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探明金礦
第二百四十一章探明金礦
摔角營設在青州保安隊駐地內,由於摔角選手大多是戰俘和鮮卑、烏桓、二漢族中的強壯勞改犯甄選而出,保安隊為了防範他們作亂或逃遁,摔角營內三步一哨,五步一崗,戒備森嚴。
主管摔角營日常事務的是青州保安大隊長司馬俱,他聞訊后,便親自在保安隊的營房外迎接我們一行。
眾人行禮敘說一番后,我在司馬俱、典韋等護衛的簇擁下,在摔角訓練場外驗過身份后,便進入營房內觀看摔角選手訓練。
訓練場內,此時有兩名鮮卑人和兩名烏桓人,正在六角擂台上拳來腳往地徒手相搏,進行訓練。擂台下則是數十名摔角手正在觀看學習擂台上的打鬥,卻唯獨不見顏良和太史慈二人,後來從司馬俱的口中得知,他們二人自忖武藝高人一籌,不屑與這些異族人一塊訓練。
擂台上身著黑衣的兩名鮮卑人要比身著紅衣的兩個烏桓大漢稍微壯實一些,只見一個鮮卑人雙腳輕點,人如一隻巨大的蒼鷹向前斜斜衝過去兩丈多遠,雙臂展開,迅如閃電般向前方的烏桓大漢疾攻過去。
眼看這名黑衣鮮卑人的雙掌已劈到面前烏桓大漢頭頂不到一尺。
另一名鮮卑人亦悄然而至,雙腿猛攻向這名烏桓大漢。他們兩人很狡詐,想要聯手先把烏桓人中,體型稍壯一些的大漢解決掉。
但是,那個烏桓大漢的手刀卻后發先至,忽然劈向黑衣人鮮卑人胸膛。他的右掌又閃電般擊中另一黑衣鮮卑人的頭部,兩名黑衣人中招后,同時悶哼一聲后,被紅衣大漢的手刀劈出半丈以外,撲倒在地,許久爬不起來。
另一名紅衣大漢隨即撲上撿便宜,厲嘯一聲后,便朝著撲伏於擂台上的黑衣鮮卑人一陣猛打。
頓時,一陣「撲!撲撲!」的拳腳著肉聲不斷,身材看似比一身紅衣的烏桓人要強壯很多的黑衣鮮卑人,竟然被對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看擂台上所謂摔角手訓練的模樣,我靠,這哪裡是摔角?簡直就是散打格鬥,一點摔跤的手法都看不到。
「停!都停下。」我見狀后,遂疾聲向擂台上訓練的眾人,喝道。
擂台上正在打鬥的眾人聞言,隨即停下了訓練,一臉茫然地望向我。
我向司馬俱問道:「誰教爾等如此訓練的,這是角斗,並非摔角。」
司馬俱躬身道:「稟主公,屬下由於公務繁忙,只得命他們隨心訓練,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只要能戰勝對手就成。」
暈倒!司馬俱給眾摔角手下的訓練命令是: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只要能戰勝對手就成,難怪眾選手竟然象角斗一般在狠命撕打。
我聽了司馬俱的回答后,深感無奈,畢竟保安隊的職責是保護轄區內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鎮壓一切反對新政府的地方武裝力量。
「唉…」我長嘆了一口氣后,向司馬俱及擂台上的眾人道:「顧名思義,所謂摔角,就是摔跤加角斗。角斗雙方可以使用摔跤的手法向對手施以拳打、腳踢、肘擊、拋摔等格鬥技法攻擊!」
擂台上的一紅衣人聞訊后,很不屑地,小聲嘀咕道:「這不就是我們烏桓族中摔跤比賽時,比賽雙方在出陰損招式嘛。」
紅衣人未想到他雖然是小聲嘀咕,卻被典韋、司馬俱等人聽到了耳中,典韋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司馬俱則是聲色俱厲,高聲喝斥道:「放肆!國主面前,豈有爾等說話的份!」
