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多加一條罪狀對我來說無傷大雅
安全套盒子無情地打在了宋雅蓓的臉上,盒子尖銳的尖角劃過她細嫩的臉龐,瞬間就帶出了兩條細如絲的血痕。然後就浸染開來,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雖然並不太疼,但那一絲的尖銳還是讓宋雅蓓感覺到自己的臉上受了傷。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池亦銘,是驚訝。
她不相信池亦銘會這樣對她!她真的不能相信!
他說過他愛她,所以他才會拋棄了都要和他結婚的陸憂,與她重新開始。
他說他不會傷害她,只會把她當公主一樣捧在掌心裡疼愛。
她說她是高貴的公主,而陸憂那樣的灰姑娘不能和她相比。
他說過的每一句話,她都相信。
可是就在剛才,他用安全套打了她!她的心上也劃過深深的尖銳感,將她的心剖開了一般的疼!
她疼的不是臉!是心,這顆心已經被冰雪包裹,冷到讓她打顫。
宋雅蓓伸出手顫抖著撫上自己的臉上的細長的傷口,拿起來看時,看到指尖沾染的鮮血時,那種痛更是在無限地加倍和放大。
她就這麼怔怔地看著池亦銘,眼底湧上的都是悲傷和失望:「池亦銘,你忘了你對我說過的話了嗎?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宋雅蓓!」池亦銘也恨恨地叫著她的名字,「我已經受夠你了!你知道嗎?若是不是因為你在訂婚宴上去招惹藺墨臣和陸憂,事情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嗎?池氏會面對這樣的危機,我會被我父親冷落到這樣!如果不是你硬要來超市,這一切都不會是這樣!」
池亦銘發泄完心裡的積壓太久的怒氣,眼底都是冷漠與陌生。
然後她再也沒有多看宋雅蓓一眼,便轉身離開。
宋雅蓓在原地愣了一秒,然後追上去,池亦銘已經走到了電梯口。
宋雅蓓一把拉住了他:「池亦銘,你給我說清楚!這一切都怪我嗎?難道你就一點責任都沒有了嗎?若不你對我舊情難忘,若不是姓陸的出身平凡,不能幫你,你會放棄她選擇我嗎?這一切都是你的選擇!」
「所以現在我覺得我的選擇是錯的!我該選擇一個平凡有腦子的灰姑娘,也不該選擇你這種驕縱無腦的公主!早知道選擇你會引來池氏的災難,我當初就該堅持自己的選擇。不該做一個負心人!」池亦銘說出了讓自己都驚訝的心裡話,既然他都已經說出口了,那麼就索性說完吧,「所以現在就停止這種錯誤!你以後都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們就當陌生人吧。」
對,他當初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宋雅蓓能幫他坐穩池氏總裁的位置,沒想到卻引火燒身,把自己都燒得體無全膚,現在在池氏的地位岌岌可危。
他若是面臨的是這樣的結果,倒不如和陸憂一直在一起,而不是看著她嫁給了別人。
此刻,他的心裡是說不出的味道,難受而又苦澀著。可是這樣的結果只能一個人承受著。
「什麼!你說什麼!」宋雅蓓緊緊地抓著池亦銘的衣襟,萬萬沒想到池亦銘會把這樣的話說出口來,「我不同意!」
「我不需要你的同意!反正我們兩家的父母也不同意我們的事情,長痛不如短痛!不如現在了斷清楚,對誰都好。」池亦銘已經下定了決心。
他已經不想再這樣和宋雅蓓拖下去了,父母那邊也是過不了這關的,就像當初和陸憂的事情一樣,父母都不同意,否則他也不會選擇分手。
「池亦銘,我不會同意的!死也不會的!」宋雅蓓堅決地搖頭,眼眶漸漸就紅了起來,依舊是那種楚楚可憐的模樣,「我的一切都給了你,我不會同意的。」
池亦銘卻勾著唇冷笑了一下:「你沒聽見藺總說你在國外很受男士歡迎嗎?」
「不,他是胡說的,他就是想挑撥我們的關係,就是想報復我們,看著我們這樣窩裡反替陸憂報仇,你怎麼能被他給騙了呢?」宋雅蓓解釋著,眼底的柔弱讓人憐惜,可是池亦銘卻已經不為所動了,「如果你真的和我反目了,他們會高興死的!所以亦銘,你不要上他的當,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的。你要相信我!就像我相信你一樣好嗎?我們不要分開,我不想和你分開!」
