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這個丫頭不簡單
(感謝咱家褲子的飄紅賞,猴年猴開心哇。那啥,咱先欠著,過後慢慢的補更出來)
「老二別反抗,趴下。」雖然美女在背,寸頭男子也只能從美女的膝蓋下將腦袋盡量的伸出來扯著嗓子喊到。
他知道這是因為老二的胡言亂語,再加上自己的動作引起了誤會。現在沒時間解釋,老二腦子不好使歸不好使,那把子力氣可不是開玩笑的。他要是出手,肯定會盡全力,根本不會管對方咋樣。
這都是在戰場上養成的本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仁慈了,對手可不會領情。
聽到老大的喊聲,剛要發作的老二隻好按著老大的命令老實的趴下。
他的人生信條很簡單,就一點,聽老大的。老大讓幹啥就幹啥,沒有老大,自己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聽老大的准沒錯。
他老老實實的趴下了,可是讓他胸口上掛著的那兩名保安受老了罪。
老二同志身材魁梧,二百來斤的分量壓在他們身上,再加上後背上掛著的那倆,雖然有人幫著分擔一下,也是覺得進得氣少,出得氣多。
「誤會啊,誤會,我們不是搶銀行的,我們是存錢的。警察叔叔啊,你看看我的包里真是錢。」寸頭男子對著拿著相機剛剛追進銀行的交警同志喊道。
交警也納悶啊。本來僅僅是在外邊看到了這輛車在禁停區停得比較久,習慣性的下來盤問一下,誰知道這大個子老外說話顛三倒四的,最後更是直接跑進了銀行。
等著自己跑進來看到這場面還以為遇到大案子了呢,聽著底下這人的話貌似鬧了誤會?
交警保持著警惕的走到寸頭男子的跟前兒,半信半疑的將挎包打開,露出來裡邊八摞捆綁好的百元大鈔。
大廳里的人知道了,這確實鬧出了誤會。邊上嚇得躲遠遠的老頭老太太們也湊了過來,嘴裡還批評著寸頭男子他們。
辦事太毛躁,說話都說不清,可是給大傢伙兒嚇夠嗆,好懸都沒把心臟病嚇犯了。
誤會解除了,老二背上壓著的那倆保安自然退了下去,也算是讓墊在最底下的那兩名同事減輕了一下胸口的分量。要不然,這哥倆沒準都得弄個工傷。
「老大,你咋還不起來?」老二看著仍舊保持著倒地姿勢的老大好奇的問道。今天的老大太不正常了,回頭得跟老三說說,得看著點老大,不是又犯病了吧。
「姑娘啊,起來吧,誤會了,這小夥子不是壞人,人家也是來存錢的。」看到姑娘仍將小夥子給壓在地上,邊上的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奶奶好心的勸說著。
這位老奶奶就是剛剛說心臟病差點嚇犯的那位,估計現在還有些不舒服,一隻手還捂著胸口。
高挑美女想哭。
是自己不想放開么?還不是這個人用自己的脖子和肩膀使勁兒的夾著自己的腿,讓自己抽不出來。這人剛剛還佔自己便宜呢,用力的往自己腿上吹氣,吹得自己都打冷顫了。
可自己好歹也是個警察啊,現在同事當面,自己又咋好意思將這個理由說出來?萬一往後碰著了,傳開來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美女,差不多就中了,雖然我也比較帥,還是單身,大庭廣眾的,這樣也不好。」暗暗的享受了一會兒后,寸頭男子將腦袋抬起口花花的說道。
雙腿解脫,臉色有些發紅的寧夕諾從地上爬了起來。任誰大姑娘家家的在地上跟個陌生男人糾纏了這麼久,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這個男人還是色眯.眯、口花花的那種。
「姑娘身手不錯,一看就是會功夫的人啊。認識一下,我叫花奕晨,這是我弟弟,理查德。」寸頭男子伸出了手,眼神清明的對著寧夕諾說道。
剛剛跟寧夕諾肢體接觸的時間可不短,也是讓花奕晨那顆平時一直都是保持緩慢跳動的心臟加快了一些速度。
這種感覺很奇妙,無關情愛,只是因為他的體質。在他懂事開始,好像他的心臟從來就沒有自主的跳得這麼快過。
對著花奕晨澄清的眼神,寧夕諾有些詫異,這可跟剛剛色眯.眯的樣子截然相反。略微有些猶豫,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輕輕的搭了一下。
「你好,我叫寧夕諾,不知道剛剛傷到沒有,要不咱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剛剛自己含憤之下出手,好像給人家摔得不清。
雖然這個叫花奕晨的自己都恨不得將他再摔幾個跟頭,但是這邊不明真相的群眾太多,要忍住。
「嘿嘿,沒事,咱身體結實著呢,就是再摔兩下也沒事。再說了,能夠被美女摔,這也是福分啊。這都不知道多少人想被摔都沒機會呢,大傢伙說是不是啊?」花奕晨擺了擺手對著大家說了一句,順帶著對著寧夕諾眨了眨眼。
這就是赤果果的調.戲啊。邊上的人們包括交警都以為這是花奕晨照顧女孩子,省得女孩子擔心,緩和一下誤會,心裡邊倒是對他很是贊同。
可是只有寧夕諾知道,這貨說得可是真心實意的,自己又感受到了他那油膩膩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遊走。而且腿上,好像還能感受到剛剛這個敗類吹氣的熱度。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往常偷偷看自己的人也不少,可是只有這雙眼睛給自己的感覺不一樣,她都恨不得現在趕緊跑掉。
誤會全部解除,花奕晨也明確表示身體無恙,交警同志也算是網開一面,對他超長時間的停車沒有進行任何的處理。
「老三,你快看看老大吧,老大好像又犯病了。」回來的路上,看到自己老大的臉色有點不好,理查德也沒敢吭聲,到得家中看到了正在串著肉串的老三任俠說道。
「蝦蝦,你別理蠻熊,今天在銀行鬧了點誤會,不過遇到的那個小丫頭好像有些不簡單啊,估計跟我們是同類人。」花奕晨摸著下巴對著任俠說道。
「花哥,有危險么?要不做了她?」被稱為蝦蝦的任俠頭也不抬陰深深的說道。
「蝦啊,要不說不咋讓你出去呢。這裡可是法制社會,沒事別老打打殺殺的,咱們的目標就是平平安安的過點消停日子,賺點小錢兒照顧好那些兄弟們的家眷。」花奕晨拍了拍任俠的肩膀說道。
「主要是我今天的心臟跳動加速,有些反常。應該是偶然遇見的,並沒有盯上咱們。不用太在意,這兩天多提高點警惕就行。」
「花哥,我是單人旁加個夾字的俠字,不是蠻熊愛吃的蝦。」任俠再次用他那一成不變的聲調說道。
他很鬱悶,俠么,響噹噹的字型大小,是大俠。到了自己老大的嘴裡就成了蝦,弄得好多的傭兵見到自己都叫大蝦。自己可不是軟腳蝦,而是既能殺人又能醫人的醫生,很崇高的職業。
「好好,我知道了。蝦啊,今天多串點,反正下午沒啥活,省得晚上的時候不夠賣。」花奕晨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
「蝦啊,多給我串幾串兒雞皮,出攤前先給我烤著吃,這個好吃。」理查德伸出自己蒲扇一樣的手掌也學著花奕晨的樣子拍著任俠的肩膀說道。
任俠很無奈,一個是救過自己命的老大,一個是腦子不好使的老二,大蝦就大蝦吧,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