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9，李初瑤的往事（1）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許陽陽問。

李初瑤依舊沒理會她。

院子內因李氏仙尊的到來，陰霾少了許多，多了正陽之氣，連帶著天空都彷彿明亮些許，但隨後，再次被陰霾覆蓋，是李初瑤濃濃的怨氣。

許陽陽看了看天，「我說大姑，你到底受什麼委屈了？用得著這滔天的恨意嗎？從古到今被冤枉的人多了去了，反正你也想整死我，你就圓了我這好奇夢行嗎？來來，親，說出你的故事。」

李初瑤絲毫不搭理貧嘴的許陽陽，冷笑出聲，「你來了？」

李氏仙尊站定，「初瑤……」

「又是來殺我的吧？」李初瑤突然停了笑，面無表情，讓人看不出她的情緒。

李氏仙尊緩緩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而後道，「孩子，你不應從吸陰陣法里出來，你應該知道，我這麼做是為了保護你。」

「保護我就要囚禁我？」李初瑤冷冷反問。

李氏仙尊睜開眼，慈愛的面頰卻滿是痛苦，聲音也是無比沉重，「如果我不暗中囚禁你，你早就被打得魂飛魄散，初瑤，經過這幾十年，難道你還沒冷靜下來？當年是你錯了！你殺了太多無辜的人！」

「無辜個屁！」李初瑤絲毫不顧忌對面是她的父親，破口大罵，「他們無辜，難道我不無辜？我殺的每一個人都不無辜！我沒主動招惹過任何一個人，殺過任何一個人，為什麼你們都要殺我，都要逼我？」

許陽陽吃了一驚，殺人？聽這意思還殺了好多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大姑，你當年到底怎麼了，說給我聽聽行不？」許陽陽追問。

李初瑤頓了一下，不知觸動了什麼心弦或是想憋了幾十年想傾述，終於肯搭理一旁喋喋不休的許陽陽。「好啊，就給你講講，我倒要看看你會是個什麼看法。」

緊接著，再次讓許陽陽震驚的是，李初瑤這哪是講啊，明明就是將從前的記憶一幕幕的播放到了許陽陽的腦海里，那感覺就好像看電視劇，劇中人物一回憶，就出一個畫面一樣。

「我出生在李氏家族，從小修道習法，兩耳不聞窗外事。父親疼愛我、親自教導我，我也算有天分，成為同齡人中玄術最高超之人。」

許陽陽看見，一副畫面展現在自己面前，是個仿古式的大房子，一大家子的人住在一起，有的人穿著道袍，有的人穿著旗袍，有的人卻穿著……呃……軍綠色衣服？看年代，估計是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吧，反正畫面帶著濃濃的時代氣息。

「玄術家族為了血統與修道，只要進行正式修鍊，便被物色未來伴侶，呵，你剛剛不是說重男輕女嗎？你們普通人尚且如此，這種千年傳承的修道家族又怎會公平？女兒生得再好、天賦再好，也總歸是別人家的，只不過送出一個資質好的姑娘，能換回一個同樣資質優等的姑娘傳宗接代罷了。」

眼前畫面，是兩個當家人的模樣在談論著，而談論內容竟是講價還價，李家出什麼樣資質的女兒，換來霍家的什麼女兒。也許自己的女兒倍加疼愛，但在這場交易中，女兒就如同生產機器一般的交換。

－－－－－－題外話－－－－－－

今天就更這麼點吧，去醫院，手指被扎了三個窟窿（有經驗的妹子應該知道是什麼檢查），十指連心，麻痹，碼字困難，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