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積分漲的好慢
天黑時分回到了李員外府外,柳風敲敲門,小斯跑來開門,看到柳風竟然回來了,愣住了。
老爺下午還訓斥自己為何不與呂壯士一塊外出,定是呂壯士同曹孟德一樣逃逸了,可恨,老爺還揚言如果找不回來呂壯士,就扒了自己的皮,現在柳風自己回來了,真是謝天謝地。
小斯激動地將門打開,然後去通知李員外柳風回來了,李員外喜出望外,來到了柳風房內。
」柳壯士我就知道你是個守信之人,不會棄我而去。「李員外激動地說著。
」員外,你言重了,我呂二怎會坐著等忘恩負義之事,一天的勞頓有點疲乏了,不知員外能否提供一些酒食供在下果腹。「柳風箱子還在馬車裡一直沒機會搬進屋裡,只得想辦法把這個老傢伙支開。
」哈哈,你看我把這事給忘了,那是自然,我這就去吩咐后廚,我們晚上一起喝杯。「李員外繼續黏著柳風。
」不可,小人舊疾未愈,焉能共飲,改日,改日。「柳風拒絕了李員外的好意。
李員外也不在強求,只得退出房外吩咐下人給柳風準備酒食。
柳風一看李員外走了趕緊把箱子搬進房間里,當然這麼沉重的箱子怎麼可能拖動,柳風試著運用點能作用在箱子上,果然能將箱子拖動了,雖然速度慢了點,累一頭汗才把箱子拖動進去,反插上門,顫抖著打開箱子一看,箱子里猛烈的黃光差點刺瞎了柳風的24k雙眼,黃燦燦的金條布滿了整個箱子,每個金條差不多有一斤左右,查驗一下足足有五百零一根,看來這個守將還是不錯的,還送了自己一根,這個好消息得趕緊聯絡編輯,看能不能弄點高級的東西防身,或者功能也行。
柳風仔細想了一下,還是不行,不如先把陳宮的劍發過去,金條先發個百十條過去,看看行情,行情不好就從系統上兌換,行情好了再從編輯那裡兌換,上次的積分也不知道積累多少了。
柳風接通系統查驗了一下發現積分是:6,臨來的時候時空管理局的好像說一百萬rmb可以得到一分,也就是說上次那些銅錢兌換了六百萬的rmb,我的天,編輯竟然騙我說只兌換了三百萬,還倒著欠他二百萬。
不過細想一下也合情合理,編輯繞過時空管理局給自己處理一些物品,本身就擔著風險,以後還得指望他給自己弄些時光管理局嚴禁兌換的物品,不能現在得罪了她,反正異界的東西送入當代是無價之寶,但在當時就是一堆破銅爛鐵,有啥稀罕的,想要能搞一大堆,只是希望別自己送入的太多把前世的物價水品給抬高了。
這些東西都不是自己需要考慮的,當務之急是把這批金條給處理掉。
門外侍女在敲門,柳風趕緊手忙腳亂地把金條放進箱子里,把箱子塞到在床下,這傢伙要是被發現了,李員外還不急紅眼。
弄好之後整整衣衫打開房門,侍女手裡拿著一個托盤站在門外沖柳風笑笑,嗯,這侍女不醜,怪耐看來,不過也沒啥美感,可能是沒化妝的緣故吧。托盤裡酒食俱在,香味噴鼻,柳風忙招呼侍女端進房內,看著這些美食柳風知道這是李員外特地吩咐廚房給自己做的,對李員外的心意心領了,等自己那天成功了在報答他。
獨自一人飲酒醉,酒足飯飽已是深夜時分,柳風滿足地打了兩個飽嗝,呼喊侍女將盤子端走,侍女麻利地收拾乾淨退了出去,臨睡前覺得小腹漲得慌,得先到院內小解一下,喝了一肚子酒過癮,也憋得慌。
月黑風高,烏雲滿天,一輪明月也被遮了進去,大地黑暗一片,柳風只得摸黑出去。
外邊天色黑糊糊地一片,看不清東南西北,加上柳風晚上喝了那麼多酒,也懶得去找廁所,踉蹌著走到離房間不遠的花池旁,瞅瞅四下並無旁人,掏出嘿嘿就尿,正在舒服的興頭上突然有人大呼:」啊,色狼啊,採花賊啊。「
嚇得柳風尿回去了一半,轉頭看來一妙齡女子雙手晤面大呼著,天太黑,也看不甚清顏面。柳風提著褲子,另一半回頭在尿,斜眼瞅著女子,真是大驚小怪,尿泡尿至於這麼大反映嗎?話說這麼黑自己都看不到對方,對方是怎麼看到自己的,真是大半夜不睡覺,瞎逛什麼。
女子並未有離去,只是透著指隙觀察著柳風,不禁臉上一紅,此男子以前從未見過,看穿著打扮不像府上的家丁,倒像個闖蕩江湖的俠士,風流不羈的外表和痞里痞氣的白眼都是讓人好奇、心顫。
柳風正待離去只見各處房間火光四起,現在可不是逃避的時候,還不如等人來了解釋清楚便是。
李員外院子里亂鬨哄的,眾人舉著火把從各個房間前來,團團圍著柳風,李員外居於首席不解地看著柳風,柳風也不解地看著眾人。
尿尿是不是犯法了,這麼多人圍觀,是不是想審判自己,柳風翻著白眼。
李員外此刻在等柳風的解釋,柳風此刻想解釋,始終說不出口,這麼多人說自己隨地大小便還不被世人恥笑,不說倒成了猥褻此女的流氓之徒。
李員外看著那個女子開口了:「茉莉,怎麼回事,剛才是不是你大喊呼叫。」
眾人都盯著茉莉,茉莉紅著臉搖搖頭,之後又點點頭。
柳風大怒:「喂、喂請你說清楚,這是怎麼個情況?裝傻賣愣嗎?」
茉莉憋紅了臉支支吾吾,半天也講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難道是個啞巴,我去,柳風頓時覺得百口難辨,這個叫茉莉的女子竟然是個啞巴,難道剛才是自己耳鳴嗎?
這個茉莉是何許人也,李員外的婦人竟然伸手將茉莉抱入懷中,哭泣著,好像自己咋了她一樣,柳風現在想跳河的心都有。眾人都斜視著柳風,恨不得扒了柳風的皮,那眼神尖酸刻薄,**裸地向柳風傳達著恨意。
幸好李員外的兒子李通將軍一直未在家,要是他在家知道這事還不跟自己拚命,我去,這叫什麼事,一泡尿而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