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師徒同榻
是怎麼離開的那個房間靳東虎忘了,當良子撲上來緊緊摟著他,吻象雨點一樣落在臉上時他才醒轉過來,她的淚水和涶沫混在一起糊了靳東虎一臉,又哭又笑,好象瘋了一樣。
靳東虎抱起她在沙發上坐下來,良子才漸漸停止了瘋狂的舉動,「三光君萬歲。」
「萬歲?什麼意思?良子。」手捏著良子豐彈的臀肉,靳東虎感覺無比愜意。
良子又捧起他的臉,在他唇上狠狠親了一下,才道:「三光君了不起,良子以為三光君要死了,良子很傷心,師傅的色誘三光君是第一個過關的男人,真正的男人,這樣死在師傅手裡的男人不計其數,這種狀態下三光君能堅持下來,良子……良子太開心了,三光君,我愛你。」
靳東虎這時才冒出了冷汗,不會吧?櫻花夫人居然用這麼陰險的招兒來考驗我?
「良子沒有看錯人,三光君你是良子的驕傲,三光君,從今天開始良子先做你的情婦好嗎?哦,你捏疼我的屁股了,」良子緊緊纏住他的脖子,但還晃著臀壓迫他的某一部位。
「我真的逃過一劫嗎?良子,這是真的嗎?你師傅說的和真的一樣,差一點陰溝裡翻船。」
良子用力點點頭,「三光君,這是櫻花流的規定,櫻花一脈單傳至今,每位傳人的優秀不庸置疑,任何一個人想接近她的男人都要被殺死,如果這個男人是來追求傳人的,宗主會出來試探考驗,一但過了關,宗主不會考慮傳人是不是愛這個男人,她都要讓這個男人成為傳人的情人或丈夫,所以三光君是幸運的,不僅會得到良子,還會擁有師傅很長一段時間。」
「啊……不是吧?我要良子就可以了,不要良子師傅行不行」靳東虎心裡還在打顫呢。
「三光君不用害怕了,師傅這樣考驗你是前所未有的,說明師傅她真的想擁有三光君一段時間,師傅的確是處女,不是每代櫻花傳人都會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女人,良子和師傅是幸福的。」
唉,日本人真是變態,這是什麼臭宗派臭規矩呀?還好她們是兩個美人兒,不然可虧大了。
「良子,這個事今天先不談好嗎?我還有別的事和你談。」靳東虎尷尬的道。
「三光君也有難為情的時候嗎?這不大符合你的個性吧?」良子哧哧笑了。
「那個……良子,是不是以後不要叫我三光君了,可以叫我虎哥哥或是親虎蛋都行啊。」
「很暖味啊,良子可能叫不出口的呀,很難為情呀。」
「這樣嗎?好象你剛才啃的我滿臉口水的時候沒怎麼難為情吧?」
良子紅著臉掐住靳東虎的脖子晃了兩下,「可惡的傢伙,你想良子掐死你嗎?」
「我剛剛才死裡逃生,你就別嚇唬我了,對了,啥時候傳我那個秘術呢?我好威風威風去。」
「師傅會傳授給東虎的,良子修為尚淺,就不代勞了吧。」
「唉,看來你師傅是不會放過我了?我靳東虎是在劫難逃了。」
「嗯,可以這樣理解,如果你再矯情的話…」良子俯在他耳邊續道:「師傅會烤了你的熱狗。」
「啊……」靳東虎徹底無語了,半晌之後才道:「那我先吃了良子可以嗎?」
良子羞紅了臉垂下頭,用很低的聲音道:「東虎先吃掉師傅才輪到良子,這是對師傅的尊重。」
靳東虎狠狠的她在屁股蛋上擰了一把,恨聲道:「我現在只想拿大巴掌煽你屁股。」
「良子有點期待,是現在嗎?我爬在你腿上?」她不象是開玩笑,一付準備挨巴掌的架勢。
「唉,受虐狂嗎?你比你師傅還妖精,談正事,日寶池的那些浪人我想請良子把他們弄走。」
「弄走?什麼意思?是要……這樣嗎?」良子比劃了一個『砍』的手式。
「不用,只是養活他們沒啥用,這些人一天吃吃喝喝玩女人開銷巨大,日寶池擔負不起了。」
「可是他們是黑龍會的人,良子不太好插手吧,東虎有好辦法嗎?」
「現在還沒有,等高橋純一來了之後我就有辦法安排他們了,在這之前良子讓他們去別處。」
「高橋純一?明白了,你要借他們的手為你賺錢,東虎有沒有想過,良子可能會受到牽累?」
「你可以推到頭山滿的身上嘛,黑龍會的人犯事,關你中村良子什麼事呀?」
「那我考慮一下怎麼安排他們,嗯……這樣吧,我讓山上平康想個辦法吧,好不好?」
「可以,山上平康看上去是個很狡猾的傢伙,應該很勝任這份工作的。」
「你的事情解決了,是不是該輪到良子了?」良子笑咪咪的望著他,靳東虎點了下頭,她才起身牽著他的手走出去,但是靳東虎卻產生了一種要給送上刑場去的奇怪感覺。
轉過廊道,盡頭處是一扇門,良子附在靳東虎耳畔,先是用柔唇啜住他的耳垂吮了一下,同時伸手鑽進他衣內抓住那正在發怒的東西,柔聲細細的道:「虎哥哥是最棒的,良子第一次看到光屁股的靳東虎時就有這種感覺,那天良子很想把虎哥哥強姦然後再殺掉,可良子最後還是認輸了,」她轉過頭看了那扇門一眼續道:「虎哥哥再從那裡出來的時候,良子就是你的。」
靳東虎熱血沸騰,他的手早就鑽進了良子武士服里,順著股溝滑進一片泥濘的沼澤。
「哦,虎蛋,快去吧,」良子猛的推開他朝迴路跑掉了。
靳東虎不知道自已是怎麼破入櫻花夫人體內的,一瞬間洪流從那個地方猛灌入自已體內,撕經裂脈的巨痛讓他的意識漸漸模糊,某個部位也完全失去了感知能力,然後是迷暈。
睜開眼的時候靳東虎發現自已仍給雪白的**壓著,身上的女體生硬的動作著,嘴裡發出蕭管般細細的呻吟,當影子漸漸清晰的時候,終於看清了她的相貌,居然是中村良子。
在近一個小時的瘋狂折騰中,良子癱成了一堆肉泥,嘴裡卻喃喃道:「玉柱擎天起,良子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東虎,感覺是不是很棒,哦……不可以了,我……。」
「是的,良子,感覺特別棒,只是你還能說話,我很懷疑是不是剛才我偷懶了?」
在靳東虎又動作起來時,良子爬在那裡有了想哭的感覺,「師傅,你這麼寵他幹什麼?為什麼一下就造就了他?而不是一點一點的給他,哦,現在我們……好象自食良其果了。」
靳東虎這才發現,原來床邊還坐著另一具雪白的**,它的主人赫然是櫻花夫人。
輕輕嘆了一口氣,櫻花夫人道:「是你的東虎戳破了我的元陰玄竅,你以為我想一下造就他嗎?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沒有半年時間我的修為也無法恢復如初,白白便宜了靳君。」
「啊?師傅是……是說……你的一部分修為轉給了東虎……那他不是……。」
櫻花夫人點了點頭,「是的良子,你再和他切磋時就用機關槍吧,拳腳恐怕贏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