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炮還「一炮」

第一章：一炮還「一炮」

西線軍團，一支我機動兵團坦克部隊正在待命出征。為了教訓忘恩負義的越軍，戰士們摩拳擦掌、鬥志昂揚的準備著，等待偵查人員回來。

奠邊省地處越南西北，北距金平縣240千米，山勢延綿、道路崎嶇、交通封閉。常林帶著小胖和一個偵察員，開著一輛吉普偵察著敵情和路況。

「停下來！」作為在一年前援助越國來過這裡的偵察排長常林，感覺到有點不妙。這裡不應該這樣安靜，也不應該看不到一個拿槍的武裝人員。

汽車猛然停下，常林不等車子站穩，輕輕一縱跳到路旁。他拿著望遠鏡仔細的觀看著左右和正前方，嘀咕著罵道：「出鬼了，根本不像兩個國家在交戰！」

由於內急，他走到路邊樹叢里解下褲子。

「嘭！」

一團火光從對面山腰閃現，只見一個女子發射一枚火箭彈直奔吉普車，轟的一聲響后，汽車和兩個戰士被擊中。紅了眼的常林彎著腰就朝前跑，他要替戰友報仇，要把該死的越國女人幹掉！

前邊是一個小鎮，名字叫孟雷鎮。在去年常林曾經到過這裡，他決心幹掉該死的女人，尋找一輛車回去彙報情況。可是，當他走到砂石路上時，聽到一陣雷鳴般的嘯聲。

猛然一愣，常林站了下來。但他眼中出現從來都沒有過的恐懼，遠處排山倒海般的波浪翻滾著朝這裡湧來。他知道這不是普通的河水，有可能水庫崩潰的跡象。

「跑！」常林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必須在洪水來到前跑到山上。可是，水流中挾帶泥沙甚至石塊，好像山崩地裂、傾瀉而來，常林被波濤洶湧的水流帶動著炒一個山灣處衝去。

身不由己在洪水中奮力搏鬥的偵察排長，被一顆連根拔起的大樹壓倒。他一口氣沒有呼出來，就昏昏沉沉從樹身下跌倒。然而，後邊伸出一隻纖弱的臂膀，揪住他的頭髮猛然撲向滾動的樹榦。

「醒了，他醒了！」一聲嬌呼，把昏迷剛剛蘇醒的鐵血軍人驚呆了。兩個女孩子左右保護著他，隨著水流還在漂泊。

「阿林，是我，我是你從豹子口中救下的阿娟！」右邊的女孩不停的晃著常林的胳膊，一臉興奮的在呼喊著。

「阮阿娟！」常林吃了一驚，這女孩是越國人，在兩國交戰的時刻卻救了他的命。

樹榦正巧被山體擋了一下，三個人急忙拽住荊刺和，奮力跳出洪水。常林拉住阿娟就要爬上山坡，卻不料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

「哎喲！」他一下子趴在地上，這時候才發覺右腿根部被樹枝刺傷。

「血！」兩個女孩驚呼著，架起魁偉的男子脫離了洪水。三個人在山坡上喘著粗氣，再也沒有一點力氣站起來。

阿娟十五歲，蒜瓣鼻子大眼睛，瑤族女孩眉清目秀、娉婷絕世，猶如出水芙蓉。一米五八的個子，穿著一身破舊的色彩鮮艷的旗袍。另一個女子看上去更小，但也儀態溫柔，姿容美麗

對於救命恩人，常林很感激她們出手相救。但他沒有時間去感謝，傷口還在不停地留著些。阿娟蹲下身子，撕開被樹枝炸穿的褲子，發覺年輕人裡邊是真空。她臉紅了，但還是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擦乾淨傷口緊緊地扎住。常林疼的汗珠不停地跌落著，嘴裡直吸涼氣。

「呯！」對面的山體上響起了槍聲，三個人急忙撲倒在草叢中，發現對面有兩個越軍和一個女人。

「快走，這裡不安全！」常林知道，再耽誤下去，對面的槍聲會更加猛烈的掃射。三個人匍匐著朝山頂攀登，只有鑽進林子里才安全。

「你的槍。」在他左邊的小女孩突然伸出胳膊，一支手槍遞到常林手中。

「距離太遠，手槍射擊不到！」由於洪水的阻擋，對面的人也無法過來。常林不願浪費子彈，在兩個女孩子的照顧下鑽進了樹林。

三個人又渴又累，坐在樹榦后不停地喘息。聰明的阿娟在林子里尋找著能吃的東西，跑了一圈也沒有可以食用的物品。常林皺起眉頭說道：「走吧，堅持一下，等翻過了這座山就會有村莊。」

