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兵入伍

尚飛，一個18歲的青年。有著同齡青年一樣的熱血。雖然在他所在的那個時代是法制時代，但還是阻止不了青年的熱血。所以鬥毆是經常的事。尚飛也是被稱為小混混的一員。這應該於「文革」時期的「頑主」差不多吧。但是卻沒有「頑主」的魄力。那個時代可以說警力國力已經沒有太多的精力去管理打架鬥毆了。而現在不同。隨著中國社會的高速發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很多人已經不似過去的野蠻人，大家凡事都講究和氣，不是說怕了，而是累了。因為一旦起衝突，就有可能大打出手，到時候就是無休止的扔錢吧。老百姓好不容易過上好日子，有點閑錢改善生活，誰願意用錢去給別人呢？硬可自己吃點虧。但這群17、8的小青年可不知道這個道理，也或許人是天生好鬥的動物，也可能是處於發情期的緣故。所以經常發生鬥毆事件，但大家基本都不敢下狠手，知識教育教育就拉倒了。絕大多數的小混混鬥毆都是因為小姑娘的原因，還有就是因為面子問題。反正在大人們看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尚飛也經常參與打架鬥毆，這算小有名氣，平時很多人都願意找他幫忙，而此人也是朋友找我就去，也不計報酬。為此，老爸沒少教育他。他老爸對他很好，好像沒打過他。倆人相處的就像哥們一樣。老爸只是告訴他，架少打，打的都是錢。現在你認為有很大的仇，但是將來你就會發現再見面的時候都是親哥們！雖然尚飛答應了，但他根本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他也不想明白。

7月末的的一天，尚飛10點起床后，徑直走到電腦旁，朦朦朧朧的打開電腦。然後去廁所小解。其實這是尚飛每天必做的一件事，自從不上學以後，就天天在家坐著。充當閑散人員。一坐就是半年。老爸老媽都很愁，不過終於快熬到頭了，9月份技校招生就可以送尚飛去技校了，雖然技校也不好，但總比整天在家呆著強吧！尚飛不是沒找過工作，只是太累了，後來就不幹了。

尚飛正在玩著CS，這遊戲是他百玩不厭的。「報告班長，鬼子來電話了！」電話鈴聲想起了。「喂。」尚飛懶洋洋的接電話道。「飛子，我是萬凱。」電話那頭是萬凱的聲音。萬凱是尚飛原來的同學。「知道，什麼事啊？哥們。」尚飛嘴上雖這麼說。但心裡卻想：你找我無非是打架或吃飯。肯定沒什麼正事。「你晚上有事沒？沒事過來幫我干架吧！有個小子跟我裝B！」萬凱道。果然你小子找我打架。尚飛心裡道，真好他手也痒痒了。上回好像是一個月以前的事了。「行，今天你們是5.50放學吧？」尚飛問道。多次出征此學校所以他已經完全摸清學校的作息時間了。「對，到時候門口等我啊！」萬凱說道。放下電話。尚飛打了倆個電話給死黨。誰也不會傻到自己去應付這種場合，因為那就等於挨打。然後慢慢悠悠的去洗手間洗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尚飛的眼生中充滿了滿總感。其實只能說他很自戀。一頭長發，1.67的個頭，瘦小的身體。誰都不會覺得他有戰鬥力。他擺了擺自己的肱二頭肌，別說，肌肉還有有點的。然後洗漱完畢下樓會和。「飛子，啥事啊？」王旭邊遞煙給尚飛邊問道。尚飛點著煙道：「王凱晚上要幹人。」「靠！你說咱哥幾個自從不上學後事咋這麼多呢？！有一件自己的事也好啊！一件都沒有！」