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包她一晚多錢?

66包她一晚多錢?

夏雪躲在角落裡,一顆心還在撲嗵撲嗵地狂跳。剛才實在太危險了,如果不是她反應夠快,此時恐怕已經被那些酒徒當眾非禮。這種地方果然屬是非之地,根本就不是良家女子該來的!

灰姑娘熱舞俱樂部能有這麼大的名氣,撐得起這麼大的場面,當然有兩把刷子,可不是誰願意來找茬就找茬的!當下,不停地有保鏢涌過來,把那六七個挑事的酒徒揍得哭爹喊娘。

「誰在這裡尋釁滋事,也不看看是誰的地方!」領班指揮那些保鏢往前沖,同時嘴裡罵著:「一個個的灌點兒貓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扁他們!」

好在看場子的保鏢出動了,阻攔那些酒徒繼續騷擾她。

只是這並不是持久之計,他們人多,而她只是個孤身弱女子!

「救命啊!有流氓!快報警!」夏雪充分發揮她從小習練聲樂的優勢,用高分貝的聲音不停呼救。而且,她還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藏,圍著柱子和那些壞蛋捉迷藏。

夏雪趁機扔了鞋子,拎起長長的裙擺,赤著腳逃下舞台。

尖尖的鞋跟敲在手背上,就像是打進釘子般得疼,兩個擒住夏雪的男人不約而同地鬆了手。

「嗷啊!」

「嗚哇!」

夏雪趁著那人得意狂笑的時候,一記粉拳擊出去,正好打在他的下巴上,成功讓他闔上那張臭嘴,然後脫下高跟鞋,用細細的尖跟,把拽住她的兩個男人每人手背上敲了一記。

「果然是好貨色!」男人忘了摑臉之痛,頓時咧開嘴巴大笑起來。「哈哈哈,兄弟們,我們真有艷福啊!」

「放開我,不要碰我!」夏雪畢竟是個弱女子,哪裡敵得過這些男人。她身上那件薄薄的單肩帶禮服被一隻粗暴的大手撕下來,整個香肩都露出來。在藍色的燈光下,像牛奶一樣滑嫩細白,刺激得那幫子酒徒眼珠子更紅了。

夏雪驚怔地看到從四下冒出許多面色不善眼露凶光的男人,半包抄著都跳上了舞台。頓時場面大亂,有驚叫的,有躲開的,更多的是看熱鬧的。那些早就垂涎夏雪美色的男人,聽說要扒她的衣服,都懷著陰暗齷齪的心理,想一飽艷福。

「嗬,他媽的,還挺牛逼!」男人徹底火了,揮臂一呼:「弟兄們,一起上,扒光了她,輪流干她!」

「你是誰的老子啊!沒道德沒教養的東西,誰允許你出現在這裡污染空氣敗壞風尚?該回爐重造了,滾!」夏雪面對凶神惡煞般的彪形大漢,就像是狗熊面前的小鹿,雖然纖弱瘦小,卻絲毫沒有畏懼。

半晌,他捂著臉,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指著夏雪,氣得聲音都結巴起來:「你……你敢對老子動手!」

「啪!」一記巴掌在男人的臉上炸響,力道十足,直接將他當場打懵。

夏雪從沒見過如此粗俗噁心的男人,一言不和竟然就動手剝她的衣服。不等那隻毛茸茸的肥掌伸過來,她就乾脆利落地搶先一巴掌甩過去。

「嘿,臭丫頭,給你臉不臉!」那人被當眾駁斥覺得沒面子,頓時翻臉高聲罵起來,同時擄起袖子,露出毛茸茸的胳膊,滿臉兇相地威脅:「信不信老子扒光了你,讓你當眾跳艷舞!」

那人一張嘴滿口臭氣,夏雪不由掩住鼻子,冷睨他一眼,說:「我不是坐台小姐!收回你的臭錢!」

能夠連續表演的都是受歡迎的歌手,夏雪初次登台就有這樣的成績,無疑十分成功。可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第二首曲子剛彈完,就有人大赫赫地走上台來,把一疊子鈔票甩到鋼琴鍵上,色迷迷地說:「妹妹,下台單獨給哥哥唱一首吧!」

夏雪微皺秀眉,不過這種地方也難免如此了!還能指望他們真像孩子們一樣童貞無邪嗎?裝作聽不懂他們的弦外之音,又演奏了一首曲子。

台下的顧客們紛紛鼓掌說要,還有的故意眨巴著眼睛一臉賊笑,用拖長的聲音賤賤地說:「哥哥還想要!」

一個提成五十!夏雪清眸一亮,突然就來了精神。她深吸一口氣,用清亮的聲音對著台下說:「謝謝大家的支持,我叫雪兒!可以再為大家演唱一首嗎?」

不過,除了這些鬧心的場面,竟然有服務生陸續拎上台花藍,夏雪數了數,有四五個之多。

她抬起頭,匆匆往台下瞄了一眼,看到有好幾個男人對她端起酒杯,還有人大聲對她嚷嚷著什麼,整個場面亂鬨哄的,隱約聽到有幾個嬉笑著叫她妹妹,還有人讓她過去喝酒。

一曲歌畢,掌聲和口哨聲齊響,夏雪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並不是在課堂上,而台下聽歌的也不是小朋友!