宋雅蓓已經哭泣起來,傷心地淚水從他的眼眶裡流淌出來,滑過她蒼白而美麗的面容,長長的羽睫沾染著晶瑩的淚珠。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朵哭泣的百合花,憂傷而易碎。
「亦銘,我和你分開這麼久,好不容易我才重新回到你的身邊,我和你經歷了這麼多,你怎麼忍心這麼對我?亦銘,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對你才是最真的。我們不能分開,我只想做你的新娘。」
她哭得很悲傷,淚水晶瑩而紛飛,一張精緻的臉已經是滿面潮濕。水洗的眸子里倒映著池亦銘英氣的而冰冷的面容。
她揪著池亦銘的手也更加攥緊了,用力地抓住她,就怕自己一個鬆手,她就會從自己的手裡消失一般。
過往的人紛繪用一種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們,池亦銘不想在這裡多待。但是宋雅蓓卻撲進了他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扣住他的腰:「亦銘,不要離開我,不要,好嗎?以後我會改的,我看著他們繞道走,我不去惹他們。我讓我爸幫你,讓你達成所願。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
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這樣,智商為霧,甚至連自己那微小的一點尊嚴都放棄了。只想用自己全部的真情卻留住面前深愛入骨的男人。
「不可能了!一切都過去了。」池亦銘伸手將她扣在自己腰間的雙手用力拉開,「雅蓓,以後盼好。」
宋雅蓓用可憐的而乞求的眼神看著他:「不要,亦銘,不要!」
池亦銘卻依舊冷眼看著她眼角不停滾落的淚水,一狠心,甩開了她的手,然後轉身跨步上了平移的電梯。
宋雅蓓被丟棄在原地,像是一隻無助的小貓一樣失魂落魄。
她眼睜睜地看著池亦銘離開,她突然瘋了一般沖了上前,追逐著池亦銘的腳步。
「亦銘!」宋雅蓓在移動的電梯上。
她大聲的呼叫著他,一邊撥開擋住她的人群,就這樣電梯上奔跑著,卻因為爭速奔跑導致重心不穩而栽倒。
她就從平移的電梯上像個圓球一樣滾了下去,一直滾到了電梯末端。
這時有人大叫著:「有人從電梯上摔下來了。」
在旁邊的人便把宋雅蓓從電梯端那裡抬起來,移動了一個位置,以免她在那裡受到第二次傷害。
宋雅蓓則疼得眉心都深深地皺了起來,她伸起手來,指著池亦銘的背影道,用孱弱的聲音道:「亦銘,別走,別丟下我……」
而聽到宋雅蓓話的人立即叫道:「誰叫亦銘先生,這位小姐在叫你不要走!」
而剛走到門口的池亦銘在聽到了有人說有人從電梯上摔下來了后就轉頭看了一眼,沒想到就看到宋雅蓓就倒在地上。
他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然後急步走了回來,來到了宋雅蓓的身邊。
他蹲了下去,然後伸手去抱她:「忍著點,我送你去醫院。」
宋雅蓓看到他回到了自己的身邊,她都忽略了那些疼,揚起了微笑,揚起了手撫上他的臉:「亦銘,有你在身邊,我不怕疼。」
池亦銘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他把起了宋雅蓓,緊抿著唇一言不發地往外大步走去。
來到了外面的停車場,把她放到了車上,然後自己上車,開著車去了民珩醫院。
池亦銘把宋雅蓓送到了醫院裡,趕緊送到了急救科去。
他一個人在外面等著,順便給宋雅蓓的父母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宋伯父,雅蓓受傷在民珩醫院裡,你能到醫院裡來嗎?」
那邊說了一聲好,然後便掛了電話。
池亦銘在心裡祈禱著宋雅蓓千萬不要出事,否則真不好向宋家的父母交待。