楊天吐出一口煙圈說道。一行人來到萬凱的學校門口，一放學，萬凱就帶著倆個弟兄沖了出來。「凱子，啥事啊？」尚飛問道。「有個小子跟我裝B，罵我！」萬凱憤怒道。「嗷嗷，干他啊？」尚飛繼續道。「那必須！」萬凱愉快說道。「就是那個！」萬凱突然指向對面馬路上呆著女朋友走的大個。尚飛扔掉手中的煙蒂。道了一聲：「走。」所有人都緊跟而上。楊天上前一把抓住大個，那大個足有1米87。而6個人中最高的王旭也只有1米8.氣勢上就輸了一截。楊天道：「兄弟，過來跟你說點事。」大個一楞，緊兒又道：「什麼事？！不能在這說啊！」語氣中透漏著霸氣，估計是女友在旁邊看著吧。楊天還沒等說話。「叫喚你MB！」一聲大喊。隨即就是一掌劈到大個的脖子上。脖子是軟肋，弱點。尚飛在家也練過一點擒拿。知道第一炮應該開在哪裡。大個頭一載。一口氣沒上來。眾人那會給他喘氣的機會。王旭上去一腳，楊天一拳。大個倒在了地上。接著就是眾人一頓拳打腳踢。尚飛衝上前去，一腳踢到大個的小巴上。頓時，大個的嘴上開始冒出鮮血。剛起腳再來一腳，卻聽到警笛聲。原來這時大個的女友報了警。

「快跑！」尚飛大喊。眾人散亂的跑開了。跑到了一個小區里。尚飛，楊天，萬凱3人都跑不動了。開始半蹲下大喘氣。「媽的，誰報的警啊？！」萬凱罵道。「你豬啊！肯定是他對象唄！」楊天道。「對了，王旭呢？！」經楊天這麼一提醒。尚飛才注意到。不僅王旭沒了。萬凱的2個同學也沒了。尚飛干緊給王旭打了電話。關機。「卧槽，不會被警察抓到了吧？！」萬凱驚呼道。「不能，王旭咋說也經歷過這場面，沒事，估計是不小心按到電話的關機鍵了。」尚飛自欺欺人的道。其實他也不知道王旭到底怎麼了。但現在管不了了。回去就可能被抓。跑吧！尚飛等人都回到家中。這回他有種不好的預感，應該是出事了。晚上王旭還是關機。吃過晚飯。家裡的電話響了。老媽接過電話臉色一下變了。「尚飛，你今天幹嘛去了？！」老媽問道。「沒幹嘛啊！」尚飛說道。「你再說一遍！」老媽喊道。「怎麼了？」一旁玩電腦的老爸問道。「警察來電話說這小子把人打了，讓我們把他帶過去問問。」老媽說道。「那就去吧。」老爸說道，然後關上電腦。「兒子，說實話，你打沒打？」老爸繼而問尚飛。「打了。」尚飛說道。然後一家人來到了派出所。很快就做完調查，只是一起普通的鬥毆。所以雙方決定私了。一共6個人，每個人交出3000.尚飛家也拿出了錢。這時尚飛很窩火，因為家裡並不富裕，一下拿了這麼多錢，這個月是沒法好好過了。他看了屋裡的眾人一遍，然後眼光停留在迷離狀態的王旭身上：「你賣的我？！」尚飛對王旭道。「沒有。」王旭說道。「我是那人么？」「靠！那TM誰說的！萬凱和老楊跟我在一起。晚開的那倆個同學根本不認識我！剩下的就你了！」尚飛喊道。「C！尚飛，你TMD別給臉不要臉！我說沒有就沒有！別ＴＭ跟我墨跡！」王旭喊道。「你是在跟我說話么？」尚飛語調一變。大家都看出來要動手了。尚飛一把抓住王旭的脖領。「那邊！幹什麼呢！」一個警察喊道。尚飛忙放下王旭。「別惹事啊！這是警局！」警察喊道。尚飛一行人出了派出所。回到家中，尚飛一言不發。這回他終於知道惹事是什麼滋味了，也知道被出賣是什麼滋味了。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一種比失戀還難受的滋味。３天後，在飯桌上，尚飛突然開口了：「我要參軍。」「真假？」老爸問道。「真．」尚飛回答道。「不後悔？很苦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爸道。