的,現在既然遇見我,有了我楊少莊主,就不會讓歷史重演!而我也就撿了個便宜老婆,還是在蔡琰不到3歲時就敲定的!如果將來蔡琰知道后,不氣它個半死才怪!
可笑那蔡邕竟認為我是在變著法子占他的便宜,心道老夫也要佔你的便宜才成,便對我說道:「不公平!孺子知道老夫是要完成字典的編撰工作才走的,應將放老夫離去這一條,改成認老夫作父!」
「好!就依蔡先生所言!哈哈!蔡先生,您是當定了本公子的岳父!」
「哼!你才是當定了老夫的兒子!」
旁邊的許褚等人聞言,狂汗,都是些啥啊?二人一是當今帝師蔡邕,另一位是被北斗山莊所有人幾乎奉為神明的牛人主公,怎麼會跟兩潑痞似的在互相佔小便宜?
「聽聞蔡先生對音律頗有研究,明日一早隨本公子到排練室見識本公子的諸般才學!了解下本公子會不會辱沒了你家未來的女兒!將就對我山莊樂隊指點一番!」我明明是想請蔡邕幫忙指點樂隊,卻不明說。
此刻的蔡邕由於多飲了點英雄酒,不由豪氣大發,說道:「酒飯已用畢,此時還不到戍時,長夜漫漫難熬,不如此刻就到楊公子所說的那排練房,一同探討音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