而另一邊並不知道後面生髮這件事情的藺墨臣和陸憂已經回到了陸家。
他們順便買了一些新鮮的牛肉和排骨回來。
父親陸勇還沒有下班回家,李梅一個人在家裡,而陸松也在陸家休養,還沒有回過自己的家。
「你們今天怎麼回來了?」李梅看到他們格外的驚喜。
「藺總……」陸松道。
藺墨臣和陸憂走過去,陸憂先笑了:「大哥,這裡又不是公司,你叫他藺總做什麼?」
「小憂說得對,我和小憂是夫妻,你是小憂的大哥,也就是我的大哥,以後就叫我名字吧。」藺墨臣也糾正著陸松的叫法。
「這……這……」陸松掙扎著,「我都叫慣了,而且這突然讓我改口的,這不是為難我嗎?」
他可是他們公司的總裁,神一般存在的人物,讓人都不敢直視他。每一個次他見到他心裡就緊張到發怵,也會自自覺地低下頭,可是現在要讓他們的角色轉變,他成了上司的大哥,這種事真的讓他不敢接受。
雖然這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幸運,但也讓他難以承受。
「如果你在家裡也叫我藺總,這才真是為難我,所以大哥就叫我墨臣好了。」藺墨臣倒是順口而自然,「你叫著叫著就會習慣的。」
「就是啊,哥,你可別把公司里的那一套也帶到家裡了。」陸憂也贊同,「在公司里墨臣是上司,你是下屬,你是該敬重他,可是現在是在家裡,你就是大哥,他是妹弟,自然是他要尊重你。」
「我知道,可是我真的不習慣……」陸松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就在上面搓著,真的很不自在。
這真的是在考驗他心臟的承受能力,他真怕自己無法負荷而心臟驟停。
「叫叫就習慣了,小成和小藺說得有道理。」李梅也點頭。
「好了,你們說話,我去做飯。」陸憂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該準備晚飯了。
「我來做吧,你昨天也累到了。」藺墨臣小聲道。
「我已經休息好了,況且做飯能有多累?如果讓你做飯,讓我媽看到了,不把我給殺了。在她眼裡,你這個女婿比女兒金貴多了。」陸憂拿起圍裙,「你陪媽和大哥說說話。」
藺墨臣拗不過陸憂,在客廳沙坐下:「媽,大哥,明天我和小憂就要和朋友去度假,至少也得三天,所以今天來看看你們。」
「小憂和你就是孝順,什麼時候都想著我們。」李梅稱讚著自己的女兒,心裡卻又有別一番的苦惱,「這馮晶晶從那天離開后,這一都沒來過,不管我和你爸就算了。這些天,小松在這裡,也不打個電話問問。她的眼裡還有小松這個丈夫嗎?」
「媽,墨……臣在這裡,你說這些做什麼?」陸松面色不郁。
「對,我不說,一說到她我心裡就來氣。」李梅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然後轉移了話題,「你和小憂出去玩,要玩得開心點。」
「嗯,到時候給你們帶禮物。」藺墨臣微點一下頭。
「不用了,別破費了。」李梅和陸松都拒絕他的好意。
「這怎麼是破費,是心意。」藺墨臣勸著他們,「該花的錢還是要花的,該享受的就要享受,否則掙錢來放到銀行里也只是一堆冰冷的數字而已,又有什麼意義呢?錢沒有了可以再去努力掙,時光錯過了就再也不回來了。」
藺墨臣簡單的幾句話就讓李梅和陸松都豁然開明起來,這話真的很有道理。
掙錢就是用來享受和花費的,就是這了讓生活過得更好更有品質,否則真的就失去了意義。
「還是小藺會說,這話在理。」李梅是心服口服,對於這個女婿是一百個一千個喜歡。
「晶晶能這麼想就對了。」陸松嘆了一口氣,他們的生活就會更美好,而不是為了錢而鬧矛盾了。
「就是,這話就該讓她聽聽。」李梅也贊同,「所以小松,多向小藺學學,該怎麼說話才有道理,才更能說服人。」
她的話音剛落,門鎖就響起了。
他們都以為是陸勇回家了,沒想到,門一開竟然是多日不見的馮晶晶。
她一襲黑色的貼身連身裙,包裹著她姣好的身段,一雙美腿極盡白皙,非常搶眼,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第一步走過來都是風情萬種。