「沒事，正好最近有招兵了。明天去報名。」尚飛平淡道。老媽還想說什麼，但老爸看了她一眼，她也就什麼都沒說。一夜無語。第二天報完名，第四天就到通知書，三天後去武裝部門口報道，然後就踏上兵旅了。尚飛用這３天時間請了很多同學和朋友吃飯。當然沒有叫王旭，因為尚飛不會給背叛他的人第二次機會。「尚菲菲能來么？」尚飛問道。「小飛，我們儘力了，但是找不到她。」林雨無奈的說。尚菲菲和林雨都是尚飛的中學同學。可能是因為姓名的相近，所以尚飛很關注尚菲菲。後來倆人越走越近，尚菲菲也就默認成了尚飛的女友。那是尚飛的初戀，尚菲菲很漂亮，也很純潔，而且學習還非常好，所以中學畢業以後就再也沒見到過。尚飛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說：「算了。」「咋的，你還喜歡她哪？」林雨跟尚飛說。倆人的關係很不一般，是一種超越朋友，但永遠不會發展為戀人的奇妙關係。能這麼問也不奇怪。「嗯，哪那麼容易啊！說得簡單！你有初戀么？你就諷刺我？」尚飛白了她一眼道。「這就是我不處對象的原因，太麻煩。」林雨手一擺大方的說道。「別扯了，沒人要吧！你太凶了，給我當保姆都不行！」尚飛大笑道。「你混蛋！看我今天不整死你！」說罷，林雨像尚飛沖了過來。二人扭打在了一起，當然只是打鬧啦。倆人平時經常著么打鬧，所以大家都見怪不怪了。「喂，我說你來處得了！」一邊啃著雞爪子的楊天說道。「扯什麼蛋呢！」尚飛大叫道。整了整亂糟糟的頭髮。而林雨確實紅著臉躲在尚飛身後。「行了，咱干一杯！」尚飛舉杯道。「喝完這杯，咱就不定啥時候見了！」「別瞎說，不就倆年么！到時候你要不回來我就帶著弟兄們去逮你！」林雨不滿道。其實這話真的差點成真，尚飛真就差那麼一點就再也回不來了。但尚飛再見到林雨的時候是一場悲劇，也是尚飛親自解決了林雨。「呵呵，喝！」眾人舉杯狂飲，一個歡樂的不眠夜。３天的時間太短暫了。轉眼間到了臨行的日子。在武裝部門口，聚集著大批送孩子參軍的家長，到處都是叮囑聲和告別聲。尚媽媽哭得淅瀝嘩啦，尚爸爸在一旁叮囑兒子。「到那邊好好照顧自己，缺什麼就跟家裡說。」「沒事，你倆放心吧。」尚飛笑呵呵地說。「行了，老媽，我又不是一去不歸了！」「別扯淡，你是咱家的希望，你敢不回來！」老媽說道。這時林雨出現了。「混蛋，走了不告我一聲！」說著跑了過來，一把抱住尚飛。尚飛也不好意思了，但還是抱了抱她。林雨哭了，淚水打濕了尚飛的軍服。「行了，別哭了，整的跟送葬似的，等我掛了你在哭吧，到時候陪葬我都不帶攔你的。」尚飛道，邊說邊察去淋浴的眼淚。「撲哧」淋雨樂了，「你一定要回來！還要給我寫信！一個月。。。不，一個禮拜寫一回！」林雨嬌滴滴地說。「行行，大姐，我真受不了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尚飛自然自語道。其實尚飛的父母看到這一幕，但他們沒說什麼反而笑了，他們絕對兒子長大了，林雨也很好，這麼一來多好啊。。。「新兵上車！」一個軍官大喊道。尚飛輕輕地推開林雨。「行了，我走了，好好保重，等我回來。」尚飛不知道為啥說出了這話。林雨愣了，但反應回來的時候尚飛已經上了車。「我等你！」林雨大喊道。尚飛笑了一笑沒說話。一路上尚飛都無語，因為這是第一次出遠門，而且一走就是２年。咱堅強的男子漢也會想家啊。想著想著車到了，確實，車沒有開多遠。開來這個軍營離瀋陽不遠啊。接下來就是新兵分班之類的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