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太野蠻了

郭氏兄弟也苦笑不已，「老馬，你說這事咋辦？我昨天晚上還專程給葉家老爺子去了個電話，他說九江轉型呀，這次大甩賣是迫不得已的，認賠了，可是咱們得罪誰了？九江屯集著上百萬的貨呢，沒一個月賣的完啊？我看咱們兩家不如先關門一個月得了，唉……。」

「你哥兒倆也沒招了？人家轉型咱們受害，呵……。」馬應彪哭笑不得，半晌才道：「我倒是有一招，咱們兩家把九江剩下的貨平分了得了，市場再這麼亂下去，元氣大傷，咱們在老百姓眼裡都成壞蛋了，這好人也不能讓他們葉家全當了，咱們花點錢也得撈個名聲吧？」

郭氏兄弟一合計，是這個理兒，「那老馬，我看咱們今天收市就去找葉知秋商量商量？」

「還收什麼市呀，現在就打電話吧，中午約出來一起吃個飯，敲定這個事，明天不能再開市了，不然多開一天咱們多臭一天，人家老葉這次是認賠了，吞了秤陀鐵了心了，唉。」

他們打來的電話是葉俊秋接的，這葉三公子早就聽了靳東虎的吩咐，今天不跟他們談，剛開場就談有點太便宜他們了，九江吃了這麼久的窩囊氣，好容易扳回一局怎麼也得多笑一天啊，這可是拿款子買回來的『苦笑』，葉俊秋回話也夠絕，說葉總經理忙的找不見人了。

馬應彪和郭氏兄弟那個急呀，親自過來想找葉知秋，可人山人海的根本擠也擠不去，只能望而興嘆了，最後一合計，沒轍了，晚上親自上葉府登門拜訪吧，不然明天還是這情況。

當靳東虎出現葉知秋的面前時，葉氏姐弟倆和縵雲都笑的打迭了，靳東虎哪有一點紳士風度，西裝扣子一個也沒了，左襟還扯了一幅，白西裝變成了灰黑相間的顏色，臉上又是黑又是汗都快和成泥了，可他嘴裡還叼了支煙，白皮鞋簡直慘不忍睹，好象給人蹂躙了一頓似的。

「你們還笑的出來？行啊，我累的和條狗似的，倒水去，葉老三。」

「是是是，東虎哥，我給你砌茶。」葉俊秋慌裡慌張的給他上茶，葉知秋親自擰了個毛巾給他遞過來，「擦一下汗吧，你看看你都成啥樣子了，我笑死了，呵……。」

靳東虎瞪著眼，氣呼呼的將自已扔進沙發里，「這不是人做的營生，我再不幹第二回了。」他邊說邊擦了把臉，抖了抖自已的爛西服，「知秋姐，這個是不是給算公費處理呀？」

「呵……沒問題，我給處理，老三，你現在就去一趟吧，他這個樣子怎麼出門呀。」

「姐，下面人山人海的，我飛出去呀？反正西裝店晚上關的遲，收市咱們一起去。」

「我、我可不去，你們看看，不知哪個缺了大德的，把我褲帶都扯斷了，再溜一圈我不得光著屁股回來呀，」靳東虎拍了拍小腹，可不是，褲子是用手提著的，沒褲帶了。

這下更把人笑翻了，葉知秋和常縵雲眼淚都流出來了，葉老三笑的讓煙嗆的直咳嗽。

好一陣子才平息下來，靳東虎坐在那裡是不敢挪窩了，喝了兩杯茶仍不解渴，還要呢。

「剛才先施和永安的給打電話了嗎？」

「打了，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定要打電話？」葉知秋親自送茶水在他手裡，指尖被這壞人摸了一下，心不由一抖，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不由嗔了他一眼，還好葉俊秋常縵雲沒看見。