其實紅衣人剛剛所言,也同樣地被我聽在了耳中,我見狀后,遂擺手制止了司馬俱,說道:「無妨,他剛剛所言屬實。但是,本國主所說的摔角可就比你們烏桓的摔跤要血腥、慘烈、原始、火爆、刺激多了。」擂台上的眾人見我並不怪罪紅衣人,相反的卻說他剛剛所言屬實,眾人一顆懸著的心隨即放了下來。
我知道一時半會要想將摔角規則說清楚是根本不可能的,還不如順著烏桓人能理解的方法來比較快捷一些。於是,我臉色一正,又接著向眾摔角手道:「諸位聽著,既然摔角是摔跤加角斗,所以就要把借著那些摔跤的手法掩蓋下的拳打、腳踢、肘擊、拋摔等陰招,合法化、正規化。具體規定,本國主會草擬於記事薄上,由司馬隊長向爾等解說。」
眾摔角手齊道:「遵命。」
司馬俱聽了我的話后,隨即將其隨身攜帶的記事本和沾水筆呈遞與我。我接過記事薄和筆后,便唰唰地將我所知道的摔角規則和比賽形式一一寫於本子上,要司馬俱照本宣科訓練眾摔角手就可。
就在我埋頭將摔角規則以及比賽形式擬出之際,典韋接到下屬的報告,說是探險隊已抵達青州,此時正在青州政教署內等待接見。
前往錦州【原昌黎,我嫌原本的昌黎和柳城不容易記,便將昌黎改為錦州,柳城改為葫蘆島】東北部數百裡外玄菟郡探險的勘探隊返回青州了!他們可是知道玄菟郡東北部黃金藏量及其相關問題的哦,我豈能不見?
於是,我便匆匆忙忙地命人將顏良帶來見上一面,問其是否願降?
顏良和太史慈一樣,都被安置在這摔角營內進行摔角訓練。片刻后,顏良便被帶了上來,只見他身材魁梧,皮膚黑黝黝的,肌肉橫練,渾身散發出男人的美感,充滿著力量的象徵!
一句話,顏良長得墩墩實實的,肌肉橫練顯得有稜有角,給人的印象就是整個一肌肉男。
顏良進來向我行過禮后,便退於一邊站著,並不言語。
我見狀后,心裡就知道要想讓顏良投效我的希望又渺茫了,但我還是不死心,依然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向他,問道:「顏良,汝被黃巾俘獲后賣與我國,已快兩年了吧?」
「嗯。」顏良惜字如金,多一個字也不肯多說。
「想必這兩年來,爾對我軍已多少有些了解吧?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汝可願效勞於本公子!」唉…俺年紀還不到十三歲,有些偏小了,自稱本國主還是沒有本公子好。
「楊公子,您還是死心吧。良雖然兵敗被擒,無話可說,但是良情願在摔角擂台上拼殺終生,也不會向亂臣賊子投降的。」
典韋見狀,遂大怒,斥道:「姓顏的,我家主公現在是當今天子御封的漢華國主!主公見你有些能耐,特來招降於汝,你不降也就罷了,豈能出言污損我家主公?你他娘的可別不識抬舉,敬酒不吃,吃罰酒。」
「哈哈!」顏良冷笑一聲后,道:
「皇上策封少莊主的消息,俺在《北斗先驅》上看過。可那是當今天子御封的么?那是爾等逼宮所得的,可笑爾等連這樣看似大逆不道的事迹,都還好意思大吹大擂地宣傳!」
他媽的,顏良這廝是鐵了心要在摔角擂台上終老一生,竟然連我這官位是出兵逼宮所得的話,都整了出來。他還會投效我么?想都別想啦。
我擺手制止了典韋,說道:「典尚書,算了,人各有志,休得勉強他,讓他繼續摔角吧。」
護衛隨即便將顏良帶了下去。
「唉!」
我望著顏良的背影默默出神,片刻后,才長嘆了一聲,說道:「咱們再怎麼漂白都沒用的,甚至在顏良這種敗軍之將的眼中,都還是亂臣賊子。」
典韋:「主公莫怒,何必跟這種粗魯之人一般見識。」
我聽了典韋之言后,嘿嘿一笑,道:「典尚書說的哪裡話,本公子會為這種區區小事而惱怒么?【我不為這種事惱怒才怪!】我只不過是有所感觸罷了。」