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喔,原來你也在這裡!

該隱瞞的事總清晰,千言萬語只能無語

在千山萬水人海相遇,喔,原來你也在這裡!

若不是你渴望眼睛,若不是我救贖心情

在舞台上演出的時候,夏雪竭力告訴自己,就把這裡當作學校的課堂,台下的客人們都是她的學生。在孩子們純潔而崇拜的目光注視下,她的演出神聖而純潔。就因為她的這份「純」,跟歡場上的「污」截然不同,形成強烈的對比反差,所以她一出場就引起無數男人的垂涎,甚至一首歌還沒唱完,就有人已經在打聽她包夜的身價了。

「去打聽一下,包她一晚多錢!」

「又有新貨色了,漂亮!」

「咦,這個妞兒是新來的吧!不錯嘛!」

夏雪一出場,就引來了無數人的注意。她的清新脫俗,她的秀麗端莊,她的優雅從容,都跟歡場上的女子截然不同。在她的身上找不出絲毫的風塵氣息,彷彿落在金橄欖樹上歡啼的黃鶯,傾心傾情地用生命在彈奏演唱。

……

卻換來半生回憶

為什麼我用盡全身力氣

啊,哪一個人,是不是只存在夢境里

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喔,原來你也在這裡

該隱瞞的事總清晰,千言萬語只能無語

滿身風雨我從海上來,才隱居在這沙漠里

請允許我塵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過去

她神情恬淡,歌喉美妙,鋼琴更是彈得行雲流水一般,彷彿在自家的後花園,夜晚的薔薇花架之下,喁喁私語,傾訴衷腸。

蔚藍色的燈光投射下來,將整個舞台照耀成一片波濤起濤的海洋,星辰閃爍,寧靜而唯美。身著黑色單肩晚禮服的夏雪,長發挽成髻,坐在鋼琴前,有種聖潔的高貴和脫俗。

在夏雪的要求之下,經理終於同意按照她的設計,坐在鋼琴前邊彈邊唱。

夏雪想了想,道:「說不上認識,也是聽說過她的名字而已!」

造型師是個年齡不大的男孩,挑染著金髮,長相陰柔,屬於雌雄莫辨的那種,有點像韓國人。他聽到夏雪提起呂佳儀,不由眼露崇敬,道:「呂佳儀是雲城最高端的造型師之一,她的大名當然響徹造型師行業!我認識她,她不認識我啊!怎麼,你認識她嗎?」

「請問你認識呂佳儀嗎?」夏雪完全是沒話找話,畢竟以後經常跟這些造型師打交道,能儘快熟稔總不會有壞處。

當日,她在厲家,就有個名叫呂佳儀的女造型師給她設計造型,至今她都難忘那晚美麗非凡的自己。當然,她也為此付出代價——重感冒!

夏雪望著化妝鏡里那個幾乎陌生的女子,簡直都認不出那是自己了!造型師果然都是妖孽,他們似乎能夠隨心所欲地塑造出自己想要的作品,挖掘出作品內在的潛質,並且充分渲揚發揮突出表現。

造型師根據夏雪的相貌氣質給她選了一條黑色拽地的單肩帶晚禮服,頭髮高高地挽起,大紅的唇膏,濃重的眼影,妝容冷艷。

走了兩步,夏雪又停下腳步,回頭微笑說:「如果你們這裡的鋼琴師休假我可以隨時替補哦!」

「可以!」張經理對旁邊的服務生吩咐道:「帶她去換演出服,教她點兒規矩!」

夏雪考慮了一下,說:「我登台演唱吧!如果可以,今晚就開始工作可以嗎?」

「哼,」張經理的臉色頓時冷了不少,「隨便你啦,有錢不掙是傻瓜!鋼琴師我們這裡一直處在滿員狀態,偶爾有請假的可以替補,每場演出五十塊。歌手待遇好一些,試唱期一個月,每場演出一百五。滿了試唱期正式聘用,每場演出三百。如果有客人送花籃,每個花籃提成五十!」

夏雪有些尷尬,沉默許久輕聲說:「我不是不想跳……是真得不會!」

張經理當然不信,冷笑:「看你彈唱嫻熟,聲樂底子很紮實。能彈能唱怎麼就不能跳了!別以為跳鋼管舞有什麼拉不下臉,這世道還不是一切向錢看啊!只要能掙錢,就是好工作!看你身材不錯,可以先試用一周,如果合格就正式聘用。試用期每場四百塊,正式聘用了每場再加二百,如果跳得出挑,能領舞,每場收入過千,上不封頂!」

夏雪一窘,渾身都僵了僵,半晌,才勉強答道:「我不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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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妻之當婚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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