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莎莎,你和羽靈就不要去了?」我轉頭對林莎莎說。小理「真的可行嗎?」林莎莎帶著疑問的表情問我。「怎麼不可行,對付邪惡勢力,不論用什麼手段,都是正義的手段。白貓黑貓,能捉住老鼠的就是好貓!」「那你們小心點,點到為止,教訓一下就好,別搞出人命了。」「放心,我能把握住尺度。」羽靈走過來對我說:「那好,下午我們分頭行動。你們去對付阿贊烈,我和莎莎姐去找些材料,給你解火降和土降。」大家準備一起去吃個飯,當我正要踏出宿舍門的時候,走在最後的羽靈拉住了我,說:「震天,我打你電話是通知你,龍組接到國家下達的新任務了,過一陣子要開個會。」「嗯,知道了。」龍組,又有任務了,這次會是什麼任務呢?
飯後,大家互相叮囑了一些話,兩隊人馬分頭行動了。我與崔健三人來到了學校一處偏僻的小巷子里,因為我們三個都沒有孫勇那廝的電話,於是崔健打了個電話給孫勇的室友孟飛。「阿飛啊,孫勇在不在?在啊,你讓他來學校后操場的小巷子里,有人找他,給他東西。嗯,讓他來就行了。」掛了電話,崔健笑嘻嘻的對我們說:「哦了,等會揍死他!」不出一根煙的功夫,大老遠看見孫勇踩著他的外八字步,一搖一晃的向這邊走來。我們急忙拐進了小巷子里,怕被孫勇發現。「等會誰開第一炮?」張志遠問。小理「我來!」崔健氣說。「那以什麼理由打他?」張志遠問。「還要啥理由,管他呢,拉進來直接揍,打架就怕啰嗦,三言兩語就沒氣場了。」很顯然,聽得出崔健是個老手了。不一會,孫勇就來到了巷子口面前,只見崔健一個箭步衝出去,一把耗住孫勇的頭髮,就往巷子口裡面拖。「哎呀,媽的誰啊!」孫勇吃痛,喊叫著。崔健聽見孫勇罵的髒話,激起了他心中的小火苗,一肘子撞在孫勇的後背上,接著一個膝撞撞擊在孫勇的肚子上,孫勇那小身板哪經得起這樣的攻擊,瞬間被打的趴在地上呻吟,看到是我們后,孫勇罵道:「我c你們全家十八代祖宗,幹嘛打老子!」要說孫勇真不是個聰明人,逢場作戲都不會,自己處於這種地步還敢這麼叫囂。我們並沒有理會孫勇,照著他就一頓猛踹猛踢,踢的他是叫苦不迭。第一輪攻擊結束,孫勇現在已經被打的不行了,半邊臉在地上擦出了幾道血印,上面沾了不少灰,髒兮兮的看著我說:「龍震天,你他嗎的鬥不過我媽,就來打我是吧,你有種,你等死吧!」「呵呵,我挺佩服你媽媽啊,對我很照顧啊,上來就請我吃了份大餐,今天找你來,是想去你家做做客,想你媽討教點法術學學,怎麼樣,同學一場,給不給這個面子?」我皮笑肉不笑的低著頭,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孫勇。「去你嗎的,你做夢!」孫勇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不過這只是我想做個緩衝的話題,怕一口氣把他揍死了。孫勇罵完這句話,我們幾個默契的對著孫勇又是一陣瘋狂的踢踩。「哎呀,別打了,要打死人了。」孫勇終於頂不住這皮肉之苦,向我們討饒到。「孫子,抓緊滾回家去,找你媽媽來對付我,聽見沒有。」我奮力一腳踢到孫勇的身上,孫勇一個悶哼,惡狠狠的盯著我,也不知道該回答好還是不好,他沒有說話。「走吧。」我對崔健他們說。「走了?!不讓他帶著。。。」「是的,走了。」我打斷張志遠的話。因為我知道,無論如何孫勇也不會傻到帶我們去他家。
「震天,不是要逼著他帶我們去他家嗎?」李濤問我。「我想了一下,他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就範的。現在我們把他揍成那孫子樣,他第一要做的肯定是回去救助他那降頭老媽,呆會啊我們跟蹤他就是。」「好主意,震天,真有你的!」張志遠豎起大拇指稱讚我。我們找了一處小樹林,躲在幾棵樹後面,觀察著小巷子里的一舉一動。不多時,看見孫勇走了出來,吐了口吐沫,擦了擦血肉模糊的左臉,嘴裡不停的在說著什麼,應該在咒罵我們吧。「哥幾個,跟緊了。」看見孫勇出來了,我們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面,還真有一點私家偵探的感覺。果然不出我所料,孫勇徑直朝學校大門走去,出門打了輛車,絕塵而去。我們待孫勇的車剛走,也急忙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師傅,跟緊前面那輛車。」師傅疑惑的看了我們一眼,不過也沒問什麼,這個社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俗話說的好,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孫勇的車在公路上飛馳,而我們的車也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兩輛車在公路上像兩匹脫韁的野馬一樣。