典韋:「如此最好。」
現在我和典韋雖說是屬從關係,但是我倆卻象朋友般親密,更象是兄弟般鐵。
「算了,正事要緊。處理完此處的雜事後,還有三十多為勘探隊員等著見我們呢。」
「公子言之有理。」典韋說著,便揮手示意他旁邊的司馬俱向我靠近,好近距離地聆聽我的諄諄教誨。
我遂將訓練摔角手的一些細節鎖事,向司馬俱如此這般地布置一番后,便領著典韋及一干護衛揚長而去。
未時,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青州政教署,與眾勘探隊員見過禮互相介紹寒喧一番后,我便向勘探隊長蔣允問起了有關金礦的事情:「蔣隊長,你部在玄菟郡東北部所探測到的金礦有多少藏量,方便開採么?」
蔣允從一個盒子中取出一錠褐灰色的礦石呈遞與我,說道:
「回國主,此乃屬下在玄菟郡東北部的挹婁、扶余兩部交界處的山區里所探測到的最重的礦石了,屬下斗膽估計,此物就是國主口中的金礦。不過,此礦石並不是很多,最多也就數十萬斤罷了。另外,屬下還在河灘中發現比這種特礦石還重的黃色小顆粒。」
他說著,又從懷中摸出一小包黃色的金屬顆粒呈遞給我。
我接過蔣允呈上的金屬顆粒后,感覺沉甸甸的,特別重,再仔細一看,我靠,這不就是沙金嘛!
「典尚書,撿到寶啦!」我興奮無比地,向典韋:「這沙金的含金量起碼高達五成以上,只虛稍微提煉一下,便是純金啦。」我說著,就將手中的金沙遞與典韋觀看。
「你拿一粒沙金用勁擦拭一下,便可知曉其光澤度比銅好多了。」我說著,便拿起一小顆沙金在桌布上示範擦拭。片刻時分后,我手中的沙金便金光閃閃了。
「哇,好亮呀!」在我的示範作用下,典韋、蔣允等人也順便撿了一快桌布擦拭著沙金,片刻時分后,每人手中的沙金都變得亮閃閃的,煞是養眼。
「哈哈!」典韋豪邁地大笑道:「公子真神人也!咱們以前使用的【黃金】果然是黃銅。」
「這點小事對本公子來說,算不了啥的!」我嘿嘿一笑,臉色一正,道:「蔣隊長,你部就不必回北斗山莊了,在此休整幾天,補充所需物件后,再往蓬萊東南百里範圍內的山區內探測金礦,本公子相信那裡也有這種金礦。」
漢代蓬萊縣東南百里處,那不就是後世的招遠市么?招遠是我國最出產黃金的產地,那裡怎麼會沒有金礦哦?擦汗中,我為了要提高硬通貨的儲備量,以此成立中央銀行發行使用紙幣,我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要提前開採招遠的金礦。
「屬下遵命。」蔣允應道。
我接著向典韋道:「傳令給許褚、高順、周倉三人,要他們隨便找個理由將扶余、挹婁兩部給吞了,其部族人口都給我趕往山中淘金採礦去。命令管寧他們也要作好接收扶余、挹婁兩部的思想準備,隨時能夠抽出人手接管;還有,你們政治部門亦要做好攻佔扶余和挹婁的輿論導向。」
「遵命,屬下這就命人往遼東傳令給許褚、高順、周倉他們。」典韋精神抖擻地應道。
「另外,我們在玄菟郡東北部挹婁、扶余兩部交界處山區里發現金礦的事,要注意保密,此事一旦泄露后,我們吞併挹婁、扶余兩部之事,可就要被朝廷的那群宵小之輩垢病的了,畢竟我們現在還是漢朝廷策封的官員嘛。」我說罷,一臉的邪笑。
「挹婁、扶余兩部交界處山區里發現金礦之事,屬下等必定守口如瓶。」房中眾人答道。
「公子所言極是,大夥畢竟都是漢朝廷策封的官員,我們要注意朝廷的言論。」典韋說到此處后,忍不住笑道,「可是,咱們好象沒拿朝廷的奉祿吶?」
「哈哈…」我聽了典韋的話后,忍不住大笑,眾人見狀,亦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