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逃跑遇險

第245章 逃跑遇險

實在沒有機會逃走,她就是用色~誘,也要把幾個侍衛除掉,要達到逃跑報仇的目的。

廚房倒是有刀,可是高嬤嬤失蹤后換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胖女人,跟她溝通不了,大概是高雲生的心腹,做完了飯一句話也不說,把飯往餐廳一拽,鎖了廚房就走。

那把刀她是逮不著,逮著了有什麼用,她一個弱女子也殺不了四個侍衛。

高雲生很忙,嚴姑娘自然不知道高雲生幹什麼去了,好幾天沒有來了。

高雲生沒有在家,領了小陶氏的命令,去了南陽,找陶貴人當說客去了。

嚴姑娘不知道高雲生的底細,她一門心思的想逃走,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報仇。

高雲生臨走之前讓侍衛看緊嚴姑娘,侍衛當然得盡心,侍衛也都是高雲生的心腹。

嚴姑娘報仇心切,逃跑的心急,她也就是個鄉村人,沒有大家閨秀的男女大防那麼嚴苛。

為了報仇,她也不知道想什麼招數了?

她也不在屋子裡貓著了,穿戴整齊,戴了華麗的首飾,走出房間和侍衛搭擱。

侍衛可都是男人,男人沒有不好色的,嚴姑娘確實是美。美艷不可方物。

要不的高雲生都打破了自己的計劃,準備色~誘戶部侍郎的嚴姑娘決定自己留下,她太美了,高雲生捨不得,他是想江山美人兼得,一樣也不便宜別人。

這個嚴姑娘的美,美的讓人心屏不住,一看激動,再看衝動,再看就控制不住。

嚴姑娘在他們面前晃動兩次,幾個人的眼睛都血紅了,嚴姑娘趕緊進房間,免得幾****~性~發作,**了她,她雖然想報仇不惜代價,可她恨追隨匪人的人,想把這些侍衛都殺之,可是她也不能讓這些人蹂躪,一個糟踐她的人,她還沒有除掉,怎麼能讓這些壞人再糟踐?

嚴姑娘說要喝酒,幾個人就給她買酒,買好菜,其實嚴姑娘每次只喝半盅,鄉村的女子,才十四歲的小姑娘,哪裡會喝酒?沒有見過大世面,沒有去赴過宴。

半杯酒她就有醉意,四個侍衛看她酒染的顏面比桃~花兒更艷,美麗的姑娘,光彩更勝。

不由得心旌神搖,每個人都恨不得小娘子歸自己所有,可是他們四個人,八隻眼睛,誰都盯著誰,哪個也不敢造次,他們有共同的主人,那可是駙馬爺,他們惹不起,敢動爺的女人,就是找死。

一桌子的好菜,嚴姑娘只喝半杯酒只挾了一個盤子的菜幾口。

還是熱氣騰騰的菜,一小瓷壇的劉伶醉,酒氣一噴,饞的幾個人吸鼻子,淌哈喇子,沒有到嘴的酒就都醉了。

嚴姑娘吩咐一聲:「浮雲,把酒菜全都倒了吧!」她這是欲擒故縱,要是請他們喝,對她會起懷疑。

這樣醉人的酒,又是他們的錢買的,捨得扔才怪,侍衛甲忙阻攔:「嚴姑娘,我們也是想喝劉伶醉,扔了好可惜。」

嚴姑娘一笑,那個美,讓他們幾個現在就死,他們都願意,嚴姑娘說道:「我吃剩的,怎麼能讓各位撿剩落兒,你們去買酒,讓廚娘重新炒菜,也稱各位的身份。」

嚴姑娘的話讓幾人美滋滋的,嚴姑娘高看他們一眼,真是好人吶!可是這酒這菜扔了可惜,他們腰包的錢少了不少,誰不疼錢?

