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三十九章 我有說過是那份契約嗎？

從表面上來看，深海艦娘和艦娘之間最大的區別，莫過於深海艦娘不管哪個等級的都有嚴重的暴力傾向。

這裡的暴力傾向不是指更擅長戰鬥，而是一種暴虐，一些和戰鬥無關的極端情緒。

……當然，這種暴虐的表現形式各不相同，區域級深海棲姬強力候選船之一的飛行場姬o醬，暴虐情緒是主要施加在她的食物以及搶她食物的傢伙身上的。

深海們並不覺得這種屬性有啥不對的，我是壞人我自豪基本是深海艦娘的共識。

但如果你跟深海們說，這種屬性其實不是自帶的，而是是一個很討厭的聲音在你耳邊碎碎念，慢慢潛移默化出來的。

恭喜，你會根據對面那些深海的體型和艦種享受各種口徑型號重量炮彈、航彈、魚雷的洗禮。

反正南達科他是絕對不承認的，一方面實在是她的神秘側知識水平低劣，類似的天賦也不是很好，也就是所謂的靈格不夠聽不見。

另外一方面，南達科他好歹也是大佬啊！活了三輩子都沒當過弱者，豈能承認自己會因為碎碎念變成大壞蛋。

但實際上，連甘翠索都承認了，可見那個碎碎念是真實存在的東西。

「邪神低語？怎麼聽起來像是三流魔幻里的劇情？」休伯利安奇怪道。

「的確很相似，實際上就連那些邪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低語啥。」亞頓說道。

「哈？還有這設定？」休伯利安愣道。

「當然啦……」一直在一群總是表情嚴肅的星靈船里擔當氣氛調解役的虛空追尋者把雙手搭在休伯利安的肩膀上說道：「所謂的邪神低語，只是凡人物種對自己受到的特殊影響起的名字而已。」

「實際上絕大多數邪神……我是說多元宇宙里名聲最響亮的那幾個，都沒那個科普盧時間在每個知道它們的凡人耳邊碎碎念的。」

「會不會是提前錄製好的唱片？」休伯利安眨了眨眼問道。

「……好想法，我有空會跟撒總身邊的那群小崽子們說的。」小虛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

休伯利安不知道小虛在說什麼，所以不清楚這句話里的信息量到底有多大。

倒是知道小虛說的是啥的那幾艘星靈船，除了亞頓以外，眼角都抽了抽。

「嘿嘿，不開玩笑不開玩笑，那邪神低語到底是啥啊。」休伯利安問道。

「信息擾動，這種正牌的邪神和亞空間里的那些偽神可不是一回事。」小虛對休伯利安解釋到：「這種邪神的一舉一動，甚至一個呼吸……如果真的需要呼吸的話，都會伴隨大量的信息糾纏。」

「這種無法控制自身的信息擾動，也是邪神和虛空神祇之間最大的區別。」

「它們本身是一種開放式的存在，而不是虛空神祇那種秩序標準。」

「打住打住……」兩眼已經開始蚊香圈的休伯利安連忙說道：「先跟我說說到底有幾種神吧，還有什麼偽神真神到底都有啥，讓我仔細研究研究。」

「以前沒跟你說嗎？」小虛奇怪道。

「我十分肯定以及確定你們以前沒跟我說過。」休伯利安說道。

「哦，作為秩序的子民，你只要知道虛空神祇是世間唯一真神就可以了，其他的既不用它們也不用在意它們，見到了有多遠滾……算了，我會紀念你的。」

小虛用著意味深長的語氣對休伯利安說道。

「……好耳熟的說法。」休伯利安無語的看著小虛說道，因為她發現跟亞頓遇到不想說的事情直接不說相比，小虛這種說了一大串結果也等於什麼都沒說的真討厭。

「耳熟就對了，那玩意離現在的你太遠了。」小虛拍了拍休伯利安的肩膀說道。

「已經不算遠了吧。」甘翠索開口說道，就在不久之前，她還被那些碎碎念弄的很頭疼呢。

「有嘛？沒關係的啦，小索索你接受的也只是遺留的那一筆，沒什麼大不了的。」小虛對甘翠索說道。

看到小虛和甘翠索又聊起了讓自己頭暈眼花的話題，休伯利安連忙開口說道：

「你還是直接告訴我那什麼碎碎念在這個世界上，對於那些本土艦娘來說到底算什麼吧？」

「算什麼嗎？大約算是現在這些深海艦娘誕生原因，以及所謂的先天性敵對的來歷。」小虛說道。

「嗯？這跟那些本土艦娘之間的先天性敵對有關嗎？」休伯利安眨了眨眼問道。

「就跟你拿那什麼聚焦之虹炸彈毀掉對方的區域干涉效果同時，也間接讓這片區域里那份契約的效果失效一樣。」小虛說了一遍休伯利安剛剛做的事情的後果接著說道：

「所謂的碎碎念和先天敵對的關係也是這樣，只是間接的。」

「？」休伯利安的腦袋上冒出一團問號，小虛的各種解釋讓她有一種雲里霧裡的感覺。

抬手在休伯利安的腦袋上拍了拍，似乎是要打消那個問號的亞頓開口說道：「因為契約誕生了虛構的表象，而虛構的表象同時也阻止了其他的影響。」

「原來是一種物種的存在，被這份表象強行割裂成了兩半。」

「大約就是同性相斥的程度吧。」

「哈？」莫名其妙聽了一大串的休伯利安驚訝道：「難道這個世界的本土艦娘和艦娘原本是一回事？」

「很早以前我就說過了，古代的深海早已覆滅了，而現在的深海……」亞頓說到這裡時停頓了一下說道：「在本質上來說，是艦娘，或者說，另外一個種類的艦娘。」

「並不是完全一樣，也不是鏡子里的倒影，而是手繪的貼圖。」小虛在旁邊補充道。

「這彎彎繞還真多啊，話說那個叫什麼達芬奇的為啥要簽訂這種契約啊？難道只是為了好玩？」休伯利安有些無法理解那位滅世聖人的腦洞了。

幾秒后，休伯利安發現自己的話讓身邊的幾艘星靈船都露出奇怪的表情。

一直到休伯利安快忍不住的時候，小虛才一如往常那樣笑嘻嘻的說道：「我們什麼時候說過這個契約，是讓這個世界誕生艦娘的契約了啊？」

「啊？那你們在說什麼？難道……「休伯利安突然想起來一個可能性。

「就是這個難道，無貌之神多忙啊，她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締造出艦娘的也許是無貌之神，但締造出現在的深海還有艦娘的……是另外一份契約。」小虛說完之後頓了頓接著說道：

「不過看起來那個泡泡在協助那位救世聖人簽訂新契約的時候，沒出多大力啊。」

不然也不會被一發聚焦之虹就把那份契約的力量給驅散了。

不過也幸好，不然就有些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