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談生意
「十萬？」奇拉多卿臉上露出的神情幾乎想要把阿拉希姆先生直接吃下肚子裡面去，「都是這樣水平的物資嗎？」他臉上懷疑的神色顯得更加濃重了。
要知道精良的武器的製備乃是費財費力的事情，從選礦冶鍊到千錘百鍊打出精良的兵器中間所經工序和所花費的人力和物力是如何的驚人，因此一把上好的佩劍往往價值數百艾爾尼金幣，甚至於上千艾爾尼金幣不止。一方面是因為冶鍊技術的限制，好兵器需要鐵匠反覆鍛打才能夠製成，另一方面則是鐵礦的開採難度頗大，能夠大規模開採的鐵礦主要集中在條頓公國，瑞多利亞和教皇國的這些地方。馬普華耶和克羅齊亞的鐵礦石和生鐵等都需要通過蘭希城進口，所以在武器上，馬普華耶本來就差了瑞多尼亞不少，加上一場大敗，又喪失了很多武器。在目前的情況下雖然簽訂了和平的條約，但是怎麼可能不稍稍重整軍備。阿拉希姆先生的鐵條和鐵棒都是上好材料，只要稍加打磨就能夠成為武器裝備起來。奇拉多卿在考慮這個數量是不是太多了的同時又開始對於阿拉希姆先生的背景思考起來。
條頓公國的商人或者教皇國的探子？奇拉多卿發現自己面前這個人怎麼樣都無法讓自己掌握住，他的沉默不語讓格里菲斯以為樞密卿閣下正在為貨物的數量和價格而頭痛。
「這個，定價是多少？」卡西多首先若無其事地問道，「我正想給自己的床搭上一個蚊帳的架子呢！這個看上去不錯，好像很結實。」他摸了摸四五尺長的鐵棒說道。
「哈？」格里菲斯露出錯愕的神情來。
「啊，先生，你和我真是有共同語言啊！」湯因比突然把自己的位子挪到了卡西多的身邊，「其實我們有賣那種內部鋼鐵結構，外表木頭架子的特殊的床，配有種種機關，保證能夠滿足你的特殊的需求，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我們私下裡交流一下，我可以給你打一個八折。」
「蝦米？」卡西多瞪大了眼睛，「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我只是想回去搭一個蚊帳架子而已，不過如果閣下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約一個時間稍微看一下樣品，我先說，我不一定買哦……」
「咳！」格里菲斯乾咳著打斷了兩個人把話題扯遠的行為，嚴肅地看向阿拉希姆說道，「閣下可否告訴我們，這批鐵器閣下準備賣多少錢？」
「這批？你們準備全要嗎？」阿拉希姆先生露出疑問的神情來，然後看向了埃里克森先生，埃里克森先生動了動嘴巴，然後湊到阿拉希姆先生的耳邊說了一個數字。
「如果我們不全要你們準備把剩下的賣給誰？」奇拉多帶著陰霾的臉色問道。
「咳，我們可以拆散小批量地賣給各個鐵匠鋪。」湯因比先生接著話茬說道，「其實十萬也不算多啊！就是買去打成農具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吧。」
「關鍵是價格，先生，我想聽聽你們的報價。」奇拉多卿把思考這些商人的來歷的念頭拋出了腦外說道。
「卡爾，你說我們是按重量賣還是直接按數量賣？」阿拉希姆先生轉頭問向埃里克森，這種問法讓奇拉多一行人覺得這位先生的態度不像是在談生意。
「看我們的客人喜歡哪一種方式了！」埃里克森笑容可掬地介紹道，「鐵棒和鐵條的重量每一根都接近五十磅，我們可以按照每磅一個艾爾尼計價，也可以按照一根五十個艾爾尼直接計數。」
「太貴了！」對於對方殷勤的介紹奇拉多卿直接回應道。
「確實，」格里菲斯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以往從蘭希城採購生鐵也不過一百磅七十二個金幣。」
「先生，您看看這質地。」湯因比在旁邊用鐵棒敲著鐵條說道，「這不是生鐵，這是鋼啊！」清脆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來，格里菲斯和卡西多看著白生生的鐵條和鐵棒直發愣。
「剛剛花出去三千萬，我可不能馬上又花掉一千萬。」奇拉多卿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諸位容我等回去和陛下商議一下好嗎？不過我提前說一句，一百磅一百個金幣那是不可能的。」
「請便，尊貴的樞密卿閣下。」阿拉希姆先生站了起來歡送也站起來了的奇拉多卿，「也許你們覺得量確實大了一點，這段時間也許我們可以處理掉一點。」
「不行！」奇拉多卿板著臉說道，「在我們沒有明確表示不要之前，你們一根鐵條也不能夠賣出去！」樞密卿閣下從阿拉希姆先生殷勤的手掌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急急忙忙跨出了房間的門。「我馬上去見陛下和其他幾位樞密卿，麻煩你們等一段時間。」
「關於那張床……」卡西多剛剛拉著湯因比說了一句話就馬上被格里菲斯抓著衣服領子拎出了門。「打擾了！」格里菲斯一邊叫道一邊跟上了樞密卿閣下的步伐。
「諸位慢走！」阿拉希姆對自己的兩位助手比劃了一個V字說道，「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我相信我們會有一個成功的交易的。」
「樞密卿閣下看起來相當地不耐煩，居然沒有提出看看我們的倉庫的要求，真是讓人不安啊！」湯因比在旁邊說道。
「我還以為一把劍一百個金幣的情況只出現在動漫中呢！想不到也有這樣的現實。」埃里克森聳了聳肩膀說道。
「我愛這個時代，」阿拉希姆先生攤著手說道，「再等等也好，現在有色金屬的價格下降得不是一點半點，這對於我們來說收集存貨倒是方便了不少誒！」
「好了好了，就是這裡，把東西全部搬上來吧！」正說著就看到本尼和華倫斯坦兄妹領著一大群抱著各式各樣東西的人向著樓上走了上來。
「該死，是在搬家嗎？」埃里克森抱怨道。
「女人啊女人！」湯因比感嘆道。
「哈，船長！看到你真好！」本地迪克特叫道，「快點，再給我一點錢，你給我的錢已經被花光了，我們還有一點東西沒有付錢。」
「華倫斯坦先生？」阿拉希姆看向在本尼身邊一臉疲憊和惱怒的華倫斯坦叫道。
「閣下，這次的生意什麼時候能夠做成？」華麗斯坦走到阿拉希姆身邊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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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差，開車出去了，開車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