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風水局之謎(二)
那位警官看著老道士道士也不反感,老道士貼耳問道「警官貴姓啊?」
「免貴姓李,是本村的。」
「哦,李警官啊,這咱們這搞封建沒事吧?」惠老道看著這警官,眼神十分的猥瑣,一點也不像個得道高人。
「都是自己村裡的,這事實在是太邪乎了,死了這麼多人,要是查不出來個子丑寅卯的,我這官帽子非得被摘掉。」這李警官也是十分不安的說道。
「走吧,咱們去那廟和那祠堂看看,先看看村裡的祠堂吧。」老道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祠堂那邊走,邊走邊說「村長啊,咱們村裡那些年輕人都挺有力氣的啊,我看咱們村那地里莊家收的也快,這半片地都收完了。」
「咱們村祖上武行出身,這地方現在好武,男女老少都懂幾招。」這警官說完就讓村長把祠堂的門打開了,這村長罵罵咧咧的,相當不情願的把這們打開了。
「哎呦,這祠堂擺設有門道啊。」這老道士一進門就感覺這大院里風水擺設有講究。一般的陽宅先看大門,次看主房門,有東四西四之分。主房一般無定位,高大者就好。只要門主相生,即以吉斷,相剋即以凶斷,這就是陽宅一般的看法。至於廚灶乃養生之所,所關甚大,第一與門相生,其次與主相生。若僅僅以廚灶為重,直斷禍福,輕去門主相剋之理,亦非定論。可這最讓惠老道讚歎的不是這門、主、灶三點,而是這大堂里的泉眼。
這祠堂的門主灶三者,可謂是各得其所,門生主,主生灶,灶生門,三者互生無克或相比和又合宅主之生命之福元,象徵這人丁大壽,福壽雙全。而這院中的活水可謂是巧妙,外圍一圈刻畫了一圈黑底金字的羅盤。李孝清跟在後面他認識這羅盤就是羅浮六十四卦法擺設的羅盤,而中心泉眼還種了一朵白蓮,這祠堂四周畫的也是蓮花,不過卻與佛家的蓮花有些差異。
祠堂大院是方的,而外圍清出來的地方卻是圓的,呼應著天圓地方,而這院子以泉眼為中心分為二十層,第一層到第二十層分別是:天池、先天八卦、八煞黃泉盤、蓮池心法地盤(正針)、盈縮六十龍、二十四天星、二十四節氣、七十二龍、人盤(中針)、人盤一百二十龍分金、羅浮圓孔卦、天盤(縫針)(淨陰淨陽紅黑字)、天盤一百二十龍分金、羅浮卦數、蓮花圓圈、蓮花圓圖卦運、三百八十四爻、二十八宿刻度、三百六十周天刻度。
這布置這玩意的可不是簡單的人物,老道士今天只是光論風水啥都沒說,這給剛開始罵罵咧咧的村長活活說的滿臉笑意,這老臉上的褶子都笑翻了。
晚上,村裡也是做了好幾個菜,給老爺子饞的口水直流。這道爺最喜歡吃的就是肘子皮,今個這殺的是村裡的黑豬,這偏遠的地方也沒人管著,這人民公社實施下來到了村裡也是實施了一半也就算了。
「師傅,這村裡面似乎希望咱們早點走,這幫人別看使勁給咱們敬酒,但是這似乎都不開心。」李孝清嘀咕道。
「你想出去看看吧?」老爺子跟李孝清說道。
「我是想出去,這村子裡面實在詭異,那幾個人死的不明不白的,我看那警官卻是挺淡定的,他這官帽子肯定得被摘掉了。」李孝清皺著眉說道。
「哼,不怕鬼擾人,就怕人算人。」老道士撇著嘴,看了眼那村裡的祠堂,就走了出去。
「師傅等等我。」李孝清跟著老道士走了出去。
「你就空著手跟我去那祠堂?」老道士看了眼李孝清有些嘲弄的問道。
「我去取包裹。」李孝清提著包裹出來,看著老道士,傻呵呵的笑了笑。
老道士拿出一沓子黃紙,揣在腰間,又抽出鈴鐺拴腰間,最後戴上道士八寶帽,拎著銅錢劍,披著黑色斗篷就往祠堂那邊走。
