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半夜的急救電話
呂詩藍幾人回到別墅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歐陽林峰已經事先叫了吃的過來。
幾人回到別墅的時候,外賣剛好送到。
一番激烈的爭奪之下,桌上只剩下一些殘羹剩飯,幾人正躺在沙發上休息。
呂詩藍的電話卻響了起來,走到安靜處,按了接聽鍵。
「喂,明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嗯,是這樣的,我們有一個隊員已經在來的路上,生命體征非常危險,你做一下準備,需要人手的話找楊千幫忙就行。」明弘毅的聲音里有幾分急切與擔憂。
能被明弘毅特地半夜打電話來的人,可見其傷勢之嚴重,只怕連拖延的時間都沒有,怕他等不及。
呂詩藍連忙收斂心神,平靜的應道「好的,明隊請放心,我一定儘力。」
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呂詩藍不免有一些擔心,畢竟從明弘毅的口中說出來,此人的病情並不輕,只怕隨時會有生命危險,至於為什麼不送往醫院,那是因為在特殊部門的人受的並不是尋常的傷。
掛斷電話,呂詩藍沉默了兩分鐘,這才回到客廳說道「楊千,準備下,有任務。」
楊千點了點頭,隨即起身往隔壁走去。
「師傅,是什麼事?」歐陽林峰好奇道。
「有重病患者來了。」呂詩藍的臉上有著一抹擔憂之色。
「我要幫忙。」歐陽林峰認真的說道。
呂詩藍想了想點了點頭,也好,讓他觀摩一下,提高一下膽量也好。
「詩藍,我也去。」傅秋玲可是很早就想見識呂詩藍的醫術,如今有了機會又怎麼會錯過。
看著好友的眼神,呂詩藍點了點頭,也罷,如果是太危險的病情,傅秋玲在不在場都無所謂,因為呂詩藍自己也沒有任何把握。
幾人一經商量皆是做好了準備,嚴陣以待,而呂詩藍早已將銀針消毒完成,準備了一些止血的傷葯和止痛藥,以及一些縫合傷口所需要的針線。
將這些都準備好之後,呂詩藍幾人來到隔壁的別墅。
只見楊千已經整理出來一間房間,此刻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幾人都踏上了修鍊之路,也不在乎是否去休息,每個人趁著這段時間恢復勞累了一天的精神,當然也有人藉此短暫的修鍊,比如呂詩藍。
當時間定格在十二點以後,門口傳來汽車的聲音,緊接著一陣敲門聲響起。
楊千率先醒了過來,連忙去開門。
緊接著呂詩藍幾人也相繼醒了過來。
從門口傳來匆忙的腳步聲。
楊千的表情有些嚴肅,指揮著幾個年輕人將擔架上的人抬到指定的房間。
呂詩藍緊隨其後步入房間中。
沒有人說話,抬著擔架的人心情有些低落,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臉上儘是疼惜之色,就連楊千也不列外。
楊千看到呂詩藍走過來,點了點頭,眼睛里是一抹請求,請求讓她活著,請求呂詩藍將其救活。
呂詩藍懂了,所以點了點頭,自己會儘力,只要是呂詩藍能夠做到的,一定會救。
躺在床上的人有著一頭短髮,就算此刻是奄奄一息的模樣,仍然彰顯著一種中性美。
臉色蒼白如雪,秀氣的五官正呈現著痛苦之色。
衣服早已被鮮血染紅,此刻依然能夠看到她的身上不時的增添著一抹傷口,伴有鮮血流出,白色的床單此刻已經被血浸濕了,染成一片紅暈,宛如不下心打倒的紅墨水。
呂詩藍的眉頭微蹙,伸手在那女子身上輕點幾下,新鮮的傷口迅速止血,只是其他地方又開始新一輪的傷口。
呂詩藍的手帶著一抹淡淡的白光,輕輕附在女子殘破的身體上,嘴裡卻平靜的說道「怎麼受的傷,什麼時候發作一次?」
「昨晚受的傷,當時情況並不嚴重,只是有一個小傷口,後來就越來越多,送到醫院檢查不出來,只能到這裡來了。」說話的是呂詩藍所認識的人——于慧。
只是情況緊急,兩人也沒時間敘舊,當下將情況說了出來。
呂詩藍一邊查看不停的新冒出來的傷口,一邊不停的止血。
「誰傷的?」呂詩藍的聲音依舊平靜,但是內心卻是已經緊張的不行。
這分明就像是某種東西啃咬的痕迹,但是呂詩藍將內力注入她的體內卻完全沒有發現異常。
每次跟隨著新傷口,呂詩藍都沒有發現異物,這真是件詭異的事情。
「是鄰國的降頭師。」于慧的聲音里有些害怕的情緒,如果不是眼前的女子,只怕這一次出任務的人會全軍覆沒,也因為眼前的女子,此次出任務的人皆是回來了,只是她卻傷成這樣。
呂詩藍的手一頓,明白自己這樣是沒用的,雖然沒有接觸過降頭師,但是呂依柔可是曾經講過他們的詭異,傷人於無形。
但是呂詩藍也沒有好的方案,畢竟這是她遇到的第一個中了降頭術的人。
「求你,一定要救救大姐。」于慧的聲音有些哽咽。
呂詩藍一邊思考,一邊將他們隨行送來的血袋給那女子輸上。
「給他止血。」這話卻是對楊千說的。
身為特殊部門的人,不說個個是醫生,但是止血的技能卻是會的。
楊千接替過呂詩藍剛才止血的工作。
房間里的眾人皆是一副緊張之色,床上的女子卻是詭異的不停增加新的傷口。
傅秋玲的臉色微白,緊緊抓著燕南的手,以此來緩解害怕。
歐陽林峰這個少爺此刻的臉色與傅秋玲不相上下,但是卻沒有傅秋玲這麼不堪,依舊站的筆直,因為他知道跟著呂詩藍以後面對這些事的情況還很多,自己只能不停的去克服,最後說不定還得自己上。
楊千聚精會神的干著止血的工作,只是動作的熟練度與手法是趕不上呂詩藍的,但是血還是被他止住了。
這時候才沒有新的傷口產生,看來是分時間段的。
「什麼時候發作一次?」呂詩藍沉聲問道。
「我不知道,我們發現大姐的異常時,她已經是這個模樣了,還是下午的時候,到現在發作過三次了,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嚴重,而且大姐從那時候就昏迷不醒,我們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于慧的聲音裡帶著自責。
看這女子的發作情況,只怕會越來越頻繁,如果找不到方法,明天就沒救了,全身上下只怕再也找不到一塊好肉,血也要被流乾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