「媽。」馮晶晶還是禮貌地叫了李梅,然後目光掃過眾人,然後又落到了陸松的身上,「老公,這些天你怎麼都不回家,你在這裡打擾到你媽怎麼辦?我今天是特意來接你回家的。」
「晶晶,我的膝蓋受傷了。」陸松只是一句話。
「受傷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馮晶晶著急地走過去,坐到了陸松的身邊,「來,讓我看看。」
「已經休息幾天了,沒什麼事了。」陸松拉住她要去卷自己褲管的手,「謝謝你的關心。」
「看你說的,我們是夫妻,關心你不是應該的嗎?」馮晶晶笑著,很是賢惠,「回家我會照顧你的,別累到爸媽了。」
陸松點了點頭,畢竟這幾天在父母這裡,讓他們二老操心真的讓他心有愧疚和不安。
然後馮晶晶的視線落在了藺墨臣的身上:「我的好妹夫,真是巧啊,又遇到你了。」
馮晶晶也只是來碰運氣的。
今天早上她收到了藺墨臣發的律師信后,她就想找他,可是她知道巨墨集團她是進不去的,所以只好到這裡來看看,看能不能遇到來陸家的藺墨臣,果然,他的車停在樓下的停車坪上。所以她便上來了,根本就不是特意來看陸松的,只是找了一個借口。
「大嫂有這話我有些聽不懂。我和你都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在這裡遇到也不奇怪是吧。」藺墨臣笑得溫和,但卻保持著疏離。
在廚房裡的陸憂聽到了馮晶晶的聲音,也從裡面出來:「大嫂?」
「小憂也在啊。」馮晶晶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但是看著卻很虛偽,畢竟她的心裡是非常憎恨的藺墨臣,把她的工作攪得一團亂,還受到了池亦銘的責備,「那正好我有一件事情要說。」
「什麼事?」陸憂問,但心裡卻覺得沒有什麼好事。
馮晶晶從包包里掏出了一張律師信,信封上面還有巨墨集團的標誌,陸憂和陸松都盯著那個信封,看著上面的字:「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也別緊張,我沒什麼意思。」馮晶晶小心地把律師信展示在大家面前,想讓他們看清楚,「你們看這是妹夫給我發的律師信。媽,老公,小憂,你們說,都是一家人,發這個信不是傷感情嗎?這巨墨的總裁為了一點錢而要告自己的大嫂這樣無情不義的事情若是傳出去的話,不是惹人笑話嗎?也影響妹夫你的一世英名不是嗎?你們我說的對不對?」
馮晶晶保持著微笑把手裡的律師信放到了藺墨臣的面前,並表現出一副寬龐大量的模樣:「所以妹夫啊,我也不怪你,現在我把這封信退還給你,這件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我絕對不會向外透露一個字的。」
馮晶晶為了那十多萬的賠償,對藺墨臣是一口一個妹夫的叫得非常親熱。而且她全程微笑,態度也友好,不像平時那樣沒大腦的只會又吼又叫的。這一次應該是學乖了,所以今天才表現有點智商了。
只是藺墨臣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胡弄過去的。
而李梅,陸松和陸憂都一臉發懵,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憂輕扯了一下藺墨臣的衣袖,小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她找你什麼麻煩了嗎?」
藺墨臣平靜地抿著清水,不緊不慢地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既然大嫂說是一家人,那麼在家裡我的習慣就是不談公事不談工作。所以你要是要談這律師信的事情就請到我的辦公室談,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妹夫你在辦公室里是日理萬機,我哪裡敢打擾。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在家裡就這麼一說,你收回信不就解決問題了嗎?」馮晶晶可不想自己就這麼賠償十多萬,連一個泡都不起,她心疼的肉緊。能在這裡解決自然是最好。
