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當我女人好打發?

第237章當我女人好打發?

顧七里十分淡定的喝了幾口水,而慕碩謙就著她喝過的地方也喝了一口,這才把目光投向已經看傻了的眾人。

關於慕碩謙的傳聞,齊家的人沒少聽說,自從他接手葡京以來,各大報紙雜誌從未報道過他的任何緋聞,他唯一可以見報的就是葡京今年的業績是如何以火箭般的速度飛升,今年的慕碩謙再次獲得澳城某某企業家獎……關於他的新聞幾乎全部都是積極向上的正能量。

傳聞,慕碩謙十分討厭女人,他的辦公室清一色的男員工,就連直接與他接觸的高層也都是男性,並非他岐視女性,據說這是一種病。

可傳聞在這個女孩面前似乎有點不攻自破,堂堂葡京總裁竟然在門口踢毽子,而且還跟她喝同一瓶水。

「齊老爺子,有事?」慕碩謙將水瓶蓋擰好,明知故問。

齊燁信壓下心中的鬱悶,笑著開口道:「碩謙啊,這位是顧小姐吧?」

顧七里看到眼前這陣勢,大概也猜到了齊家人此行的目的,不過齊燁信是長輩,她不想落個不尊重長輩的口實,於是沖他笑了一下:「齊伯伯,你好。」

「唉呀,真是漂亮又乖巧啊,這個丫頭,我喜歡。」齊燁信呵呵的笑著,突然又回頭沖著一直躲在後面的欒藝怒喝:「小藝,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向顧小姐道歉。」

大家都注意到了顧七里包著紗布的手,也知道那是欒藝的傑作,欒母心中不屑,臉上卻表現平靜,而齊美惠一直神色平平,其實也是沒什麼精力去管顧七里和齊家的事情。

欒藝被齊創自背後向前推了一把,她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在顧七裡面前。

顧七里皺了下秀眉,眼底難掩一絲厭惡,就算警察現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齊家這麼興師動眾的也足以說明,她被蛇咬傷的這件事就是欒藝做的。

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她才能下這樣的毒手,明明長得眉清目秀,心腸卻是如此歹毒,顧七里懷疑她是小說里的陰謀詭計寫多了,人格也開始分裂長歪。

欒藝抬頭看了眼顧七里,她目光平靜,無喜無怒,可就是這樣的表情讓她猜不透她的想法。

欒藝咬著唇又將視線轉向他處,讓她向顧七里道歉,她真是開不了這個口,她可以向所有人服軟,唯獨她不行,這種感覺甚至比當眾羞辱她還要難受。

背後傳來齊燁信提醒般的乾咳聲,欒藝想到那張認罪書,想到牢獄里的黑暗與恐怖,只好咽了下吐沫,用力的握緊了拳頭。

她像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張開了嘴,只是一個音節還沒發出來,顧七里忽然說道:「欒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當初警告過你,別等到你親自來求我的時候才後悔,你當時說了什麼?你好像說,你真是白日做夢,我打死也不會去求你這樣的心機婊,人嘛,言而有信,欒小姐你說是不是?」

欒藝好不容易攢足勇氣的道歉就這樣被卡在了嗓子眼裡,她用力的掐著自己的掌心,直到那裡傳來針扎般的疼痛。

這話她的確是說過,因為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向顧七里道歉。

「顧小姐,小藝她年輕不懂事,如果有冒犯的地方,顧小姐,大人大量,別跟她一般見識。」這些求情的話齊燁信不方便說,所以齊創便代替他說了。

顧七里聽了,笑起來:「年輕不懂事嗎?我正好比她還小兩歲,我也恰巧不懂事,所以,我是不會接受她的道歉的。」

「你……。」齊創被她噎了一下,臉憋得通紅。

欒母看不下去了,厲聲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呀,小藝已經要向你道歉了,你還擺著譜不接受,真以為自己是活神仙啊,誰都得求著你?你這一身臭毛病是誰慣的啊?」

「我慣的,怎樣?」一直沒有說話的慕碩謙突然俊臉一沉,冷嗖嗖的目光掃向了欒母,被他這樣犀利的眼神盯著,欒母突然覺後背一陣發冷,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在慕碩謙的氣場下,連齊美惠都要避諱更何況是欒母,她像是被踩滅了引線的地雷,一下子就啞巴了。

「顧小姐。」齊燁信終於忍不住說道:「小藝站在這裡向你道歉,代表的並非是她自己,還有我們齊家上下的心意,當然,我們不止是口頭道歉這麼簡單,我們會給顧小姐一筆賠償金,金額由你自己來填,無論多少,我們齊家都會心甘情願的承擔。」

