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到底誰沒法溝通
她記得昨天是閨蜜生日,跟一群朋友喝酒唱歌,最後閨蜜當眾爆猛料,說她20歲了還沒男人追,還是純情的小處。引來大家哄然大笑,喝的大醉的她當時尷尬的就想找地縫鑽,為了擺脫他們的嘲笑,她竟然當眾宣布要尋找***,讓自己擺脫處女的稱號。
後來連路都走不穩的她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扶著走出了酒,就在這時,有個小女孩走過來給了她一個紅色的小盒子。那小女孩的模樣她已經想不起來了,只記得她打開盒子的時候,見是一枚火紅透亮的玉戒,打心眼喜歡上了,便隨手帶在了自己右手的無名指上,結果沒想到那戒指光芒越來越強,不僅妖艷,而且耀眼……
直到後來醒后她發現自己在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懷裡,然後……然後就發生了讓她全身酸痛的事……
對了,戒指?
月彤抬起右手,仔細一看,可不是,果真有一枚紅的似火,但又透亮無暇的戒指在自己手指上。
邪門了,難道真的是這奇怪的戒指給自己的幻覺?
不行,她不能再戴它了。
一想到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她背脊就感覺涼涼的,心裡滲得慌。
該死的,怎麼取不下來?!
」戴上』火焰鳥』的人是不可能再取掉的!」
殷止軒適宜的開口提醒她,看她嘀轉著眼珠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半天也不見她開口,好不容易她有動靜,竟然是想試圖取戒指。
難道她不知道這戒指的秘密?
」去你的,我才不信--你給我閃一邊去,抱這麼緊做什麼?不嫌熱啊!」
月彤沒好氣的甩了個白眼給他,放棄了跟戒指掙扎,她一手抵住他的靠近,心裡慌亂如麻。
此刻的現實讓她感覺荒謬,挫敗,迷茫,驚慌,反正一堆堆的不靠譜的事同時發生了,她要能冷靜下來才怪。
殷止軒抿著薄唇,雙眼似勾一樣的將視線鎖在她臉龐上。
他不喜歡她的動作,他不喜歡她的拒絕。
月彤見他不但沒有鬆手,身下無力的腿還被他一條結實厚重的大腿壓住,擺明了不讓她抽身。
縱然兩人昨晚親密異常,而且還親密了整整一晚,但那時都是她身體的酒精逼的。
而此刻已是大白天,她也已經恢復正常思維。跟這麼個帥氣的男人赤條條的纏在一起,不羞才怪。
她只覺四周溫度升高,連著她的耳根都覺得熱辣辣的,彆扭無比。
」叫你放開啦!我跟你只是***而已,你不必這樣,我又不會要你負責,以後各走各的,互不相欠,我不說出去,你也不準說出去。」
身側的男人軀體明顯一僵,神色負責起來。
這是女子說的話嗎?如果不是因為知道她昨晚是第一次,他或許還以為她多不守婦道,多水性楊花。床單上的點點殷紅,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她不是那樣的女人。
但她為什麼要那樣說?
」你說各不相欠,那本王的清白誰來負責?」
小東西,想跑,還沒那麼容易。
」啥?你的清白?你隨便跟你一個女人上床,你還會有清白?」
他是男人耶,怎麼會問這麼無恥無理無腦的問題。
」那你為何要跟一個男人上床?你敢說你不是第一次?」
」我是第一次又怎麼樣?我跟男人上床還不是為了擺脫處女的稱號,你以為我想啊,早知道那麼痛,打死我都不會試。」
殷止軒雙手握拳,頓時雙眸布滿冰霜,一臉的冷峻。
他真想掐死這個女人!
』為了擺脫處女的稱號』?為了這個,她就隨便跟一個男人上床?女人的貞潔在她看來就這麼不值錢?
如果……如果昨晚不是他,而是換做另外的男人……
可惡,在成為他的女人後,竟然給他說出這麼個能氣死人的理由。
殷止軒半眯著眸子,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喂!你要做什麼?別……別亂來,你要亂來,我就告你強姦!昨晚我是自願的,又怎麼樣,姐我現在不幹了,你給我--唔……」
溫熱的唇瓣帶著些許粗暴將她的嘴堵住,帶著懲罰,帶著侵略的霸佔她整個柔軟,活生生的讓月彤將沒說完的話吞回肚裡,她有些慌恐,身上遊走的大掌確切的告訴她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
一想到昨晚的痛,還有現在身體的不舒適,她就感到說不出來的害怕。
她不要,不要再去承受那種痛。儘管這男人真的很優秀,但她真的不想再去體會閨蜜說的那種什麼』歡樂』了。
本能的她就想去推拒壓著她的那具身體,但殷止軒本來就是故意要懲罰她,哪能給她機會逃脫,見她反抗,乾脆就將她兩個細小的手腕鉗制好,固定在她頭上,任憑他在她身上遨遊溜滑。
」小東西……」一聲沙啞的不成調的嗓音傳進月彤耳邊,帶著渾濁的呼吸,曖昧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耳根敏感處,頓時讓她心跳加速。
四目相對,那潭水一般的眸子里映的全是她的影子,讓她羞赫的想閉上雙眼都難,彷彿著了魔般的捨不得躲開他的視線。
殷止軒本來只想著懲罰她,可沒想到一碰到她的美好,他清明的理智霎時都快崩潰掉了。知道她昨晚已經承受了很多,但他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她。特別是一想到她隨便去找男人上床,他心口就悶的發慌,再也不想讓她說出那種不經大腦的話。
」別怕,初次是痛,但多行幾次就沒事了……」
等等……什麼多行幾次就沒事了?
這句話讓月彤立馬清醒了過來,也明白這男人要做什麼,小腹接觸到的異物讓她很明顯的察覺到這男人接下來的動作。
」沒事個屁!給我滾遠點!哎呦……痛死了!」
」我看看--」殷止軒聽她一喊,也明白她指的是哪,趕緊用手探了過去。
」我警告你,離我遠點!我再也不想這樣了,痛死了,你y的要發情到別處去發,不要惹我!更不要碰我!」
這男人臉皮還真厚!
殷止軒飽含**的眸子瞬間冷清起來,緊抿的薄唇帶著一絲怒氣。
她竟然說他的寵愛是發情!
25年來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這般,竟然被形容成發情?
月彤頓時覺得背脊有些發涼,再看著男人陰冷的表情,心中倍感不妙,直覺就裹著絲被往床邊滾去。
危險!這男人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