「大嫂,工作的事情工作時間解決,恕我無能為力。」藺墨臣把那封信又重新放到回了她的面前,「況且損壞公司里的東西不管是誰都要翻倍賠償,我讓你按原價賠償已經是給你一個人情了。」
「損壞公司東西?」陸松驚訝馮晶晶竟然敢在巨墨集團里放棄,「你到底在巨墨集團做了什麼?」
「肯定是沒好事。」李梅已經認定了。
「大嫂,怎麼能跑到墨臣公司去損壞東西呢?」陸憂擰眉,「你這麼做就算不顧及墨臣,但也得替大哥想想啊。」
「我能做什麼?還不是你老公把我請到他公司去,然後把我丟在會客室里,一面不見,我能不生氣嗎?也怪他在太小氣了,不就摔壞了他會客室里的東西,他就開天價要我賠十幾萬,我哪有這麼多錢啊?這不是要的命嗎?」馮晶晶訴著苦水來,「小憂,你老公那麼有錢,為什麼還巴巴地讓要賠他那麼多錢?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嗎?」
「你損壞的是公司的公共財產。」陸鬆氣得捏緊了沙發把。
「整個公司都是他的,不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嗎?」馮晶晶耍著無賴。
「你錯了,公司是我建立的,但公司是屬於大家的。」藺墨臣糾正著她,「不是我不盡人情,而是做錯了事情,就該為此事付出代價,所以這封信我不能收回。」
「真不收?」馮晶晶臉上的笑意也斂去了,「小憂,你不勸勸你老公不要做這樣的糊塗事嗎?告自己的大嫂好嗎?」
「大嫂,就是公事就得按規矩處理,我們幫不了你。」陸憂也並不想幫她。
「媽,你說句話啊,這事傳出去,陸家的臉還要不要?」馮晶晶只好向李梅求救著,「媽。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李梅沉了一下,也咬了咬牙道:「晶晶,這件事情是你的錯,就像小藺說的,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否則怎麼成方圓。所以這主陸家的臉面沒有關係。」
「好好好,你們都幫著他……」馮晶晶冷笑著勾著唇,眼底是痛苦與失望,「反正我怎麼做都是錯的,他都是對的!他不就是有錢嗎?可以用大把大把的錢討好你,給你治病,所以我這個沒錢的兒媳婦就一無是處!媽,你真勢利!」
「晶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媽說話!」陸松責備著她,「這是你自己犯的錯,你怎麼能把這責任推到別到人的身上,讓別人替你買單!好,既然是這樣,那這錢我替你還了。」
「你?」馮晶晶眸光閃爍了一下。
陸松認真地看著藺墨臣:「藺總,我一時也拿不出這麼多錢,我希望你能給我一點時間。你就每個月從我工資里扣除,直到扣完為止!」
「不行!我不同意!」馮晶晶打斷他,「憑什麼要賠!他這麼有錢,還差這一點嗎?他不過就是想逼我?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就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讓你也討不了好處,讓大家看看你這個妹夫是怎麼告自己的大嫂的。怎麼個冷酷無情的。」
「大嫂,外面早就傳言我六清不認,狠厲無情,所以再多加這一條罪狀對於我來說根本無傷大雅。」藺墨臣一貫沉穩,眼潭平靜。好像已經是百毒不侵,「要去就去吧,我不在乎!」
是的,早就不在乎了。
自從他從藺家獨立出來,自從那個家冰冷的讓他無法留戀后。他在商場上甚至要和藺家斗。他還在乎別人說什麼嗎?
馮晶晶一下就像是蔫氣的氣球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臉上的那份剛浮起的得意又退了下去,甚至變得比剛才更加慘白。
「那……那……」馮晶晶突然就抓起了茶几果盤內的水果刀抵在了自己的頸子上,「那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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