「不，村子里有部隊！」小女孩神色劇變，眼淚巴巴的說道：「我是從村子里逃出來的，越軍強行驅趕村民，房子都被大火燒沒了！」

「越軍？」常林愣住了，自己的軍隊去屠殺、驅趕本國人，這是為了啥？

「堅壁清野，不給中國軍隊糧食和水源。」阿娟走了過來終於摘到幾枚山果，三個人分享著酸澀難以下咽的果子。

奠邊府市，歷史上是唐朝領地，是中國領土。被越國強行奪走後，原本屬於華夏人的村落變成了越國的民族。但他們都知道自己是屬於瑤族、越族和傣族，也都會華夏語言。

兩邊都有敵人，自己的腿又無法走動。常林焦急地說道：「你們走吧，和我在一起會倒霉！」

「不！」阿娟很堅決的搖搖頭，指著西南說道：「那裡是陡峭的山崖，咱們去找一處山洞藏身。」

常林哭笑不得說道：「藏起來又如何，難道咱們不吃不喝做一個餓死鬼？」

「把你安頓好，我們再去尋找食物。」阿娟擦了一下臉上的汗珠，把頭髮朝後一撥就要俯身背起地上的男子。

「你背不動，攙著我。」這裡是山林，一個人行走都非常艱難，身材瘦小的少女，想背起鐵塔壯漢真的不容易。常林拒絕了女孩子的好意，伸出胳膊讓她們攙扶著在山腰行進。

好不容易走出了四五里地，山體突然抖動起來。常林臉色一變，拉著兩個女孩撲倒在地。只見鋪天蓋地的炮彈從頭頂上劃過，直奔下邊的山村內。

幾百發炮彈瞬間把山村裡的敵人炸得飛上了天，常林指著下邊急促的喊道：「快，去把有用的東西都搶回來！」

兩個女孩在山林里飛奔著，二里多地眨眼間就趕到。她們在搜尋著有用的東西，哪怕是一雙鞋都不放過。當她們朝回走的時候，後邊追過來一男一女。

常林急忙把手槍子彈推上膛，俯下身閉著呼吸等待著時機。兩個山村的女孩不停的跑著，捨不得把手中的東西扔下。

「要命！」常林無法去救她們，看到阿娟兩個這樣，幾乎要喊出聲來。

距離越來越近了，常林只得發射子彈。後邊追趕的人聽到槍聲，伏在地上辨別著林子里的動靜。阿娟回來直奔常林藏身之處，一下子把目標給暴露。

「給我手雷！」常林只能苦笑，但看到女孩抱著的槍支和彈藥，眼睛一亮喊出來。

「呯！」

「哎喲！」小女孩在後邊被擊中，一下子倒在地上呼喊起來。

常林知道她沒有生命危險，必須先把敵人幹掉！他接過阿娟遞過來的蘇式手雷，奮力朝山下扔著。追擊的人一看處於被動，急忙躲避著朝遠處跑去。

「呯！」阿娟打出了一槍，一下子把男子的頭顱擊碎。拿槍的女人一看逃不掉，扔下武器舉起了雙手。

「去，押她過來。」常林很驚訝阿娟的槍法，這是神射手。但他沒有時間去盤問，讓她快一點把俘虜壓過來。他不是想要俘虜和對方的武器，而是怕敵人逃回去把他們藏身的地方暴露。

「諾松空葉、牙得衣！牙得衣，諾松空葉！」阿娟端著槍站起來，大聲的朝對方喊著。女俘虜溫順的舉著手，跌跌撞撞朝山坡上走過來。

「把她綁了！」常林看到俘虜走到自己身邊，急忙舉起手槍，對阿娟下達著命令。

身材瘦小的阿娟很機靈，從女人的腰中解下腰帶，把對方的胳膊扭在後邊，使勁的綁好。她跑過去扶起小女孩，關切的問道：「阿花，傷在哪裡了？」

「屁股。」阿花紅著臉，吭哧著說道：「子彈劃了一下，沒鑽進去。」

常林把頭轉向兩個女孩，而這時，女俘虜卻猛的一腳踢飛了他的手槍。對方猛的一撐掙脫捆綁的腰帶，一下子壓在身邊的男人身上。

阿娟驚呆了，舉起槍卻不敢射擊，看著兩個人朝下翻滾著。她緊緊地跟在後邊，等待著出手的機會。當常林被壓在女人身下被卡住脖子的時候，女孩用槍托朝女俘虜的頭頂砸去！

「嘭！」一聲爆響，對方的頭顱像西瓜被開了瓢。血液、腦漿一下子流到常林的上身和臉上。他猛地一使勁掀開屍體，雙手在脖子上揉著喘息。

「你——」阿娟指著常林的下身，羞得她再也不敢正視一眼。

「呵呵，老子成了赤·裸大仙！」常林忍不住發笑，在山體上朝下翻滾，褲子已經被劃得破爛不堪。褲襠里的小弟弟完全露出來，昂奮的朝上舉著。

「媽的，差一點一炮還【一炮】！」常林知道，剛才兩個人巧合的貼在一起，對方的兩腿正巧夾住了「它」。看了一眼死去的女俘虜，他知道這就是殺死小胖兩個、用火箭彈摧毀汽車的罪魁禍首。

「快去，把剛才他們兩個的武器撿回來！」常林發覺那名男子的步槍有點怪，他要仔細的研究一下。

「我——」阿娟捂住肚子蹲到地上，痛苦的朝遠處挪著。

「啊，你也負傷了？」常林驚呼不已，女孩子的裙子下流著血，一滴一滴的朝下滴著。他發愁了，三個人都受了傷，這可該怎麼辦……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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