「小清,你記著反是人們自己布置的大陣即便是再完美的大陣,即便你的修為可以破碎虛空,但是你布置得大陣總是有遺漏之處的。」
「只要是人布置的大陣就有遺漏之處?」李孝清嘀咕道。
「沒錯,那村裡祠堂畫著蓮花圖案,在這偏遠山村能發現此等印記,想必盡皆是白蓮教所為。」老道士見到這李孝清有些不懂,也知道這李孝清以前的師傅只是給他傳授武藝,並未講這江湖之事。
白蓮教淵源於中國佛教凈土宗。北宋時,凈土念佛結社盛行,多稱白蓮社或蓮社,主持者既有僧侶,亦有在家信徒。南宋紹興間,吳郡崑山(今江蘇崑山)僧人茅子元(法名慈昭)在流行的凈土結社的基礎上創建新教門,稱白蓮宗,即白蓮教。
後來這白蓮教信徒越來越多,這就惦記上了皇權,宋朝開始鬧騰,然後一發不可收拾,元朝反元,明朝反明,清朝反清,只要有什麼天災**,教派就開始蠱惑人心,煽動禍事。
清朝嘉慶年間的白蓮起事鬧得最凶,這朝廷派兵鎮壓,起義首先爆發於川、鄂、陝邊境地區,鬥爭區域遍及鄂、川、陝、豫、甘五省,甚至還波及到湘省。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那村邊的廟宇供奉的便是彌勒佛或者是明王,這祠堂的大陣是何人布置我不知道,但是這人在陣法上的修為卻遠非我所能達到的。」
說話間這李孝清跟著老道士來到了祠堂,此時這陣法卻與白天不一樣,這祠堂此時陰暗可怕,李孝清卻是知道了,這陣法白天是聚陽陣,晚上卻是聚煞陣。
老道士面色凝重,說道:這是白蓮養鬼術,選兩位剛死不久的屍體,年齡不得超過二十歲,一般是處男處女。這法術亦正亦邪,有道德的法師,就以高價向家屬買屍體,或者幫人收屍,通常只有貧窮家庭或者沒有子嗣的死刑犯才會作此交易。但邪師通常不願花大筆錢作此買賣,並且於夜深人靜時,拿著鋤頭往墳地去,收集到處男處女的屍體,就得馬上祭練。布置好陣法,選用燃燒劇烈的臘燭棒,往屍體的下巴燒約二十分鐘左右,這時候屍體下巴開始滴出人油。
這時法師立刻拿開臘燭,手拿著瓷碗接著人油,一直到滴完為止。這時法師必須開始拿這碗人油,放在法壇,開始二十四小時全天候不斷地持續祭練。
一般稍微有點德行的法師都會多等幾天,等亡者的魂魄凝住,跟他說好彼此互相使用幾年;而那些無良的法師,則是會專找那些厲鬼,然後飼養他們,是時不時的用小鬼餵食,讓大鬼聚煞。
「這人是誰?」李孝清問道。
「這不是一個人辦的事,你一個人武藝再高,弄死那幾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怕是也是極為困難。」
「師傅,你是說他有幫手?」
「你看。」順著老道士一指,李孝清只見到那李警官抬著那幾具屍體走了過來,而盤坐在地上的卻是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
「他們在說什麼?」
「我也不知道,你剪一個螞蚱吧。」老道士說完,李孝清就動手拿出一張黃紙,滴了一滴血,密密麻麻的寫上了傳音符和一個御靈符,疊成了一個螞蚱,隨手丟了出去,念道「孟章監兵,靈光執明,三才匯聚,神書為靈,急急如律令。」這剛一念完,這螞蚱便一跳一跳的跳到了那群人的身邊。
「大師,看在咱們祖上同根,同屬白蓮一門,你就放過我們吧。」這老村長十分難受的說道。
「是啊,大師,你七七四十九天才需要一條人命,我們這把你這一段時間的靈煞都備齊了。」
「你祖上叛離師門,來到這荒山野嶺之地,按照教義當滅九族,如今留你們一命便已算是我大發慈悲了。這人橫眉立眼,嚇得這幾人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