顧七里沒有說話,齊燁信還以為她默認了自己的條件,看來她也不過是個愛錢如命的虛榮女人罷了,留在慕碩謙身邊也應該是為了他的錢。

顧七里突然拿起一直被她放在小桌子上的那捧野花,擺弄了幾下粉嫩的花瓣說道:「我記得你的客廳有一個花瓶,用來插花好不好?」

慕碩謙二話不說,回到屋裡就把花瓶拿了過來,顧七里伸手去接時,手指突然滑了一下,她唉呦了一聲,眼睜睜的看著花瓶摔碎在地,眨了兩下眼睛,一臉無辜:「碎了。」

別人或許沒看出來,但對古董一直很有研究的齊燁信卻瞧見了瓶底的印章,那是一隻清朝年間的花瓶,少說也要幾百萬。

而她卻用它來插野花,就算打碎了也絲毫沒從她的臉上看出心疼的意思,當然,他看不到顧七里因心疼而滴血的心。

顧七里有些抱歉的看向齊燁信:「齊伯伯,真不好意思,我怕這花枯了,所以想把它裝起來,結果你看,不小心就把阿謙的古董給打碎了。」

慕碩謙說:「我再去給你拿一個。」

他果然又去取了一個花瓶,這次齊燁信看出來了,這個花瓶的年代更久遠,宋朝的。

顧七里接過來,手又一滑,花瓶再次朝地上掉了下去,眼見著就要摔成數瓣,齊燁信突然伸手接住了,這花瓶少說也要上千萬了,他完全是出於心疼才會出手。

而顧七里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在她的眼裡,錢根本就是符號和工具罷了,他們想賠償的那點錢,她根本沒有放在眼裡,而且,慕碩謙這一副縱容的態度也讓齊家人大吃一驚,明知道她是故意在摔瓶子還義無反顧的專挑貴重的給她摔,這種寵法已經接近變態了。

「齊伯伯,你剛才說賠償……?」顧七里後知後覺般的看向他。

齊燁信一時被噎得開不了口,只能捂著嘴乾咳了兩聲。

欒藝眼見著顧七里在他們面前演戲,氣得胸脯起伏不定,偏偏又不能發作。

「小藝,還不道歉。」齊燁信向她使了一個眼色,「顧小姐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此時,慕碩謙將那把野花插在了宋朝的花瓶里,抬起薄薄的眼皮冷掃了眾人一眼,醇啞的嗓音帶著十足的霸氣:「齊老爺子,你是當我慕碩謙好打發,還是當我女人好打發,道歉?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什麼?」

顧七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句話好熟悉啊,不是她曾經對他說過的嗎,他這麼快就學以至用了,真是好學生。

齊燁信也沉下了臉,他怎麼說也是德高望重的長輩,他肯帶著一家人來給一個小姑娘道歉已經很給面子了,他以為慕碩謙會看在他的面子上將這件事揮揮手就過去了,沒想到他還變本加厲,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齊燁信的面子掛不住了,聲音也沉冷了幾分:「碩謙,我和你父親是多年的朋友,如果他知道你對齊家做的事,你覺得他會認同嗎?」

「他認不認同,難道齊老先生心裡還不清楚嗎?」

齊燁信的眉宇間有著驚慌乍現,其實齊氏出事後,他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給慕浩天打了個電話,慕浩天現在人在M國,而且聽他的意思還要很長時間才能回來。

齊燁信還沒開口說什麼事,慕浩天便說,如果需要他幫忙可以先找他的二兒子慕碩謙,然後電話就突然沒了信號。

齊燁信再打過去就顯然無法接通了。

如果慕浩天肯幫忙的話,他也不至於帶著全家人出現在這裡,讓他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跟一個後輩晚生道歉求情,他這張老臉真是丟盡了顏面。

齊燁信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誠意十足:「碩謙啊,咱們都是親戚,你也別太為難我這個老頭子了,小藝這次的事情做得確實不對,可她是我最疼愛的外孫兒,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坐牢,齊氏是我多年的心血,我更不能看著它因為這次危機而從此衰落。碩謙啊,你今天放我老頭子一馬,哪日。你有用得著我們齊家的時候,我必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齊燁信的話說得鏗鏘有聲,表面上聽著像是在表決心,可聰明人仔細一琢磨就能明白,他這是在暗示慕碩謙別把事情做得太絕,任何人都有陷入泥潭需要別人拉一把的時候。

慕碩謙就像是聽不明白一樣,將花瓶放在一邊的小木桌上,看了一眼齊燁信說道:「其實也不是沒有折中的辦法。」

齊家人頓時像看到了希望,欒藝的眼睛撐得特別亮。

齊燁信激動的說:「什麼辦法,碩謙你儘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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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前夫撩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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