「那說明他們不太笨，還是有商業頭腦的，你那個同學不是在報館嗎？約她晚上吃個飯。」

「幹麼呀你想？」葉知秋居然剜了他一眼，這也誤會？剜的靳東虎茶水差點噴出來。

「沒、沒意思，我能對人家有什麼想法呀，就是請她把先施和永安兩家百貨大王口誅筆伐一番，有利於我們明天的談判嘛，如果我猜不錯的話，他們今晚上一定到葉府上找你。」

「他們又沒多打的損失，不至於這麼著急吧？東虎哥。」葉俊秋有點想不通。

「嘿，你呀，還得多學著點，今天都有人罵他們馬黑心和郭驢肝了，吸老百姓的血汗吶，東西賣的那麼貴，他們再不行動，這個罵名就背定了，即便我們的清倉甩賣停下來，他們十天半月也緩不過勁來，真要讓我們一直這麼清下去，永安和先施真就慘淡了，正因為他們是精明人所以才這麼快來和我們談判，知秋姐，今晚上你就回家等他們，條件就一個，九江剩餘的貨他們一家一半分走，按進貨價的80%付款，少一分也不談，這是原則，咱們寧願再賠著賣也不讓他們占更大的便宜，你還明告訴他們，今天不接受這個價格，明天就85％付款，後天是90%，大後天是95%，我看他們能撐到啥時候，受他們年余欺負了，也是出口惡氣的時候了吧？葉家就做的這麼絕，寧上天不入地，不過你不要擔心，嘿，他們撐不過明晚。」

