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章 殖民船?我也是啊
以前在科普盧星區的時候,休伯利安從來沒有跟鮮血王座合作過,相反還因為互相之間的敵對關係,交手過幾次。
雖然在扭曲虛空之中,兩者都在臨時組成的聯軍里。
真正意義上的合作有且只有那次幫雷諾指揮官保護老婆的任務。
不過就算沒啥經驗,也沒有影響到兩艘船之間的合作。
在鮮血王座和休伯利安的合力下,似乎失去絕大部分自我意識的星際戰艦「雷歐」很快便進入了遍體鱗傷的狀態。
「還……給我……把提督……還給我……」即便是傷痕纍纍,星際戰艦「雷歐」也依然混混僵僵的重複著這句話。
似乎這已經是她會的最後的語言了。
「好無聊啊……」一輪近身QTE之後快速溜回鮮血王座身邊的休伯利安說道:「和這種對手打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沒有成就感並不是因為對方是木樁,實際上就算失去了很多意識,但對方的戰鬥意志和經驗還是靠譜的。
休伯利安沒有成就感是因為自己的攻擊就像是在給對方撓痒痒一樣。
哪怕看起來遍地鱗傷,休伯利安也知道對方實際上沒受到啥大損傷。
同時,作為一艘戰鬥經驗豐富的星際戰艦,休伯利安自然不會在同為星際戰艦的對手面前把她的玩具奧丁機甲拖出來。
她很清楚的知道,在面對相同層次的敵人時,用這玩意等於對戰鬥力的拖累。
「可是她現在連百分之十的結構損傷都沒有,你沒吃飽飯還是沒加滿油?」和休伯利安懸停在半空中會有微微的起伏相比,一直紋絲不動的鮮血王座對休伯利安問道:
「還是說,你需要一點特殊的藥物來提升戰鬥力。」
「你當我跟你一樣是癮君子啊!我能打這麼多損傷已經很努力了,對方可是一艘不知道比我大多少倍的戰艦啊。」休伯利安立刻反駁道。
「沒多少倍,按照你們人類的計量單位,對方不過是一艘全長十五公里的星艦而已。」作為一艘直徑十公里的星靈媽媽船……咳咳,聖母艦,自然不會像休伯利安一樣看不清對手的體積。
「哦,才十五公里啊……呸啊,這比我大多了好吧。」休伯利安吐槽道。
「但對方並不是一艘戰艦。」即便是天天嗑藥外加神經質,但作為一艘頂級星靈船,鮮血王座的基本素養還是有的。
「不是一艘戰艦是什麼?要塞嗎?」休伯利安奇怪道。
雖說對方有些神志不清醒,但一些本能的戰鬥方式還保留著,如果不是休伯利安本就是一艘足夠靈活的戰艦,外加上皮糙肉厚,也許上去一輪QTE后就下不來了。
「只是一艘移民船而已。」鮮血王座用著高高在上的口吻說道。
「……」休伯利安愣了下,然後露出疑惑的表情問道:「你確定?」
「你在質疑我?」鮮血王座反問道,如果不是亞頓就在身後不遠的地方,她肯定會先讓休伯利安知道什麼叫下位者對上位者應有的尊重。
「你家移民船帶反物質炮?」休伯利安說出自己疑惑的原因。
並不是休伯利安不相信鮮血王座,而是這艘船實在是太能打了,僅剩下一點的戰鬥意志就已經如此棘手,說不是戰艦也太詭異了吧。
「有什麼不對嗎?」鮮血王座反問道。
「……」看著鮮血王座沒什麼變化的表情,休伯利安突然一下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其實我在被改造成死亡艦隊的總旗艦之前,我也是一艘移民船,所有星靈族的聖母艦都是按照移民船的方式建造的。」鮮血王座說出了自己的出身。
「……」休伯利安很想吐槽為什麼移民船還要加燒玻璃。
可惜隨著對方從剛才那陣休伯利安版QTE的攻擊中回過神來,休伯利安沒時間繼續浪費在這種稀奇古怪的問題上。
看著休伯利安衝過去交戰的樣子,鮮血王座抬起手看了一眼盔甲上的能量指數,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
「明明吸收了那麼多,竟然到現在都沒有滿額。」
能量沒滿額就沒法放大招,這讓主動請纓要幹掉這艘星際戰艦的鮮血王座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就在鮮血王座陷入到底是磕一粒葯直接上,還是繼續等著能量充值的時候。
被休伯利安一頓胖揍的星際殖民艦「雷歐」突然從混混僵僵中清醒過來。
沒反應過來的休伯利安被對方一巴掌拍飛成了天邊的流星。
「?」鮮血王座下意識的抬起手,在自己的正前方列出一排排靈能護盾場,下一秒,一道撕裂一切物質的反物質炮命中到了這排靈能護盾場之上。
雖然鮮血王座沒受到什麼傷害,但本來快要充滿的能量槽再次扣掉了一半。
「該死的!」裝逼計劃中途道崩的鮮血王座終於不再去追求什麼「優雅」和「秒殺」,很果斷的點亮了臂鎧上的血色靈能光刃欺身上前和對方戰到了一起。
要不是有亞頓拉著,被一巴掌排出平流層的休伯利安會一路無阻的墜落到月球上。
也還好休伯利安夠結實,不然這麼一下,也絕對夠她受的。
要是本土艦娘挨了這麼能讓自己超過第一宇宙速度的一下,估計直接就解體了。
「什麼情況?」被亞頓拉回來的休伯利安還沒緩過神來。
「南達科他的任務完成了。」亞頓對休伯利安說道。
「什麼任務完成了?」休伯利安愣愣道。
「這艘殖民船的提督被解決了唄。」因為鮮血王座主動請纓而樂得輕鬆的小虛說道。
「……哦……」明白髮生啥事的休伯利安點了點頭。
「對了,她不是清醒過來了。」小虛對休伯利安提醒道:「而是徹底瘋了。」
「失去提督會瘋?」休伯利安驚訝道。
「於其說是失去提督會瘋……」小虛注視著和鮮血王座打的有來有往的那艘星際戰艦「雷歐」,用著很微妙的語氣說道:
「還不如說是,她失去了支撐她保持清醒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