這些侍衛只有月錢,沒有外快,不少殺手,可以接買賣,殺人賺錢,來源如水。

他們的月錢是有數的,還得養家糊口,竟然把酒菜端到侍衛房,大吃一通。

這是嚴姑娘的逃走計劃,從幾個人的談話中,高雲生沒有在家,這是她逃走的最佳機會只有她逃離這裡,才有機會報仇。

幾個侍衛為了討好嚴姑娘,讓她們買酒賣肉都是特別痛快,男人都願意聽美女的話,傾盡囊中所有也是心甘情願。

錢花的也算值,還都是他們吃喝了,嚴姑娘和他們打得火熱,就無話不說了。

說起皇帝選秀的事情,幾個人也都直言相告了,很多不該說的話,他們都說了。

嚴姑娘了解了京城的情況,甚至皇后和皇后的娘家都成了他們的談資,連皇后的娘家住哪兒嚴姑娘都問,幾個人對嚴姑娘沒有了一點兒戒心。

她高高興興的跟駙馬這麼久了,他們認為駙馬監視嚴姑娘是多此一舉。

十幾天混的爛熟,幾個人倒沒有對嚴姑娘怎麼樣,只是眼饞而已,都想跟她搭擱,大概是不敢動駙馬的人吧?嚴姑娘是這樣想的,也是慶幸四個人不敢亂來,只要能唬得出了這個門就好。

嚴姑娘甜言蜜語哥長姐短的,天天給他們灌蜂蜜,幾個人被捧得暈暈乎乎,在她的忽悠下,帶她去逛街。

她換上了男裝,沒有帶浮雲,囑咐好了浮雲等她們走後,迅速的逃走,浮雲不離開這裡,要是高雲生很快回來,會殺了浮雲的。

嚴姑娘去逛街,四個侍衛都跟著,就是怕她跑了,沒人在乎浮雲的去留。

她了解的情況,浮雲是知道清楚的,如果她沒有機會逃,解救她的事情就是浮雲負責了,沒了侍衛浮雲就可以逃走,幾個打雜的丫環婆子不會控制浮雲,很巧,幾個丫環婆子也是被困在這裡好多天了,高雲生在時,不讓放任何人出去。

大家看到了機會,都想出去看看,高高興興地走出去。

當然是去了鬧市。

幾個人回來時沒有了浮雲。

嚴姑娘做好了十足的準備,藍衫外邊套綠衫,頭上的冠戴懷裡還揣著一頂。

幾個人一直去了珠寶首飾華服一條街,逛了美飾雅樓,嚴姑娘給四個侍衛每人買了一件錦袍,答謝他們這些天的酒菜。

幾個人都樂蒙了,這個美麗的女子給他們買錦袍,這是什麼意思?他們正想著呢,嚴姑娘溫潤的聲音嬌滴滴地響起,幾位進去試衣袍,我去結賬。

幾個人可真是懵了,爭著往內跑去,等他們穿著袍子出來,嚴姑娘的影子呢?

他們在樓里一層層地找耽擱了半個時辰,嚴姑娘自己沒影兒了,她脫掉了綠袍,換了冠戴,還是一個男人的打扮,到哪裡去找?幾個人遲遲疑疑的,覺得她一個鄉村人有了這樣享受的生活,怎麼會跑呢?

他們不知道她有深仇大恨,他們被派來看著嚴姑娘,始終沒有離開過,就是聽到傳言,他們也不知道是嚴姑娘的家被殺了。

嚴姑娘只是駙馬在外的外室,可不知道是選秀來的,嚴姑娘跟這些人可不會說真話,什麼都防備著他們。

她跟他們搭擱,只是要他們說什麼。

浮雲藏起來,嚴姑娘也藏起來了,白天她們不敢行動,萬一不成功,就徹底的完了。

倆人都在暗處,誰也沒有見到誰,嚴姑娘覺得浮雲逃出來的面大,雙方都在著急。

幾個侍衛沒有找到嚴姑娘,才信她是真的跑了,這下子就算完了,高雲生回來會宰了他們。也不敢歇著,還是繼續找。

這麼大的京城,跑了倆人,藏到哪裡他們也找不到,幾個人不願意丟了差事,就向城外追去,四個城門,一人去一個,誰知道她往哪個方向跑了?

三個人追出三十多里地,沒有收穫,按約定的時間回來聚齊。無奈只有繼續找,城隍廟,五子廟,只要有化子的地方也都找了。

沒有!還是繼續找,他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逃跑,高雲生讓看著她,他們就看著,也不敢打聽為什麼,整個女人怎麼還看起來?真是奇怪!