聽著靳東虎侃侃而談，葉知秋這心裡真是有底兒了，瞅著他的眸子也越發有亮度了。

這邊正說話的功夫，又一個遭受了蹂躙的可憐人闖了進來，赫然是張君豪張大公子。

他比靳東虎還強點，褲帶沒給人扯斷，不過西服更慘，一條一條的，靳東虎都笑的打迭了。

「太野蠻了，虎兄，我沒見過這麼野蠻的顧客呀，我明天不來了行不行？」

眾人一起轟笑，靳東虎大笑道：「哈……你不來了？我可是聽說袁馨華明天要來採訪一下哦。」

「啊？這是真啊？嘿……我來，我來，我還來，早晨幾點呀？」張君豪眼都直了。

葉知秋忍著笑，在靳東虎背後捅了他一下，這傢伙真壞，有這麼逗人的嗎？

「當然是越早越好了，你不得表現表現啊？再說了袁馨華可是你知秋姐的同窗密友，你不巴結她日後有你小子好看的，別說哥哥我不幫你，這可是個機會哦。」

「原來是這樣啊，哦，太好了，那個知秋姐，我、我、我這就下去維護秩序去。」張君豪拍拍胸脯就外賣沖，剛才蔫的快趴地上了，可這一下就來了後勁，悍如猛虎一樣就沖了出去。

「喂……。」葉知秋喊了一嗓子，可張君豪聽也不聽就跑了。

靳東虎伸手攔住她笑道：「讓他去吧，年青人嘛，適當鍛煉一下也好，嘿……。」

常縵雲掩著嘴笑道：「東虎哥，你可夠心眼多的呀，有你這麼耍朋友的嗎？」

「真是的，老三，你別學他，做人要誠實一些，有的人呀，不厚道。」葉知秋也笑道。

葉俊秋卻道：「東虎哥，我現在才發現，我和你一比差的太遠了，鬼話從你嘴裡說出來也是人話呀，以後我就跟你混了，按理說我葉俊秋也是個人才嘛，很有上進心的哦。」

「呵，是嗎，那行，再給東虎哥來杯水，凡事多想想，總是沒壞處的，我看你比你姐聰明……那是不可能的。」靳東後半句話是硬給葉知秋瞪出來的，葉俊秋和常縵雲笑歪了。

葉知秋也忍不住笑了，這個滑頭腦子轉的多快呀，一句話接下來他就能『將功補過』。

「東虎哥，高，實在是高，哈……。」葉俊秋笑的臉都抽抽了。

作者：兄弟有票狠勁的砸吧，本書的死活就看這一周的三江推薦了，說句掏心窩子的話，編輯並不看好本書，我也發現自已這一次又拋錯了本子，我他媽的真後悔沒先上另一部『唐朝背景下的仙俠』，還以為能借著曾經大上海的那點人氣重新找回觀眾呢，現在看來我真的錯了，上海流氓這一題材的書太落後了，太跟不上潮流了，如果問我認真寫了嗎？我能肯定的回答大家，的確是認真寫了，但是上海流氓這一題材本身的限制就大，無法更盡情去YY，好多東西不能涉及，說實話寫的挺累的，為了沒有太大的BUG查了好多資料，我這是為了什麼呀？唉……錢就把人給牽住了。

如果這周三江推薦效果還不理想的話，起點能讓這本書在40萬字之內上架那就是非常不錯的結果了，兄弟們，40萬正文上架是個什麼概念？沒有半句閑話的40萬正文，這就告訴我，這本書撲了，另一個可能就是連上架的機會都沒有，浮沉一天蹲在家裡碼字，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自父親去世之後，十個月了才找回狀態，我真的很愛好寫作，但不得不承認這一本沒跟上潮流，追看浮沉書的朋友們，想來也看過浮沉前幾本，我寫的很小白嗎？至少我自已不這樣認為，這本之前太監了兩本，為什麼呢？不許上架，這就意味著寫失敗了，我居然沒吸取教訓，還在都市和近代寫流氓題材，我就靠了，唉，是不是以後有了功夫會把曾經的坑填完？我自已都不知道，但至少目前沒這個心情，因為沒人養活我這樣耗時碼字呀，坐吃是要山空的呀，其實每個人每一時期的想法都不一樣，人再變，書也再變，看書的人的口味還在變。

我承受的壓力挺大，三十好幾了，該以家庭事業為重，一天坐在電腦前十幾個小時，就寫出一本撲書，無顏面對妻兒老小，不是浮沉的書寫的太爛，只能說這一類型寫的太不合眾多人的口味，兄弟們，你們猜猜至今這本書的收藏是多少？上三江之前只有1900個收藏，更新這章的時候都午夜12：30了，居然只長了100個收藏，恐怖，但本書字數已經超過19萬了，想強推上架要最少7000或8000收藏啊，好遙遠呀，這兩天是每天更新每天心涼，收藏不漲還掉，哈……不是上三江，估計這周完了得掉200個收。我發現了，眼下看浮沉書的朋友們也就你們這些人了，一個新隊員也沒發現啊，為啥？這題材太失敗了吧，這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的理由，在這裡浮沉向『衣食父母』們致敬！沒有你們的支持浮沉在起點混不了這幾年，但要說我是不是就此被淘汰了，我不這麼認為，當寫作的激情被無情的現實打擊到的時候，你們無法體會那種挫敗感，拋開其它因素不談，如果光只是對文學的愛好也能讓浮沉將它進行到底，但老婆一天拉著個臉問我『寫不出來咱們干別的呀，一天就這麼乾耗也不是個辦法吧？』是的，真不是個辦法。

兒子都快上中學了，我他媽的居然賺不上錢了？我就不信弄不出個好本本來，就說到這裡吧，說了這些費話，讓兄弟們笑話了！

我真的很期待這次三江能讓我看到上架的希望，真給我這個機會，這本書會有一個完美的結局！

反之，浮沉也會將所有的存稿貼出去，現在已經寫完第三十三集了，我的奢求也不是太高，讓我擁有7至8千個收藏，獲得強推的機會，順利上架，如此而已，可現在看來，想法相當遙遠。

此刻是11月10日，至11月16日為止，成敗在此一役了，每天兩章，絕不間斷，下周日希望我能給兄弟們帶來好消息，如果兩個多月的辛苦付諸東流，浮沉也會傷心的，必竟對這部書我也傾注了熱情！謝謝大家！祝你們有個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