漸漸的,車子看到了京郊一處比較人煙稀少的地方,停了下來。等孫勇下車后,我們才慢慢的下了車。「志遠,這是什麼地方。」我問張志遠。「這裡我也沒來過,但是我肯定很偏了。」張志遠回答說。「這裡好像沒有什麼居民區啊?」李濤環顧了下四周,說到。「不知道,我們跟上吧。」因為四周比較空曠,所以對我們的潛伏很有難度,我們離孫勇大概有二百多米。跟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孫勇依然沒有發現我們。慢慢的,一座小平房出現在我們的視野里,是那種郊區農民自己蓋的那種小平房子,白色的,在一處荒地里。但是周圍只有這一座房子,在空曠的荒地里顯得十分的突兀。「怎麼,他家怎麼住這裡?」李濤問我們。「降頭師嗎,要練巫術的,肯定要脫離人群。」我回答說。「那你說,萬一他爸爸也在,怎麼辦?」李濤繼續問到。「他爸爸肯定也不是個好東西,上樑不正下樑歪,一起揍,反正他們也不敢報警。」張志遠氣勢洶洶的說。
談話間,孫勇已經進了屋子。「兄弟們,大顯身手吧!」崔健激動的衝上去,我們也緊隨其後。「等會老樣子,別啰嗦,上去就先揍孫勇,阿贊烈要攔的話一起揍,我開第一炮。」來到了門口,門是鐵欄門,虛掩著的,隱約聽見屋內傳來孫勇鬼哭狼嚎的叫囂聲。估計,又在裝可憐告狀了。「***孫勇!」崔健一聲怒吼,一腳將鐵門給踹開了!場面,瞬間定格住,兩邊的人誰都沒有說話。孫勇和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驚詫的望著我們,估計是被我們這群不速之客給嚇蒙了。而我們定格住,是因為屋內的場景。屋內的陳設恐怖異常!在正對大門的案桌上,有一個人頭標本,看樣子,應該是一顆真正的人頭。那人頭臉部五官扭曲,肌肉腐爛硬化,臉部肌肉內的筋看的一清二楚,肌肉的顏色很牛肉乾那種腥紅色差不多,人頭一直到脖子,脖子下面連著許多根筋,人頭標本眼珠是烏黑色的,頭髮像稻草一樣乾枯十分噁心。在另一個案桌上,擺著三個玻璃罐子,每個玻璃罐子裡面都裝著一個很小的人胎嬰兒,用黃色的水浸泡著,如果我沒猜錯,這黃色的水應該是屍油,這是在養小鬼,正是阿贊烈的惡果。而最噁心的是,在屋內的爐灶內,就是那種燒柴禾的灶里,有一根鐵杆,鐵杆穿著一個黑乎乎被燒焦的東西,看體積應該也是個小嬰兒,嬰兒下方有個器皿,應該是熬出來的屍體的油。看到這些,我實在忍不住了,罵道:「阿贊烈,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你不得好死!」阿贊烈冷冷一笑說:「哼,小屁孩子懂什麼!我對活人都殘忍,更別說死人。」「給我砸!」阿贊烈的一句話惹火了我,我一聲令下,三人立馬在屋裡霹靂磅啷的亂砸一通,把那些瓶瓶罐罐砸了個稀巴爛,那些屍油啊,毒蠍汁啊,一些噁心的東西散落在地上,在屋內發出十分噁心的氣味。「你們!你們給老娘停手!」阿贊烈看我們瘋狂的砸著她那些法器和修鍊未成形的小鬼,也火了。可是畢竟她的法術不能短時間內下降於我們,只能幹瞪眼看我們砸,孫勇因為起先被我們給打怕了,也只是在旁邊附和著叫囂,不敢上來動真格的。「聽見沒有,你們這群死媽的孩子,給老娘停手!」「草你媽的你再給老子罵一遍!!!」我反手一甩,將一瓶裝有嬰兒屍體的玻璃瓶甩向阿贊烈,玻璃瓶呼嘯著向阿贊烈的頭上飛去。「砰」的一聲!阿贊烈躲閃不及,玻璃瓶結結實實的砸中了阿贊烈。阿贊烈應聲倒地,頭破了流了一臉的血,屍油與血混合在阿贊烈臉上,顯得十分猙獰。「媽媽!」孫勇跑過去想扶起阿贊烈,但是被張志遠衝上去一腳踹到在地。「我問你,以後還做不做這麼喪盡天良的事了?人死為大,你卻連那些亡靈的屍體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我怒吼著說到。阿贊烈十分詭異的笑了一下,說:「今天我們娘倆栽在你們手上,但是孫勇他爸會替我們報仇的,你們全部都要給我死!」接著,孫勇站起來指著我們叫囂:「知道我阿爸是誰嗎,泰國黑衣降頭師,法名龍波爹,想死,成全你們!」聽了這個名字,說實話,我內心小小的顫動一下。因為原來聽師傅說過,在泰國,被人們公認法力高強的降頭師,稱為龍波,那麼這個龍波爹一定不是泛泛之輩。好吧,老鼠拖木板,大的在後頭。龍波爹,繼續放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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