天快黑下來了,嚴姑娘知道皇宮在城東,她就試著往皇宮的方向挪動,她的行動還真的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

她不慌不忙地在大街上走,前後左右的撒著,擔心趕巧被侍衛發現,她就是喬裝,怎麼覺得也裝不像男人,鄉村人雖然做體力,步子邁得大,腰板子挺得直,她還是覺得自己女女氣氣的,心虛,怕被逮住。

走了一路擔驚受怕,路途也是不近,驚怕加累,已經是汗水淋漓。

「站住!」好幾聲斷喝,嚴姑娘嚇了一大跳,驚悚地看去,四個侍衛已經攔住她的路,她尖叫一聲:「救命啊~!……有劫匪!…」

這裡正是去皇宮的御街,比較清靜,只有上下朝的官員的轎子和馬走過,嚴姑娘一聲尖叫,驚動了很多人。

也是真巧,是因為有邊關的奏報,招群臣議事,下朝已經晚了,好幾頂轎子,好幾個騎馬的,騎馬的自然是武將,坐轎子的是文官。盛瑤卿正在其中,聽到喊叫,雙目立起:皇城腳下有了劫匪,只見一個個子不高的少年,被四個男人捉住。

幾個官員的轎已經停下,盛瑤卿明明聽到是一個女子的叫聲,怎麼是個少年?

他飛身近前,發現是個男扮女裝的:「怎麼回事?」

女子驚懼的喊起來:「他們是劫匪。」

侍衛甲喝到:「她是府中的逃奴,我們捉她回去!」說罷拉著女子疾馳。

盛瑤卿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大喝一聲:「站住!」他沖向前去,攔住幾個人的道路。

此時,幾個武將也都下馬過來,齊聲喝問:「怎麼回事,幾個男人拉一個女孩子?」

幾個侍衛看是幾個武將,都是有官職的,就有些慌神,還是侍衛甲說道:「她是逃奴!」

女子的喊聲雖然驚懼打顫,卻是大伙兒聽得都明白:「我是被他家主人騙來的,被她們看管一個多月,他們的主人就是冒充選秀的那個匪人。」

盛瑤卿算是聽明白了,找了這些日子,查辦那個冒選秀的人,費了好些功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自己冒上來了,還沒有查出來冒選秀的是什麼人,這回算是有了眉目:「抓住他們!」

四個侍衛也是頭次聽說冒選秀的是他們的主人,心想這回可壞了,這些人像皇宮的侍衛,這回主子可算完了,主子的膽子真大,敢冒充皇帝,妥妥地是滅九族,他們可不想死,真不信主子是這樣的大膽。

侍衛甲撒腿就跑,他是不想等死的,侍衛乙看甲撒腿跑,他也撒歡兒跑。

「看住他倆!」盛瑤卿吩咐幾個武將,他才飛身追去,那倆侍衛哪有盛瑤卿跑得快,隨即到了他們前頭:「都給我站住!不然是死路一條。」

侍衛甲和侍衛乙對視:「殺了他!」二人拔劍出鞘。

一起刺向盛瑤卿。

盛瑤卿笑道:「找死!」青鋒即刻閃花了二侍衛的眼,一呼一吸,兩顆人頭飛出三丈余,盛瑤卿也竄出三丈余,他殺人從不濺身上血,乾淨利落不讓被殺的人感覺疼。

盛瑤卿飛身回來,幾個武將看著那兩個侍衛,女子老遠的也看到了盛瑤卿殺人的場面,她雖然害怕,可是她明白,她遇救了。

殺了侍衛的人一定會救她。

幾個文官也走近,大理寺卿費從山說道:「把這倆人交大理寺,他的主子冒充皇帝,罪大惡極,不能輕饒!」

兩個惡徒交大理寺,費從山心念一動:這個女子怎麼辦?他對吏部天官說道:「把這個女人也應該一起押進大牢。」吏部天官沉吟不語,嚴姑娘一聽不對,自己怎麼能進大牢呢,一家的大仇還沒報,這?這怎麼行?

「慢!我是受害者,為什麼送我進大牢?」嚴姑娘質問。

盛瑤卿對費從山問道:「為什麼?」

「她是那個人的家奴!」這是費從山說的理由。

盛瑤卿喝道:「胡說八道,女子是被冒選秀的騙來的,你沒聽到嗎?」

「怎麼能全信她的話?」費從山駁斥道。

「不信她的?信匪人的?」盛瑤卿問,費從山無語了。

吏部天官說道:「還不知姑娘是誰,怎麼能隨意拘人?」

「姑娘說出你是誰,可有去處?著人送你回家。」盛瑤卿想安置一下兒姑娘,她是證人,不能被人滅了口。

盛瑤卿緩聲說道:「姑娘,說說你是哪裡人,姓甚名誰,讓大家明白一下兒。」

嚴姑娘為從說話已經滿臉的淚,抽抽咽咽語不成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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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高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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